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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即墨
刚到即墨天河拉住一人问关于第一件寒器光纪寒图的下落,那人却匆匆忙忙的走开了,还嚷嚷着什么狐仙的大寿,夙英顿时想了起来,话说起来几年前她也救过一只狐仙,似乎也是因为狐三的关系才受伤的,不知道那只小家伙怎样了。
“你们!你们有谁看见我女儿莲宝了?!”突然一个还算熟悉的声音传入耳内。
“夏公子?!你倒是还在即墨啊?”夙英上前一步说。
“是你?太好了,能不能帮我找找莲宝,你知道莲宝从来不会乱走,但这次一眨眼就不见了,都快急死我了。”夏元辰一眼就认出了夙英。
“怎么回事?莲宝不一直很乖吗?”夙英并不是没有见过莲宝,虽然是个痴儿,却很依赖夏元辰。
“可是,就这样不见了!”
“对了,刚才我听村民说什么狐仙大寿,你有没有得罪过那只狐狸?”夙英想了想问。
“这么说起来,莲宝真的有可能被它抓走了。”夏元辰被这么一说,突然想了起来。
“诶呦,这样以来咱们可真没办法帮你了!”这时旁边站着的一个说。
“……没关系的,你们别为难,我自己去把莲宝找回来。”夏元辰沉默了一下说。
“既然是这样,我们一起去吧~!”这时,菱纱笑眯眯的开口了。
“嗯。”梦璃也跟着点点头。
紫英沉默着,但可以看出他也想要一起去,天河傻傻的笑着,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总之也要一起去,夙英一笑,对夏元辰说:“他们都是琼华派弟子,所以一起去也没什么,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有事。”
“可即使是修仙的,但……那狐仙为恶不是一天了,你们千万要小心啊!”夏元辰难免有点担心。
“即已是仙,怎能为恶?”紫英未免有点惊讶。
“师叔,你……你不会认为所有的仙都从不为恶吧?!”夙英猜到了紫英的反应但还是装作惊讶说。
“……”
“师叔啊,不是我说什么,人也好、妖也好、仙也好都有好有坏,没有善恶还有界限之分的,并不是妖全都是坏蛋,仙就全都是善者,你前世可能是仙,今世却成了人,难道这是堕落吗?或许你今世是人,来世便要做妖,你如今所坚持的岂不可笑?”夙英将自己和天青、夙玉所领悟的灌给了紫英,希望他可以早点明白,别老这么堵着。
“……今生做人,来世做妖……”紫英呢喃着。
“好了,现在没时间让你想这个,赶紧走吧。”夙英拽上紫英立刻往隐香山跑去。
刚进隐香山夏元辰因为听见了莲宝的声音刷的就没了影,夙英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人还是一样莽撞,明明都成散仙了。
“思青,你怎么认识他的?”菱纱疑惑的问。
“就知道把你们憋坏了,之前我来这里的时候,救了一只被打伤然后封回原型的小狐仙,之后我想办法把他恢复成原状后,可仍然昏迷不醒,好不容易一边对付这里的妖怪,一边将他弄下山,然后碰到了夏元辰,就让那狐仙留在他家了,之后到了即墨后就会到他家坐坐。”夙英无奈的全盘托出。
“这样啊,那他倒还真是个好人呢~!”菱纱摆出了标志性动作,一手叉腰,一首放在脸颊边。
“人?你说他是人?拜托,人哪有可能一闪就没影了?他是散仙啊,是这里的山神!”夙英又来了个大劲爆。
“什么?!”菱纱顿时愣了,天河傻了,梦璃满脸不可置信,紫英瞪大了眼睛。
“怎么?你们没想到吗?”夙英问道。
“……”众人一致摇头。
“……”夙英耸耸肩,没说什么,突然觉得衣摆被什么扯住了,然后又低头一看不由得感叹,今天还真是巧啊~!
“你怎么在这里?”夙英开口问。
“……##”脚下那只小狐狸很明显的额头上多了两个井字符号。
“额……你又被封回原形了?这次又伤哪里了?”夙英无奈蹲下来,用真气帮小狐狸冲开封印后让他恢复原形。
“伤早就好了,功力恢复得差不多,但如果我自行冲开封印的话,耗的力量比较多啊,所以反正你在这里,有用白不用,呵呵~!”那只罕见的白狐变成了一个银灰色长发拖到地上,冰蓝色直勾勾的桃花眼闪着不算锋利的目光,一袭白衣华丽却不显得奢侈,若无视他刚才的样子,全然一个大美男,绝不会被人认为成曾经是妖,现在是散仙。
“他是……”梦璃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某位。
“他就是我说过的那只狐仙啊,他叫月凌。”夙英笑着说。
“叫我月凌就好,月亮的月,凌厉的凌。”薄唇轻启后又紧紧抿住。
“看样子,你这次正好可以一雪前仇啊~!”夙英笑着对月凌说。
“嗯,他打了我多少次了,这次一定要把那个混蛋打回原形,如果不打回原形的话真是我们狐仙的耻辱。”月凌咕哝着,但并没有认真。
“是吗?既然这样快走吧!”
