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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贴身艳舞
“绿儿遵命。”美娇娘随即走向阁楼,抱着一把古筝走了出来。
她在红色的地毯上席地而坐,平摆着古筝放在腿上,定了定神,纤纤手指抚上了根根如青丝般的琴弦并不断地跃动,行云如流水般的琴音由指尖滑落。
曲风古朴醇厚,琴韵悲凉落廖,身穿的一袭绿轻纱勾画出袭人心弦的韵味,优雅的动作,凝脂的肌肤,娇容的面庞,“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完美的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这般摄人心魂的美景我不禁也被深深的吸引,难以追寻的古代女子的优雅,难得感受到的琴音跟景色的融合,这都是我在现代所看不到的美景。
一曲终了,把琴交与迎上去的丫鬟,美娇娘纤柔的站起身福了福。
“啪啪。。”掌声从乌龟处传来。“绿儿的高山流水般的琴音果然名不虚传啊,大哥。”又看了看太子。
“谢谢爷夸奖,爷抬举了。”转头向太子微微点了头,“太子爷有所不知,爷刚招的丫鬟,那可是德才兼备,才艺出众的呢,奴婢是班门弄斧了。”说完,挑衅的扭头看向仍旧沉浸在琴音中的我,一脸的奸笑。
我感觉到周身的异样,连忙抬头看向众爷。所有的眼光全聚集在我身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一脸的茫然。
“哦,二弟,既然才艺出众,那也不要偷藏着,也好让让我们欣赏欣赏啊。”太子爷一脸轻蔑的笑。
乌龟担忧的看着我,我下意识明白了状况,哈哈,落井下石,想看老娘出丑,这算盘打得还真叮当响啊。
“奴婢出身卑微没有多少才艺,如果爷们不嫌弃的话,那奴婢就献丑了。”我低头回答道。
“只是希望爷给些时间让奴婢下去准备一下。”
“恩,快去快回吧,我们可是等着的哦。”太子爷顺口接上,一脸的迫不及待。
我快步走到乌龟身后,嘀咕了一句,他惊讶的回头看我,随后又恢复平静,挥了挥手。
我向众人福了福身,转身朝我厢房走去。
隔离霜,粉底液,眉笔,眼线笔,眼线液,眼影,腮红,修容粉,假睫毛统统被我翻了出。
我美美的给自己花了个妖艳的妆容,在粉底液的帮助下细腻洁白的肌肤,有如陶瓷般透滑,紫色的眼影在烛光下闪烁着魅惑,一双长而卷翘的睫毛更加衬托出双目的圆润,高光粉凸显了鼻翼的□□,阴影打光增加了五官的立体感。我看了看这张被我精心打造的脸,换了身行头,满意的拿起手机出去了。我从阁楼的后门进去,等待时机的来临。
一阵清脆的前奏从我手机响起,是一首由Mariah carey唱的“Touch my body”极其诱惑的歌曲。我随着音乐,踩着音乐的节奏,从阁楼里闪出,慢身慢步的朝乌龟处走去,乌龟一脸惊愕的看着我。
哈哈,外表得到效果了。
我一身露肩的黑白兼条的短袖T-shirt,左侧的香肩大胆的裸露在外面,宽大的衣身到达胸部,t-shirt里面我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长背心,刚好遮住臀部,一双“破烂不堪”的丝袜缠绕在我的双腿,为什么“破烂不堪”呢,那些洞可是我特意弄出来的,所谓的性感丝袜,已经不再是网袜,以及带有蕾丝花纹的丝袜。
要做到性感,必须点到而止,这一招也是当今欧洲女性正流行的趋势。我在左腿左侧抠出了大概直径6厘米左右的洞,一条流水般的网纹从洞处一直流泻而下,右腿的正前面有两个椭圆形的洞,小一点洞的在大腿根部,大一点的霸占了膝盖上方雪白的基地。丝袜洞中隐隐约约映现出如刚拨了壳的鸡蛋般的肌肤。
手腕上厚厚的套了一连串珍珠,金属质的手镯,这也是我回国前,在英国淘的。
一头亚麻色的长直发被分成三拨,两拨垂在胸前,一波留在后面,额头上则绑了个如希腊女神般的发箍,发箍前半部分是由土黄色纤维材质编成的辫子,后半部分则是黑子的橡皮筋,好使其固定在头上,整一个从额头处绕至一圈,(说白了其实就跟别人绑个白布条,上面写个奋斗是一样的)头箍的左侧是一朵3倍玫瑰花大小的浅黄色山茶花。
这样的装扮足够让那些古人目瞪口呆,大跌眼睛了吧,不过这季节穿成这样还真是冷啊。
我一脸媚笑的看着强装镇定的乌龟,拉他起身,随着音乐在他身边转了一圈,又移回到身前,紧紧的贴着他,两手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慢慢的左右扭着腰肢,移动着手掌,整个身体渐渐贴身下滑,手掌也扭捏着滑向他腰间。
下滑到直至成蹲状,我的脸刚好达到他腰部,我仰头,用充满极其强烈电伏的双目,直勾勾的盯住他已然惊慌失措的脸。
我随着节奏,直起身的同时,从他腹部开始,慢慢先由头部,再到胸部,再到腹部,如波浪形般的贴向他的身体,动作一气呵成,还不忘抛了个媚眼给他。
