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应有语——我与展昭交错时空之恋 上部

作者:快乐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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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风光无限,侠义未等闲


      面对神珠之惑,身世之谜,情感之变,恋歌之温婉灵动,西夏此行我真可谓不虚,离别在际不免依依。我把莲花公主的画像留给了老狼主,因为他需要回忆,楚东方需要的却是忘
      记,而时间正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钟玉亭和殷无恨天未亮就出发了,楚东方负手站在马车旁,好像在监视车里的三人,又好像关怀着我们的一切,我朝他一笑。
      却看见旁边的白玉堂脸色有些苍白,心不在焉地东张四望,对于他我有着深深的歉意,我走过去轻声道:“谢谢你。”他勉强一笑道:“只要你开心就好。如果他对你不好,我决不会饶他!”展昭正和丁氏兄弟说着话,看样子他要上马了,楚东方上前拉住缰绳道:“如
      果可以,带她一起!”他的话短少而坚定。
      我感动着,展昭稍一迟疑,便把手伸向我,笑着道:“骑马可没有坐车舒服。”我高兴地道:“我正想感受一下驰骋千里的感觉呢。”
      骑马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呢?之前我无法得知,有的只是从电视、书上看到的加以猜测,现在,恩,是的,我算是亲身体验了。马在树林里溜达的时候,身子随着马步一晃一颠的,很舒服。
      马小跑的时候,屁股在马鞍上是“屁颠屁颠”的,不是怎么舒服。但当马飞奔起来的时候,太棒了!
      闭目想像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策马奔腾,漫山遍野的绿草红花,头顶一片晴朗的蓝天,展昭一手拉缰一手环抱着我的腰,我稳稳地坐着张开双臂,任由风侵入我的胸怀,吹散我的头发,轻吻我的脸颊,醉意朦胧间泰坦尼克船头自由飞翔的意味出现眼前!
      这西凉马向以腿短稳健著称,日行千里也是不虚的,虽然尚比不得汽车的快捷,但奇妙、新鲜、自由、洒脱、任我驰骋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
      “你在笑什么?”展昭不用低头也觉察出我的异样,“我在想,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奔驰着,该多好啊!”展昭轻声道:“如果不是重任在身,我一定会带你游遍大江南北。”我幽幽道:“我听到你这句话就够了。”
      我舒服地靠上他的胸膛,他的气息继续在我头顶漫延:“不过啊,待会你就知道骑马的坏处了。只要是与骑马有关的身体部位,全都会不同程度的酸痛,你可不要叫哦!”我还嘴硬道:“我才不会呢。”
      中午打尖时,展昭把我抱下马背,刚一着地我便两腿酸麻地跌在他怀里,他只得抱我放到凳子上,被茶铺伙计和客人盯着的滋味并不好受,还好我习惯了,也不在乎。
      展昭轻问道:“如何?酸痛得厉害吗?”我拼命掩饰住痛苦的表情,轻松地笑道:“没事,一会就好了。”他爱怜地帮我倒茶水拿食物,为了赶时间我们很快吃完,又上马再行。
      两个人在一起说说话,时间过得特别快,展昭教了我正确的骑马姿势和技术,还讲了各地的风俗与习性,路上有君相伴,自是风光旖旎无限美好!这日来到陕西的潼关,不日即可进入河南境界。
      正与展昭谈笑间,就听他道:“不好,有人要投河自尽。”我循声望去,有个年青的书生自桥沿纵身跳下河道,待我们策马赶去时转速便沉入河底不见踪影。
      我们正为阻止不及而惋惜时,展昭却立时又咦了一声,只见停泊河边的小船上有一人站起陡地纵跃进去,他水性相当了得,只一声轻响水花不起,不到片刻便喀咧一声,河面破裂间那人已托着轻生者跃上了小船。
      摇栌远去,展昭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问道:“你认识他?”展昭清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错,救人者该是翻江鼠蒋平。”我抿嘴笑道:“五鼠也都是侠义之辈。”展昭叹道:“不错,可惜缘悭一面。”我抿嘴笑道:“一定会有机会的。”
      “儿啊,你到哪里去了?别丢下你瞎眼的老母啊!快回来啊!”悲切的呼唤声声传入耳内,我们心中亦是一阵凄凉,瞎眼婆婆一步一踉跄地走在街道上,眼见便要迎头撞上一辆满载酒桶的板车。
      斜里冲出一个黑黝粗壮的汉子双手握住快速溜滑的车轮两端,大喝声中把车推到了一边,同时宏运酒家二楼飞下一只铁爪搭在车辕架上,一甩手车子整个飞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几个圈,似掉非掉。
      众人惊惶之余,它却已稳稳地落到墙角处静置不动,而瞎眼婆婆早被一名经过的中年儒商携带着脚不点地如箭一般飞上二楼,我笑道:“看来四鼠是齐聚潼关了。”临了加上一句:“只要不是找你的麻烦就好。”
      我们上楼坐定后,飞天鼠卢方朝这边看了一眼,目光明显有丝动容,穿山鼠徐庆却对展昭的巨阙剑表示出浓厚的兴趣,铁匠出身的他毕竟也是识宝之人。我们神情自若的叫了食物吃喝耳朵却未曾闲着。
      瞎眼婆婆在彻地鼠韩彰的追问下,开始叙述身世。她祖籍洛阳逃难于此,夫家姓苏,守寡已有二十年,与独子苏润生相依为命,为了供子读书,平日以绣花织布为生,经年累月眼睛便盲了。
      幸好润生比较争气,年前考中了秀才,眼见便可改变家庭命运,只是前阵偶遇街口卖豆腐的荆楚楚姑娘,便象着了魔似的整天往她家跑,书也念不进去。
      不过楚楚姑娘心地善良倒也值得结交,可惜他的父亲是个酒鬼赌鬼,竟把女儿卖给城中首富吴百万做五姨太,今日便要成亲,润生一时想不开便要去自杀...
