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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父母身边好!
“给你的狗换个名字!”刘菲菲颐指气使地命令。
“服务生!”谢儒诚并没有接刘菲菲的话,只是盯着她高喊服务人员的名字。
“有什么事吗先生?”服务生快步走过来。
谢儒诚依旧用厌恶的目光盯着刘菲菲,从怀里掏出一张贵宾白金卡递给服务生,一字一顿地说:“给我换个房间,我不喜欢在自己用餐的时候,用餐房间的周围跑着一群疯子,由其是自以为是,高声鬼叫的疯子!”
“好的先生,请稍等!”服务员双手接过谢儒诚手中的卡,转身离去。
“你!!”刘菲菲气结。
“哼!”谢儒诚不屑地瞪了刘菲菲一眼。转身走进自己的包房。
就这一眼,瞪碎了刘菲菲所有的虚荣和伪装;但同时也瞪飞了柳菁菁的工作。
转眼工夫,刘菲菲就回到了公司,向自己的老板添油加醋地哭诉在酒店里遭受的“欺辱”,发誓就是死也不会和柳菁菁的公司合作。老板听了很为难,因为柳菁菁那家公司的老总在北京娱乐界也是有些身价的,得罪他恐怕不行。
眼下唯一的办法是让刘菲菲妥协,但要想让她妥协最主要的是先要让她泄气,于是主动与柳菁菁就职的传媒公司联系,订好在王府饭店摆桌酒大家“恢复一下感情”,又许诺刘菲菲可以公司出钱让她到澳洲散心。刘菲菲才松口提出了要求:
要想合作也行,但要传媒公司先开了那个和自己撞衫的丫头!
于是,柳菁菁的饭碗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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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东城某公立小学
“什么?”前来给林楠亲病假的林爸爸惊讶地站起身,看着陈校长,“她一直没上班啊?!”
“是啊!林楠没跟家里说啊?”陈校长连忙站起身,“不过,您也不用着急,下个学期就可以复课了,林楠是个好苗子。去年暑假没办成调动关系,说是辞职那会儿我觉得这个孩子太冲动,舍不得放她,但还是没拦住,我跟校委会其他成员讨论了一下,决定暂不上报局里,保留她一年的公职,所以您不用担心,公职一直给她留着呢。过年那几天来找我的时候,学校的教师岗位刚刚竞聘完,所以学校就要求她再等一个学期。等下个学期竞聘上岗。”
“那她都离校快一年了,还能竞聘上吗?”林爸爸脸上浮上了一层汗珠。
“这个您放心!”陈校长端过一杯水递给林爸爸,顺势坐在林爸爸身边说道:“您家姑娘的专业技能是年轻教师中数一数二的。其实让她现在上岗都没问题,我只是不想希望她引起其他教师的注意。暑假过后,人员流动量比较大,那时候回来相对会好一些,这是其一,其二,我也是想让她在家里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毕竟被骗了感情和钱不是一件小事儿,先让她沉淀一下吧,不要带着情绪来工作。”
“被骗?!”林爸爸第二次惊呼:“被谁骗啊?”
陈校长也是一脸的意外,原来林楠一直瞒着父母哪!可话已经出口,再往回圆就不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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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柳菁菁电话的时候,张喜才刚刚给焦阳发完信息。
“喂,菁菁!”
“才宝!”听到张喜才的声音,柳菁菁一下子找到了依靠。在这座陌生而又冰冷的城市里,还有谁比自己的爱人更贴心,更能保护自己呢?所以,抱着书包蹲在马路边上异常无助的柳菁菁,一张嘴就哭了。哭得很委屈......
“怎么了?”张喜才收回放在焦阳身上的心思,询问着:“出什么事儿了。”
“......”柳菁菁哭得声音更大了,情绪激动得说不出话。
“哎呀,宝贝,你想急死我呀!乖,不哭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才......才宝!我......我想见你!呜呜......”
“昨天不还好好的吗?出什么事儿啦?”
“我就是......想见你!”
