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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牢
小草第一次进刑部的大牢,刑部的官员陪同着四阿哥、九阿哥和她来到一个房间,这三转两转,小草就转了向,要不是点着火把,这牢里可是极为黑暗,小草不禁想,要不是熟门熟路,越狱是不可能的,在任何时代,要是想越狱,必要是内外勾结的。
火光的映照,让小草看清了锈迹斑驳的铁栏,小臂粗细的铁栅,以及里面篷头垢面的囚犯;那无处不在的臭味,钻入你的鼻子中,钻入你的皮肤里,甚而钻进你的脑子里,让人在这种气味的熏染下压迫下,连脑袋都是痛的。
哪个年代的牢狱都是反应现实的一个缩影。狱中关的人各形各色,所受的待遇也天差地别。有钱有势的在这里,自然也有好的住处,也有好的饮食。
小草穿着一身侍卫的衣服,四阿哥和九阿哥态度上对她客气,刑部的官员也就对她恭敬异常起来,小草可是奉旨办差,有机会在这堂堂三品官面前摆摆架子,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好,自己心里有一个很清醒的声音告诫自己:不要小人得志。可是神情却是相当的倨傲,官架子十足,比那些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十数年的官吏,官气还要十足。
九阿哥一见她这副样子,不由偷乐:真是小人得志,上不得台面,瞧那点子出息。
虽说同在大牢里,可是,由于有人照应着,他们要提审的那个官员在一个大大的单间,与外边难闻的气味比起来,他的这个房间里似乎还有那么些许的酒香,衣铺被褥也很干净,他穿着一身干净的囚服,正舒服的躺在床铺上,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现在处境。也是,这种贪官,只要不把上线咬出来,有的是人想办法为他开脱,把他弄出来。不过,他也许还是有些担心的,因为,找了替罪羊之后,那么,这只羊的下场很可能是被那个他掩护的人烤了。
不过,他还是安慰自己,不会的,自己交了那么多的孝敬,才得到这个位子,还没有捞足,怎么也是不甘心的。
大牢里一间看来相当密闭的囚室,四阿哥和九阿哥提审了这次贪污案的主犯,一开始这个官员闭口不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小草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拿着火夹子烧,烧热了便放在旁边的凉水中,只听嘶溜一声。
那个官儿当时就是一哆嗦,又白又胖的身子抖了一下,脸上就有汗下来了,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小草用一种他能听见的小声对九阿哥说:“九阿哥,这个差事,我怕是干不了,一会儿,你们找个体格壮一些的人来干这个吧。”
九阿哥说:“这有什么可怕的,把东西烧红了,闭着眼往上一按,就行了,反正过程怎样,皇阿玛是不管的,只要有结果就行了。”
“哦。”小草一副恍然大悟样,“不过,我还是觉得太血腥了,我下不去手,要不换个别的。”
“别的,什么?”九阿哥摆出一副困惑的表情,其实他也不知道小草下一步要干吗。
小草对狱卒说:“去拿一大块厚布来。”狱卒倒是一副了然的表情,什么样的怪刑他们没见过,这要布只有一种。
小草拿着大布往贪官头上这么一比划,四阿哥含笑说了句:“不要胡闹。”
“怎么能叫胡闹呢,我是皇上差来听审的,我还等着回去交差呢。再说,这样也省事,死了就当是暴病身亡了。”
那官员大叫:“四贝勒,奴才好歹是朝廷三品官,奴才没有罪,奴才也没认罪,不能让人这样折辱奴才,这是严刑逼供。”
四阿哥心中有气,他贪污的罪款都已起获,也已掌握了他的罪行;他还抵死不认罪,也不交待同谋,看来不用刑是不行的。
小草见四阿哥不说话,知道默许了。一把把三品官掀翻在地,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上,双手把大帆布往他头上一罩,一缠,一开始,他还剧烈挣扎,一会儿就不大动了,小草迅速的松了大布,那官员开始喘气,大口大口的喘气。等他缓过劲儿,小草又迅速的把布罩在他的头上,如此三四次,他扛不住了,叫到:“行了行了,我招,我招。”
“别介,这么好玩儿,我还没玩儿够呢,你再挺一会儿。”小草把手里的东西冲着他摆摆。
“四贝勒,四贝勒,救命。”那官员爬到了四了阿哥身边,只有这个人看起来还会按规矩来,九贝子他是不会去求的,那人一贯的手黑,这个半男不女的侍卫却更是变态,还是这个平时严肃的四爷还像回事儿。
四阿哥冲小草摆摆手,意思是行了。
小草退到一边儿,九阿哥这时也挪到她身边,“行啊,没想到你还够狠。”
“你不知道,我这个人特别疾恶如仇,这种人要是落在我手里,比这待遇还要好。”
九阿哥对这审案并不感兴趣,小草趁机问他,要不要在这牢里转转,九阿哥说好,小草却让刑部一个小官领她们上女监转转。
到了女监,小草才发现,那里才是一个人间地狱,而偏偏不幸的是,她居然在一间偏僻的牢房见到一个狱卒强迫一个女犯在行苟且之事,那女人哀哀哭泣,狱卒却哈哈笑着。
九阿哥当时就变了脸色,这种事他不是不知道,也知道牢狱黑暗,可是让小草看到这种肮脏事他却是异常恼怒,可是小草比他的反应更快,一个箭步窜到了狱卒后面,一把把他提了起来。
狱卒冷不防,一手提着裤子,就破口大骂,“谁他妈和爷捣蛋。”
一扭身,看到刑部的官员不由吃了一惊,又看到九阿哥的官服,又惊又怕,连裤子也没提,全身抖抖的跪在地上。刑部的官员刚要喝斥,小草回头眼光冷利的一瞪,刑部官员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小草冷哼,向前迈步,狱卒双眼满含恐惧,刚刚他还是执掌别人生死荣辱的恶魔,转眼之间,已被命运抛弃,成了任人宰割的猪羊,哦,不对,这样说他有些过了,准确的说,他还不如猪羊。如果,早知道他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不知,他会不会,对他侮辱蹂躏过的男女手下留情。小草抬起一脚,狱卒一声惨叫,被小草踢飞了起来,扑的击中屋顶,又从空中落下,小草又踏上一步,左脚重重的,毫不留情的向他的命根子踩了下去,狱卒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在这大牢里不绝的回响。栅栏内的女人们都不做声,把着木栅,用一种愤恨、恶恨恨的眼光瞪视着这个人间魔鬼。
小草收回脚,狱卒卷缩着身打着滚的惨叫着,哀嚎着。
“去,把他抬到外边,让你们牢里当职的人都去看看。不许给他治伤,绑在外边的桩子上,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算。”小草说。
九阿哥见那小官还看着他,大怒:“还不快去,你也找死呢。”
“是是是。”几个人赶紧把痛的半死的狱卒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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