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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越思狂觉得她快气炸了,这个男人,还真能跑,跑就跑了,还知道把自己的奴籍一起带着,他还真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过他最好是放聪明点自己把奴籍毁了去,要是落到别人手里,越思狂狂怒地抽着马鞭,不敢再往下想。
南君谣当然也知道自己该把奴籍毁了,反正也已经离了将军府,留着它要是被人发现,他岂不是又得继续做个下奴?
奴籍本不值任何,然而主子只要手里有它,下奴便是主子的所有物,告遍天下也无人会理,因为西荒的律法便是这么定下的。
可怜南君谣却是舍不得毁了它,他和越思狂之间,似乎也只留了这么一纸可以用来怀念。
于是不出三天,他一个人身无分文手无寸铁,终于落到人口贩子手里,这一看,居然还有现成的奴籍,于是二十两银子,卖了去干粗活。因为这身高长相,也就能用来干粗活了。
南君谣这个新主人,是渠城数一数二的财主,财大气粗,总是随便将下奴送人,和他一起来的大多已经换了手,独独他还留着,因为,没有人会看得上他。
南君谣苦笑,他早该知道的,怎么还以为越思狂当真对他动过些心?
不过在渠城酒节这天,他却被人指名要了,俊秀出奇的女子,她的身边跟着一个清秀可爱的男子,南君谣有些愕然地看着她毁去奴籍,而他又给了他上千两的银票。
任谁都看得出来,那女子的所有视线都牢牢在那男子身上,那样纵容宠溺的眼神,他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轻笑,真好,这世上,至少还有痴情至此的女子,还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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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狂,你怎么样了?”南君谣端着药碗进来,床上的女子带着笑意,“你叫我什么?”
“思狂。”
“这才乖嘛。”她接过药碗,微微拧了下眉,其实她怕极了这苦味,不过当然她是绝不会承认的。南君谣看着她仰头喝药,眼神有些闪烁。等她喝完了,接过药碗,“好些了吗?”
“我本来就没事。”
“是啊,身上烧伤了十几处,手腕脱臼,还叫没事。”
女子的笑意越来越大,“你笑什么?”
“君儿,如果受这些伤,能让你真的向对待妻主一样对我,我不介意再去烧上一次。”
南君谣一时语滞,难道这油嘴滑舌的腔调,才是越思狂的本性,从前那个冷冷酷酷的,只是为了作戏?还是说,因为从前,他只是戏里的一个木偶罢了。
不过听起来,其实还挺受用的。
几天后,思狂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南君谣似乎很忙,整天早出晚归的,她拉过飞儿一问,才知道他忙着重新找铺子开张。
她还真是个吃软饭的妻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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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我的伤已经好了,不用喝药了。”
“这是养生的,对身子有好处。”南君谣端着药碗,每次给她送药,手心里总是会出一阵手汗,碗一松手风一吹,便是凉凉的,冷冰冰的。
思狂接过药碗,“好。”
她喝光了药,“你还要出去吗?”
“嗯。”
“我…”陪你两个字还没出口,她住了嘴,看着他身后急急走来的人,“你的飞儿小少爷似乎很急。”
南君谣转过身去,飞儿果然匆匆赶过来,思狂笑了笑,转身离开,“今日日光正好,我也出去走走。”
飞儿看着她的背影,“公子,她是不是有些变了?”
南君谣没说话,变了吗?也许,这才是她。“怎么了?走那么急?”
“公子,那块店面,我们看好那块,有人出了高价先买走了。”
“什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次他看上的店面,总会有人出更高的价钱买下来,买了又不用,只是这么扔着,他都要怀疑,那人是在耍着他玩。
“我在想,我们府里是不是,有奸细?”
南君谣住了嘴不说话,奸细,这里每个人都是他亲手救回来的,都曾经是命苦的人,怎么会出卖他?
“公子,我们要去找新的吗?”
“不了。”南君谣慢慢的走出府,飞儿跟在他身后,“反正也有人会先抢了去,我们又压不过人家的价钱。”
“那…”
“买不到铺子,逛逛街总行吧。”
“公子,”飞儿走在他身侧,“那药,她还喝着吗?”
南君谣微微点头,“飞儿,你说我这么做,对吗?”
“无所谓对不对,只看公子想不想了。”
南君谣轻笑出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其实,你很有一语道破我心思的本事。”
“公子。”飞儿撅着嘴,“我是认真的。”
“到了。”
“什么到了?”飞儿抬头看去,却是之前他们第一次看上的店铺,这铺子关着门,没有一点动静,“公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南君谣走上前,敲起了门,飞儿不解,“公子,这里又没人,你敲…”
话音在看到那个开门的人是戛然而止,怎么,会是她?
“公子,没想到你还是找来了。”
南君谣微微敛眉,“梁因,我待你,不好吗?”
“公子待我极好,公子对府里每个下人都很好。”女子挂着温温婉婉的笑容。
“那日的火,是你放的吗?”
“公子,我要是放火,何必留在里面等着被烧死?”女子摇头笑道。
“我不知道。”南君谣握着拳,如果她便是那纵火之人,思狂却为了救她差点葬身火海,这也,太可笑了。
“公子。”女子欲言又止,南君谣看了她一眼,“你算是,替人守着,还是要另开门面,自起炉灶?”
“公子,梁因没有这个意思,梁因是公子府上的人,从来都是。”
“是吗?”
“公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知道我看好的那三块店面的人,除了飞儿,就只有你了,而且…”
“什么?”
“我昨日经过的时候,闻到了迷离草的香味。”
梁因挑了挑眉,却笑了,“原来公子还记得我喜欢的草药。”
南君谣看了她一眼,心里压得重重的,他,其实不适合做这些,不是吗?看不透的人,看不透的世事,身边的人也会出卖你,倒还不如,不如以前做越思狂下奴的时候,来的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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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思狂莫名其妙地盯着跟着她的女人,压低了声音怒道,“闭嘴。”
“将,将军,你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大王女都快急死了。”
“最后一遍,闭嘴。”
女人还是不肯走,死死跟在她后面,思狂走在前面,没多久绕进了一个偏僻无人的胡同,转过身面对着她。
“将军,你随我回去吧。”
手刀砸下,那女人毫无防备,被劈昏在地。思狂拧着眉,何其都能出现在这里了,一定还会有其他人同行,她现在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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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轩和小枫走个过场
这是小两口的别扭,不会有什么大阴谋诡计,其实我也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