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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帅是女子
意外的听到跟名媛吃饭的人是汤杨,伊森二话不说掐了线,衣服也顾不上收拾就往车站奔去,臭小子,要是敢动他的丫头,让他竖着进去,不用出来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名媛不解,疑惑的收了线,她说什么了吗,怎么突然挂断了,误会往往意外造成的,她不想有错过,翻出号码回拔过去,无人接听,顺畅的心开始塞车。
卫生间的门“吱呀”开了,甄爱满脸酒气摇头晃脑,可以预见战场上的惨烈,压下心中的不顺畅,偏向虎山行去,饭局这才刚刚开始,她这个负责人终究得露面的,不被灌几杯实在说不过去。
人还在门缝里没完全进厢,眼尖的李宁早看见了她,消失大半天,可爱的孩子们连杯子都省了,直接拎着瓶子就过来:“名帅,不厚道,丢下我们在这里浴血奋战,自个儿躲出去逍遥,按规矩,自罚三杯吧,或者干了这瓶儿!”
既然没办法逃过,就好好享受吧!
接过瓶子,仰脖子就喝,顺流而下的酒水慢慢冲涮着心底的疑问,臭黄瓜皮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啦,挂她电话,活腻歪了是吧!心里不痛快,喝起酒来自然也豪放得懒得顾后果,他们虽然在一起不久,两个人却连吵架的苗头都从来没有过,他凭什么挂电话?
就餐过程被来来去去的敬酒彻底毁了,闹腾中时间过得尤其快,抬表,已是晚上十点。整个晚上,覃玉洋冷眼旁观,隐隐察觉出不戏劲儿,女人这表情这样子,疯疯癫癫的,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吧!依依不舍的放下帅哥学长,探过身子调笑:“不会是躲到厕所跟师兄大人吵架了吧,回来这么大火气?”
是吵架吗?好像算不上吧,他们没有争吵的过程和内容啊!不算吵架吗,也算吧,毕竟他直接挂了自己电话,再打回去也没人接,难道他们的第一次吵架就这么莫名其妙开始了?可是苍天啊,你好歹也告诉我是为什么吧!
答案朦胧,无可奉告,《丝路》适时响起,果断的接起来,话筒中传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们在哪个饭店?哪个包厢?”
听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他就在N市,正准备上来捉奸。
不对,什么叫捉奸呀,她也没跟谁有奸情啊,就算有,他们的关系还没到捉奸的地步吧!
名媛胡思乱想之际,伊森早等急了,反复问了两遍还是没有回应,心里一沉:“丫头,没事吧,你现在在哪里?”
呆头木脑的来不及想清楚他话中的意思:“乡村基P09厢!”
电话蓦的又断了,几分钟后,包厢的大门猛然被推开,伊森满头大汗的面容出现在门后,汤杨和名媛一般吃惊的同时站了起来。
“你怎么在N市?”
“你怎么来了?”
异口同声的两人对望一眼,心里打着各自的小九九,名媛惊讶于他们竟然认识,看起来还挺熟;汤杨则纠结于她的语气,熟悉到自然而然,他们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无视满堂注目,伊森两步跨过去搂住名媛的腰身,关切的询问:“还好吧?”
望进秋水深情的眸子,酸酸的感动到没边儿,他不会是直接从L市杀过来的吧?晶莹的汗珠中,心疼成洁白的面纸一张,温柔的替他擦净额头汗水:“至于赶成这样吗,衣服都汗湿了。”
声势浩大的抽气声中,掉进蜜饯窝的名媛方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干嘛,现场直播?回想起刚才的举动被杂志社全体成员看得一清二楚,恨不能咬舌自尽,完了,她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
酒劲儿借了害羞的东风泛上来,潮染了白晰的面,亦不知是酒红了脸,还是脸红提醒了酒精应该发作了,腿脚有些微微发软,身子左右小幅度的晃动,被紧张的伊森干脆的搂到怀里,吹嘘声压抑着还是扑天盖地了。
名媛情知名节已然不保,索性把脸埋进结实的胸膛里,装又瞎又聋的驼鸟。
确认怀里人的安全,伊森凌厉的目光如刀似剑射向汤杨,满满当当的警告和不善,惹来汤杨的无辜:“阿森,干嘛这种表情,小心我误会你爱上我了。”
八褂的社员们早看出有奸情,纷纷跷起二郎腿坐下,在盘碟间找到藏匿的瓜子,静等事态发展。
粗野豪放男人味儿十足名帅、跟英俊多才的前前任社长、潇洒多财的前前届学长的三角关系,值得期待,有好事者甚至联想到,若能写出来刊上杂志,反应必定不错吧!
伊森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汤杨的玩笑而稍微缓和,臭着的脸上肃杀一片,紧抿的唇勾出唯一的梨涡,语气硬邦邦堪比石头:“阿汤,她不是萧然也不是季悦,她是我女朋友,别乱打她主意!”
