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情缘(展昭同人)

　　“展大人，肖冉姑娘，大人下令立即前往裕来县，”王朝和耶律冉跑个顶头碰。
　　展昭拉住耶律冉问王朝，“裕来县发生了什么事？”
　　“黄大人被刺。”王朝说道。
　　众人来到黄县令的府邸，黄县令已经被救了过来，王达被刘天鹏指控蓄意杀人。被衙役关在牢房。
　　黄县令告诉包拯，杀人凶手不是王达，因为背后下手，没看清楚刺客。
　　包拯嘱咐黄县令好好休息，自已带着展昭他们去了书房。
　　展昭分析案情，“大人，黄县令府里就两个人可疑，一个是王达，另一个就是刘天鹏。属下想把这两个人的房间彻底搜查，可能会找到些线索。”
　　包拯同意了展昭的意见，命展昭和王朝四人去搜查，展昭留下了耶律冉，“肖冉，你在这里守护大人。”说完不容置疑，转身带人出去了。
　　耶律冉无奈的叹口气，展昭也很固执，只怕不喜欢自己说‘不’。
　　经过搜查，在王达的房间里搜出了黒木弯弓和箭矢，和刺杀包拯的那支箭相同。弓上也刻有‘曹诗若’的名字。
　　耶律冉拿起弓看看，向包拯点头，“就是这把弓。”
　　展昭拿了一把剑回来，剑鞘的底端有血迹渗出，展昭禀告，宝剑是在刘天鹏房间里找到，屋里地面上还有血迹。
　　案情已经明了，包拯并没有轻松，公孙策知道包大人想劝醒王达，却苦无良策。就在此时，黄县令命巧玉把王昆的遗书交给包大人，包拯欣喜非常。
　　包拯令王朝、马汉放了王达，自己在黄县令的书房桌案上，摆放好遗书、和王昆的案卷。然后带众人藏身形，等候王达前来。王达报仇心切，果然来书房找包拯，看了父亲的案卷，王达动摇了报仇的决心。包大人和黄县令父女借机苦口婆心劝解王达，总算摆平了此事。
　　王娇也来到县衙，姐弟俩人感谢包拯的宽宏大量，包拯升堂审清了真假女婿的案子，王达也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
　　众人感叹事情得到圆满解决。耶律冉却紧紧盯着王达腰间的弯刀思索着。耶律冉皱下眉头，果断地抽出腰间宝剑，冲向王达，王达拔刀迎战。几招下来，耶律冉心里有了数。此时展昭过来摆剑磕开二人的兵器。
　　耶律冉开口问道：“王达，你的这把弓是从哪里得到的？你怎么会‘无情刀’刀法？你们姐弟不是从小练剑吗？”
　　王达打量了耶律冉几眼，没有回答。他看着包拯开口说道：“大人，这很重要吗？”
　　“本府也想知道原委。”包拯点头。
　　“父亲在流放的路上病故后，母亲也一病不起，就在我们绝望之际，一位老夫人找到我们，在当地买了间房子让我们母子住下，请来大夫给母亲治病。母亲和老夫人谈了很久，请她老人家教我武艺。从那时起我开始练刀，弓箭是她老人家暂时留下的。说将来会找我讨回。”王达简要地述说了原委。
　　“你问过她老人家住在哪里吗？”包拯询问。
　　王达摇头，“没有。都是老夫人来找我们。一年来一次，母亲去世后，就没见过她老人家了。老夫人的来历母亲知道，却从没有对我们说起过。”
　　耶律冉有些失落。
　　在回开封府的路上，展昭劝慰耶律冉，耶律冉突然问包拯，“大人，王达的母亲姓什么？”
　　“姓徐，是名歌伎，小有才气。”包拯答复耶律冉。
　　“是随母姓吧。”耶律冉又问一句。
　　“这，本府就不知道了。你为何有此一问？”包拯询问。
　　“大人，许多契丹将军都会‘无情刀’刀法，例如耶律斜轸、耶律学古、萧达凛等。当然也包括我的祖父。若不是我的小祖母和徐氏有些渊源，小祖母怎会如此用心教导王达。”耶律冉解释。
　　“你可知道是何渊源？”包拯问耶律冉。
　　“只猜个大概，不敢确定。”耶律冉不想深说了。
　　包拯不再追问，展昭轻声说道：“冉，大人也是关心你。”
　　“我知道，可长辈的私事，做小辈的实不敢多言。”耶律冉看着展昭说道。
