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YY之作。某匪门下拜徒上。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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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YY之作。某匪门下拜徒上。

立意:立意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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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近代现代-其他衍生
  • 作品视角: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6318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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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甃沉同人——那一点点火花

作者:lady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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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那一点点火花


      张信鸿匆匆地换着衣服,学徒兼助手小刘一面收拾着相机盒子,一面发着牢骚:“还说是民主社会——嘿,民主社会!哪有刚下了火车,连口水都不让喝,就逼着去给人拍照的道理?军阀作风!要是在美国……”
      林欣拿着一条领带走过来,笑着打断他:“美国美国,你见天的就知道美国!你老师家里几百万的生意全指望着人家军阀呢,人家指名让他去,他哪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信鸿,那条领带的样式太老气了,试试这条。”
      小刘啪地合上箱子,不服气的说:“老师在美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摄影师了,这次回国,本来只是探亲的。倘若慕容沣特特地请老师去给他拍照,倒也罢了,竟然只是为了那么一个女人!亏他还是一国的总司令。嘿,老话说得好,美人乡是英雄冢,那个女人未必不是妲己褒姒之流的人物。”
      林欣本来为张信鸿打着领带,听到这里,忙嘘了一声,瞪小刘一眼,说:“你还真当这里是美国了?这样的话被人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慕容沣的心头肉?听说为了她,露易莎跟慕容沣动了多少气,终究还是那个样儿。——我们在法国读书的时候,露易莎那么要强的一个人,现在也委屈至此,可见天下男人负心薄幸,古今如一。”
      张信鸿其实也很不悦,故而一直沉默不语,听了妻子这话,不得不开口笑道:“这才是一篙子打翻一船人呢。慕容沣归慕容沣,怎么拉扯起全天下的男人了?难道我也负心薄幸了?”
      林欣啐了一口,笑道:“那是没给你机会。不到飞黄腾达,看不出你的狼子野心。”
      张信鸿也只得一笑,转头对小刘说:“咱们是去给人拍照的,可别把自己当牧师了。你要是还这个态度,我就不带你去。”
      小刘一肚子牢骚,闷闷地住了口,背起相机盒子,仍是一脸不快。张信鸿和林欣都笑起来。林欣取来帽子给张信鸿戴上,送他们出了门,眼看着汽车一溜烟的去了,这才回了房间。
      此时正是下午。阳光肆无忌惮地闯进窗子,满屋都金灿灿的。张家虽是东北的世家,却行着英式的礼仪,女佣人按规矩送了下午茶来。林欣有晕车的毛病,故而没有用午饭,此时仍毫无胃口,勉强吃了一块松饼,只觉得头晕眼花,便说要休息。于是也不收拾行李,一头载在床上,沉沉地睡了。

      信鸿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林欣仍在睡着。她向来没有下午睡觉的习惯,他疑心她是不是发了烧,便轻轻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探一探她的额头。他的动作虽轻,她却醒了,睁开眼瞧见是他,展颜笑道:“回来了?”
      信鸿点一点头,说:“额头有点热呢,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一瞧?”
      林欣笑道:“哪里就那么娇贵了?不过是晕车。忙到这点钟才回来,吃了不少苦头吧?”
      信鸿笑着摇摇头,说:“小刘说得一点不错,果然是妲己褒姒之流的人物,实在难缠。只拍了十几张照片。每拍一张,那女人就又要换衣服,又要做头发的,我们只好干坐着。——小刘虽然没说话,可嘴巴喃喃地一动一动,恐怕是从头腹诽到底,真真好笑。”
      林欣也笑,又问:“见到慕容沣了么?那个女人长得美么?”
      信鸿想一想,说:“没见到慕容沣。至于那个女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觉得不过是中人之姿。等相片洗出来再给你看。还有笑话呢,你没瞧见她手上的钻戒,哗,足有十几克拉,一只手上带了两三只,跟灯泡似的,品味太坏。”
      林欣呲地笑出来,说:“那慕容沣也算见过些市面的,怎么选了这么个主?——可怜的露易莎。当初她结婚的时候,全国都轰动了,连纽约时报也登了他们的结婚照。那种势派,到今天不过如此。看来还是咱们这柴米夫妻来得长久些。”
      信鸿笑道:“是是,人家是权倾一方的大军阀,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摄影师,委屈夫人了。不过你要是想在纽约时报上登照片,倒也容易。”
      林欣掩着嘴一笑,说:“罢了,谁希罕?你当我还是第一天认识你?白白的骗了人家给你当模特,在中央公园转了一整天,笑得人家脸都僵了,你还不付模特费。”
      信鸿得意洋洋,说:“现在这么说,当初是谁天天缠着我给她拍照的?”
      林欣柳眉倒竖,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咬牙切齿地说:“到底是谁缠着谁?你把话说清楚,少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
      信鸿哈哈大笑,在她鬓间一吻,轻声说:“当然是我缠着你了。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发誓要把你缠到手,接着还要缠你一辈子呢。”
      林欣微微一笑,把头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叹道:“信鸿,我不求你大富大贵,只要咱们俩能平平安安的长相厮守,白头到老,就算是粗茶淡饭,我也甘之如饴。”
      信鸿握住妻子的手,柔声道:“你放心。”

