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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邓布利多的交锋
我觉得我真是个正直又善良的人,因为我从没对人用过摄神取念,我对于保护他人隐私权还是很重视的,我的问题只在于——我对保证自己的隐私权不够重视。简而言之,就是我不会大脑封闭术。
悲催吧?然后你一定会觉得“啊,这样的话不就被老邓看光了嘛!”,但我没练习大脑封闭术可是有原因的,我怎么会脑残到无缘无故把这么关键的方面暴露给别人看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喂……你究竟在自言自语个什么劲儿啊……)万一让老邓看到木叶尸魂界并盛战国什么的风光,我该怎么解释诶,说不定会被当怪物……
但摄神取念这魔咒,抛开其对应的大脑封闭术来说,其关键点就在于双方魔力与灵魂谁更强大一点,弱方对强方施咒是不会成功的,强方对弱方施咒一般都会成功,如果两个关键点强弱不同,结果就比较不定了,要看环境等多方面的影响。
不是我自夸,我这魔力和灵魂的强大,世上少有人能够匹敌。当年思考到这点,我也就不犯抽去找人来帮我练习大脑封闭术了,我可不想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摄神取念,还得找个信得过的人,纯粹找罪受。
不过老邓你也有点太冲动了吧,莫非是已经计划好先摄神取念得到想要的信息,然后再用一忘皆空搞定我么?呃,这个计划确实简单又有效。
于是——
邓布利多确信自己发出那个魔咒了,但他完全没看到对面那个少年的情感和记忆。他有些疑惑,然后脸上逐渐添上了惊讶的神色:难道……!
“校长,随便对人发‘摄神取念’这种魔咒可不好呢。”我懒懒的勾起嘴角,右手手指微屈,左手依旧掂着完全混乱了的冠冕同学。唉~老邓我可是为你好啊,我的身份是教授还无所谓,你要是哪天给学生来了个“摄神取念”,你一定会被隐藏在孩子里面装低调的蛇祖挫骨扬灰的。就算你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
邓布利多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表面化,沉声问:“你究竟是谁?”顿了顿,又道:“说实话。”
“我已经回答过了。”你已经被甜食彻底蛀掉了吗你个心机千回百转的甜食星人,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难道这件事很惊悚很匪夷所思吗!?(咳,说实在的,对于一个一辈子安稳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的人来说,确实很惊悚很匪夷所思。)
邓布利多看着对面那个笑容懒散、宝石红的眼眸里却没有一点笑意的少年,眉头皱的更深了:“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话还没说完,邓布利多已经挥起魔杖,一道绿光闪电般的射向我的心脏处。
“啧,居然用三大不可饶恕咒……”我蹙起眉,急忙伸手挡下那道“钻心剜骨”,不过速度慢了点,胸口处还是觉到了一点疼痛。老邓你最近难道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怎么火气如此之大你应该体谅一下我这个体育从来不好又丢失了全方位精品护身巫师袍的可怜人啊喂!
邓布利多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已经认定对方与伏地魔一定有关系,否则不会那样隐瞒身份并设计潜入到霍格沃兹。而这样意料之外的强大敌人,实在是让他有了些不安,只想着问不出什么的话就速战速决的斩断后患。
我接连挡住十几个叠加的不可饶恕咒,饶是我,手心也有些麻了。不过看起来老邓还沉浸在一边惊异一边凝重一边发咒企图解决敌人的状态中,连我左手拿着的冠冕也暂时无视掉了。
片刻之后,我不得不说老邓发咒着实是有点水平的,用的多数是无声魔咒,甚至还有些古魔文的应用,这个段数果然是不低的。(废话,不然怎么会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不过——咳,老邓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的历史比较久远,体质比较小强,就连名字也很牛X,你要想打过我恐怕还是得再练几十年……
哦不,我这样直接打击一个老人恐怕不大好,我要是一挥手反击把老邓打倒在地,说不定不等我解释清楚就被老邓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不活了换你也活不了也行”的极端想法荼毒而小命呜呼了……果然,同归于尽的魔法最讨厌了,万一被盯上就算我开无数外挂也无法从轮回的尽头回来了。(=口=好歹那是邓布利多,你真的确定你可以一击秒杀吗?)
