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放生鱼鳖逐人来,无主荷花到处开。水枕能令山俯仰,风船解与月徘徊。
白堤东畔望湖楼,正是西湖绝佳处。靠窗最好的位子上坐着个紫衣美人,初看止十三四岁年纪,细看却又觉是二十七八少妇的成熟风韵,再看时,却已如坠雾中,完全辨不清了。她的面容竟也是如此,冰肌玉骨,自是美艳绝伦,微微泛粉的双颊若几岁孩童的稚嫩无邪,一双微微上翘的美目中却莫名的透出种妖冶甚至危险的光芒。
最奇异的是,整个望湖楼坐满了踏青的王孙公子文人骚客,竟没有一个人看她一眼,甚至眼角的余光都没有一丝朝那边扫去。
柜台那边终于传来低低的谈话声。
“你问她?你连她都没听说过?”伙计将头埋到柜台下,尽量压低了声音。
“她是谁?”
“她就是张青青。”
这个名字出口谈话便断了,连声音都已不再有,伙计抬起头来时,刚才问话的客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那紫衣美人唇边微微闪过一丝一瞬即逝的笑容。
内容标签: 江湖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卢泠子,张青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放生鱼鳖逐人来,无主荷花到处开

立意:立意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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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古色古香-武侠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633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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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泠子

作者:北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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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放生鱼鳖逐人来,无主荷花到处开。水枕能令山俯仰,风船解与月徘徊。
      白堤东畔望湖楼,正是西湖绝佳处。靠窗最好的位子上坐着个紫衣美人,初看止十三四岁年纪,细看却又觉是二十七八少妇的成熟风韵,再看时,却已如坠雾中,完全辨不清了。她的面容竟也是如此,冰肌玉骨,自是美艳绝伦,微微泛粉的双颊若几岁孩童的稚嫩无邪,一双微微上翘的美目中却莫名的透出种妖冶甚至危险的光芒。
      最奇异的是,整个望湖楼坐满了踏青的王孙公子文人骚客,竟没有一个人看她一眼,甚至眼角的余光都没有一丝朝那边扫去。
      柜台那边终于传来低低的谈话声。
      “你问她?你连她都没听说过?”伙计将头埋到柜台下,尽量压低了声音。
      “她是谁?”
      “她就是张青青。”
      这个名字出口谈话便断了,连声音都已不再有,伙计抬起头来时,刚才问话的客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那紫衣美人唇边微微闪过一丝一瞬即逝的笑容。

      她面前杯子里的酒忽然颤了一下,溅起个酒花。张青青吃了一惊,抬起头来,正上方的房梁上竟躺着个人,正拎着只葫芦悠然灌着酒,刚才的酒花便是他嘴角的酒滑落下来溅起的。
      张青青心下暗自失惊,却不动声色的靠在了椅子背上,悠然看着那个人。
      那人如耗子一般从房梁上溜了下来,眨眼间已在张青青桌前站好了,笑嘻嘻的作了个揖,“见过张小姐。”
      张青青上下打量着这个人,身材不高,一张娃娃脸,清秀的眉毛上挂着说不出的淘气微笑,袖子擦过酒痕弄花了脸,颊上脏得花猫一般,光脚套着双大草鞋,翘着两只大脚指头,手里提着酒葫芦,腋下偏还夹着柄破折扇。
      看着这幅行头,张青青也不由得笑了出来,只是一霎,却又警觉起来。无论如何,对于拈花玉女张青青来说,遇上一个能在她头顶上喝了这么久的酒而她竟毫无所知的人,绝对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小兄弟好功夫,一起喝酒如何?”张青青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笑起来时,眼角那缕不谐的光也已不见,只一片天真烂漫。
      “好啊,张小姐相邀,在下就不好意思客气啦。”那人也不推辞,抓起桌上酒壶仰头便倒了个空,只道“好酒,好酒……”
      张青青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脸上却仍是最甜的笑容,“真好酒量,能问问小兄弟叫什么名字么?”
      “张小姐问我?不才卢泠子。”
      卢泠子!张青青大吃一惊,卢家庄已被她和逍遥客张明秀的人围得水泄不通,一庄子人生死未卜,卢家的二公子竟然敢一个人溜出来喝酒,而且明知她就是张青青,竟然还敢躺在她头顶的房梁上,而且竟还敢下来,而且问他名字竟还敢答应……
      止此一愣,卢泠子已如片叶子般从半开的窗户间飞了出去,大鸟一般掠过湖面,几个起落便到了白堤之上,回过头来俏皮一笑,便大步朝孤山走去。
      张青青要去追他,也未必追不到,但她却忽然没了兴致。她虽没有见过卢二公子,但刚才的轻功,除了卢泠子的父亲卢仁,她没有见过第二个。
      卢泠子下山来干什么?仅仅是为了到房梁上来喝酒?