“诶,急什么?拉住我直接带你们瞬过去。”说着伸出两条手臂。
“哦。”
几人将手搭在月凌手上后,下一瞬就到了狐仙居,听到夏元辰和狐三的争执声后,就听见夏元辰闷哼了一声就没有声音了,夙英与月凌对视一眼后,一跃而上,却未出剑,只是拳脚相向,可是两人的默契犹如一起生活数年的人一般,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对方知道要怎么做,四人看着一蓝一白两道身影飞快的跃动着,眼花缭乱。突然两道身影一跃退了回来,夙英蹲下便立刻大口大口的吐起血来,月凌惊讶的问:“你身上的毒咒还没有解?!”
“其实从一开始当我知道那个毒咒无解时,就知道它要跟一辈子了,永远都不可能消失,只是不希望其他人担心所以才说不知到什么时候才会解的,没想到这次会被这狐三利用……唔……”说着又吐出口血。
“哈哈哈……你还真是有趣,很少有人知道‘梅花咒’这种毒咒一中就得跟一辈子的,不过你还厉害,那么长时间都没有痛死啊?话说回来,你到底为谁中的毒咒啊?一般可没人想要中这种毒咒的。”狐三笑得厉害。
“哼!是吗,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的夸奖?!”说着,夙英与月凌又冲了上去,这次夙英很明智的在狐三身上留下了自己的血,果然,当紫英等人要冲上来时,那狐狸变成了六只,但只有一只是真正的狐三,所有人眼花缭乱,夙英和月凌一边对付眼前的不知是真体还是假体的狐三,一边提醒几人真正的狐三所在的位置,紫英很聪明的发现了规律,然后低声告诉了另外三个,这样一来很快就打败了狐三,只是还是慢了,夙英身上的毒咒已经完全重新发作了,一阵冷一阵热的再加上剧痛很快夙英的衣服就浸湿了。看着这样的夙英,紫英突然想到,他的师公曾经跟他提到过这个咒,好像说是夙英师叔就中过这种毒咒,而自己左胸上的那朵梅花很明显的标志着曾有人为他当下过这种咒,但是到底是谁他也不知道,毕竟中过这种咒的人基本都死了,而思青若不是忍耐力强的话估计也已经不行了,但是思青身上的这个咒是不是跟自己有关他也不知道,但是更让他不明白的是心里那种惭愧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菱纱见了紫英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觉得有点难过,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狐三,你这是在……找死!”突然之间,月凌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上下散着凌人的杀气,手中的软剑散出蓝色的寒光,另一只手解下了发带和手腕上的丝带,这一解月凌身上的灵气更重了,就好象封印一样,大肆流泻出来的灵力带着寒气和月凌身上的杀气一起袭向狐三,本来已经重伤的狐三那里经得住这一下,被打的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修行至少掉了一百年。
“第一,拿出解药,第二,解了他们身上的咒术,第三,滚出隐香山。”月凌的声音越发冰冷,“若是不同意的话,我下一式就将你打回原形。”
“好好好……”狐三立刻从身上掏出解药,立刻解了另两个的咒术,拖着重伤的身体离开了隐香山。
“还算老实。”月凌收起了身上的杀气,打开瓶盖闻了一下后冷哼一声。
“赶紧让她吃下去吧,这是解药,但不是毒咒的,之前没发现,刚刚才发现,那只死狐狸不但激发了‘梅花咒’又对思青下了寒毒,不然虽然可能会咳血,但不至于到那种地步。”月凌将解药递给紫英后将软剑收了起来。
“你的力量……”
“是封印,平时我的力量有一部分是封住的。”月凌将丝带重新系回了头发和手腕上。
“为什么?”菱纱眨巴着眼睛问。
“我毕竟是散仙,如果每次都使出所有实力,估计没有一个会和我玩了,要知道虽然得到了力量,但是力量也会让人觉得孤独,不是吗?”月凌开口道。
“……”听着这话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行了,你现在给他们灌这种事情,他们又有几个可以听的懂。”这时恢复的差不多的夙英捂着胸口从地上站起来说。