那边的邓布利多越战越心惊,虽然早料到这个自称梅林•里德尔的少年魔力应该不低,并且早已猜测过少年应该会无声魔法,但他完全没料到这少年居然能如此纯熟的运用无杖无声魔法!最后一个会运用无杖无声魔法的人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就连自己也只敢用一些比较熟练的简单魔咒,甚至算不得会用无杖无声魔法的巫师。因为学习无杖无声魔法是极危险的事,有可能会导致无法控制魔力而变成哑炮甚至威胁到生命,所以近几百年里都没人尝试放下魔杖发魔咒了,能运用无声魔法就已经算是杰出的巫师了。而眼前的少年……
身形灵活但力量不足,深金色的发丝挡住了那双红的艳丽似血的眼眸,但依然能从微挑的唇角看出他并没有觉得情况危急,反而有点……走神。
——邓布利多饱经风霜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我此时此刻正对老当益壮的老邓刮目相看,没想到他都老的一把白胡子了,体力还这么好……果然锻炼身体是很重要的,汤姆你看我对你的教导多么正确!(那你呢?!你既然知道锻炼身体很重要为什么还不愿出去跑几圈或者游几圈啊?!)
我苦恼于老邓密不透风的不间断攻击,也没注意到他那千回百转的心思。“我说校长啊,难道我看起来像是食死徒之类的人吗?你也太不相信我了!而且我在霍格沃兹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要做什么早就做了,何必一拖再拖?你要是疑惑于我手上的这个冠冕的话,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嘛,又何必动手动脚的,大家和谐一点才对嘛。”
邓布利多此时的表情已经不是一个震惊或者一个阴沉能够形容的了,他经过刚才的交锋,已经看出眼前的少年有着几乎不逊于魔法界任何一人的魔力,就算是他拼尽全力也很难得胜。但对面的人即使在战斗中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简直可以说是……温和。没错,就是温和。这样来说,莫非此事真的另有隐情?
想到此,邓布利多的攻击和缓了下来:“那么,你是从哪里拿到那个魂器的?”
我索性把悲催的小冠冕抛给老邓,老邓却疑其中有诈,侧身躲开,然后下了一堆防护咒语,见我摊起手没有将战斗进行到底的意思,才警惕的拿起了冠冕。
“我只是听学生说八楼有个有趣的屋子,你想什么屋子就会变成什么,就去看了看,然后正巧感觉到里面有一股很强的黑魔法气息,才发现了这个魂器。”我眨巴眼睛装无辜。老邓啊我是真不想和你打,其实你也是为了世界和平嘛虽然这有点像是个人的自我满足,至少你的出发点是好的,而我正巧也是个心地善良的路人(……),咱何必搞个你死我活让伏地魔渔翁得利呢,对吧~
“哦,是吗?”邓布利多的神色十分复杂,将魔杖又指向了我:“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是汤姆的魂器的呢?如果我没记错,你刚才是叫了这个魂器‘汤姆’吧。”知道这种机密的,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而且我还是用肯定句叫的……啧……
神思一转,我讪讪的笑:“那是因为——我会占卜预言啊~”……那是因为我看过某JK的书啊~就像因为我懂得一点历史所以可以掰出亚瑟战争的胜败一样,人家看过原作,就算这个世界有某些地方离谱了扯淡了,大体还是不会变的嘛,阿姨有明明白白的说冠冕就是伏地魔同学一世脑残做的魂器呐。
邓布利多沉默不语,目光以接近蛇王死光的状态直中我这个无辜又善良的路人(……你才扯淡呢)。
“你别这样看我嘛,”我正色道,“我当年给亚瑟做了那么多预言,都从来没出过纰漏呢。”(……你当年的运气也算是极品了。)
我话都说的这么正经严肃并认真摊牌了,我还以为老邓这次一定会相信的,你看他半月形眼镜后面所表达出的激动又热切的——好吧,是我用错形容词了。
邓布利多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人鄙视了:“我以为你这次会说实话。”
我觉得自己的人格被人鄙视了,于是我怒了:“我从头到脚哪点不像历史上那个梅林了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难道经过刚才的比试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身份吗老娘不过就是穿越了一下有什么好怀疑的啊喂!!”老娘装纯洁装文雅那么久就因为你爆了阔别已久的粗口老蜜蜂你对得起我吗你说啊!!(喂喂你怎么连“老娘”这样的词都用出来了邓布利多要是注意到了你怎么解释啊!?)