      我叹道:“真是一个痴心汉啊!只是去跳河未免太傻。”徐庆亦道:“不值,不值。”苏氏哭道:“他是个死脑筋,说是要和楚楚同生共死,我拉不住他,他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韩彰对卢方道:“四弟恰在河边,也许。”卢方使了一个眼色,对苏氏道:“我们送你回家吧,也许你儿子已经回去了。”
      待他们下楼远走,展昭笑道:“有他们插手,苏氏母子想必无碍。”我嘟着嘴道:“苏秀才与楚楚不能结合也是一种遗憾。”“你想怎样?”“帮帮他们啊,有个完满的结局,你不会袖手旁观吧?”“你说呢?”“无论是御猫还是南侠都不会,谁让你是展昭!”
      吴百万真是财大气粗,他恨不得把全副家当都挂在身上,一走就晃当当地响,长相实在不敢恭维,肥脸小眼,笑得连皮都皱在一起了,没有六十也有五十,我看得只皱眉。
      屋大人多,我们很轻易进了喜厅,在角落的桌边坐了一会,看到到贺的大部分是宗族亲友,乡绅仕子,儒商巨贾,大小官吏,看来吴百万在当地的知名度很高啊,连知县都到场了。
      无聊之极正准备去里屋巡视,忽听得锣鼓喧天炮竹炸响震耳欲聋,众人都起立望着门外,原来是新娘子到了!
      吴百万笑得合不拢嘴,他身后的四位夫人都阴沉着脸。浓烟滚滚中,顶个红盖头的新娘由媒婆扶着走进门来,众人鼓掌迎接,新娘亲属也走了进来,一个个脸色怪异。吴百万惊诧地道:“你们是新娘子的什么人?我那老泰山呢?”
      卢方是舅舅,韩彰当了叔叔,徐庆成了表哥,总之都比吴百万高了一辈,吴百万硬着头皮叫着,我都快笑的打跌了。
      毫无疑问新娘子应该是蒋平,看他那双大脚就知道了,呵呵,原来是四鼠闹洞房,可惜少了个白玉堂,否则他若扮成新娘子,倒也风情万种啊!接下来是拜堂敬茶收红包,完了便要送入洞房。
      卢方高叫道:“慢着,听说我这外甥女是你用钱买的?花了多少银子?”吴百万苦着脸道:“哪里是买的,是她爹亲口许婚的。”卢方道:“那么你是很喜欢她?”吴百万道:“那是当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卢方点头道:“有这么多人作见证,不是也是了。唉,我说楚楚啊,舅舅真是为你高兴啊,终于找到一户好人家!”
      就听新娘子娇滴滴地扯下红头盖道:“是啊,相公,我们赶紧去洞房吧。”声音不对,脸就更不对了,吴百万一时呆住了,美女变野兽,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个男人!
      全场哗然,吴百万连声道:“你,你是谁?”蒋平尖声道:“我是荆楚楚,是你刚娶的姨太太啊,你不要翻脸不认帐!”吴百万怒道:“这个该死的荆老汉,竟敢送个男人来冒充,岂有此理。”
      蒋平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吴百万架着往里走去,卢方三人拦在门口道:“原来吴老爷喜欢男人,我看你们也别管了,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众人面面相觑只觉不可思议一时也不便干预,四个妇人却有点幸灾乐祸。
      “救命啊,救命。”“你叫什么叫,我只是想和你洞房而已!”一个嘶声力竭,一个嬉笑打讪,连知县都有点哭笑不得了,指挥家丁闯进洞房。
      这边刚走,那边又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大门处浩浩荡荡骂骂咧咧闯进一群乞丐来,个个如饿狼捕食般,盘桌大嚼声,碗筷打碎声,劈头盖脸掀桌子声不绝于耳,真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闹剧!