“也是,不过你自己不也在这么灌吗?”月凌把话又丢了回去。
“呵……接下来你打算怎样?对手被你赶走了,你自己也呆不下去了吧?”夙英擦掉嘴边的血说。
“嗯……那我跟你走吧~反正你也快……呜呜呜……!”月凌刚想说反正你也快成散仙了,就被夙英堵上了嘴。
“凌,我对你说的,忘了吗?”夙英一瞬间笑得特温柔。
“……”月凌立刻摇摇头,额头上却很明显滴下一滴汗。
“唉,你真打算跟我走?”夙英放开了月凌的嘴问。
“嗯,不然也没有地方去啊,放心我绝对不会干涉到你们办事的!”月凌突然说。
“师叔、天河、菱纱、梦璃,你们看怎么办?”夙英看了身后几人一眼问。
“我无所谓。”天河挠头。
“我也是。”梦璃笑笑。
“我看月凌也挺可爱的,也是个不错的帮手呢!”菱纱见又是一个大帅哥加入队伍自然不会拒绝。
“……随你们,但他不能一起上琼华,他不是琼华弟子。”紫英沉默了一下说。
“我不会去琼华的,我在昆仑山附近徘徊好了,反正我平时也能化成狐形,思青,这东西交给你,叫我的时候吹响它就行。”月凌淡淡的开口说,然后将一个哨子交给夙英,紧接着就化成一道银光飞走了。
“……好了,我们差不多该去找东西了。”夙英看着月凌走了后,沉默了一下,开口说。
“你……已经没事了吗?”菱纱指着除了脸色还苍白着其他全都恢复正常的夙英问。
“嗯。”夙英点头。
“你们要找什么东西吗?”夏元辰的声音插了进来。
“嗯,光纪寒图。”夙英点点头。
“……实不相瞒,光纪寒图正在我手中,诸位今日救我和莲宝,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那东西就送给你们好了,寒舍在即墨狐仙庙西南,思青知道,我恭迎各位到访。”说完,夏元辰带着莲宝就走了。
四人下了隐香山后就遇到几个村名堵着路,样子就像是看见了敌人似的,就像是在太平村时的情景,不由得让菱纱紧张起来,结果几通话一说,才知道原来这些人也想要上山帮忙来着,却见到夏元辰带着莲宝下了山,得知狐三已经被打出了隐香山,所以才在这里等着想要亲自确认一下,现在知道狐三真被打出去了,自是高高兴兴的告诉其他人去了。思青目送走了村民后带着四人去了夏元辰家,见到夏元辰将几人带到上层,取出光纪寒图却因为光纪寒图寒气过重不知该由谁拿,天河拿起那光纪寒图却不觉得怎样就由天河拿着了,夏元辰剑天河善使弓箭,又将“开元追月弓”赠予天河,同时也说了他想要离开即墨的事。之后在夏元辰家又聊了一会儿后,五人便离开了,一路在海岸边闲逛,突然天河捧起水向菱纱泼去,站在菱纱身边的紫英自是难以幸免,菱纱一个火气上来,撩起水也向天河泼过去,结果,天河似乎很巧合的脚下一滑,避开了这一下,而站在天河身后的夙英快速的避开了,可梦璃却糟了殃,虽然说比起紫英那张黑得不成样的脸梦璃好了很多,弄到最后梦璃无辜的被卷进了打水仗的行列,夙英立刻拉着紫英躲得远远的,虽说这小子修仙后体质确实好了很多,但是还是难免有点担心。
“呵呵……”两人在树下看着在打水仗的三人,过了一会儿,夙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原本看着手中玉佩沉浸在会议中的紫英听到了笑声后疑惑的问。
“紫英师叔,你……差不多十九岁吧?如果想的话跟他们一起去玩也成,别弄得一副拘谨的样子,不适合你这张脸,有的时候你笑起来比绷着脸要好看。”夙英笑着说。
“……!”紫英的脸不知是红是青,被夙英盯得扭过头去。
“干吗不自在?你脸上写着你担心菱纱,行了,去吧,别在这里磨叽着闹变扭,幸福是要自己去抓的,我去买几个花灯,你过去吧。”说着,在紫英身后推了一把,然后笑着招招手,就去买花灯了。
