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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曲:湖底折影,似清欲浊2
夜幕已深,蝉已休鸣,不知何时自己站在杀的厢房门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也许那人儿已经入眠了,何时自己已经变得这样不干脆,正在此时,门突然打开,声音也随之传来:“为什么不敲门!?”阿朱些许惊讶,看来自己刚刚的举动却被他看的完全:“怕吵着你。”换了笑颜说着。“哼,我都睡着了,是吵着我了。”杀丢下阿朱自己走进房内,阿朱跟着进了去,忘了一眼床上整齐的被褥,心中却是笑意。
阿朱做在桌前,上面摆着研墨,拿起一张未干的诗句:“绯色不尽欢,暖意何处寻,君心猿意马...”阿朱明白其中含义,忘了一眼面前的人,从来却没有表明过什么,似乎倔强的脸上多了一丝惆怅。
“这么晚怎么还没睡。”杀开口问道,不经意拿走捏在阿朱手中的纸张。
“没什么事。”对这他,自己却这般闪躲,心里有些自嘲。
“是吗。”听着阿朱的回答,不知为何心情如此低落,自己在期待什么,想他给自己一个交代吗?心里暗暗的驱散掉自己这种无聊的想法说道:“早些休息,这几天婚礼的事情你也很忙了。”说到婚礼之时声音不住的颤抖着。听着对方看似关心的话语,阿朱心中却不住的翻腾着,这算什么了?
“怎么了?”想偏干净,看着阿朱的神情却忍不住的出口问道,还是不能啊!见对方未出声,又一次觉得自己的问话是多余,突然自己被拥入一个温暖之中“别动,让我抱一会。”夹杂着淡淡无奈的微弱声音贴着耳边传来,有些痒,却也弄痒了杀心中最柔弱的地方。
“恩。”闷闷的发出声音,脸贴着起伏的胸膛。
“相信我好吗?”阿朱明白眼前人的不安,自己又何尝想这样,只希望自己能解决好这一切的问题,可以给他一个适合生存的环境,是自己太霸道了?自己从未这么烦心,不安的情绪越来越真实,仿佛要失去他一样,明明就在眼前,却抓不住,抓不牢。
杀并没有回答,他不知道相信他是指什么,相信他会带他回去那个已经没他也形同虚设的皇宫?还是自己本身对他就是一个负担,已经不知道怎么,这些日子自己好像把自己从来不懂思考的事情都想过了,也许他对谁都会这么温柔有礼,让自己产生不真实的幻想,自己的身份,地位,一切不过都是虚设,不要也罢。
时间的渐渐流失,也许是太累的缘故,阿朱迷离的睡着了,微弱感觉杀轻手的让自己躺好,拉上被子,靠在自己的肩头,便陷入深眠。杀靠着阿朱,也许只要这样就够了,现在已经很好了,也许有一天失去的时候也足够自己回忆了,自己让太多人牵涉麻烦,自己该离开了,但是想看一眼他成亲时候的样子,虽然那个样貌属于别人,自己对他的任性也该停止了。带着释怀的想法,也陷入梦境。
“谁?谁在那里?这里是哪里?”杀对这周围白色的一片大喊,望着眼前的景色渐渐呈现出是宫廷的样子,而自己站在宫殿之上,只是这个宫廷充满了异域的感觉,所有的人正对着他行礼:“王子,安康!”王子?是自己?突然所有的画面在一听的崩溃,变成自己手持尖刀刺入父皇的心脏。
“啊!”尖叫着喘着气,突然坐起,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想杀了父皇?
“做了什么噩梦?一直在自言自语?”阿朱关切的问着。定定的看着阿朱,自己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手,他已经穿戴好,在床头,似乎自己一直在做噩梦,没察觉身边的人何时起身。这种梦境怎么能说?自己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时间还早在睡一会。”说着阿朱替他拉了拉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准备起身,却被人拉住,眼神祈求着“流了那么多汗,渴了吧,我只是给你倒点水。”得到满意的答案,杀放开了纤细的发白的手臂,似乎刚刚的用力已经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喝了水,似乎又有些困意,握着阿朱的手渐渐的松了下去,拉住掉要掉的手臂,放在杀的胸前,阿朱望了一眼杀,起身推门出了厢房。
“杀公子睡着了?”木似乎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口吻依旧淡然儒雅,身旁站着身着墨色武装的叁儿。
“恩,药效很快,应该会睡个好觉。”阿朱知道此刻叁儿回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侗将军那里情况如何?”似乎不好预感是正确的,只是不知道来的如此之快。
“少爷,李侗将军站亡了!”叁儿似乎咬着嘴唇没有发生声响。
阿朱突然顿住了,这个消息远远超出他的预料,自己根本无法控制,一下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众人只是一阵沉默,突然一道声音唤来众人的回神:“少爷!老爷喊你过去!”小砚气还为顺便开口说道,急忙的出现便看见多日不见的叁,脸上多了些绯色。小砚看出众人的脸为难色,不明所以,难道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凝重的敲响丞相书房的门,便传来了低沉温和的声音;“进来。”闻言推门而进。丞相正拨弄着窗口笼中的一对相思,笼中的两只红嘴相思鸟羽衣华丽、动作活泼、姿态优美。鸣叫婉约,让人悦目。
“爹。”阿朱俯首,向着长者请安。丞相逗着两只相思缓缓的开口:“阿朱,杀太子的事情以后不许你在插手。”话必,阿朱一脸质疑,毫不隐藏,没了往日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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