      卢夫人挑亮昏暗的松油灯,将金疮药细细抹在卢庄主伤口上,只听到两个人一重一轻的呼吸。
      “昨天洚儿才受了伤,今天你亲自去会那妖女,竟然也受了伤,这张青青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卢仁低头一言不发,只等卢夫人将白绫在伤口上一道道拉紧缠绕起来。
      “我昨天刚见过她,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卢泠子插嘴道。
      “你?你见过她?在哪?”卢庄夫妇和卢洚子几乎同时问出一句。
      卢泠子一时意识到说漏了嘴,脸上一烫,“在望湖楼里。”还未等卢仁开口,便又说道,“明天让我出战吧。”
      “放肆!小兔崽子,你除了那点子轻功,还有什么能拿去派用场?你就给我在山寨里好好呆着……”卢仁说着一阵咳嗽,卢夫人疾忙为他捶背端茶。
      “就去试试也不行么……”卢泠子兀自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也没说……”
      “说来,爹,我们明日又当如何,总该拿个主意。”卢洚子在旁说道。
      卢仁叹了口气,低头沉思不语,张明秀还勉强可以对付,这张青青……这江湖上传闻果没有错……他们到如今已是智穷计尽了。
      “拿点酒来。”卢仁说道,声音中略有些嘶哑。
      卢夫人犹豫了一下,走了出去,取了一小坛酒回来。
      卢庄主倚在案上,小口的呷着酒,眸子的精光在昏暗的灯光中一明一灭。
      束手投降,绝不是卢仁的为人,可张青青在此一日,除了鱼死网破,他好象并没有别的选择。
      “我要下山去。”卢泠子忽然说道。
      “你给我回房去!”卢庄主喝道。
      “我要下山去。”卢泠子重复了一遍,连脸上永远挂着的俏皮笑意都已不见,脸上竟显出种漠白得近乎苍凉的神情来,连卢庄主都不由一愣。
      卢泠子嘴角忽又一钩,身影一晃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泠子!”卢洚子起身要追出去。
      “回来。”卢仁叹了口气说道,“他的轻功,这两年怕是连我都赶不上了。”

      那袅袅身影如一团紫色的云,紫色的雾,飘飘悠悠落下地来。张青青悠然弹了弹衣襟,抚掉上面的皱折,一面回过头去,看着一地横七竖八的人形。
      “看刀!”一条白刃挟带风声径往心口上搠到。
      张青青咯咯一笑,脚下轻盈一挪,刀已贴着胸口飞了过去,玉指骤现正要戳上那人腰间,那人竟速度未曾少减的径飞过去,似乎早就料到会被她错开刀锋。从未点空的拈花玉指竟然也只擦过他的衣襟。抬头时,那人已越过她继续风一般向前飞去。
      “卢泠子!”张青青一时气急竟连脖子根也红了起来,脚下一点,也风一般跟了上去。