      第三天上午,照片洗出来了。虽然那边催的很紧,但信鸿惦记着要给林欣看一看,便吩咐小刘收拾东西,自己拿着照片上了楼。林欣靠在客厅里一张法国风格的躺椅上,用报纸搭着肚子,竟睡着了。信鸿有些好笑,弯下腰,把她的翡翠耳环轻轻一摘。林欣唔一下醒了,脸颊红扑扑的,嗔道:“做什么?”
      信鸿笑道:“睡在这里,小心着凉了。你不是要看苏樱的照片么?”说着把照片递给她。林欣略翻了几下,说:“倒是个美人。”说着捡出一张相中人穿着一身月白绛纱旗袍,靠窗站着的照片,笑道:“你瞧这一张,倒有点儿像伊丽莎白的模样。”
      伊丽莎白是林欣美国的好友,信鸿是极熟悉的。他接过照片看了看,说:“不大像啊。”
      林欣是最听不得丈夫与自己意见相左的,闻言哼了一声,翻箱倒柜的,硬是从皮箱里里找出一张伊丽莎白的小照来。相中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波浪般散在脸旁,冲着镜头微微地笑。信鸿拿起比了比,笑道:“是了,轮廓很有点相似,不过手上没有灯泡,可又不像了。”
      夫妻俩顿时笑成一团。小刘敲门进来,说:“那边打电话催呢。”信鸿应了一声,收起照片交给小刘,说:“反正照片已经出来了,你送去便是。”小刘见鬼般连连摆手,说:“我可不去,那种女人我一见就想骂她,万一我忍不住,死在那里怎么办?”信鸿强忍住笑,扳起脸说:“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小心我开除你。”
      小刘忿忿不平地接过照片,嘟囔着“军阀作风”,悻悻地去了。林欣大笑,说:“不过是送照片,随便叫个下人去不就得了!我一向欺负小刘还不够,你也来欺负他。”
      信鸿笑道:“我看你欺负得那么顺手,所以也想试着欺负他一下。果然有趣。说不定会上瘾。”
      林欣笑起来,伸一个懒腰,说:“我这两天懒懒的,只想睡。你且出去逛一逛,我再睡一会儿。”张信鸿担心起来,说:“别不是生病了吧?你且去屋里睡着,我叫人请大夫来。”说着就要按铃。林欣忙拦住他,低笑道:“不是病。”
      信鸿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腹。林欣羞怯不已,轻轻点了点头。信鸿大喜过望,一把将林欣抱起来举向天空,连连欢呼,又叫人开香槟庆祝。他俩成婚已久,林欣始终没有消息,长辈们已经怨声载道,甚至要信鸿纳妾,被他再四地拦住了。林欣嘴上不说,其实也在着急。林欣此番终于有孕,他实在欣喜若狂。林欣摸着小腹,笑道:“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信鸿拥住她,柔声说:“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咱们的心肝宝贝。”
      林欣靠在丈夫怀里,微笑起来。

