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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无奈
“那个弗拉乌在吗?”没待她们讲完,泰德立即插问。
修女摇摇头。
“那,拜拜。”泰德挥挥手,如获大赦般的逃跑。
逃出食堂十里远后,泰德大大呼了口气,并双手合十道“感谢上帝,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可惜,他很快就犯难了,教堂这么大,弗拉乌到底会在哪呢?
算了,碰碰运气吧。
他闭上眼,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朝再次睁开眼的方向迈了开去。
其实,我是个很不幸,又很幸运的人啊,泰德边走边想,不幸在不懂空咒,幸运在天生的小帅哥一枚。
哈哈,没办法,人就这么帅。
某男自恋的咧咧嘴,走起路来,也威风了不少。
话说,泰德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找弗拉乌的,可是走了大半天,竟出了教会,来到片风景清幽的胜地。
眼前正是百花齐放之季,清香满田。少女心大盛,泰德完全忘却了自己是谁,忘却了自己在哪,又如何来到这。
更忘记了自己累了大半天的初衷。
欢呼着,投入花草的海洋。
泰德兴奋而激昂。
静品花草的味道,他想起了天宫,脚下软绵绵的浮云,半身高的仙气,仙花仙草的飘逸。
他还想起,自己每日必饮的仙露。
爽爽的,甜甜的……很是惬意的滋味。
想着,想着,他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他做了个梦,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漫天雪花,晶莹剔透,落满了整个世界。
于是,他的心也满满的。
泰德从甜美梦镜醒来时,天上已落霞满空。
弗拉乌正静静的看着他。
“弗拉乌?”泰德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
“想你了。”弗拉乌痞痞坏笑。
“弗拉乌……”泰德脸红了红,别过头不再看他。
“怎么,不想我?”弗拉乌搬过他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唇畔传来微微凉意,泰德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以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真没礼貌,跟我这样的帅哥接吻居然走神。”弗拉乌在他嘴角重重咬了口。
泰德吃痛,怨怨的瞪他。
通红的落霞洒下,映红了弗拉乌的脸,如果不是知情,还以为他在脸红呢。但是,这绝对不可能的,他这种男人,整天就一副坏人嘴脸。
等等,男人?
对了,他是男人,而我,泰德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现在也是男的啊。
啊……
苍天啊,大地啊,潜意识里,自己是女孩,可现实中,自己也是男的啊。原来,不知不觉中,他扮演了小受的角色。
侮辱,实在是天大的侮辱,她,水逸月岂可成为别人眼中的弱受。不行,不行,绝对的不行,我一定要扭转局面,让所有人刮目相看。日后若有人提起泰德*克莱恩的名字时,旁人定要竖起大拇指称赞。
他可是人中之龙,攻中之强。
联想到辉煌的未来,泰德嗤笑出声。然后,在弗拉乌的困惑下,狠狠的回吻过去。。
当泰德提出要学空咒时,弗拉乌理解性的摸了摸他的头,要他放心。
当天晚上,他便被卡斯托鲁叫了出去,说是受弗拉乌所托,来帮忙练习的。
泰德没说什么,只是那位眼镜老兄的表情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
泰德想,或许他和拉普拉多鲁已经知道自己和弗拉乌的恋情关系了吧。但是,叫他郁闷的是,也用不着一个晚上都那副怪表情吧。
让他浑身不自在,心里毛毛的。
“先让我锻炼下你的精神力吧。”卡斯托鲁道“你的根基很稳,暂时无法使出可能跟心情有关。”
泰德默,真的很想告诉他,不是心情不心情的问题,而是灵魂的移转。
但是,这些话,他自是无法说出来的,所以只能静静听着,心里分外担忧。
“卡斯托鲁,如果我现在退出测试还来得及吗?”
眼前有萤火虫飞过,墨绿的眼眸里有难以启齿的无奈和不安。
“你打算退缩?”卡斯托鲁问,神色沉静得像死水“难道,你忘了自己的目标,忘了米卡杰的死?”
“不是”泰德无可奈何的屏息“不是忘不忘的问题,而是,明知道自己使不出空咒,又怎么可以去连累欧克。仇,肯定要报,但还有很多方法不是吗?”
“是有很多方法,但你如果连最基本的空咒都使不出,又怎么报仇?”荧光下,卡斯托鲁平静的问。
“米卡尔之瞳”泰德语气坚定“我可以控制米卡尔之瞳。”
“你可以控制?”卡斯托鲁惊问。
“是的,我可以控制米卡尔之瞳,在米卡杰死后,才发现的。”
“米卡杰死后?”卡斯托鲁沉思“那么上次你暴走……”
“欸,你说的是被我邀请出去的那次?”泰德笑了笑“其实,那时我就能控制了,只是吓唬吓唬你们。”
吓唬,吓唬,卡斯托鲁嘴角抽了抽,原来这小子一直在玩阴的。
“不过,你也别怪我,我也是情非得已嘛。”泰德无害的笑。
情非得已,敢情他骗人兼吓唬人还有理了不成。卡斯托鲁气得从鼻孔吭气。
“即使如此,也来不及了。人员一旦确定下来,便无法调配。”卡斯托鲁当场宣布他的侥幸心里灭亡,当然,他承认,自己有点私心,想借机报复一下这个可恶的小鬼。
果然,下一秒,泰德的脸垮了下来。
卡斯托鲁那个爽……
耶,报复成功。
“呜噜咖。”美丽的夜色里,小米龙欢快的叫了声。
“欧克。”泰德疑惑“你还没睡?”
……
“你本来就很弱,所以在不在毫无影响。”
静谧的长廊内,飘出欧克淡淡的声音。
话的内容虽然很惹火,但是泰德明白,那只是他别扭的说辞和挽留,目的是不希望自己不安和内疚。
“欧克。”泰德第一次正视他,很认真,很认真的“谢谢你。”
欧克凝注他,望进他绿宝石般美丽的眼里,一时间,很尴尬。
“真的,谢谢你。”泰德以为他没听见,大声重复道。
抬手摸上他的头,欧克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你发烧了?”见他脸色发红,泰德不安的将手贴在他脸上,试试温度。
“我困了。”欧克猛地闪开头,往前走去。
这小子又怎么了?泰德茫然。
茫然归茫然,觉还是要睡的。于是,只愣了不到一分钟,泰德就跟了上去。
训练了大半个晚上,空咒仍是没有半点突破,但他已经尽力了,也很累了。他有时会想,是不是个人的能力是天定的。
不然,为何他将书本理解了个透,又实际训练了上百遍,毫无效果呢。难道,他命中注定,无法使用空咒不成。就像,水逸月,刚生下来,就天具法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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