　　包拯和公孙策点头赞许。
　　“看你闷闷不乐的，叫我们很担心。”展昭关切地注视着她。
　　“展昭，如果在友情和爱情之间做出抉择，你一定选择前者是吗？”耶律冉突然袭击。
　　展昭没想到耶律冉会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他想了想，谨慎地回答：“不一定，那要看什么事情。”
　　“就裴慕文的案子来说，你就选择了友情，不是吗？”耶律冉笑了笑。
　　展昭不知道耶律冉为何要旧事重提，疑惑地看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不对的。都因立场不同。”耶律冉的语气和表情都透露出无奈。
　　“冉！”展昭眼中闪烁着焦虑。耶律冉又想到什么吗？
　　耶律冉打马向岔路跑去，展昭看向包拯，包大人点头同意。展昭追了下去。耶律冉放缓马速，展昭追上。
　　耶律冉看看展昭，“小祖母遭遇朋友的背叛，却一点也恨不起来，只有无言的悲哀。因为她的朋友为了爱情奉献了自己的一切。爱的那样执着、那样无悔。可最终失去了友情也没得到爱。爱有错吗？爱和友谊一样，都是纯洁而高尚的。最可恨的是利用这一切制造悲剧的作俑者。”
　　耶律冉恨恨不已，展昭无声的陪在她身边，等她平息自己的情绪。
　　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耶律冉。展昭缓缓说道。“人生原本就是一波三折。哪能事事尽如人意。尽人事，听天命。凡是无愧于心也就平静坦然。”
　　“你都快老僧入定，羽化成仙了。”耶律冉嘲笑了展昭一句。
　　“可惜定力不足，功亏一篑。”展昭做出懊恼不已的模样。
　　“你还好意思说。”耶律冉脸一红，自己又拍马独自跑了。
　　回到开封府，展昭向包大人请假，“大人，过两天是属下兄长的忌日，属下请几天假去祭奠。”
　　包拯点点头。
　　耶律冉上前抱拳施礼，“大人，在下曾经答应铁臂神鹰，有时间去伏牛山拜访。在下也想在这几日去趟伏牛山。”
　　包拯沉思的时候，展昭拽拽她的衣袖，轻声说道：“等我回来再去。此人太叫人捉摸不透。”
　　“没关系，我知道怎样应付。你安心去办你的事。”耶律冉安慰展昭。
　　“我看此人看上去放浪不羁，其实做事还是颇有心计。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同官府叫板。展护卫不必担心。只管去祭奠你的兄长。”包拯赞同耶律冉的意见。
　　回房间的路上，展昭对耶律冉说：“上次，铁臂神鹰在药里面做手脚，让我们吃个哑巴亏。这次前往可要千万小心。”说到此，展昭又面带忧色了。
　　“你伤口怎么样了？”耶律冉问展昭。
　　“已无大碍。没想到两天时间伤口封合如此好，公孙先生也很意外铁臂神鹰的药会这么有效。”说完此话，自己的脸都红了。“真可恶，就是如此，倒不好找他理论药里面做鬼之事了。”展昭又恨又无奈。
　　耶律冉想：铁臂神鹰手段确实不少，自己不得不防。
　　第二天，展昭和耶律冉离开府衙，上马前展昭说道：“冉，三天后，我们都要回到开封府。”
　　“时间会不会太紧？你的路途要比我远。”耶律冉不赞同。
　　“没关系。别让我挂念。”展昭说完，飞身上马走了。
　　耶律冉看着他的背影走远，自己上马前往伏牛山。
　　耶律冉一路打听着，黄昏时分到了伏牛山山脚下。山势不高、也不险，从远处看像一个趴伏的水牛，也许因此而得名。
　　来到近处，几个小喽啰拦住去路。“站住，什么人？”
　　“去通知铁臂神鹰，就说肖冉前来拜山。”耶律冉马上说道。
　　有人上山通报，耶律冉四处查看。
　　从山下往上每隔100米，都有一小队人马来回巡逻。着装是统一的深棕色。每人肩上都挎着弓箭。手执长枪。民间乡勇很少会弯弓射箭，看来铁臂神鹰训练了他们。