      苏樱对照片非常满意,特特地派人送了礼,林欣原封不动地拿去赏了下人。张信鸿此次回国,本欲低调行事,奈何已经为苏樱拍了照,盛名传出,别的达官显贵得到了消息,也纷纷上门求照。张信鸿不胜其扰,故而与林欣商量着回美国。林欣也嫌家里人来人往,不利于胎教,两人略一商议,便买了三日后的机票。这一日,林欣正在收拾行李,女佣人忽然走进来,说有电话找她。林欣疑惑地拿起话筒,说:“喂,这里是张宅。”
      话筒那一边,一个女声噗哧一笑,说:“亲爱的安吉拉,你倒是恪守妇道啊。”
      林欣怔了怔,叫道:“露易莎!”
      打来电话的人,正是程谨之。只听她笑道:“好你个安吉拉,毕业时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永远做朋友的?怎么回了国也不来看我?我可要生你的气了。”
      林欣本来以为程谨之知道了信鸿为苏缨拍照的事,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听她的语气仿佛只是单纯的叙旧,心中一松,忙笑道:“哪儿的话,我一直想着要去看你的,谁知到刚回来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因为是第一胎,所以长辈们紧张得很,不准我出门。我现在在家里关禁闭呢。”
      程谨之笑道:“呦,恭喜恭喜。我也正怀着第四个呢。”
      林欣笑道:“同喜同喜。你有那么多小天使,真让人羡慕!”
      林谨之笑道:“这些小魔头,只有在肚子里的时候你才觉得他们是天使。我想跟你说说话。虽说是怀孕,不过偶尔出一次门是没关系的。我派司机去接你好不好?”
      林欣心道既如此,为何不让我派司机去接你?嘴上却连声答应。于是放下话筒,洗了脸,站在衣柜前斟酌着带什么首饰,穿什么衣服。她情知比不过人家,索性只带一枚结婚戒指,换了套新做的旗袍,对着镜子相了相,自觉很可以见人,只是脖子上仿佛空了点。她正在踌躇要不要带条项链,佣人通报说司机到了。林欣便拿起皮包下了楼。
      林欣坐进那辆挂着官邸牌子的德国进口豪华轿车,一路上畅行无阻,所到之处行人让道,警察行礼,威风无限。林欣明知这是借来的威风,仍忍不住小小地得意了一下。
      汽车沿着国道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终于驶进了官邸。林欣下了车,向司机道了谢,早有人迎上来将她引进客厅。谨之本来坐在沙发上逗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见她到了,忙站起来,一把揽住她的手臂,笑道:“安吉拉,你可一点都没变!”
      林欣也携住她的手臂,笑道:“你可比以前更漂亮了!”
      两人大笑着坐下。别离多年的同学,见了面自然有许多话要说。两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家常话。林欣只觉谨之比在学校时话多得多了,想必是长日寂寥,难得有人做伴的缘故。谨之也有些察觉,叹了口气,苦笑道:“我……我定是老了,话也多了。你别嫌我唠叨。”
      林欣本来是个热心的,听了这话,心中一酸,忍不住拉起谨之的手,低声说:“露易莎,真是难为你了。”
      谨之的眼圈登时红了,拉住林欣的手,说:“也只有你们这些老朋友,才愿意跟我说些体己话。”说着眼泪走珠似的掉下来。林欣也陪着伤心起来。
      两人正在伤感,只听得门外一阵喧哗。一名身材高大的英伟男子推门走进来,也不顾人,张口喝道:“程谨之,我衬衣口袋里的相片呢?”
      林欣一怔,已经瞧出那人正是慕容沣。她不安地起身,叫了声:“总司令。”
      慕容沣看也不看她,对着谨之伸出手,说:“拿来!”
      谨之脸色煞白,说:“什么相片?我不知道。”
      慕容沣冷笑一声,说:“少装糊涂。我告诉你,你若是连一张相片都容不下,我就把人领到家里!到时候你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说着甩手离去。
      谨之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林欣无意间竟插进了这两人的家事,心中连连叫苦,也不好就这么告辞,只得僵站着。
      谨之定一定神,对她勉强一笑,说:“你先坐着。”说着叫了管家来,吩咐道:“去查一查,昨天总司令换下来的衣服是谁收了去,问问有没有看到一张照片。”
      管家领命去了,不一时拿了张照片来,说:“是洗衣房的李嫂收拾出来的,被她的孙子拿去玩了,所以忘了呈上来。”
      谨之接过照片瞧了瞧,冷笑道:“为了这个,就闹得天翻地覆的,成什么体统?”说着将照片递给林欣,说:“不过是这么个人,他也当宝似的。你倒开开眼。”
      林欣哪里敢接,在她手里斜着眼瞧了一瞧,顿时一愣,忙再看了一眼。相片中的女子长发娓娓,裙裾飘扬,哪里是苏樱!却是伊丽莎白的那张小照。林欣立刻想通此中关节:定是小刘为苏樱送照片时,这张照片掺在其中,被误送了去。由于二女身材长相十分相似,竟无人发觉。苏樱自然要给慕容沣看照片,慕容沣挑了这张带在身上,无意间遗失,以为是谨之拿去了,故而大发脾气。真真是阴差阳错。林欣一点也不敢声张,陪着叹了口气。
      谨之咬着牙捏着那张照片,手指关节都发了白,这才将那照片递给管家,说:“你去把这个给总司令拿去,告诉他是从哪里寻来的。”
      管家连忙去了。谨之惨笑道:“安吉拉,你看我过得是什么日子?别人看我是第一夫人,可我连一个婊子也不如!”
      林欣想起谨之当年在学校里的那一份潇洒从容,不禁伤感,陪着她掉了许多眼泪,又劝她为肚子里的孩子保重身体。谨之哭了一会儿,拭干眼泪,自言自语地说:“一张相片,我自然容得了。可那女人……我是再也容不得了!”
      林欣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觉得衣服后面都被冷汗浸透了。幸好有秘书进来请示公务,林欣借机告辞,谨之也不留她,只说“有空来陪我说说话”,将她送到门外。
      好容易到了家,林欣下了车,匆匆忙忙地跑进门,只觉得从鬼门关打了个滚,浑身都是冷汗。信鸿和小刘迎上来。信鸿埋怨道:“你有身子,怎么还在外面乱跑?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见到丈夫,林欣的心一点一点地安定下来,她叉起腰,喝道:“张先生,我发现最近你越来越有大男子主义的倾向。你打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信鸿哭笑不得,笑道:“林小姐,鄙人只是担心您的人身安全,决不敢限制您的人身自由。”
      林欣这才笑了,窝在丈夫怀里,将刚才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信鸿也听得一声冷汗,说:“真真是阴差阳错!可那女人看了照片,怎么会看不出相片里的人不是她?”
      小刘忙说:“我送照片的那一天,那个女人不在家,慕容沣倒在那里,我就直接给他了。大概他直接把那张相片拿去了,那个女人压根就没见到。”
      林欣便问:“怎么没听你提过?”
      小刘哼一声,说:“慕容沣好了不起啊?不过见他一面,值得我到处跟人说么?说不定二十年之后,他要到处跟人说,他曾经见过我呢。”
      大家都笑起来。信鸿皱眉道:“可是,慕容沣怎么会看不出?那女人可是他的心头肉,他怎么会认错?”
      三人想了良久,始终无解,最终归结为慕容沣患了高度的近视兼老花。机票已经送了来,是两天后上午十点的飞机。小刘拿起机票狂吻了一通,叫道:“美国!我要回来了!”

