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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B
中、
事后作报告的时候,泽田纲吉顶着一屋子的压力小心翼翼地问及此事——所以说好奇心人人都有,但是也只有彭格列十代目才有这勇气和实力去承担八卦多舌的后果,前提是某MR.R对此颇感兴趣,而这感兴趣究竟是真是假可以姑且不论。
被点名的某人微微侧目,视线在被提及的另一人脸上流连片刻后轻飘飘地移到首领满是问号的脸上,然后垂下眼睑,抿着唇轻声笑了笑。
而另一个某人则死死盯着发问的自家首领——虽然从未承认过这个人的首领地位就是了——目露凶光,提起拐子轻轻舔了舔嘴唇,尖锐的獠牙不经意间露了出来,雪白雪白。
“咬杀……哦。”
所以说这故意停顿是怎样,有这样威胁自家上司的下属吗?还有那个谁,你笑又是怎样,不说话根本就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啊!
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的两个守护者,顺便拉住一旁莫名其妙就愤怒起来的狱寺隼人以及莫名其妙自动搅进来的山本武还有更加莫名其妙就大喊极限热血沸腾的笹川了平——据说是因为看着这两个人对十代目如此不敬感到作为左右手的尊严被挑衅,据说是因为觉得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以及据说是因为点燃了男儿极限之魂于是激动得不能自已。
很好,所以据说彭格列十代目很想扶额。
眼角不经意瞥向始作俑者,泽田纲吉意外地看到那两个守护者私下良好的神情互动——大空对于三叉戟和拐子没有架在一起这种情形已经很麻木地默认为是云与雾的和睦相处了,但事实上那两个人此刻关系还真是挺融洽的。
六道骸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三叉戟,指尖漫不经心地细细描着阳刻的花纹,偶尔抬起头,视线对上云雀投过来的目光,便会眨眨眼浅浅低笑;
而远远坐在角落身体力行地表明厌恶群聚的云雀则极认真地盯着六道骸手上的动作,发现六道骸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又会有些尴尬气恼地扭过头,只是过不了多久又会看着三叉戟开始发呆。
……所以说你们这是怀春少男少女上演狗血芭乐剧么?多大的人了还学国中生玩纯情?现在国小生都牵手手搞亲亲、“老公”“老婆”满口飙了好不好= =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彭格列十代目再次扶额,目光四下一转,才发现眉飞色舞眉来眼去キラキラ眉目传情的还真不仅只这两个人而已。
某棒球白痴笑得天然且无辜,手上按住活像炸了毛的猫的岚守满手炸弹的动作倒是熟练至极;而MR.R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邻座奶牛衫的男公关(误)竟然面红耳赤坐立不安。
这么说来骸和云雀学长其实还真是难得的低调啊……才有鬼!
彭格列的风水绝对有问题。大空哭丧着脸面对一屋子粉红泡泡忽然很想夺门而逃。
下、
云雀倒没察觉自家首领的纠结,当然,猛盯着六道骸看也不是因为那种说不出口的(哔——)原因。
六道骸笑得反常地温顺,云雀那点不舒服的回忆就自动被勾起来,然后在脑子里晃啊晃,晃得云雀心烦意乱。
擅长近身短打、看到血肉横飞会莫名兴奋的是他战斗狂的云雀恭弥,而不是以幻术见长的六道骸,虽然后者于此同样毫不逊色——只是单指体术和格斗而言。
所以六道骸没有理由躲不开他的那一拐——在云雀想来这个人是完全可以轻松闪躲开然后跳到一旁继续红口白牙地尖酸刻薄才对,就像之前一样——然而那一拐却实实在在狠狠击中了六道骸的颈侧。
云雀眼睁睁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孔瞬间褪变成平凡路人甲,然后尖厉的呼痛立刻充斥满耳,听了半晌才大致听明白那个人哇啦哇啦是说左手大约是受伤了,至于是骨折了还是脱臼了,伤到的是左腕、左肘还是左肩,就实在是没听明白了。
难道不应该是脖子疼才对么?云雀一边无意识战斗一边胡思乱想,等到终于想明白该喊脖子疼的应该是那个挨了一拐丧失意识的家伙时,耳边的大呼小叫竟然还没停下来。
云雀厌烦地瞪了过去。相貌平凡的路人甲左臂极不自然地垂落在身侧,声音嘶哑,哭得满脸不明□□,看起来着实有碍观瞻。
真亏的那个人还能拖着这种身体言笑晏晏,果然附了身就感觉不到宿主身体上的神经刺激了吧。云雀试图想象六道骸做出同样一惊一乍涕泗横流的扭曲表情,却挫败地发现想象不能。
满脑子都只剩下刚刚拐子抵在那连干净浅淡的肤色中都透着骄矜傲慢的颈侧时的情形。
云雀记得自己那时刚刚解决掉第二个偷袭者,正因六道骸的卑鄙行径而怒火中烧——如果做不到,就不要去做:之前伸手救人、中途却要松手是这样,之后表明要防守他的背后、中途却接连不断玩忽职守还是这样。
索要了信任,然后当面砸得粉碎,又与背叛何异。
然而那个被扯住长发被迫保持扭曲姿势的人却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目光缓缓转到那张怒不可遏的面孔上,漂亮的眉眼间氤氲着薄雾,模糊了那份浅淡的似笑非笑:“没什么,我高兴而已。”
终
后记:
于是这篇的叙述顺序很乱= =于是这篇继续虎头蛇尾意义不明= =
大致就是骸君因为云雀掉下去便伸手去救,结果左手负载了两个人的体重并且使力姿势不对于是脱位了,然后左手脱位防不住袭击左侧(即背后云雀的右侧)的偷袭者,最后弄得云雀郁闷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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