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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对我们所有人来说,接下来的一个月似乎漫无边际。Cobb和Yusef整日整夜耽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做着各种关于新型镇静剂的试验,试验的具体成果听Yusef说非常不错,似乎能够对Osmond.Clieffer那种不稳定的潜意识有一定程度的抑制作用。他说得非常专业,我听不太懂,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意思,反正这种新型镇静剂带来的副作用和后遗症会比上次INCEPTION时候用的要小。
“我不相信,这要等大家进了梦里面才能知道真实情况,在此之前的任何保证都是不靠谱的。”Eames的任务是要尽可能地对已经去世的老Clieffer进行模仿,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总说这些是他的小秘密,概不外传。
Arthur会在隔天晚上的7点准时出现在别墅的大门外,然后大家一起吃晚餐、讨论计划的进度,修正一些细小但有可能会导致根本性错误的小偏差。我画了三层梦境的草图,包括游乐场、学校还有教堂,画学校的时候,关于哈佛的具体细节我和Arthur研究了很长时间,毕竟我们这些人里,只有他是从哈佛大学毕业的。我们把自己关在别墅的书房里,Arthur指着电脑上我用来查询资料的谷歌电子地图,告诉我那些看上去外观几乎一模一样的大楼都是些什么地方。
“这些是宿舍区,我当时住在这儿。”他指着荧屏上的一片区域说道,“格兰特街东16号。”我看着Arthur点的那幢建筑,电子地图里看起来没有任何特色。
“那里租金便宜,但是离学院挺远的,害得我那时候每天想睡懒觉都不行,因为要赶早上8点的校车去上课,很累!”
我咯咯笑着:“我每天走到教室只要25分钟。”
“你不知道哈佛有多大,整个波士顿东区都是它的校园。”老实讲,我对哈佛的了解仅仅停留在平面范围,还有就是大一的时候因为看了汤姆.汉克斯演的电影《达芬奇密码》这才算知道这位无所不晓的大学教授原来是哈佛的老师,而哈佛大学的地址居然是在一个叫剑桥城的地方,美国的剑桥,真有趣。
“我听说哈佛的女孩子都很漂亮,是这样吗?Arthur?”我开始恶作剧,等待着看他脸孔微微泛红的模样。
“你说的没错!”Arthur居然肯定地回答,“尤其是跟我约会过的那几个姑娘,可迷人了。”见鬼,这下反倒成我不开心了。
“喔,你这个校园万人迷,讨厌死了!”我假装生气转过头去,Arthur将手臂环过我的腰肢,不用看也能想到他现在脸上的笑容。
“你这个小豌豆。。。”他说着将我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在胡思乱想了。”
我不依不饶:“可你说过和你约会的女孩子都很迷人。”
“当然很迷人,可惜每次只约一次会就结束了!她们喜欢肌肉发达的运动型帅哥,像橄榄球队长之类的,我不是她们的菜。”
我猛然醒悟过来:“好啊,你耍我。。。”一边说一边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Arthur将我的双手一把抓住:“只有你。。。Ari。。。只有你!”他说着,唇落在我的嘴角边,轻轻的如同夏天的早晨亲吻着花瓣的透明露珠。
“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小女巫。。。”他喃喃说道,呼吸包围住我的感觉,甜蜜而幸福的感觉。
但对我来说,最重要也是最迫切的任务恐怕就是关于高登公司的财务报表了,别以为是那些随便在什么官网或者金融网站上都能查到的那种数据,Cobb要的是具体到高登与库柏之间的财务情况,而库柏公司甚至都没有出现在Marian给我看的那些文件里。于是我自我安慰了一下,估计着那天晚上Osmond对我说的那句话只是无意识的随口一语,并没有什么特别指向,但愿是这样的。
然而协调部的工作并不是那么清闲的,它琐碎而复杂。Marian每天交给我许多任务,什么分析数据啦,复印文件啦,追踪客户情况啦等等等等,虽然繁重幸而并不枯燥,最重要的是在这一个星期里我没有再碰见Osmond.Clieffer,谢天谢地!
-------------“听说你是学建筑的?”有一次吃午饭的时候Marian坐在我对面这么问。
-------------“我是巴黎大学建筑系毕业的。”我不想什么事情都依靠谎言,再说这种事情没必要说谎,我的个人简介上写的一清二白。
--------------Marian看看我,表情有点不可思议:“Osmond真会挑人!”她说道,依然是那种鄙夷的语气。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
-------------“奥,当然当然,你还只是个小女孩,起码还得过两三年才行,虽然我不认为他会有这种耐心,但是。。。谁知道呢?!”
