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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从未改变
莫年未足十岁时,初次见面,居酒屋老板欲言而又止;
莫年加入暗部后,偶有见面,居酒屋开始学会眼不见为净;
等到现在,有自来也大人跟前,居酒屋老板视若无睹的功力更是更上一层。
“我说,你最近都很消极啊,”三杯酒下肚,自来也脸上添红,笑起来越发没有收敛。
莫年晃着杯中的清酒,眼中似有感悟。
“难得尽兴的喝一回酒,来...”自来也举过酒瓶,就要为莫年的杯中斟上酒:“干,”
“我和大蛇丸交手了。”
自来也拿酒瓶的手停顿在半空,他眯了眯眼睛,看住莫年。
莫年微微向后仰,声音依稀有两分伤感:“我输了。”
沉重的气氛中,忽而听见自来也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慢慢放下酒瓶。
然而下一刻莫年就重新拿起了酒瓶,朝自来也的杯子里倾满,然后她抬起头,脸上再不复刚才的悲伤。
“在还能和师傅您高兴的喝一杯时,”她举起自己的杯子,微笑道:“这是徒弟敬师傅的。”
随即仰头,一杯饮尽。
这一杯酒下去,喉咙像火烧起来的一般,这杯酒,真是她喝过的最苦的酒。
隔日,莫年起床时,头还昏昏沉沉,她就依着墙边,朝半开的窗往外看去,窗外的天空瓦蓝瓦蓝,这种澄澈的蓝色,在上一辈的世界里,她从未看过。
这一发呆,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莫年看着天色再也不早,终于掀起被子下床,刷牙洗脸换衣服,半个小时后,她出现在暗部的工作室里。
距离中忍选拔试的最后一场比赛还有一个月,前一天还忙得像陀螺的大部分暗部,今日都突然如大赦天下,紧张感一旦消除,一大伙人不免就开始热闹起来。
关键是——大的头儿都公干外出,没王管。
于是纸牌骰子诸如此类,不知从哪个尘封的角落被统统摆了上来。
几个暗部看见莫年进来,还招了招手问“玩不玩”。
莫年看着骰子沉默片刻,然后一声不吭的摇头离去。
她脾气素来孤僻独立,暗部里呆了差不多年月的人都习惯了。
但一刻后,莫年忽然绕了回来,仍旧是面无表情地问道:“赌注多少?”
有道是:小赌怡情。
熬到下班的时间一到,几位暗部立即大松口气,顿时一溜烟的都不见了踪影。
不紧不慢的数完钱后,莫年站起身朝工作室缓缓扫视一圈后,道:“有谁还要玩吗。”
一句话下,工作室里霎时恢复了平日里的井井有条。
然才没轻松几日,随即生活又被扯进一团忙乱里。
“宇智波佐助失踪了,”
“不,只是卡卡西带出去了。”
.....
“桔梗城里发现月光疾风的尸体,死因不明。”
“.....那去查啊!”
......
“报告,已获得最终考试资格的一名下忍失踪了,”
“这工作不是我负责的,你找错人了。”
总之,乱七八糟。
估计着这一次中忍考试后,暗部里又可以省下几次训练。
在周围人忙上忙下的时候,莫年也依然忙里偷闲,每逢晚上就出现在佐助训练的地方,每一次来都带着一整袋零食,卡卡西每一次看见她就乐呵呵。
“其实也没好谢,这钱都是你以前同事输的。”
“......全部?”
“没错。”
很多时候,很多人是真的看不懂莫年这个人。
就像此时,卡卡西看着莫年这悠闲的样子,不由得也担忧起来:“听说暗部最近很忙吧。”
“嗯。”
“你这么悠闲好吗?”
“还可以。”
问到最后,卡卡西没套到半句实话,终于悲哀的发现这家伙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这里。
莫年只看着不远处佐助手里的强烈电流,没啥表情。
“怎么样?”卡卡西话语里似有几分得意。
莫年还是没表情,过来片刻后,才转过头来,对他道:“我想了好久,好像对这忍术有点印象,是叫什么鸟来的?”
“..........千鸟。”
后者恍然大悟。
“怪不得看着眼熟,”然后动了动手指,指尖上瞬间爆出一簇电光,转瞬便又消失不见,莫年“哦”了声,接着说道:“忘了什么时候学的了,不大熟练,别笑话。”
如果这是实话实说,那卡卡西真是受到打击了。
这厮纯粹是来炫耀的。
这看似简单的一招,实则暗里玄机颇多,连他卡卡西也未必能达到这个境界。
在吃饱喝足后,莫年站起身来,对已喘过口气的佐助道:“有兴趣来一场吗?”
回答自然是“当然”。
佐助是这一届里学生里的天才,更是这一次中忍选拔赛里的大热门,实力如何,不言而喻。
一下场,两人马上进入战斗状态,攻防间滴水不漏,彼此相识多年的默契也显示出来,一退一进都仿佛在预料中,在短时间里似乎还分不出胜负。
不过,分不出胜负的前提,是莫年从头到尾都没动过真格。
卡卡西知道,
佐助也知道。
“轰隆隆”声起,眨眼地面就被炸开几个大洞,烟尘中,两个身影迅速分开。左方,佐助脸色阴沉,手上千鸟尚未散尽,右方,莫年手中扣着一支苦无,刃口上蓝色的查克拉发出冰冷的气息。
“拿出你的实力来吧。”佐助紧紧皱起眉头。
莫年正要说话,突然目光一寒,望到石岩的后边,冷冷道:“看够了没有。”
森然压抑的杀气猛地爆发而出,自石岩后方,缓缓转出一个红发的人,背着几乎有本人大小的葫芦——我爱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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