　　此山地处于南北交通要道之处，东面是一大峡谷，穿越峡谷就是太行山了。来时看到南来北往的商队不少，想必铁臂神鹰是肥吃肥喝啊。
　　山上下来一队人马，铁臂神鹰老远就打着招呼，“稀客，稀客。终于等到你的大驾了。请！”
　　耶律冉来到山顶，被铁臂神鹰让进大堂，耶律冉感觉有点像水泊梁山的聚义堂。正前方摆放一把大椅，后面的墙壁没有象征威武的猛虎下图做衬托，却有偌大的一个白马图，从天踏祥云而降。
　　耶律冉看了几眼白马图，又看看四周，两侧摆放不少桌椅，想是山寨议事就在此处。
　　铁臂神鹰介绍了几个得力的属下给耶律冉，耶律冉一一见过后，分宾主落座。
　　铁臂神鹰坐下后，开口说话，“今个你怎么有时间来我的山寨？噢，我知道了，展昭一定不在开封府，把你一个人扔家里了。也是的，凭什么他可以去自在逍遥，偏让你独守闺房。没关系，他不陪你，我陪你，保证让你开心。”
　　“狗嘴里还真吐不出象牙。算了，本姑娘不和你计较，你铁臂神鹰盘踞伏牛山，在江湖闯出了一号，在下岂敢不来拜见。”耶律冉也不生气。
　　“瞧你，身背双枪，语气生硬，面沉似铁，哪里是来拜山的，我看像是来剿我山寨的。”铁臂神鹰用手对着她上下比划着。
　　“那你可小心了，万一惹翻了我，我就按你的话来。”耶律冉没客气。
　　“好，来人，备好酒宴。”铁臂神鹰起身，“肖姑娘，时间不早了，我们边吃边聊。”说完率先往外走。
　　看着已经摆好的酒席，耶律冉问铁臂神鹰，“看来我一出开封府，你就知道了，都算计好时间了。”
　　铁臂神鹰讪笑，“那还不至于，只是你到处打听我铁臂神鹰的巢穴，不想知道都不行啊。”
　　耶律冉一笑，想坐到下面第一个位置，铁臂神鹰拉住她胳膊，“难得你看得起我铁臂神鹰，我们同席。”说完拉着她坐在上面右侧。他的部下按照职位，坐在下手相配。
　　铁臂神鹰举起酒杯，“在下敬肖冉姑娘一杯，以示欢迎阁下的到访。”
　　耶律冉举杯感谢。铁臂神鹰先干为敬，耶律冉看看酒水，倒也清澈，闻了一下，没下什么材料在里面，这才抿嘴喝了一口，在嘴里转了一圈才咽下。
　　铁臂神鹰看在眼里，笑了出来，“我铁臂神鹰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不至于那么下三滥吧。”
　　“你还敢说，你在展昭药里下了什么你很清楚。”想到此，耶律冉不禁瞪了铁臂神鹰一眼。
　　“那药不好使吗。”铁臂神鹰睁大眼睛，露出非常意外的样子。
　　“好使，怎么会不好使。”耶律冉冷笑。
　　“我说的吗，怎么会不好使。”铁臂神鹰露出坏笑。
　　“药里掺了什么？别敷衍我。”耶律冉紧盯着他。
　　“药绝对是好药，有点附属作用也是在所难免。外伤痊愈了，不就达到目的了吗。至于掺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我这药是一位高人给的。我哪里知道他掺了什么。”铁臂神鹰半假半真地说道：“我也用过，挺爽的。”说完挤眉弄眼。
　　耶律冉不再理他。只管吃着自己的菜。
　　“唉，这女人啊，还真是。。。。我自罚三杯，你把酒杯里剩的酒喝掉。”说完，自己先喝了三杯。
　　耶律冉拿起杯喝光酒盅里的酒。
　　下面坐着的人群中站起一人，“肖姑娘在裴天澜的封刀大会上一举成名，伏牛山的弟兄们久仰已久，今日幸会,还请赏脸干了这杯酒。”
　　众人起身举杯敬酒，耶律冉只得起身又干一杯。
　　重新落座，铁臂神鹰手快斟满。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起身，“肖姑娘，大当家的，不知二位可否切磋下武功，叫我们弟兄们见识见识。”刚说完，众人起哄。
　　铁臂神鹰一摆手，众人静下来。“哎呀，我这两把刷子看不看都无所谓，肖姑娘的枪法绝伦，不看是遗憾呢。我想陪着耍耍，就不知道人家给不给这个脸了。”