      前面的影子直窜入路旁树林,张青青紧随飞入时,林中竟空无一人,深翠间只传来一声声鹧鸪啼鸣。
      “卢泠子!”张青青大声叫道,“卢泠子!你给我出来!”
      什么回声也没有。
      张青青心头忽然一震,疾飞身退出林子,向来路上看去,果见卢泠子半跪在地上,将一个人抱在他膝盖上,不断的微微点着头,似在听那人说着什么。
      张青青冷笑一声纵身一掠,已稳稳落在卢泠子身前。
      “我记下了,你放心。”卢泠子听到动静,猛然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痕,忽然放下手上那人,一个燕子三抄水飞了出去。
      张青青看看赶之不及,疾忙俯下身时,地上之人已气若游丝,张青青刚抓起那人欲要开口,便已背过气去。再试试鼻息手腕,皆已没了动静。抬起头来时,卢泠子早已连影子都不见了。
      张青青暗自懊恼出手太重,再细看地上那人时,二十四五年纪,容貌甚是清秀,虽是一身半旧的粗布衣裳,手脚却白净而细腻,不像是穿这种衣服的人。将手伸入衣服细细搜来时,腰间一块玉佩,净如山溪,上面镂着奇异的纹样,似上古的祀物。再细看时,此人面相竟和卢泠子有几分相似,擦眼细看又觉不像,再看时,便连自己也辨不分明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她和张明秀现在恐怕翻手就可灭掉卢家,卢泠子此时下山来,冒着性命危险跟她过招,竟然就为了这样一个她从不认识的年轻人。他刚才跟卢泠子说的是什么话,竟值得卢泠子拼出性命?张青青此时真恨不得有起死回生之术。
      这临终交代自一人口出,一人耳入,如今说的死了,世间知道的便只有听的了,也罢,卢泠子两番从她手中逃走,莫非她还能让他逃走第三次不成。
      张青青抓起那人的尸体扔进林中,脚下生风朝卢泠子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深山破庙,门前落叶满地,老树盘根错节,脚一踩上去,却险些站不稳,落叶下的石板地上早爬上层湿滑的苔藓。
      张青青俯下身,几片落叶下有道光滑的新鲜印痕,唇角不由露出丝微笑。任是轻功再好的人,到晚上还能不睡觉。何况他恐怕没有料到她张青青的轻功也未必比他差到哪去罢。
      枝稍夜风沙沙,将她点地进庙的声音掩得一干二净。
      哗啦一声推开左偏殿,一个人影惊慌失措的从拜板上跳将起来。
      “卢泠子。”张青青徐徐说道,语调却令人不寒而栗。
      “张……张小姐……”卢泠子的声音果然已把不住有些发颤了。
      “没想到我会找到你吧,嗯?”
      “张……张小姐……请坐……”
      “请坐?”张青青鬼魅一般已到卢泠子跟前,五指霎时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
      月光透过残破的窗纸射入庙中,蛛网密布,尘灰扑满,说不出的诡异。
      “小姐……”卢泠子还想挤出笑容,脸上却已有些变形。
      张青青冷笑数声,“白天那人是个什么人,他跟你说了什么话?你说出来我便放过你这次。”
      “白天那人?我白天跟人说过话?”
      “你少装蒜,真不想要命了?”
      “你是说……我回去时他已死了,我倒是想问他来着……”
      “死了?怎么你走之后他还有一口气呢?莫非又活转来了?”
      “啊没……”卢泠子脸上一阵慌乱,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你不要支支吾吾了,我还是那句话,你说了,我便放过你,要是不说,你便给他送葬去吧。”
      卢泠子定了定神,居然平静下来了。
      “我猜,我不说的话,小姐不会舍得杀我吧?”
      “你……”张青青不得不承认,他是说中了。手指登时又紧了紧,卢泠子不由□□出声。
      “想活命就快说,不要让老娘等得不耐烦了。”
      卢泠子看样子还在犹豫。
      “好,我不会杀你,不过你可想尝尝拈花指的滋味?”
      卢泠子的脸刷的变得惨白。他终于叹了口气,“小姐要我说时,也总得给我个舒服些的姿势罢。”
      张青青冷笑一声,“还想跟老娘斗,早些说了岂不痛快,我不信还能让你跑了。”说着松开了手。
      一把香灰忽然扑面而来,张青青疾忙闭眼出手,再睁开时,尘烟散尽,月色清明,庙内那里还有半个人影。

      第二天,卢泠子终于被张青青伤了一只胳膊,却又千钧一发的逃了。
      第三天,伤了左肩。
      第四天没了影子。
      第五天终于又找到了,要不是还想留个活口,指尖偏了毫分,卢泠子已经断送掉了。
      第六天张青青伤了他一只脚踝,她终于明白,卢泠子的轻功要是不先废掉,凭他那油滑得泥鳅般的禀性,再怎么都会逃掉的。卢泠子一瘸一拐的居然又逃掉了,使起燕子三抄水可并不需要两只脚的功夫。
      出道以来,张青青从未遇到过这样奇异的敌手,他的功夫除了轻功根本没法跟她相比,她竟然无论如何也抓不到他,这在张青青看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过,卢泠子受的伤已经不轻了,尤其是胸口上那一记,他纵是能逃,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果然不出张青青所料,到第七天,卢泠子折返回身,朝卢家庄园而去。
      张青青赶到卢庄,山前山后倒腾了个遍,惊得张明秀从睡梦中爬起来,疾忙赶上反复追问,她也不搭理。卢庄主明显已经抗不住了,墙头忽然掠出道身影,径向后山逃去,分明正是卢泠子,张青青跃身一掠赶了上去。
      “青青!青青!”张明秀在后面追之不及。

