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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销魂蚀骨
三人回到驿站,抱琴请来大夫。
大夫一面为患者把脉,一面查看他背部的伤势,“只是皮肉之伤,并未伤及筋骨和内脏,应无大碍。”大夫从药箱里取出一羊脂小瓶,“只要取出他体内的针,再擦这外敷的膏药,让他休养几日便可痊愈。只不过……”他有些吞吐,“有些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蓝田心一紧,“但说无妨!”
大夫看了一眼汗如雨下、神志不清卧床的患者,小心翼翼道:“他时而全身火热灼人时而奇寒无比,这是一种过敏症状。而导致这种症状产生的是一种名为‘销魂’的毒。中毒者头脑里会出现一些幻想,往往是其欲望的表现,因而销魂蚀骨。为了维持这种感觉,他会再使用‘销魂’,所以魔教专用它来控制信徒。”
蓝田目光深远,谁也不知他心头在想什么,“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如何解毒?”
大夫摇头叹道:“请恕在下医术不济,我行医三十年,只知道此毒在短期内不会致命,但也无药可解,除非中毒者靠自己的毅力克服毒瘾。”
此时抱琴端一盆热水进屋,蓝田拜谢大夫,吩咐抱琴送客。
蓝田除去沧海衣裳,点了他的麻穴,扬手运功一吸,数根暗红的绵针便自他体□□出,“倏倏”没入顶上横梁。
然后蓝田用热毛巾轻柔地拭去他背部的血渍,盆内热水迅速变成绯红。再均匀地涂抹膏药于伤处。
床上的人全身冰冷得蜷缩成一团,不住痉挛。蓝田毫不犹豫地躺下床,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
这一幕恰好被送客归来的抱琴目睹,他醋意大发,“师兄,为什么你对他这么好?比对我还好!为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
“住口!”一声怒喝脱口而出,蓝田立即有些后悔。为何我这般失控?难道被小师弟说中要害?我真的喜欢沧海,喜欢这个伤害我的人?
“不可能!”蓝田立即否定这个想法,“抱琴,你想得太多了!我和他皆为男人,怎么可能谈情说爱?我对他好。只是因为他为了我俩而受伤。”
抱琴的眼睛有点红,“什么不可能?每次你都维护他!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疼爱我一个人的大师兄了!再说我并未说是哪种‘喜欢’,你却理解为情爱,你的解释纯粹是欲盖弥彰!”
“够了,我自有分寸!”蓝田的心有些乱,“出去,病人需要安静!”
“你……你居然为了他撵我走!我再不理你!”抱琴含泪甩门而去。
蓝田知小师弟向来冲动,担心他想不开,欲起身追去,不想怀中人的柔荑竟似钢铁般坚固的环绕着他。
蓝田挣扎之下,两人的嘴唇无意中相碰。迷迷蒙蒙的沧海只觉寻到了温暖的源泉,便攫住不放。
一种快要融化的感觉自嘴唇传遍全身,蓝田浑身一阵发软,这才知道,原来沧海带给他的吻,如此美妙。
沧海感觉吮吸的甘露清甜可口,便贪婪得把舌头伸进去。
蓝田头晕目眩之际,对方呓语,“玉……玉……”他的心象被针锥,大脑充血几乎失去理智:沧海心中只有“玉”一个人!我得不到沧海,别人也休想得到。我要毁了他!
寻忆那夜沧海的动作,蓝田的手指探向他臀部,他只觉异物入侵而皱眉。
蓝田的下身早坚硬如铁,一鼓作气闯将进去。“啊!——”身下人一声惨叫,原本神志不清的灵台竟为剧痛刺激清醒,“蓝田哥哥!”
只见原本英气勃勃的沧海此刻满面病容,那原本熠熠生辉的眸子哀痛而迷惘地盈出清泪,似在控述身上人的罪行。
蓝田早为复杂的情绪蒙蔽心灵,把对方的双臂钳制于头顶,便开始肆虐,竟没有发现身下人的双腿主动圈上他的腰,尽量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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