“嗯,行,今天晚上你还在昨天那家旅馆等我。别哭了啊!哭坏了我该心疼了啊!等着我吧!”
“嗯!我等你......”
柳菁菁放下电话,使劲儿地擦了擦眼泪,不理睬路人投过来的复杂的眼神,站起身,迎风走向开往张喜才那里的公交车车站。没关系,我还有才宝!只要他疼我,我就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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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阳站在打饭的队伍里,奇怪地看着周围人的表情。今天有些奇怪,每一束投向她的目光都带着些怪味儿。而且更奇怪的是:没有人搭理她。即使她找话和别人说,别人也很少回应。有的还在一旁哄笑。
干什么?焦阳耐性本来就不好,碰了几次冰就不再理会周围人的存在了。爱他妈咋地咋地!没一个好东西!本姑娘还不想搭理你们呢!
一甩辫子,焦阳开始自娱自乐地哼歌。
忽然,手机响了,飞来一条短信:焦老师你好,我是特种大队的张喜才排长,作战指挥专业毕业,身高186。李主任让我和你联系,这个周末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和李主任全家一起吃顿饭。
哦!哇塞!焦阳失声大笑,这下换做周围的人奇怪了。不理会他们询问的眼神,焦阳迅速的回复道:没问题!
放下电话,焦阳的歌哼得越发响亮。招致很多女教师一脸的嫉恨。有时候人真的很怪,总爱看别人痛苦,失意。别人稍有些愉快的果实,不管适不适合自己,都想抢过来,就算不适合自己,自己抢过来没用处,也要给别人打坏。让自己从中得到一点点空虚的乐趣。例如马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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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林家
林妈妈打开门,“怎么到这会儿才回来呀?”
林爸爸一脸阴沉地走进客厅,没有搭话。慢吞吞地做到沙发上。
“哎?我让你买的韭菜呢?”林妈妈走过来问。
林爸爸闭目不答。
林妈妈才看出老伴儿情绪不对,语调立刻降了下来,关心地问:“老林,怎么啦?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林楠她们校长不批假啊?”
林爸爸闭着眼吐出两个字 “批了。”
“批了不就行了吗?你还愁什么?”
“批了半年!”林爸爸睁开眼,语气很重。
“半年?你请那么长时间干吗?”林妈妈推了林爸爸一把:“想让咱闺女下岗啊?”
“她压根就没上过岗!”林爸爸气得直哆嗦。
“什么,什么意思啊?怎么没上过岗啊?”林妈妈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兆,“是不是林楠的学校根本就没收她呀?”
“那倒不是。收了。”
“那你在这儿白话什么啊?吓我这大跳!”林妈妈扒拉林爸爸,“你甭跟我这儿阴阳怪气儿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唉!”林爸爸重重地叹了口气,“就咱这闺女啊!傻透了!让那个姓何的小子给坑了。走这半年多在那个破郊区县根本就没进过他们老何家的门,那何家先前答应咱的全都没兑现,对咱们林楠不管不问,让林楠到外头自己租房子开幼儿园不说,还迟迟不办订婚仪式,那阵每次林楠回来都说是她自己不想着急着办,那都是给姓何的那家子挣面子呢!骗咱们两俩呢。嘿!最后可倒好,就一个明白事理的——何旭他妈,还心脏病发作,死了!剩下这爷俩一个比一个不着调,为了争家产动了刀子,老的卷着家产跟着个女的跑了,少的骗着咱闺女的钱在外头鬼混,居然还包了个小姐!连他妈的丧事都是咱林楠给办的,那爷俩谁都没露面,你说,咱闺女受这些罪我能不生气吗?当初咱俩也是瞎!怎么就认定小地方的人老实了呢?”
“?!”林妈妈呆在当场。
过了好半天,林妈妈才反应过来。一下跳起来老高:
“我X他八辈祖宗!!这么欺负我闺女还成?我得找他去!叫上她舅舅!见了那混蛋杂种,我非剁了他不可!”林妈妈脱掉围裙就要往外冲。
“哎呀,你上哪儿剁去呀?”林爸爸一把拉住林妈妈,“那爷俩比鬼还像鬼呢,野狗似的,连个影儿都没有,你人生地不熟的能找着他呀?”