      又追了数日,卢泠子便是轻功也远不及初时轻捷了,张青青看得出,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只是如此把对手拖垮,在她看来,便已赢得没了体面。她也想不明白,卢泠子何必为了几句话就甘愿被她折腾成这样,愈是如此想,便愈想知道那几句话说的什么了。

      卢泠子白天又被张青青伤了右肩,肩上已是伤上累伤了,沿路追去,地上也已颇有些新鲜血痕,到了傍晚,终于又明显朝卢庄折返回去。
      胜负便在今夜了。
      张青青只怕他眼见事不能济便干脆先一步自裁了,再想想卢泠子那孩子模样,和每到临死关头的绝妙应变,料想也走不出这一步。
      卢泠子并未逃向山门,却往后山逃去,笑话,莫非他以为使了这么个障眼法她便不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是卢庄了么。若是能如此被轻易瞒过,她张青青在江湖上又如何能有如此大的名声。
      月色如玉,洒下遍地清辉,天穹映得碧潭也似,深沉淳澈。张青青这才发现已置身一条巨大的峡谷之中。谷间无数削峰高低错落,突兀嶙峋,恍若山鬼,山风自石峰间划过,凄厉如阴魂泣号,连绵不绝,远近飘移。卢泠子的身影早已不见,冷月如水,偌大空谷中只有她一个人。
      饶是张青青这样的女人,一时心内竟也有些慌了。
      “卢泠子,你出来!弄如此的障眼法,不是好汉!”
      一连叫了数声,她忽然听到几声清笑,似远在天外,又似近在耳边,是卢泠子的。
      “卢泠子,你出来,弄什么鬼!”张青青再叫时,心中已隐隐有了种不祥之感。
      笑声又传来了,竟不止一个人的,三四个笑声都混在一起,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卢泠子的笑声隐在其间,分外清晰。
      张青青循声要冲出谷去,竟发现已不辨路途,飞一般掠过无数石峰,落下地时,才发现刚才身前的那棵松树不过到了身后。她身上已经有些冷汗了。山风一吹,冷得彻骨。
      “卢泠子!”张青青兀自叫道,已说不出是在叫他出来还是在为自己壮胆。
      月光终于映出前面山崖上的一个剪影,正是卢泠子。
      “你弄什么鬼?”张青青大声喊道。
      卢泠子抄手而立,虽然隔得太远看不清脸,却总觉他脸上分明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淘气而玩世不恭的表情,甚至还带着微微的诮嘲。
      卢泠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和望湖楼上一样嬉皮笑脸,“实在不忍相告,张小姐已在我卢家的七绝阵中了。数日间为了追我奔波,小姐实是辛苦了,罪过罪过……”说罢弓身一揖。
      张青青霎时如五雷轰顶,七绝阵……江湖上传言已久,未想就布在卢庄后山……传说中一旦撞进去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的阵法……
      她抬头环望四周,月明如水,朗照谷间,风已弱了下来,除了山鸹一声声凄厉的长鸣,什么也听不到。
      “你不必再看了,小姐追我那几日间,张明秀已死在我大哥刀下了,你们带来的人也都被我们遣散回去了。”
      张青青脑中又是一震,一片嗡嗡作响,已无法静下来理清思绪。
      卢泠子的身边又出现了几个人影,分明是卢仁夫妇和卢洚子,卢洚子扶住了卢泠子,他分明连站都已经快站不稳了。
      张青青却已知道,卢泠子并没有骗她,她确实已身在七绝阵中了。
      她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到块石头上。草上夜露浸润,沾湿了衣襟,张青青这才发现,自己也差不多连一点力气都没了。
      她抬起头,还想问最后一句话,卢泠子却分明已看了出来。
      “你是想问我,那日那人到底跟我说了什么话?”
      张青青只好顺从的点了点头,她明白,现在再要逞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卢泠子咯咯苦笑了起来,“小姐一定要知道,看来我只好奉告了。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
      “什么?”
      “你跟逍遥客联手攻打卢庄,我们可是已经被小姐打得扛不住了,我想来想去只好下山去把小姐引开……”
      “你……”虽然一晚上吃惊到此,却没有比这个消息更令张青青震惊的了。
      “我左思右想,要使小姐乖乖就范,只有此法方能一试,实是得罪了……”卢泠子抱了抱拳,忽然向后直倒下去,顿时传来一阵惊呼,身边三人疾忙俯身扶起他。
      张青青靠在了背后的石峰上,抬头仰望,月色清明,水色遍洒,松枝摇曳,好一派清夜佳境。

      丙戌三月廿八
      北川子于玉泉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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