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几点阅读提示:
1、该文与年初时事非同一事件,灵感来自于电影《盲山》。我创作的人物形象是从网友的分享中抓取的一个被拐女研究生。
2、从后文“警笛救出我”这一情景可以看出,文章是积极态度。(虽然改了以后积极因素占比很少)主题原为“糟粕仍存,正义永在”。
3、主人公神智清醒、情感存在,笔力不足写得不好。
4、本文原为2月应稿。题目为阿多尼斯作品《我的焦虑是一束火花》。提笔前我反复研究了他的背景和创作风格,也参考了知乎男爵兔的介绍。私以为我的文章与阿多尼斯的自由等理念以及社会责任感高度相关,是我认为从去年4月以来,小说部分最具文艺性的作品,符合我浪漫主义与文艺自觉的追求。
5、追加注释。著作权在作者,作者有权决定发表场合。
内容标签: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雪花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不曾邂逅黎明

立意:还是社会太黑了

  总点击数: 39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0 文章积分:25,77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无CP-近代现代-剧情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1624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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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邂逅黎明

作者:燕州微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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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曾邂逅黎明



      雾,掩埋了大山的污垢。
      我的衣角被扯了一下,说不上狠力,只是不算轻。我低下头看了一眼,脑子找到回归的路。那是我的孩子之一。
      第六个?或是第七个?
      记不清了。
      我俯下身把孩子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想着,天色也许该再暗一些。
      几年前,好像不知道为着什么,我独自走在街上。年迈的寒风驻扎在孤单的街头。破烂的空碗掩藏了布满皱纹的恶毒。粗糙的灯光划烂沉默的夜。脑中记忆像被胡乱撕下的草稿纸,乱七八糟的,似乎只是幻觉。好像是被什么人一胳膊带倒在地,黑色降临,终于醒来在陌生的大山里。
      我从先前倚着的门返回屋内,像往常那样哄着孩子。沟壑丛生的木桌上矗着一个掉了色的搪瓷杯。
      眼睛出神地粘在桌上,我轻轻歪了歪脑袋。或许,躲在门后的暗色天光爬上了半面桌,我总觉得那里该摆上被保护得很好的白色本子,和一支干净的钢笔。
      钢笔的墨不会晕开,一笔一画,该写下……
      “雪花!”
      我猛然回过神来。
      雪花,我的名字。在我睁开眼看见这不安的山石之时,雪花这名字就被烙在我身上,好似一头合格牲畜的标记。
      前来的男人一脸凶神恶煞,五官因为气愤皱成一团,我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一下,连带我整个身体。
      在那要吃人的目光下,我放下孩子轻轻拍她的背示意她走开玩耍。我默默跪在男人面前,双手护头。
      果然,意料中的拳脚暴雨般袭来,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字句逸出我的唇齿。直到铁锈味盈满口腔,我才发现嘴皮破了。只是这嘴皮的伤哪比得上身上淤痕来得痛。
      逃?不是没有想过。可那随之而来的拳脚几乎湮灭我的生命,这个绝对禁域近之者死,入之者生不如死。更何况双拳难敌整座山的铁锹、锄头?
      拳脚渐渐熄灭,我瘫在地上,等待男人离开。毫无防备的,我的头发被捉住,整个人被拔起来。一拳撞击在我的右眼,实在是忍不住,我昏了过去。
      很久以后,我的大脑复燃,全身都痛,右眼受重伤,在黑夜中勉强视物。隐隐约约的景象告诉我,这里是柴房。
      不再管柴堆里是否有蛇,我试图蜷起身体,阻止肆虐的寒风叩门侵袭。望向门缝外向来公平照人的月,寒冷威胁着我难以入睡,我的精神又开始恍惚。
      期末好像要到了,不然那些同学也不愿意扎进图书馆赶论文。还好我早就完成了…
      我不是该交论文吗?怎么在这里?
      …论文,…是什么?
      饥饿把我抽醒,天光被柴房门禁绝在外。我缓缓爬起来,摸了半天偷偷把门打开,贴着墙角回到我时常待的小阁楼。
      在小阁楼不会听到别人骂我,也不会被人看见我的满身伤痕。尽管大多数时候是被关押在这里,能够独自一人真是巨大奖赏与慰藉。
      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吃的,眼前已经阵阵发昏,不然我怎会看一个男人闯入我的阁楼。
      我条件反射越向后退缩,那股令人畏惧的气息就越是侵占我,施暴者换了一种方式持续施暴。小阁楼本无光亮,如今更是山河破碎,无力安放我一身肮脏。
      又是好几个月后,我又多了一个男孩子。
      挺着肚子的时候,那群人愿意把我放出来,活动范围扩大到院子里。对于他们而言,怀孕的女人和丰满的母猪没有两样。我时常眺望拥有血盆大口的山岚,阴云密布,警告我逃不出它的手掌心。
      小女孩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腿,声音稚嫩又沙哑:“爸爸说…要卖掉我。”
      我望见小孩眼里的哀求,无能为力攥紧了我的心脏,我在心里说,对不起。
      我偶尔听见其他人在屋外路过时闲谈,说些什么时候了、什么收成的话。
      时间在这座罪恶的山面前一文不值,我只能通过我的孩子来判断年岁。有时候我脑中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好像我的身份是个大学生似的。伤痛擦除了我的记忆,消磨了我的青春。
      性别在山中并无特征,唯有的用途就是生产。你问和我同样外表的生物?不过是换了皮囊的施暴者。良知从未降临这闭塞、麻木的小村。很久以后,岁月馈赠我满身伤痕,年华给我镌刻皱纹。一声又一声陌生的警笛鸣响把我带离魔窟,回到阔别多年、令人害怕的文明社会。
      雪花,来无影去无踪。一如那些被拐到地狱的梅花、菜花、茶花……文明社会的女孩兴奋写下对黎明的美好期待,吟游诗人将它传唱为光之希望,而我从不曾邂逅黎明,唯有的是那黑暗。一场场邪恶的雪寂灭了我们的神智,加深了邪恶者的邪恶,毁尸灭迹,褒扬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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