　　耶律冉斜睨他一眼，“你皮里阳秋地说那些废话干吗？你还没你的弟兄们说话痛快。”
　　铁臂神鹰咧开嘴，“那好，来，喝了这杯，我们就去练武场，干。”
　　伏牛山顶还很宽阔平坦，来到后院练兵场，铁臂神鹰指着箭靶说道：“我们先比比射箭如何。”耶律冉点头，铁臂神鹰命人拿来自己的弓。
　　耶律冉看着眼前这把镔铁打造的弓，暗自敬服，在契丹能拉开如此强劲的弓也是少数。铁臂的称呼不假。耶律冉举手示意铁臂神鹰先来。
　　铁臂神鹰站稳身形，从箭袋里取出三支箭，夹在指缝里，然后手握弓弦，双臂运力，只听‘嘎吱‘声响，开弓如满月，搭上三支雕翎，看准箭靶，手指一一松开，三支箭先后从靶心穿了出去，箭靶中心只留下一个圆洞。
　　顿时叫好声四起，声如雷动。耶律冉拍手叫绝，好箭法！
　　众人眼光盯着耶律冉，耶律冉拿过铁臂神鹰递过来的箭矢，看了看，“你们也打造这样的箭？”
　　“不，弟兄们的臂力没有我好，伏牛山只有我用这种箭，我喜欢辽箭的重量，够劲儿。”铁臂神鹰轻声在耳边说，“你若不喜，我给换箭。”
　　“你不必激我。”耶律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耶律冉也取了三支箭在手，运内力于双臂，一较力，开弓搭箭，先松开最下面的箭，直奔靶心，钉上圆心，然后放开上面的食指，第二支箭顶着第一支箭的尾巴，推出第一支箭。与此同时将弓拉到最大，松开最后一支箭，第三支箭劈开了第二支箭的箭杆，推动两支箭穿过靶心。
　　四周寂静无声。
　　“厉害！”铁臂神鹰拍手叫好。众人低声议论纷纷。
　　“很惭愧，我没你那样的臂力，运了内力才能打开。”耶律冉实话实说。
　　“你若仅凭臂力拉开这弓，我就撞靶子自杀。”铁臂神鹰面色严肃地说。
　　耶律冉白了他一眼，这个人什么时候都不忘耍贫嘴。
　　铁臂神鹰命人拿过自己的武器。竟然是两把弯刀。
　　耶律冉眯着眼死盯了他一下，还真深藏不漏，双刀比双枪还难练，因为练不好会伤了自己。
　　耶律冉背后取双枪，双臂舞动，转动一周，等他出刀。
　　铁臂神鹰示意她先来，耶律冉舞动双枪直刺他胸口，铁臂神鹰磕开双枪，顺双枪滑动，来削耶律冉双手，动作迅速敏捷，耶律冉吃惊，急忙抽双枪压下双刀，借力直刺他下路，同样迅雷不及掩耳。铁臂神鹰向后疾退，跳起身双刀虚砍耶律冉，耶律冉举枪运力外磕，铁臂神鹰借着外推之力跳到耶律冉后面。
　　铁臂神鹰趁着耶律冉还没转身，举双刀看向耶律冉后背，耶律冉双枪后举架住双刀，同时运力外磕，耶律冉抬起左腿，弯下右膝，向后下腰，双枪扎向他下盘，铁臂神鹰双刀紧夹住枪头，耶律冉借势一个跳跃翻身，运内力抽回双枪。挥右臂横扫铁臂神鹰腰部，铁臂神鹰举左手单刀磕开之际，耶律冉左手挥枪直刺铁臂神鹰头部，铁臂神鹰头部后仰，挥右手刀向上弹开，耶律冉跳起，双腿踹向他腹部，铁臂神鹰躲闪不及，向后退了几步。
　　铁臂神鹰揉着肚子，“幸亏我还没吃饱，不然都叫你踹了出来。”
　　“承让了。”耶律冉笑了笑。
　　二人重新回到宴席，“还是你这个女人厉害。这杯酒你得干了，算是我的崇拜之意。“说完举过头顶。耶律冉只得喝了下去。
　　那个书生模样的人又站了起来，“肖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我们兄弟佩服。请姑娘赏脸干了此杯。”耶律冉喝了这杯酒后，就觉得已经上头了。
　　她坐下来，夹了两口菜，铁臂神鹰还要斟酒，耶律冉拦住他，摇摇头，“我酒量不行。你自己喝吧。”
　　“那多无聊，反正今晚夜宿这里，喝多了就休息了。”说完就去拿杯。
　　耶律冉捂住杯口，瞪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跟我这个小女子叫什么劲。”
　　“小？哪里小？”眼睛扫了耶律冉胸口一眼，“嗯，是有点小。”