我转过身背对他,臀部紧紧贴住他的腰部,扭动着跨,左右肩膀则是高低不同的上下移动转圈,脸依旧朝向他,眼睛依然充满电伏的看住他,凝脂玉露般的肩膀直直晃动勾引住他的□□。
随即背对着他的身体扭下身子,我扭着臀部,两只手这是撘在他身体两次,抚摸着下去,接着又以同样的姿势再上回来。
乌龟乌龟啊,别人都来煽风点火了,我在雪上加霜你也不介意的哦。
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闲去顾及其他人的眼光,估计个个都是下巴拖地状。当歌曲唱到“touch my body”时,他意外的扯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我读不懂,有尴尬,有得意,有鄙夷。。
我继续着我的蛇妖般的缠绕,当音乐接近尾声时,我抚摸着他的脸,伸出右腿缠住他的身子,完成最后一个动作。
音乐声停止,周围没有一丝声响,离开他的身体,退开几步,福了福身,一脸惭愧“奴婢失礼了。”乌龟此时没有任何动作表情,只是愣愣的盯着我,很好,老娘要的就是这个反应,我随即又面向已经一脸黑线的愕然的众人和太子,“爷们如果不嫌弃,奴婢愿意演奏一曲。”
太子爷没有回应,依旧目瞪口呆的表情。估计震撼太大,以至于没来得及回神。
我不管,随即向阁楼走去。离开时,我不忘瞟了美娇娘一眼,同样的呆滞不可思议的表情。
阁楼上,钢琴已然从房间挪至走廊,那是我离开之前拜托乌龟找人帮我搬得,我缓缓的坐在钢琴前,整了整刚才由于跳舞激动地情绪,抬起手,抚向琴键。
抑扬顿挫,婉转柔肠的钢琴声从我指尖流露,先是一首“帕赫贝尔的卡农”,我不相信世界名曲会输给古代。这首歌是我考级时的自选曲目,已经被我弹得滚瓜烂熟了,希望优雅恬淡的琴声能表现出不同气质,不同侧面的我。
卡农曲结束,但是我流利的把它接入另一个曲目,是时候该表演文学方面的才能了吧。还是那首穿越经典曲目“水调个头”,(实在没有其他的歌曲的歌词跟这首相提并论了,苏轼爷爷已经站在顶峰了)。
我随着琴声低吟浅唱着,歌声化为淡淡雾气,弥漫开来飘荡在这阁楼的上空。歌声与情感融汇贯通,也飘了进台下听众的心里。曲罢,琴声静止。
“好词,好曲,惊艳的舞技,夜莺般的歌声,绝妙的诗词,果然是才艺兼备的女子啊,”太子爷响亮的拍着手掌点头赞喝道。
乌龟还是站在那里,抬头平静的看着我,美娇娘则是扭曲着一张脸,愤恨,不甘,惊讶全写在脸上,无闻少爷笑意满盈,五皇子则是鄙夷着脸,二位大官附和着肯定的点着头。
我站起身,福了福身,看向楼下的众人,“谢谢太子爷夸奖。奴婢还有一曲是送给各位爷的,希望爷能喜欢。”
“哦,洗耳恭听。”太子爷一脸的笑意。
我微微的点点头,又坐回去,一首任贤齐的“兄弟”飘然入耳。
轻轻的风象旧梦的声音
不是我不够坚强世间世态多僵硬
逆流的鱼是天生的命运
不是我不肯低头是眼泪让人刺痛
忘记吧若可以也算是一种幸运
如果一个人的心只能烧出一个名
两个人要去到那里牵着两手就是个天地
一生啊有什么可珍惜流浪人没奢侈的爱情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漂流的河每一夜每一夜下着雨想起你
轻轻的风象旧梦的声音
不是我不够坚强世间世态多僵硬
逆流的鱼是天生的命运
不是我不肯低头是眼泪让人刺痛
忘记吧若可以也算是一种幸运
如果一个人的心只能烧出一个名
两个人要去到那里牵着两手就是个天地
一生啊有什么可珍惜流浪人没奢侈的爱情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漂流的河每一夜每一夜下着雨想起你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海上的歌飘过来飘过去黑暗里的回音
忘记吧若可以也算是一种幸运
如果一个人的心只能烧出一个名
两个人要去到那里牵着两手就是个天地
一生啊有什么可珍惜流浪人没奢侈的爱情
有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漂流的河每一夜每一夜下着雨想起你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海上的歌飘过来飘过去黑暗里的回音
漂流的河每一夜每一夜下着雨想起你
一曲讽刺了他们的脆弱的兄弟情,嘲笑了他们的尔虞我诈,鄙视了他们的互相残杀。我改了一下之前的清澈的嗓音,转向有点沙哑的音色吟唱着。
当按下最后一个琴键,我回过头看向台下众人的反应,也如我所预料的一样,毫无半点声响。
个个皇子一脸尴尬凝重的表情,眉头微皱,各有所思,也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我福了福身,朝阁楼的楼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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