完了,这就是我在高等公司里的形象,我怀疑所有人都抱有这种想法,当我是榜上Osmond.Clieffer的那种只有脸蛋没有大脑的小妞,整天做梦想着怎么能够接近他,怎么能够引起他的注意,进而再考虑些更加猥琐的勾引伎俩,好来完成自己成为Clieffer太太的白日梦。
“你这样喝咖啡会得忧郁症的。”别问我说这句话的人是谁,就在我暗自庆幸终于可以有七天的时间看不到他的时候,今天一上班就跟Osmond在电梯里碰了个面对面。他居然还满脸笑容地问我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见鬼,有他在,怎么好的起来。接着在我像躲瘟神一样躲避他唯恐不及的时候,他又自动走到我的办公桌前。
-------------“中午可以一起吃饭吗?”他说得异常轻松,我瞪着他那头铂金色头发,恨不得立时钻到办公桌底下去。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恐怕不能出去吃饭。”
--------------“我可以叫别人帮你!”几乎让我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Tim,你来接手Ariadne小姐的工作。”他说着,竟真的喊了一个同事过来。
--------------“现在可以一起吃饭了?!”他用的是反问句,根本不容我回答。
于是我只能万般无奈地被迫和他一起出来,一起坐在距离华尔街200米远的威廉街餐厅里,看着他为我点芝士千层面和三文鱼松饼,还有意大利香肠以及华道夫色拉。
“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他推开面前的细瓷盘子,开始研究起上回送我回家的时候说过的话。
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对Osmond的提问一律抱以冷漠的表情,并回答说不记得了。“你肯定记得,我上次问过你,你是不是喜欢Alex,可你没回答。”
好吧,假如我可以说实话,我会对着Osmond.Clieffer大声喊上一句-----“你他妈的想知道什么,我不是喜欢Alex,我是爱他。爱,你懂吗?你这个白痴!”说不定还会用法语。假如真的可以这么做的话,我也不用耽在高登公司里活受罪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试着用比较缓和的口气对Osmond说道,“我喜欢Alex又怎么样,你打算去告诉Dorothy吗?”
“别误会,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想搞清楚你为什么要离开那个牙科诊所。不过我早料到了,在拉斯维加斯的订婚舞会上,你的眼睛一直看着Alex。我就纳闷怎么Dorothy一点都没发现,还是你们两个隐藏得太好了?”
“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念头,我和Alex之间没你想象的那么恶心。”我几乎想立刻逃离这儿,不带任何后悔因素。上帝作证,我和Arthur是真心相爱的,可为什么到了Osmond的嘴里竟变得如此不堪,就好像我们是两个见不得人的小偷,正在进行着什么罪恶的勾当一样。
“不必这么激动。其实我可以帮你。”
想让我对你心存感激吗?大可不必这么做:“帮什么?”我心想你对我最大的帮助就是把高登公司和库柏公司的财务数据给我,这样我就可以不必再留在这个该死的地方成天面对你了。
“当然是帮你把Alex抢回来啊,搅了他和Dorothy的婚礼,这个主意不错吧。”Osmond很是得意洋洋。
我歪歪嘴没一点快乐的心情:“不劳费心!”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Alex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坐在这里看他娶别的女人当老婆。我的东西,不管人还是物品,只要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任何其他人都休想染指。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用尽所有手段来得到。”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听见Osmond.Clieffer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没来由的紧紧抽搐了一下。这种恐怖的占有欲让我感到惧怕,不择手段的得到,他会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这种话只有魔鬼才会说出来吧,Osmond.Clieffer,你这个魔鬼。
“假如你用尽一切都无法得到呢?”我尖锐地反问他。
男人将头低了下来,铂金色头发遮住他的大半个额头,他用那双冰蓝色眼睛注视着我:“那么就彻底毁灭,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我会亲手毁掉,连着自己的心疼和所有有关记忆一起毁掉!我就是这样的人,属于我的东西哪怕毁灭都不允许别人插手!”
“你这个变态!”
