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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八、真假金刀
晚上,抱了左包右包的金刀走进房间,将包交给猫儿道:“我偷偷拿来的你抱着睡吧!”将金刀扔给他,直接滚床上不出声。
金刀乃重要证物,包大人怎么可能轻易给他?而且瞧其模样似乎并不如何高兴。“南月在生气?”
“没有。”下边没了声音,忍不下去了,跳坐起来道:“喂,姓展的。我想问你开封府没你就不能转了吗?虽然那个金刀很重要,但也不用拿命去搏吧。你就一条命,不是九命猫妖。别误会我是在担心你,我只是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有点吃惊。天晓得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还要保这个守那个的,当真可恶之极……”
呼吸,一下子说太多话了,竟然涨的脸通红。
“你……”展昭脸一阵青一阵白,之后不再讲话,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喝茶。半晌才道:“展昭自会量力而为……不劳南月为在下担心。”
“切,谁会为你担心。睡觉!”卟嗵躺在里面,睡大头觉去。
“据说那林与森已经在昨天失了踪,他们家人也不知道其去向……”
“你在养伤为何知道这件事?”
“我寻问过王朝他们。”
无话可说,这猫儿整个一破案迷,看来想让他安心养伤是不可能了。叹了口气,面对认真的人,我气不起来。
猫儿躺了下来,突然笑了:“南月你是小孩子性情,开封府上下都为了庞昱拼了性命,全陈洲饥民及被他破害的平民正在等着我们为他们报仇。不光是我,包大人人在此处却是冒了十分大的危险,所以……所以责任重大。”
“哦!”
赏你个单字,这下谈话无法继续。但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男子汉吧。我是小女子,也一直没有什么责任在我头上,所以轻松自在惯了。算了,原谅他吧!反正受伤的又不是我。
两人皆和衣而卧,静静的躺着。窗外的风有些怪异,背上的寒丢都坚了起来。猫儿的剑已经握紧,用两根手指将金刀推在被里。
来了吗?胸口卟卟跳个不停,却觉有根手指轻轻触碰了我一下。猫儿知道我在害怕吗,所以才用此法安慰。身子放轻松,慢慢呼了口气。
极小的破窗之间,叮叮叮数声,展昭的剑未出鞘将闪动光芒的几点寒星打开。我就势坐了起来,单手将金刀拿出放在床上的横梁上,然后见展昭冲出房间与外面的人斗在一处。
我怕他有事,冲出去见猫儿果然不愧是猫儿,动作十分之快。而那黑衣蒙面人,手握弯刀,身法灵动,每招每式都欲致展昭死地。猫儿与之对了几剑后胸口伤痛似又裂开了,身形一顿。那黑衣人甩手打几寒星,猫儿纵身躲过,可身子却被逼出十几步外。而那黑衣人趁机闯入猫儿的房间!
我明知他要过来,连忙钻在桌子下边。见他只顾着在房间中找金刀,趁机跑向房间外面。正巧遇到猫儿,他伸手将我拉在身后。可触手一片温热,看来是伤口果然裂开了。皱了皱眉,道:“别拼命,走……”
他不讲话,已经冲进房间。黑衣人却拿出了金刀,并打来看,果然不错。然后握在左手,一把银针丢出开路,破窗而出。
那银针逼向我,猫儿没办法,退几步为我拦住了暗器。可刚要跳起去追,我闪身挡在他面前,道:“不许去……你伤得那么重,再去就离死不远了。”
“躲开……”
“不躲。”
“躲开。”
“我就不躲……” 一不留神,被某人抓着手臂扔出老远,头豪不犹豫撞在颗树上。
“痛痛痛……”这猫儿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幸好只用随手一掷,要是用心扔人,我还不得被摔死。
流血了,呜呜呜我怎么如此倒霉,正准备大哭,却见某猫终于还是放弃追捕问我:“没事吧,一时情急……”
“毁容了,没人要我你负责呀……”
“……”猫儿嘴角抽了下,道:“声音这么大应该没事,那我去追人了。”
“展护卫不用追了……”包大人与公孙策走过来,道:“我们只需要慢慢的陈洲方向走,自可见到其人……”
“这……”
“这是南姑……咳,南月的计谋……他让在下打了一把刀,渡上金水仿制成金刀。而又抱着金刀转了大半个府抱在你的房中。那把刀上被我放了无色无味的强效迷药,很快便能不费任何力气抓到他。只是,南月的伤……咳……”公孙策面含微笑,可却另展昭顿感无地自容,羞愧的向我一抱拳:“并不知这是技策,所以误伤了南月,展某在此诚心道歉,请你原谅……”
“唉,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不,是捕快。除了猫儿你,就只有偷刀的那人相信包大人会将重要证物让我满大街抱来抱去。”
咳……猫儿红了脸,只是天色暗然下并没瞧清。
猫儿!这个称呼实在是太古怪了。
包大人摇头笑道:“各位先抓到人犯要紧……”说着提步走在前面。
果然,刚出了府便见一个黑衣人躺在地上。拉来面巾,却不是那王家夫人是谁!轻轻松松带回了人,猫儿的脸色反而越来越难看。
“喂!人已经关了,你还打算流着血向哪跑?”
“这……”
“回去包扎伤口吧!”
“好。”这次展昭很乖,与我一起回到房中。
“你的伤?”他愧究的低下头,道:“我为你上药包扎。”
“你的重,还是先包扎你吧!”有些赌气的将他伤口打开,上药的时候也没收力。听得他痛哼一声,心软了,放松动作慢慢包上。好多的血,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血库还是血桶,再流血的话,怕真的要死人了。
我叫出雪狐,拿过茶杯,道:“那个,雪狐你牺牲一下吧,要不这猫儿死了谁替包大人办案呀!”
“不必……”
“怎么放血呀,我……我下不去刀……”看着小雪狐在桌上跳来跳去,却不知道怎么接血。正准备放弃,那小东西嘴放在杯子上,几滴血液流了下来。原来,他竟然自己咬破舌头,放出血来。
我心痛,亲了下问:“没事吧?”小雪狐摇了摇头,我才放心。倒了茶水在杯里,和着血给猫儿服下。
血一下肚,猫儿的脸突地红了,忙盘膝动功一周天,方才恢复过来。但脸色仍有些嫣红,道:“雪狐的血果然极尽大补,我不但恢复血气,连内力也有增加。若日后稍加催功,成就更深。”
“哇,那也就是说你没事了?”开心的寻问,却另猫儿的脸成了大西红柿。
“在下害你受伤,你却一在救助与我,南月……”
“叫我小南……”
“小南……”
“那没事了。”
“我为你将额上伤口上药吧!”
“嗯……”
药刚触到额上便觉又辣又痛,向后一躲,结果人从登子上直接翻下来,若不是猫手快抓住我的手硬提起来,只怕后脑又要肿起大包包了。
“哈哈……谢谢……”
猫儿摇了摇头,道:“你收拾下睡吧,我还要运功,否则这雪狐之血就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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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家喜欢这只猫
本人本是要写在开封发生的事情,后来突发灵感给改了,所以改的时候把开封府三字留下了。
笔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