      展昭看得直摇头,我问道:“展大哥,如果是你导演,你会怎么演这出戏?”他沉默了一会,嘴角含笑道:“想象不出。”我直言道:“我相信你完全能够处理好,但一定没有这么精彩!”展昭只能笑笑。
      吴百万的惨呼再一次传出来:“天啊,你们到底是群什么人啊?烧了我的地契房契借据,知县大老爷,你千万要把他们全都捉起来!”从内赶到外,家丁官兵忙得不亦乐呼,可是连半个人影都没逮到,吴百万真是心痛地快晕过去了。
      那群乞丐一方面已吃得够本,一方面见有官兵来抓,纷纷逃窜一哄而散。四鼠夹在里面,朝我们不怀好意地笑着,蒋平递了一样东西给韩彰,他却朝我们这边抛来,还大叫道:“兄弟这是他们的罪证,你先拿着可别弄丢了!”
      展昭一手接过才发现是只盒子,沉甸甸分外重,诧异之时吴百万已吩咐下人向我们冲来:“原来他们是一伙的,一个也别放过,把他手中的盒子抢过来!”
      我才不担心会受到生命的威胁,只是悠哉悠哉的接过盒子打开来,以我仅有的一点会计知识,及对吴百万神情的分析,这些不仅仅是帐簿那么简单。要说不贪的官不是没有,很少,不过包大人算得一个,但商人不奸可是古往今来从来没有,
      知县的神色也一样紧张惶恐,不问可知他们是官商勾结自谋私利,我冷笑道:“大贪官加个大奸商,一个都不能少哼。”知县狠狠地瞪着我们,挥手道:“你们这群胆大妄为的强盗,竟然在本县地盘上抢劫,来啊,就地处决。”
      “好啊,杀人灭口嘛,我看你们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可知道他是谁?”我傲然地道,知县只是七品,展昭一亮相可好歹也是四品,况且还有柄尚方宝剑在身上,不把他们吓个够呛算白来一趟。
      “我看也只是个江湖匪类。”知县轻蔑地道。韩彰高叫道:“大老爷真是目光如炬啊,此人一向顶着南侠的帽子到处招摇撞骗,如今又投了开封府,以御猫自居,听说好像被封为四品带刀侍卫了吧,也不知是真是假?!”
      “开封府,御猫,展昭展护卫?”知县顿时傻眼了,吴百万接口道:“管它御猫,死猫,大人可不能放他们走啊,那些帐簿…”“哈哈,原来御猫的名号也唬不了人啊。”四鼠相对大笑。“也许,他是假冒的呢?”吴百万刚被知县狠K了一顿,犹不知死活的道。
      展昭对他们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只是淡淡道:“不论展昭是真是假,这些帐可是千真万确的,相信只要是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坐视不理。四位大侠一向锄强扶弱行侠仗义,自不必与展昭计较高低,对嘛?!”
      这番不卑不亢的话语令得四鼠均有些不太自然,卢方刚要说话,就听得门外有人大声道:“开封府更不会不管世间不平之事!”
      展昭欣喜道:“王朝马汉,你们为何到此地?”身穿官服的两人正是王朝马汉,他们俱笑道:“展大人,不意你也在此,我们是奉包大人之命来捉拿疑犯的。”“展,展大人,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知县与吴百万点头哈腰地道。
      “把一干人等带到府衙再说!”展昭发号施令。我悄声对马汉道:“你们不会是来捉我的吧?”“怎么会呢?是捉赵威齐,刘公公是他杀的,已有人证,可是他却逃亡至此。”我舒了好大一口气,这真是叫大白于天下了。
      “我们已查知赵威齐现躲在城外的民舍中,来此是想请知县整齐人马缉捕的,未料却发生这样的事情。”王朝感言道。“王朝,你把林知县与吴百万送交知府查处,赵威齐由我和马汉负责擒拿。”王朝即领命而去,卢方迎上展昭沉声道:“展大侠,贝儿姑娘已告知五弟的讯息,我们真是汗颜,如蒙不弃,我们兄弟愿为效劳,如何?”
      展昭喜道:“这,如有四位出手相助,一定可以马到功成!”我笑道:“那是当然的,你们五位都是当代大侠啊,猫鼠联手,所向披靡!”出口太快,忙向四人脸上看去,蒋平点头道:“这个口号不错!”
      我奇道:“你们不生气嘛?”卢方道:“其实是五弟太执着,我们觉得五鼠的名称也挺好听的!”我朝展昭挤挤眼睛,展昭轻笑道:“你先休息一下,我们很快回来。”
      只是出去一个多时辰,众人便已擒凶而归,当晚在县衙热闹了一番,展昭先令师爷暂管当地事务,待告知朝廷再作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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