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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欧阳克看着四周的环境,平静的有些不信南帝会居住在这么普通的环境里。他们二人同行,其他人都原地待命,毕竟要见的是四大高手中的南帝,不敢怠慢。
却未想,他们到的时候;郭靖背着黄蓉也到了。
只见黄蓉面如金纸,气息紊乱;一看就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四人打了照面。
郭靖戒备的后退“蓉儿,是欧阳克。”
黄蓉喘息着“靖哥哥,他身边的女孩很厉害;要小心。”
说话间,突然四个农民打扮的人已经拦在了四人面前。
“都跟你们说了南帝已经死了,你们怎么还来到这里。”渔夫再次开口。
“你们又是什么人?”樵夫问另二个陌生人男女,瞧他们一身白衣;目光非正,更加戒备。
“在下白驼山欧阳克,听闻南帝在此;特来拜会。”欧阳克握扇揖礼。
“自己名声不好就别炫了。”九吐槽“我要是那个老和尚听闻你的名声也不愿意见你的,哪怕你是西毒的侄儿。”
朱子柳见欧阳克身边这个不逊于的黄蓉的美貌丫头,神情如此自若;压根没有郭靖黄蓉的焦急,也没有欧阳克的紧戒;仿佛早已将里面的情况了然于胸;于是也握拳揖礼“姑娘知道?”
“嗯。”她没有隐瞒“南帝因为无法面对自己的卑劣弱点:他的妒恨,不肯为情敌的孩子牺牲的自私心;可能正因此遭遇异常,异常的震撼力使他选择了特殊的出路,为自己的罪孽而仟悔,出家为僧。不过大理皇帝有晚年出家的传统,但段智兴的出家是为情出家;是不是如此啊,一灯大师?!”
“姑娘好犀利。”屋里传出了苍劲的声音“请他们进来吧。”
“师父。”渔樵耕读都不愿“这二个目的不明,更是西毒之人,不能相信;郭靖他们是要师父消耗真力,这四人怎能……”
“请四位施主入内。”简单的庙门开了,走出小沙弥。
“哼!”九率先朝渔樵耕读戏谑的嘲笑,从他们面前穿过;欧阳克紧随其后。
“靖哥哥,我们也进去吧,在南帝面前料欧阳克不敢造次。”黄蓉观察的仔细,欧阳克身边的女孩似乎让欧阳克的气息神态都改变了不少
郭靖自然听黄蓉的,点头抬腿跟上。
那庙宇看来虽小,里边却甚进深。走过一条青石铺的小径,又穿过一座竹林,只觉绿荫森森,幽静无比,令人烦俗尽消。竹林中隐着三间石屋。小沙弥轻轻推开屋门,让在一旁,躬身请他们进屋。郭靖见小沙弥恭谨有礼,对之甚有好感,向他微笑示谢,然后与黄蓉并肩而入。只见室中小几上点着一炉檀香,几旁两个蒲团上各坐一个僧人。一个肌肤黝黑,高鼻深目,显是天竺国人。另一个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却是一望而知。那书生与农夫侍立在他身后。佛堂非常幽静,不算大;小沙弥带领他们穿过前殿,走入后面;后面就是简单的几间屋子,可是幽然清静,佛香飘绕。
“完了,他们就这样论家常,好常哦。”还不等他们说话,九先开口。
也让本想牵郭靖下跪的黄蓉一惊。
“九见过一灯大师。”九躬身下拜,用的却是天竺语言。
一灯也是惊异,起身一灯伸手往她臂下一抬,九只感一股大力欲将身子掀起,不敢运劲相抗,随着来力势头,缓缓的站起身来,一脸笑意,一灯适才这一抬,一半是命他不必多礼,一半却是试他功力,这一抬只使了五成力,若觉她抵挡不住,立时收劲,也决不致将她掀个筋斗,如抬她不动,当再加劲,只这一抬之间,就可明白对方武功深,岂知她竟是顺着来势站起,将他劲力自然而然的化解了,这比抬她不动更令一灯吃惊,暗道“你是西毒新收的弟子?不会,白驼山自来就是一个传人。”他们避开渔樵耕读,这女孩眉宇间不带心机却看得出行事非凡俗,再见声名狼藉的欧阳克此刻却是俊朗公子,虽然眉宇间还带着西毒的阴邪,但□□消退大半;更显器宇不凡。
“大师,我不师从四大高手,自然无法称你师伯,还请见谅。”九非常恭敬。
“姑娘精通天竺梵语,修为高深;可否赐教师从何处?”何时江湖上多了这么个厉害的丫头。
“师父名微,说了大师也不知;自不必问。”九看向黄蓉“黄姑娘身受重伤,还请大师慈悲为怀出手相救。”
她话音出口,一灯目光一惊“九儿姑娘眉宇不藏奸,丝毫无西毒之息。”
“那是因为大师这一室的佛意,九儿再坏,也不敢在人间菩萨前造次。”她微笑。
“师伯,弟子欧阳克拜见。”欧阳克见状也躬身拜。
“请起请起。”一灯碍于西毒的面子也不会给他难堪“一别二十年你叔父近来可好?”
