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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文罢了呜呜呜呜
普通的一天,貌美如花的我在看新出的AI系列狗血破案剧,其实也没有很想看,只是因为那个男主太帅了,嗯!正在播的那期是AI假扮成人类祸害别人一家的故事,嗨,确实狗血。
“有没有美女愿意来帮我切个菜呀?”
厨房传来男人的声音,是我爱人,聪明绝顶的科学家,闫峰。我也不想切菜啊,可是他叫我美女唉!
本人善歌善舞善吹牛,唯一善不起来的就是切这该死的菜。但某人还美其名曰说要迎难而上战胜自己。exm?对着这么一个宽肩窄腰的翘屁嫩男,我还是更想迎男而上战胜理智。大脑里的独白还没结束,刀起刀落。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该死的菜没死,我的手指倒是疯狂往外吐血说它快死了。
医院大门,我还在对被包成香肠的中指思考:切个手为什么要来医院,以及堂堂七尺男儿为什么会被这么点小事吓得说不清话。
[———— ————]
耳鸣?又是耳鸣。最近真的好怪啊,动不动就走神,耳鸣也越来越频繁。
中医院。没有错,刚从区医院出来不到一个小时,我被塞进了中医院。老中医皱着千层饼一样的眉头给我号脉,应该算是老中医吧,一看头顶就阅历很深的样子。
“你这脉健康得很啊。”
他摇了摇头。转过身又去摸闫峰,这回应该是没我健康了,老中医头也没抬就让我先出去。
闫峰出来了,脸色铁青得像是听说了我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一样。虽然但是人各有心事,但我还是秉持着夫妻之间不能瞒大事的原则再三追问。
“回家吧,他就叫我多休息而已。”
他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生病了吗?话说回来,我自从上次滑了个雪滑进医院之后就没再生过病了。可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耶。
生活还在继续,一年一眨眼就过去了。闫峰这一年里有点反常,羽毛球也不打了也不陪我散步了,倒是天天泡在单位里,说新开了个秘密项目,甲方要求一年完成。还答应我结束之后带我去旅行作为补偿。我也不想独守空房啊,可是他答应带我去旅行唉。
盼星星盼月亮,他回来了,容光焕发的,兴许是项目完成了吧。
他的从我准备的一系列攻略中挑了一个——去北方滑雪,说是为了弥补上次我没玩尽兴的遗憾。有磨蹭了一天,终于准备上飞机了。怎么有个人这么像闫峰,还和我们在同一个候机厅?算了算了,一定是守了一年活寡带来的相思后遗症。
沃趣,这滑雪场,比我记忆中好看多了。我记得上次……呃...只有一片白?
闫峰又变回他闭关前的样子了,活力四射的,一定是背着我偷偷健身了。害,好好享受滑雪吧。
???
一踩上雪地我顿时四肢无力,这什么?低血糖?我一下子栽倒在一个人怀里,这谁?闫峰啊,那没事了。等等,你不是刚滑下坡吗?滑雪服哪去了?怎么这么憔悴,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来不及思考,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只听见他喊我名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病床上醒来,准确的说也不是什么床,是类似于一个小型休眠舱的地方。
呲——
眼前的透明盖子自动打开了,我扭动着僵硬的躯体翻身出去,见边上有个一样的舱,里面躺着一个帅气的男子,是闫峰没错了。等会,闫峰?他为什么会躺在这玩意里?我为啥刚刚也在里面?刚刚扶我那男的是谁?阿弥陀佛,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被满屏问号磕昏头的我是真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醒啦。”
一个熟悉又疲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生硬地转过头,是闫峰。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只是没有一丝血色,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有一段时间没修理的头发杂乱地扭曲着,快睁不开的眼睛里混沌地全是红血丝,下巴冒着点点胡渣,还有那张欲言又止的嘴。一摆出这幅干了亏心事的表情我就知道,这家伙没憋什么好屁。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闫峰。一刹那我回想起了各种狗血剧里AI冒充人类报复社会的清洁,我不会真这么点背吧,这种破事都能让我遇到。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打破了尴尬,把瘫坐在地上的我抱到沙发上。
“你你你...他他他...呃......”
我一时不止从何说起。
“我是闫峰,你丈夫。他是我的...替代品。”他似乎在思考该用什么措辞,目光依然一刻没有离开我。
什么鬼?替什么鬼?替身文学?
“我没想到你会醒这么早,还没来得及送你回家。咳!咳咳!...”
我急了,合着你就是想找个替代品给我然后自己偷偷撒手人寰?结婚这么多年我头一次尝到了欺骗的滋味,还是以这么逆天的方式。想大骂一通但看着他这幅样子又止不住的心疼。下意识的去抚他的背,摸到的是凹凸的脊骨,往日健康温热的肌肉荡然无存。我的心又揪紧了一分。
他牵过我的手,像往常一样轻轻拍着我的手背,深吸了一口气。
“记得我们之前一起去看中医吗?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总的来说就一句话:我就剩一年了,回天乏术。我回来之后一直做的项目就是他,他载入了我所有的记忆,我的习惯,我的思维方式,和我的爱。失去一切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我只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生活,有人全心全意地爱...”
“那我呢?”
我意识到了个严重的问题。
“他是AI?那他躺的那个东西,为什么我也在里面?”
他目光终于看向别处,眼球也开始不安的转动,像是戳中了什么痛点。
“你就是你。只是...只是换了个身体,但不会有问题的,你别担心...”
他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困惑越来越大。
“我是人。”
我还是决定说陈述句,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他抬起头。
“当然了。”
强挤出来的笑脸是想让我安心。他的笑这次没能稳住我的心神,一句话也听不进的我只在思考一个问题。
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请原谅我的自私。”
他说着牵起我的手,穿过几道帘子来到个像是实验室的地方,玻璃桌上杂乱地散放着各种资料。他翻找了一会,拿出一张递给我。
[死亡证明]
几个大字下是我的名字,和我的证件照。
???
这什么啊???
“记得上次我们去滑雪吗?五年前那次。”
我顺着他的话开始回想,还是一样想不起什么,除了一片刺眼的白。
“我们遇到了雪崩。搜救队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剩一口气了。我比较幸运,比你醒的早点...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幸运,我常常想为什么不是我替你受这罪。大大小小十几次手术你都没醒。我真的怕失去你...就用最新的技术把你的意识留了下来,这是我唯一能保全的东西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思来想去
“我不信。我还会流血,中医都能把我的脉,我会疼会累,怎么可能死人还这么...”
我想出了几个证明我是正常人的“有力”证明,他还是一样面无表情。
“你的一切生理机能都和正常人一样。只是还不够完善,我带你去医院就是想验证我的成果是不是真的达到我想要的程度了。你也看到了,化验成功没问题,脉搏没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对滑雪场还有一定的应激反应,所以我才让他带你去滑雪,只要这个问题不复发我就没什么遗憾了。但也许有遗憾才是人生的常态吧。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你不会有机会再去滑雪的。”
他又扯起来嘴角,掐了一把我的脸,在我额间落下一吻,又用脸抵着我的头顶。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了,现在告诉你。你不准说我不坦诚了啊,也不要生气。”
最后一句话音未落我就失去意识了。
盼星星盼月亮,他回来了,容光焕发的,兴许是项目完成了吧。
是时候兑现之前的承诺啦,我们选了去海南度假。
?什么土豪居然包了机场的大屏幕。表白?求婚?容我看看。
[系统已经完美了,愿你幸福地度过此生。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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