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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瞳山中寻奇药
阮瞳听了眉头轻皱不大相信地问道:“刚他俩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会突然撞邪了呢?”
李思思似乎不大满意阮瞳的态度忙哭道:“呜呜呜,刚王叔叔和娘在聊天的时候...突然...突然提到一名叫刘X华男子...说他唱的曲子很好听,接着娘就情绪激动地道出了一名叫杨X娟的女子,然后俩人...俩人就开始手舞足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呜呜呜呜...姐姐他们不是撞邪是甚...”
只见阮瞳听了之后非但没有害怕,还失笑道:“哈哈哈,没事,那刘X华与杨X娟之事王老久也曾与我说过,听说那两人是王老久的同乡,在村中非常出名,乃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想你娘大概与王老久是同乡。”
李思思知晓真相后双颊通红瘫坐在地上傻笑:“呵呵,我还以为,吓死我了。”
阮瞳也跟着坐下:“怎么,难道你就不怕我?我可是村中有名的不祥人‘棺材怪’啊...”
只见李思思撇嘴道:“姐姐其实才不是不祥人呢,再说我娘说在棺材里出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阮瞳面无表情轻声道:“我经过刘四叔门口他家的猪就死了。”
李思思信心满满反驳道:“那是刘三叔在喂食的时候混进了毒蘑菇,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前天我摸过陈大娘的水缸,结果碎了。”
“那是村中顽童小石柱干的。”
“福爷家的字画。”
“他家孙子毁的。”
“文记面摊。”
“贾叔烧的。”
阮瞳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李思思拍胸口保证道:“我娘告诉我的,绝对不会错!”
阮瞳听毕眺望星空不再言语,此时的她恍恍惚惚让人看不真切,似乎是风吹便散的幻影。
李思思看呆了,她不希望让这个苦命的姐姐失去光芒,脑子一转突然想起起今日临出门前娘交代的那包东西,于是急忙从怀中掏出递去:“姐姐这个给你!”
阮瞳收回视线,望着李思思手中的油纸包顿了顿,终还是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却见是二只烧鸡腿,泛着油光散发着香气,诱人地躺在油纸上。
李思思笑嘻嘻道:“嘻嘻,这是我娘让我带给你的,她说小孩子正在长身子,不能缺乏营养。”
阮瞳皱眉“怎么你娘会跟王老久说同样的话呢...”
李思思不以为意“你不是说过我娘跟王叔叔是同乡吗,同乡说一样的话,不奇怪啊。”
说着说着又突然凑到阮瞳身前一脸渴望地道:“姐姐唤我思思可好?”
望着那双天真清澈的眼睛,阮瞳心想:要是拒绝恐怕这家伙当场就会哭起来,她对小孩的魔音哭声最没辙了,要是在平时还好,直接走人便是了,可如今这是在她家啊,那样的魔音可是能穿透整个义庄,走到哪都能听见啊。
李思思见阮瞳不语以为她不愿意,扁着嘴,眼泪开始如洪水般泛滥,眼见着就要流出眼眶了,阮瞳为保安静急忙道:“好!以后便唤你思思!”
话刚出口便见那李思思的眼泪犹如变戏法般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得阮瞳瞠目结舌。
李思思望着阮瞳可怜兮兮道:“姐姐快吃吧,那王叔叔肯定没让姐姐吃好吧,我娘说你瘦得皮包骨似的,别让王叔叔见着了,他准会抢食!”
阮瞳好笑地拿起烧鸡腿,先咬了一小口,细细地品着,眼中却渐蒙幕气,接着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似乎口中所食是些什么山珍海味似的。
夏夜风微凉,萤虫皆起舞,朦胧的月光下,义庄荷塘边相依坐着两名小童,似乎在谈论着什么秘密,却又被蛙虫的鸣曲扰乱了,叫人看不清楚,听不真切。
五年后...春分...璞珶村义庄内...
‘嘭’一声房门被踢开了,只见一白衣妇人冲进来吼道:“瞳儿,你是否昨日又自己一人上后山采药去了!”
房内有一女童正手持奇花坐于红木桌前,瞧见妇人来势汹汹立即把奇花插于头顶咧嘴笑道:“嘿嘿,春娘,没有啊,我一直都在家中乖乖打扮啊,你看我挑选的花饰,美不。”
只见那妇人大步向前一手夺下奇花,叉腰训道:“呸!你莫要当老娘是傻子!像脸盘般大的怪花你还敢插在头上,你莫非要当杨二大姐!”
事情败露,阮瞳瞪了眼脚边若无其事还在熟睡的大肥猪,撇嘴争辩:“我不是一人去的!花花也跟着去了!是同党!”
说完又叽咕了几句:“恋爱中的女人管那么多干嘛啊,你该看好王老久,别让他粘花野草才对...”
屋外阳光灿烂,正值酷暑,春娘闻言只是微微一顿便作出反映,歪着头嫣然一笑:“他要是敢鬼混,老娘就,打.断.他.的.腿!”其笑容背后之意犹如地狱修罗般,让人心寒至极。
阮瞳一身鸡皮疙瘩于心中默念:王老久你今日去迎春院教曲,要是被逮住,就要好自为之了。
万幸春娘仍不知情,还得意道:“哼!老娘现在出去摆摊,今日可交代了思思看住你!你就在家好好学女红吧!”说罢哈哈大笑地离开了。
转眼便见思思拿着绣篮一脸无奈地走进来:“瞳姐姐,今日你可要好好学女红啊,上次被娘知道我放了你出去,结果让我吃了一个星期的生米饭...”
却见阮瞳突然故作低落坐地画圈:“思思,我不也吃了一个星期生米饭吗...还是说为姐姐吃一星期生米饭很难为你,姐姐真是伤心了。”
果真就见思思上钩了,一脸紧张的解释:“不是的!可是思思和娘也是为了瞳姐姐好,女子怎可不会女红呢...”
阮瞳不服打的撇嘴:“春娘不是也不会吗...”
却见思思瞬间泪眼汪汪解释道:“娘说她小时候手指被很大的针扎过,现在手不好使了,才绣不了女红的。”
这样的胡话她也相信,阮瞳倒塌了,那日见春娘打马吊,摸牌摸得多利索啊!要是她真会,去纺纱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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