好吧,奸情升级,扯出两位帅哥的前尘纠葛,看来牵连得还不浅,随随便便就有萧然、季悦等美女介入,深挖指不定有多少炮灰来渲染伊学长的深情、汤学长的滥情呢!
形势有些奇怪,怎么听都像是汤学长以前随便搞了几位美女,而这几位美女或多或少都与伊学长有莫大的关系,精准点儿说,还是暧昧关系!如此说来,名帅不是选了个弱受?
想像力奇好的人已经开始替名媛惋惜,原来牛高马大的伊学长是中看不中用啊!
是几时,孟光揭了梁鸿案,向来对感情谈然的伊森有了在意的人?
当年是他使坏,拆散了伊森和萧然,勾引季悦劈腿,两次分手,那臭小子不过皱皱眉头,连难过都说不上,如何眼前的丫头就捧成了手中的宝贝,心尖儿上的肉,动不得碰不得觊觎不得了。
不过是无意中扯了她出来吃个饭,已经紧张得他连夜从L市跑上来,若真像对待季悦般勾引了她,臭小子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汤杨不由的多瞧了名媛几眼,想从她找出与众不同的地方,尚且无果便被吃人的目光挡了回来,认命的耸耸肩,无辜透顶:“阿森,其实你完全没必要紧张,只是个巧合罢了,你来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驼鸟名媛后脊梁一僵,冷汗哗啦啦就下来了,学长啊,你澄清就澄清吧,做什么要顺手搅乱他们俩这池春水,什么叫“她是你的人”,得让那帮兔崽子们传成什么样啊!她名媛的贞洁,算是祭在乡村基的包厢里了。
伊森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一说,低下头求证,只感觉怀里的头上下移动了几寸,便再没了动静,会心的上扬了嘴角,丫头果然还是脸皮薄。全然不理会他此时笑会让场面多诡异,会让别人觉得有多宠溺,会让“脸皮薄”的名媛今后的日子多出多少把柄……
“最好如你所说!”抬头的瞬间,义正言词的脸便代替了温柔,抬表瞄了眼时间:“各位慢用吧,我先带丫头回去了。”
众人真相了,原来伊学长知道这里还有其它人的啊,话说就算是出于礼貌,你这个前前任负责人也该先跟大家问候声吧,只顾着英雄救美,太不地道了,该罚!不过看看他满脸阴森,先饶了他吧,反正有的是机会报复在他心尖尖儿上。
名媛就这么给伊森环走了,临出门儿不忘冒着被众人眼光砍杀的危险闪到汤杨身边,眨巴着眼瞄瞄坏笑着的覃玉洋,同样邪恶的叮嘱:“学长,你看我得先走了,我们家女人你是不是应该负责送回去?我要求不高,囫囵个儿的就行!”
拳头应声而至,覃玉洋瞪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杀将过来:“死女人,放心去风流快活吧,姐姐会好好儿回去的,你别把自己个儿折腾得只剩半条命就行了,姐姐对你也没啥要求,记得囫囵个儿回来啊!”
含笑的眼神儿伴着挑动的眉毛边说边在名伊间飞来飞去,暧昧的空气顿时升了温,背景传来低低的笑声,□□得可以。
交友不慎,遇人不淑,教导无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名媛只得在心中自责,难顶屋内高度聚光眼珠子的扫描,捂脸追随师兄去了,流言就流言,蜚语就蜚语吧,她名帅什么没见识过,让八褂来得更猛烈些吧!
一路的沉默,名媛小碎步跑着才能赶上师兄的大步流星,被握着的手冒出了丝丝汗水,夜风一吹,酒精的劲儿开始发作,大脑虽然极清醒,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虚飘起来。
“要休息吗?”
“恩!”
路边的青石凳上,又一轮的沉默,终于还是名媛先开了口,顶着满脸的平淡和好奇:“萧然和季悦都是你的女朋友?”
“不对,是前女朋友和前前女朋友!”
“哦!这样子啊,就是说在我之前你有过女朋友嘛!”
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伊森侧身揽她入怀,头抵在柔软的头发上:“丫头,我今年都二十四岁了,长得又是一表人才,除非是身理或者心理有问题,不然怎么可能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过?”
“恩,也是!”傻乎乎的语气跟她平日里的鬼精鬼精不在同一风格上,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后面轻轻的嘀咕声更是让我见犹怜:“可是为什么有过两个嘛,这么多!”
覃玉洋常说恋爱中的人脑袋是被驴踢过的,才会说出些平日里打死也说不出的弱智话语,果然是事实。
轻吻上她的额气,伊森缓缓叹息了声“傻丫头”便没了下文,其实他是在后悔,后悔年少轻狂的草率,明明不爱她们,还是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接受了她们的表白,拿最美好的年纪和初恋祭了荒唐的虚荣心,让真正喜欢的人的付出没能有对等的回报。
他不懂,真正的爱何需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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