“过奖过奖,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就是变态,你可得小心。”Osmond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变态一词是对他的肯定,相信我,至少我觉得变态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绝对是褒义的。
我一直记得第一次看见Olivia(作者翻译:奥利维亚)时候的情景。亮橙色皮风衣,黑色靴裤,高到膝盖的长筒皮靴,蜜色卷发。我站在写字楼大厅的转门里面,老远就看见一个鲜艳的背影,身材诱人,细长的双腿和匀称的腰肢还有挺拔的胸部。Osmond走在我边上,对于这样明显的一个大美人,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在想假如是Eames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把口哨吹得整个大厅都能听见,然后跑过去急着做自我介绍,并且每句话结尾的地方都加上“亲爱的”这个词。
我和Osmond.Clieffer刚吃过午饭回来,在长达一个小时十四分钟的用餐时间里,我动用极大的耐心装出认真听这个男人一言一语的样子。Eames说的没错,Osmond.Clieffer果然是个极具危险性的家伙,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然后在我几乎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喊了结账,并根本不给我支付自己饮食的机会--------“我和任何人吃饭都是我付账,这是我的规则!”说得就好像是什么不可辩驳的霸王条款,只能说YES,不能说NO。
“Osmond。。。”大厅里的美丽女郎看见了我们,于是伸出手朝着我身旁的男人打招呼,“我都等你一个钟头了。”她这是在抱怨。
“一个钟头对他这种女人根本不算什么。”Osmond在我身侧低声说道,“你要知道一点,千万别让女人支配你的时间和生活,让她等去吧…她会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赏心悦目不惜花几个小时在穿衣打扮上。这是她这种女人的天职,时间对她而言,微不足道。”
我轻蔑地对他笑起来:“如此看来你还真了解女人。”
“我并不想说自己完美,在上帝的面前称自己完美是种蔑视.但愿你能原谅我的直接。繁华世界,男人用实力去获得胜利,女人用虚荣和美貌去获得胜利,而这就是她们嘴里口口声声的爱情。伟大啊,伊甸园的苹果,如今女人都把它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了.奥…还是不要说的好,因为了解所以厌恶。爱情,不过是舞会结束后的娱性节目罢了。各尽所能,各取所需,也不外想得到一点利益,其实大家都卑鄙。女人、爱情。。。是的,我最擅长的就是爱情,这倒成了我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优点。看我多谦虚,惟有这么一个好处可以拿来炫耀!”
“在你嘴里听见爱情还真叫人受益匪浅。”我决定不理会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继续往前走。
橙衣女郎却像一阵风般卷到了我们两人中间:“他们说你吃午饭去了。”
“我是吃午饭去了,或者说是和别人一起吃午饭去了。”
漂亮女人似乎有点不高兴,但很快就恢复了艳丽的笑容:“又来骗我。”
Osmond挥挥手:“上帝作证,我难得说这么一句大实话。”
“得了,他们说波道夫•古德曼商场的女装部开了几家新店,正好我想买些圣诞节和新年穿的衣服,你也不希望我穿着去年的旧裙子参加市长的联谊会吧。”
Osmond很理解地点点头,然后从外套的内侧口袋里取出一沓支票本和钢笔,顺手在其中一张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什么。
“我想这点钱够你挥霍了!”一边说一边想支票交给面前的美丽女郎。
“五百万?!!!!!这好像。。。”听见支票数额的时候我承认我也吓了一跳。
Osmond耸耸肩:“嫌少吗?”
“不,我是说光买衣服,五百万美元太多了点吧!”没错,五百万就算是在全纽约最高级的波道夫•古德曼商场里买服装也还是太浪费了。
“奥。。。不不。。。”Osmond.Clieffer的脸上闪现出某种很和蔼的表情,“Olivia,拿着这笔钱给自己多买些漂亮衣服,然后穿戴整齐了去勾引你的下一个目标吧。我听说LISE CHARMEL今年冬季的新款内衣是透明雪纺加蕾丝花边,你肯定喜欢。”原来这五百万美元是结束一段感情的分手费。
Olivia原先那张轮廓精致化妆优雅的脸在一瞬间涨得通红:“Osmond,你发什么疯呢?!”
“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里我被别人称为疯子,不过好在这件事上我绝对清醒。很高兴认识你,Olivia。。。但,可惜,你也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你们都一样,越来越乏味。你们除了疯狂抢夺我的感情、我的财产、我的身体、我的精\液以外什么都没有。”
“你这个流氓!”
Osmond哈哈大笑:“你知道的,流氓这种称谓绝对是对我品味的贬低,你要骂就该骂我是个魔鬼才正确,看来你一点不了解我,还及不上她。”我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这个恐怖的金色男人将手指向我。
Olivia转过脸来看着我,她脸上尽是猜疑和嫌弃的神色。是的,我知道我现在这身打扮看起来最多就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女生,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Olivia长得非常美丽,甚至比Dorothy还要漂亮,是那种标准的美国美人,就像在好莱坞畅销大片里经常可以看见的那种脸蛋和身材,比如杰斯卡.贝尔。
“她,就她?!!!!!!!!!”Olivia的音调在不知不觉中升高,“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你什么时候转变口味了,真差劲!”