“那就这么便宜他啦?闺女的委屈就白受啦?那钱就白白让他个狗杂种给糟蹋了不要啦?”林妈妈高声怒吼着。
“妈,您别生气,没多少钱。”林楠不知何时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有气无力地说:“爸爸,陈校长都跟您说啦?”
林爸爸林妈妈顿时都静了下来。
林楠靠在门框上,轻声地说:“我手里有何旭打的一张欠条,到时候他不还还有法律呢,您们甭着急。这事儿我没跟你们提是不想让你们生气。其实我到那边儿的第三天他就跟他妈要了一笔钱跑四环边上开公司去了。根本没怎么见面儿,也没给我什么气受。当时我就想回来,可又觉着离开单位才几天就臊眉耷眼地回去太没面子!所以就自己开了一家幼儿园。我自己打理得都挺好的,就是后来乱点儿。他妈一死,他到处留我的电话,还老来跟我要钱,说是为了以后能更风光的娶我,给我一个家什么的,我一心软就相信他把钱给他了。就这样。”
林妈妈赶紧走过来,拽着林楠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闺女,你怎这么傻哪?到那边儿他们家那样对你,你回来怎么不跟妈说呢?”
“妈,是我要求自己出去住的,他妈老跟看什么似的看着我,还让我跟她睡。我不习惯,更不想住他们家,没名没份的说出去多不好?我不想搭他们家的交情,从小到大,您什么时候见我住过亲戚家呀!”
“嗯,那倒是,我闺女多有规矩啊!”续而林妈妈压低声音,担心地追问道:“那你们住到一起过没有?”
林爸爸也听到了,但不好表态,只能很紧张地听着。
“妈,你猜。”林楠顽皮地一笑。
“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这儿瞎闹!跟妈说实话,真要是他欺负了你,妈绝不饶他!!”
“呵呵呵,妈——”林楠撒娇道:“你想啊,我要是跟他有男女关系了,开了口子,肯定就顺理成章的经常住在一起了。要是那样的话,他还能去四环边上开买卖吗?还能有机会在外面找小姐吗?还能跟小姐租房子住了小半年我不知道吗?那你闺女也忒笨点了吧!”
“这么说是没有过喽?”林妈妈小声地笑了。
“决对没有。”林楠微笑。本来还曾经因此而自卑过的她,此时却突然觉得这是自己最幸运的事了。
坐在远处的林爸爸听到这里也放下了提着的心。自己教出来的女儿,应该差不了,可以善良心软,但绝不糊涂。“那他给你打了多少钱的欠条啊?合法吗?”
林楠扭头看向爸爸,“没多少,款项都写得挺清楚的,你等会儿,我拿给你看。”说完林楠飘飘悠悠地进屋取出何旭签写的欠条递给父亲。
林爸爸仔细地看了一眼欠条,嘲讽道:“哼!可叹!就这点钱居然能买了他一辈子的脸跟脊梁柱!行了,”林爸爸把借条递还给林楠,长叹道:“你命不该受大苦啊,没在嫁进他们家之后出这事,就是你的福。他妈死得是时候,要是晚死两年,撑着他们家光溜溜的脸面多骗你两年,进了门再死,那你妈我们俩可就真得过去跺了他!”
林楠低头一笑,还没接话,林妈妈就抢白道:“呸呸呸,哪有说人家死得是时候的?”
“哼!怎么不是时候?养这么一个作孽的儿子,好人也会被气死,她要是会教育的话,早省心了,怎么能得心脏病死了呢?咱闺女也不至于瞎折腾这么大一圈儿,受这么多苦!我说不说她,她都是不行!哼!”林爸爸翘起二郎腿。
“好了,这事儿就不提了啊!”林楠松了一口气。
林爸爸接过话,“嗯,这事是不值得提了,那方文海你们俩怎么回事儿?今天我可是去你们学校了,人家陈校长根本就不认识方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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