紫英无奈地往海边走去,而夙英则混进人群,买了四盏普通花灯,和一盏纯白、为死者而放的花灯,并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名字,付了钱,突然眼睛瞟到旁边的摊子上有卖竹萧的,挑了一个做工细致的紫竹萧付了钱后放进广袖中,然后回到海边,看见已经嬉戏完的三人正在拧衣服,虽然紫英并没有下水,但也弄得一身湿,夙英提着一盏盏花灯然后将花灯递给四人,四人皆发现夙英手中的那个花灯有点不一样,他们手上的都是粉色的,而夙英手上的却是纯白的,夙英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将花灯放进海中,双手合十默默许愿:‘师父,夙英不才,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毁去双剑,但是夙英曾立誓绝不轻生,也定将紫英培养成一代人才,光大琼华,那就必将做到,希望可借此谢罪!’而另四人突然听见耳边有人在议论:“那姑娘真是可怜呐,那花灯可是放给死者的!”“是啊,花瓣上的名字越多说明死去的人越多,我刚才无意中看到那几片花瓣上几乎写满了名字。”“唉,可怜的孩子啊~!”几人听见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向不远处在放灯许愿的夙英,寂寞悲伤的背影让心软的梦璃想要去安慰,菱纱却拦住了梦璃说:“思青不希望别人去安慰的,她就是这性格。”于是几人在夙英不远处点起蜡烛后,放下花灯,闭上眼睛许愿。许完愿后,天河看着远处人们的嬉笑,发出他从不曾出现的感慨,紫英也认可了几人,夙英笑着看着四人,扬起头看着黑幕中的繁星,闭上眼睛,微风吹过长发,衣袂轻扬,让注意到这一幕的四人又想到了刚才众人的议论,一瞬间的空虚下来,但为了掩饰立刻又恢复了正常,夙英睁开眼睛后开口说:“好了,赶紧回客栈吧,到时候明天一个个全都风寒,问题就大了。”
结果夙英话刚说完,一柄散着银光的剑插在夙英面前,夙英看了一眼那柄剑心里无奈地笑笑,其他人则看向剑飞来的方向,夙英拔出地上的剑,并没有说什么。
“你是何人?为何会琼华御剑之术?”紫英抽出剑问。
“哈?我啊~?呵呵,不告诉你~!”来人笑着说。
夙英提剑走向那人,然后将剑还给她,然后转过头对身后不明所以的几个说:“她不是敌人,放心吧,如果问为什么她会琼华的御剑之术,应该可以说她曾经在琼华待过一段时间吧,后来离开琼华的时候,紫英你应该还没进琼华所以你不知道,我是后来认识她的。”
“这样哦,那也就是我们的前辈了?”菱纱一手抵在脸庞上,一手叉腰说。
“可以算是吧。”夙英淡笑说。
“别前辈前辈的,我已经退出门派多年了,与琼华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们也没必要迁就着这些,要叫的话,叫我‘羽’吧。”来人笑着说。
“是。”
“你怎么会来即墨?”夙英看基本都慰问好了,开口问。
“呵呵,找你玩啊~!”羽笑笑说。
“唉~!应该不会是玩吧,除了你我第一次和第二次见面之外,其他的好象是遇到就打啊。”夙英撇过眼睛然后闭上说,眼前这位就是十九年前离开琼华的夙羽,现在化名羽,很少有联系,只不过见到之后就会开始比试罢了,虽然夙羽在琼华时看上去不怎么好斗,也许是琼华的约束规定吧,脱离琼华后,美其名曰的说是切磋,互相学习进步,实则就是比试。
“呵呵……”夙羽笑了,“那就开始了~!”说着提剑就刺过来。
“当”两柄剑互击,两人同时跳开,夙英挽了个剑花,刺了过去,夙羽一闪身子,躲了过去,然后转身就提剑直直刺过来,天河等人一看觉得不妙,想要阻止却被紫英拦了下来,下一秒,夙英将右手上的剑,换到了左手上,转身挡住刺过来的剑。
“左手剑?!”紫英虽然预感到了夙英可以挡下来,却没想到是用这种方法,但再一看又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哪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怪。
“你怎么又换手?!”夙羽喊了起来。
“你没说我不能换手啊!”夙英挡开夙羽的攻击说。
“狡猾!”夙羽一下被逼退好几步。
“是你自己没说,不能怪我啊!”夙英收起剑笑着说。
“唉~!好了,我先走了,本来是听说这里好象有什么东西经常跟这里的人对着干来着,所以就过来看看,看样子是被你们提前了,既然没事了,也该告辞了。”夙羽收剑入鞘,转身说。
“你接下来做什么?”夙英将剑放入剑匣问。
“做什么啊~,云游咯,就像莘姐(这里指夙莘)一样。”夙羽望了望天空说。
“是吗……”