      信鸿和林欣都不喜热闹,故而临行之前,只有几名至亲来机场送行。信鸿看一看表,说:“该登机了。”张家的长子信潞皱起眉头说:“再等一等。这个信游,明明说一定要来的,怎么还不到?”信鸿说:“五弟在卫戍当差,一时有事绊住了,也无可奈何。”
      正说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急匆匆地跑过来,远远的笑道:“对不住得很,我来晚了。”正是信游。张家的规矩,长兄如父,对兄弟打骂皆可的,信潞便呵斥道:“怎么这么晚?到那里钻沙了?”
      信游笑嘻嘻地做个揖,压低声音说:“我也是刚脱身。官邸出大事了。”
      众人见他说得郑重,便齐齐地望向他。信游小声说:“总司令外面养的那个女人,插手军需,亏空了老大一笔,却又要打军饷的主意。军士们被克扣得狠了,昨晚起了哗变,把人拉出去,先是□□,后来乱刀捅死了。总司令半夜知道消息,差点发疯。有消息说这是夫人在后面撺掇的——因为总司令夜夜在那边过夜,只有昨晚,大少爷烧到40多度,他被夫人叫了回去。他可可的不在,那边可可的就闹起来,这嫌隙太大了。总司令当时掂了枪就去找夫人,大家拼死地拦,终于给拦下了。现在那边闹得正欢,我还是偷跑出来的。”
      信游说得兴高采烈,众人听得一惊一乍。林欣与信鸿小刘对视一眼,情知这是谨之的手段。
      三人沉默着上了飞机。
      他们都不提她的名字,说起她时,总是用“那个女人”代替,轻蔑的,傲慢的。就连死了以后,还是没有人提她的名字,她还是“那个女人”。
      飞机飞到海上之后,小刘终于说:“其实她是我喜欢的类型。”
      林欣没有说话。信鸿也沉默着。
      小刘说:“我只是气她自甘堕落,去做人家的地下夫人。”
      林欣拍拍他的手表示安慰。小刘叹一口气,嘀咕着说:“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她。我更喜欢伊丽莎白。可是伊丽莎白已经嫁人了,比作人家的地下夫人还要惨。”
      林欣忍不住笑起来。小刘就是有这种本领,再伤感的气氛他也能让人笑出来。信鸿伸出手摸一下林欣的肚子,笑道:“等孩子生下来,请伊丽莎白做她的教母吧。”
      林欣微笑,说:“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
      信鸿笑道:“不怕,我们去求兜兜,她最想要弟弟妹妹了。”
      林欣也笑起来,说:“好久没见兜兜了,不知道她长高没有?”
      小刘说:“再有十八个小时就见面啦。到时候我要好好亲亲那小丫头!”

      飞机平稳地向大洋彼岸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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