她管我叫小姑娘,我的身高相差她一大截,Olivia长的几乎和Osmond.Clieffer一样高。
“也许吧,我厌倦90,60,100的三围尺寸,你嫉妒了?”说着,他的手很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
“开什么玩笑,我不信!”
Osmond这回没有对她多说什么,却低下头看着我:“怎么办,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幼稚。”接着在我还来不及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的时候,我的腰猛得被Osmond搂了过去,然后连一秒钟给我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这个男人吻了我。突如其来,猝不可防。
“现在你相信了?!”金发男人发出促狭的笑声,手却依然搂着我,没打算放开。
Olivia的脸色一片惨白:“Osmond,别得意的太早!还有你小女孩,别做梦想得到他,你得不到的,没人能得到他,因为他不是人!”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厅,手里还拿着那张五百万美元的巨额支票。
我简直犹如吞了苍蝇般的恶心,什么叫我想得到他,拜托,我才没有那么空的来参与这种漂亮女人之间尔虞我诈的爱情战争呢?!我现在想逃还来不及!见鬼,他怎么可以吻我,怎么可以这样,简直就是个人渣,玩弄女性,践踏感情。我从Osmond.Clieffer的怀里挣扎出来,又气又怕,真恨不的现在是在梦里,我可以一枪崩了这个花花公子。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怒火直往冒。
“哇哇。。。”Osmond摊开手仿佛自己遭到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仅仅一个吻,至于嘛?!”
“离我远点!!!!!!”我喊道,同时急速按下电梯,钻入轿厢,这个男人是魔鬼!
然而我的愿望总是无法实现,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Osmond.Clieffer闪了进来。本来就狭小的空间,一下子气氛紧张到极点。
“老实说,我不准备解释也不准备道歉。”他居然自认为做得很对。
“果然你不是人,Olivia没说错!”我嫌恶地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Osmond插着手站在我前面不到一米的地方,嘴轻轻向两边咧开:“这个就是你的不明智了,和我这种不是人的家伙同乘一部电梯,本来就很危险,尤其是现在。”
我骤然警觉起来,四周冰冷的金属墙板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可那个金发魔鬼却慢慢朝我靠过来。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他将我逼得只能背靠在轿厢壁上,一只手撑在我身旁。
我害怕起来:“你。。。”声音不自觉地发着抖,谁来救救我,Arthur。。。你在哪里。。。某种极度不好的预告开始控制我的大脑,这家伙想干什么。
“你别。。。”我的嘴只够说出这两个字,接着就被强行封堵了起来。
不不不,这不是Arthur,不是Arthur的吻。Arthur的吻是那么温柔,那么缠绵,就像泉水滋润春天的草地,充满生命和氧气,让人忍不住就想回应他。但是这个吻,我能感到的只有罪恶和欲望,没一点感情成分存在,它让我恐惧、让我发抖、让我想吐!
“你。。。放开。。。放开。。。放开我!!!!!!!!!”我拼命挣脱出来,然后用尽所有的力气甩给Osmond.Clieffer一记响亮的耳光,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反抗。
金发男人显然没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苍白脸颊上一下子多出了几条淡淡的红印,但他还是放开了我,可他那双冰蓝色眼睛却丝毫不肯撤回目光,紧盯着我。
“真是太奇怪了,别的女人排着队等不及想要我去吻她们,你居然这么强硬的拒绝。”
“少拿我和你认识的那些女人去比较!”我在电梯里大声喊道。
这下轮到Osmond.Clieffe开心了:“吃醋了,不是吧!不过你的确和她们不一样。。。”说着
他将手抚过我的下巴,“这么娇小,这么敏感,这么迷茫。。。”我将头偏转过去,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到他。
“你反抗吧!可是。。。我要定你了!”他最后那句话说的几乎是恶狠狠的,然后再次逼近过来,他早就料到我在这狭窄的电梯里无处可躲,这让我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白兔。于是他再度得逞,强吻住我,顺便欣赏我愤怒却无助的表情。
Arthur。。。我绝望地在心里喊着。。。世界在这一刻坍塌地无情,我甚至能听见梦想和幸福被摧毁的声音。那些你说过的美丽的未来,那些关于我们老了以后的种种设想,在Osmond的强吻下变成了某种可笑的遥不可及的荒谬理论。Arthur。。。告诉我,我可以撑过去,虽然我不认为有这种可能。那么我们的爱呢?!这个在无情世界上仅存的一点微小的希望。是的,我们的爱,现在它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基础。可是,Arthur。。。我是那么害怕有一天这份爱会带给我们两个无尽的痛苦,也许还有Dorothy,还有Osmond。
于是到最后,我竟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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