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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晃晃荡荡回家。此时正是夏末秋初,有丝丝暑气,点点夏意,却总有带着舒爽味道的秋风拂面吹过。此时正是夕阳西下,总让人带着对这一天的怀念,迎接这暗夜的到来,总让人生出些许惆怅的感觉。
明明应当是生机盎然的感觉,嚣张跋扈的氛围,却因了这秋意,因了这夕阳,而带上沉静之美。
这沉淀下来的嚣张,很美。
歌声,鼓声,吆喝声,声声入耳。
风音,水音,鸟唱音,音音侵心。
我不要天上亮晶晶的星星,不要九天黄兮兮的月儿,只要这尘世清浅浅的生活。
我不要皇宫贵族的奢华靡乱不知归路,不要江湖侠客的刀光剑影失了清心,不要商海巨豪的堆金成山迷了本吾,我只要这平平凡凡清淡淡的活法。
前几天他去采药去了,唉,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偷情去了。
我估摸今天他大致是回来了,回家去房间一瞅,果不其然。他深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头墨发,蜿蜒在被中,时隐时现,背朝着我,蜷缩成一团。走上前去,见他秀美微皱,眼闭得很牢,嘴紧紧抿着,好似做着什么不好的梦境,这副脆弱的模样,弥漫出淡淡愁意。
不由自主的,我伸出手来,抚他脸颊,想呵护这脆弱,想轻抚这哀愁,不由自主的,我凑上头去,想触碰这美丽。待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我的唇前已是一派温软,淡淡馨香。我不由大躁,退开身去,险些把自己绊死了。幸而他并没有醒。
唉,我终究还是有欲念的啊。
不对不对,肯定是这小子的问题,没事这么脆弱诱人做什么?那是个女的都会想亲他!
不想了,不想了,烧菜去。
大约是我烧菜烧得果真不错,香香的气味诱得那小子醒来。待我烧了最后一个菜端到桌上去时,见他站在房间门口,头发也没梳,随意披散着,睡眼惺忪的样子,还是略见倦意,好似还没睡饱,单手撑着门框,闲闲散散问道:“什么时辰了?”声音带着睡后的朦胧。
“吃饭的时辰啦!你倒醒得是个时辰。”我一边摆放筷子,一边回道。
他缓缓走过来,坐下,撑着头看着菜,咕哝道:“唔……都是我爱吃的么。”
“几天没吃我烧的菜,怕你再不吃得好点要死了……”想到先前的举动,我还是很不好意思,怕他先前明明醒了,只是装睡。不敢看他,只低着头回道。
“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呢。”他拿起筷子,漫不经心地挑菜吃,啧啧,看这挑剔样。
“你讲死不死的做什么?”我没话找话。
“不是你先说的么。”他抬头看我,眼神纯净无辜。
我心里实在有鬼,与他眼神对视不得,就慌慌侧头扯开话题道:“跟你说哦,我很会跳舞。”
“跳舞?”
“对呀,上几个月我不是去艳华楼跳舞了么,今天听到茶楼说书人说我舞姿倾国呢!”
“艳华楼?”
“哦?你不知道?就长乐街上那家美人最多男人更多的花楼呀!”
我正努力扯开话题,只见他把筷子一摔,狠狠道:“你以后不准去了。”
我塞进一颗青菜,咕哝道:“可我还想去。”
“你也不准穿女装了。”这语气很是斩钢截铁。
“喂,女装多好看啊!”我都没迷倒他呢,怎能就这样放弃?
“咳,你穿得哪里好看了?长手长脚。”他竟还掩袖咳了一声,很不相信我说的话。
“人、家、说、我、倾、国、倾、城。不、相、信、你、明、天、跟、老、娘、去、花、楼。”靠,你这小子又来这句是吧!我羞愤异常,把筷子戳在饭里一字一顿重重道。
“你去花楼我就去勾栏。”竟带了点无赖色彩。这人,怎么这样!
“好啊,你去吧!”我顿时也忘了我挑起这话题的目的,抬头瞪他。
不想竟是他别过头道:“随便你。”就起身回房了。
我看看他的背影,再看看这满做桌子的菜。
白烧了?白烧了!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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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继续看下去呢?
高潮啊高潮!啥时到呢??
无论怎样,我会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