　　耶律冉一巴掌扇了过去，铁臂神鹰险险的闪过。“还打，上次不是打过了。”
　　耶律冉不理睬他了。
　　“再喝最后一杯。说话算话。”铁臂神鹰拿起自己已经满好的杯子，递给她。
　　耶律冉不满的撇了他一眼。铁臂神鹰伤心地看着她，“只怕展昭的口水你都吃过了，喝我一杯酒都这么难吗？”他拿了一块手帕出来，“我给擦擦杯口。”耶律冉拦住他，拿了自己的杯子递给他。铁臂神鹰诡异地说道：“你不怕我酒壶里另有乾坤？”说完还晃晃酒壶。
　　耶律冉盯着他看，铁臂神鹰挑衅地迎着她的眼神。耶律冉一咬牙，抢过他的杯子，一口喝干了里面的酒。
　　铁臂神鹰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有点孩子气。
　　耶律冉想起身，铁臂神鹰拉她坐下，让人给她上了一碗饭。“喝酒不吃饭，胃要烂掉一半。”铁臂神鹰振振有词。
　　铁臂神鹰带耶律冉去客房，路上铁臂神鹰突然说道：“你好像对那幅白马图很感兴趣。”
　　耶律冉没说话。
　　“想不想去我的房间，你也许更有兴趣。”铁臂神鹰冲她一挑眉。
　　耶律冉顿了下脚步，“带路。”
　　铁臂神鹰兴高采烈地带她来到自己的房间。耶律冉看了下房间，外间是个客厅，里面的才是卧室。绕屏风来到卧室，耶律冉看见了墙上的青牛图，一只青牛站在云端从天而降。
　　两把弯刀挂在床边，耶律冉回身看着铁臂神鹰，“如何挂着青牛下凡图？”
　　“什么青牛下凡？这是牛郎上天寻找织女图。可惜我而立之年还没找到知己，要不我一定在牛背上画个美女。”铁臂神鹰表情很是遗憾。
　　“你为什么对白马、青牛这么感兴趣。”看着铁臂神鹰疑惑地面孔。耶律冉心里起疑：他是装作不知，还是。。。。？
　　“我们契丹人有个很古老的传说，传说远古前，一个骑着白马的男子和一个骑着青牛的女子从天而降，男女结合生儿育女，后代就是我们契丹人。”耶律冉看着铁臂神鹰。
　　铁臂神鹰转转眼珠。“这个传说很贴切，男子就该骑马驰骋，这女子吗？就该在田里种种地，干点家务，顺便产点奶。”
　　看着他油嘴滑舌的样子，耶律冉已经懒得理他了。坐在床边。怎么有点头晕，酒劲上来了吗？
　　“你看我像契丹人？”铁臂神鹰冲她笑了笑。
　　耶律冉瞅了他一眼，没说话，头晕得更厉害了。看着她用手拄着头，铁臂神鹰说道：“呃，天色不早了，该睡了。”说完开始脱衣服，动作这个麻利，转眼间上身已经精光了。
　　耶律冉有些清醒了，看着他的孔武有力的身材发呆。他想干什么？
　　“怎么样？身材不比展昭差吧？”铁臂神鹰得意的说完，还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看着他卖弄着身材，耶律冉觉得好笑。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笑容僵在脸上。他身上没有刺青。那他就不是契丹人。可是自己感觉他。。。。。。难道刺青在他腰部以下，不大可能，不会刺到臀部或大腿上吧？想到铁臂神鹰屁股上可能个狼头，耶律冉又笑了起来。
　　铁臂神鹰要解裤腰带，耶律冉气得想站起来，然后踹他一脚。可是刚一起身，头晕目眩，又坐了下来。
　　一阵困意袭了上来，耶律冉昏睡过去前想到的是，自己着了道了，铁臂神鹰最后一杯酒有问题。
　　铁臂神鹰看了看耶律冉，收起了放浪不羁的表情，走到床前把她鞋子脱掉，让她躺好，盖上了被子。
　　他坐在床前，复杂地看着耶律冉，耶律冉喝了不少酒，脸色红润，别有韵味。铁臂神鹰自语道：“如果你来大宋，先遇到的是我，是不是就不会选择展昭？”
　　他俯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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