“你还要继续你的誓言吗?还真是辛苦呢,不过老爷子(宗炼长老)真的很信任你啊,把这么大的事给你干,不过除你之外还真没人干了,那个时候所有人就已经很听你的了呢~,好了聊天就到这里吧,有事的话可以到棂和枫(紫灵和紫风)那里去,我有的时候会去那里,虽然说之前是误打误撞的认识了他们,后来才发现他们和你有关呢,所以现在有的时候会去那里,好了,先走了,保重。”说完,御剑离开没了影。
“誓言……吗……还真是……够重的……”夙英看向远方,喃喃道。
“思青,你……”紫英几人走过来,看了夙英的眼神后觉得胸口堵了什么,上下不得。
“……唉,我又没什么事,放心了。”夙英理了理思绪,转过头对几人微微笑道。
“真的没事吗?”菱纱开口问。
“嗯,没事,好了,想冻得的风寒不成?!赶紧去客栈换衣服了,然后在端点热水泡一下,不然得了风寒,又得喝那些苦苦黑黑的药,还真不划算。”夙英推着几人往客栈走去,而后面的几句话完全就是说给紫英听的,不过真的有不错的反应,只见紫英身体一僵,暗暗加快脚步向客栈走去。
在屋子里,当店小二准备好了洗澡水,夙英脱下衣服将整个人泡了进去,难得的解下“封神项圈”恢复成了原来的容貌,一头白发让原来和蔼可亲的夙英多了份沧桑。洗完后,擦干头发身体,穿上衣服,又戴上了“封神项圈”木梳梳好过腰长发,任由头发披散着,然后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见到梦璃和菱纱早就睡得死沉了,帮两人盖好被子,跃到屋顶上,看向远处,然后躺在屋顶上看着天空中闪闪发亮的星星,眼中流露出不明情绪,突然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吓得夙英呛得直咳嗽。
“你!你!你想吓死我啊!咳咳……”夙英气结的对紫英吼道。
“有吗?你不是说我这张脸挺好看的吗?”紫英冷清的话音里很明显戴上了笑意。
“你!可也没让你突然无声无息、神出鬼没、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我面前啊!”夙英继续吼。
“哦。”紫英这次似乎很乖的应了一句。
“……”夙英无奈地沉默。
“……”紫英沉默着心里偷笑想:‘这一点都很像姑姑啊,小时候我一这样,姑姑总是很无奈的沉默……’
“刚才那个女子……”紫英突然开口问,他有种感觉思青知道的关于那个女子的事情比她说出来的多。
“怎么?”夙英一僵,心里暗想:‘紫英你为何那么聪明呢?有的时候就算是装糊涂也别多问啊!’
“你到底知道多少?”紫英皱眉。
“没多少,她不过告诉我,她曾经加入过琼华,在十九年前那场妖界之战之后离开,我也问了为什么,她说那样的琼华不是她想待的琼华,就这样了,之后就是我猜的,她如果是那个时候离开琼华的话,应该差不多和掌门是一辈里的吧,至于退出门派也会有各种理由,这我也就不用说,你应该也经历过吧,比如与师兄弟姐妹不和之类的。”夙英看了紫英一眼之后说。
“嗯。”紫英点点头,陷入沉默。
突然响起的箫声拉回了紫英飘远的思绪,每首曲调都是紫英最熟悉也最喜欢的,箫声中却带有淡淡的忧伤和惆怅,原本因为这箫声紫英已经完全将夙英认成了姑姑,可这曲中的感情却是慕容思音从不会有的,只是紫英不知道的是那感情被夙英小心的掩饰了起来,从不曾在他儿时透露。
“你、你干吗?!”紫英突然发现夙英正在摸他的头发叫了起来。
“我看看你头发干了没,干了的话就睡觉去,再这样吹夜风,你又穿那么少,肯定得生病。”说着,夙英拍拍衣服,收起竹萧说,“不过你还是这样散着头发好,你束发的时候太严肃了。”
紫英一愣,突然想起之前貌似夙莘师叔也一直这样,每次见到他束发,总爱把他的玉冠直接拿掉,说什么小小年龄弄得一副老气横秋,而每次被宗炼师公看见总会念夙莘师叔,只是,貌似十年前夙莘师叔赌气下山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一阵凉风吹过,紫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才想起自己居然在这屋顶上吹了那么长时间的冷风,立刻从屋顶上回到屋内,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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