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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毛易
从澳门回来已是下半夜,出了机场,上车。
副驾驶座上的小五回头问我,“哥,是去欣欣姐哪里吗"
我闭目养神,“回酒店吧!”
“是!”
像我这样的人没有家,没有亲人,有的只是兄弟,而女人更是时常换。
通常我们都住酒店,虽然里面的一切摆设都是刻意的,但是有时候也是一个栖息地。
当夜半世界沉静下来,我再也睡不着,双手撑住玻璃,看窗外的黑暗。
那里倒影我,阴郁投影在眼底。
他们说,易哥这几年好似越加少言。
这一路走来,他们始终在身边,看得也清楚。
秦仁仁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起来喝了几口水,查看手机,3点14分,凌晨。
手指不由自主点开信息栏,手机已经换了三个,可是信息一直保留着。
第一条,睡了吗?
第二条,我也想你。
第三条,不要担心我。
第四条,再见。
都不是同一年的。
那时候想要证明什么,我总是把重要的信息保留。
突如其来的痛,使我很难受,从床头柜拿了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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