“穿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邓布利多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表情明显有些动摇了,因为他也觉察到了那些用来回击他的魔法恐怕是由来已久并早已失传的,感觉十分蹊跷,而且这个魔幻过头的世界里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居然真的没注意到那个词 = =)
“信不信随你吧,总之,我不会对霍格沃兹和魔法界做什么的。”我终于懒得解释了,于是潇洒的一挥手,欲装个十三转身就走。临走时又想到一件事,便道:“汤姆只是个喜爱读书的孩子,我希望校长你不要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当年那样的事,一次就够了。”
背对着邓布利多向城堡方向走的时候,我依旧保持着警惕以免背后突然被袭,我甚至都做好了邓布利多火气再创新高的时候再来一战的准备了,却不料——
“我相信你。”声音不带什么情感,却少了些敌意。
邓布利多……居然这么草率的就……
也许是幻听了?
我转过身打量站立在幽深树林之间的邓布利多,衣服的品味依旧那么让人不敢恭维,隐在枝叶阴暗处的脸却透露出了些许疲惫,那一把刷白的大胡子此时竟显得如此沧桑。
“只是,你还必须要向我证明。”这是邓布利多想到的最妥当的方法了。也许是最近操心调查伏地魔在暗处的异动和从纽蒙迦德传来的某些消息让他的心情烦乱了起来,他竟然开始觉得累了,处理事情也有些毛躁了。(我可以猜测……那句话的后半部分才是重点吗~?)
“我会向你证明的,放心好了。”我见邓布利多还算能接受匪夷所思的事物,便也让步不计较其他了,反正我真金不怕红炉火,总有让老邓完全相信的一天。
……虽然这样说有点片面了,但是……老邓其实也是很不容易的。
你可以说他是为了追求虚荣和自我满足,也可以指责他利用哈利的居心不良,但他大半辈子来为魔法界做出的努力和对霍格沃兹做出的贡献谁都不可以忽视,他的这上百年的岁月没有人可以只简单的用“对”或“错”一笔带过。没有人可以。
去大厅吃过晚饭,见到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是匆匆的扒几口饭就走,或者一边看书一边吃着饭,我终于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果然还是学生们的氛围更单纯更阳光一点,我简直觉得自己被治愈了……除了斯莱特林。
遥遥的望向斯莱特林的长桌,小贵族们依旧死要面子保持优雅的用餐。汤姆倒是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显得对明天的考试势在必得,不禁让我对他的成绩有了期待。至于那个被德拉科从餐桌上拎走的哈利……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还是淡定一点为好。
这样说起来,我怎么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是什么呢?
想不起来……
回我在霍格沃兹的窝的路上,偶遇萨拉扎,于是随口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公共休息室休息呢?”
“去见分院帽了。”萨拉扎倒是没把我当外人,回答的很爽快,只是脸色不大好。
分院帽?就是那个千年前戈德里克给自己最不喜欢的一顶旧帽子注入思想以方便以后分院并自千年前就没洗过一次澡据说还可以吐剑的物件?啊咧,萨拉扎你此举是有什么用意吗?是怀念旧友还是找同伴一起回忆峥嵘往事什么的?
萨拉扎见我表情很困惑,也没去遮掩,毕竟我也是了解一二的:“我想要了解当年的真相。”
“真相?莫非还是有什么隐情的?”我蹙起眉,回想了一下我知道的部分。这样刻意的仔细一想,竟真觉得是有些端倪,只是似乎怎么也抓不住关键。“那分院帽说了些什么?”
萨拉扎脸色越加不好了,只摇了摇头,然后就匆匆的走了。
我还是有些担心萨拉扎的,想要追上去看看,但想到萨拉扎现在可能比较想一个人思考一下,所以还是先回窝里准备明日的考试。明天看起来会很忙的。
扯下淡定的缠在我手腕上的格蒂放到枕头旁时,我脑中忽然电光一闪火花一溅——
原来如此,我忘了冠冕了。
落在邓布利多手里……阿弥陀佛,小冠冕,祝你能得善终。
还有,领便当后请不要找我,不是我的错,阿门。(不就是你的错么你在掩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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