“好的不得了,最近还得到了九阴真经。”九低喃着,却看向了郭靖。
郭靖被她饶有意味的一瞧,立刻避开。
一灯大师看向郭靖黄蓉,他们也躬身行礼。
“七兄收得好弟子,药兄生得好女儿啊,”说着向农夫与书生一指,“四位文才武功,俱远胜于我的劣徒,哈哈,可喜可贺。”
“大师救她性命!”郭靖双腿跪下“九儿姑娘说的不错,蓉儿身受重伤,只有您能相救。”
一灯也试过了郭靖的功夫,笑容立敛,低声道“这江湖果然该是你们年轻人的了;孩子你别怕,放心好了。”
黄蓉一生之中从未有人如此慈祥相待,父亲虽然爱怜,可是说话行事古里古怪,平时相处,倒似她是一个平辈好友,父女之爱却是深藏不露,这时听了一灯这几句温暖之极的话,就像忽然遇到了她从未见过面的亲娘,受伤以来的种种痛楚委屈苦忍已久,到这时再也克制不住,“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一灯大师柔声安慰:“乖孩子,别哭别哭!你身上的痛,伯伯一定给你治好。“哪知他越是说得亲切,黄蓉心中百感交集,哭得越是厉害,到后来抽抽噎噎的竟是没有止歇。郭靖听他答应治伤,心中大喜,一转头间,忽见那书生与农夫横眉凸睛、满脸怒容的瞪着自己,当即心中歉然:“我们来到此处,全凭蓉儿使诈用智,无怪他们发怒。只是一灯大师如此慈和,他的弟子却定要阻拦,不知是何缘故。”只听一灯大师道:“孩子,你怎样受的伤,怎样找到这里,慢慢说给伯伯听。”
黄蓉于是将一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自然也编排了一番对面二人。只气得书生与农夫二人更加怒容满脸。
郭靖几次插口道:“蓉儿,别瞎说,那位大叔没这么凶!而且欧阳克他们也没有为难我们。“可是她在一灯面前撒娇使赖,张大其辞,把一灯身后两弟子只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碍于在师尊面前,却不敢接一句口。
“哈哈。”九反而笑出声音“黄蓉,你索性是欧阳采花不着让裘千仞打伤你的好了;至于其他三人,他们是定会阻止你上山,就是说了大师也不会责怪的;换做你也一定为此。”
书生农夫见这女孩眉宇纯真,不似黄蓉刁钻,又开口相帮自然刮目一番。
“你还是先把那副画拿出来吧。”九看着黄蓉。
郭靖这才想起,瑛姑给的画。
一灯接过画,脸色微变。
但九神情自若“不错,这画是西毒所绘,也是我托人带给瑛姑的。”
一灯探究“孩子,你怕我不愿救治黄蓉,所以故下此计?”
“是。”她眸明。
“师父,她是西毒的人,又下此计定然不安好心。”渔夫怒视,其他三人也是,想要动手赶走他们。
“黄蓉身上受了极厉害的内伤,须用一阳指再加上先天功打通奇经八脉各大穴道,方能疗伤救命。自从全真教主重阳真人仙游,当今唯大师身兼一阳指与先天功两大神功。但用这功夫为人疗伤,功夫为人疗伤,本人却是元气大伤,五年之内武功全失。”九儿朗朗说出。
黄蓉“啊”了一声,心中大惊。
九又道:“此后五年之中每日每夜均须勤修苦练,只要稍有差错,不但武功难复,而且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大师,九可说错?”
一灯探不出她之意,目光转动。
“姑娘究竟意欲何为?”四人挡在了一灯面前。
一灯抬手,命他们退下。
“我要九阴真经!我要看!”九坚定的说“郭靖,你要如实背下;写给我看!”
郭靖和黄蓉都是目光紧缩。
“你答应过我,决计不练他的九阴真经的吧。”九回头看着欧阳克。
欧阳克也想知道她要做什么,平静的点头“答应你的事情我定然不会忘。”
“大师,可以吗?”九非常真“您没有冤冤相报,寻仇上白驼山;可见您宽大心胸,所以九此请请您一定答应;欧阳锋是命我等捉黄蓉郭靖回去,不过晚辈绝无此意;带他们回去,不太平的是整座白驼山。”
一灯掌放在她肩头,目光精锐“孩子,你出淤泥不染,卓然而立;我相信你。”他已经知道凭此女的功力,自己也大概是个平手的结果;那时候为敌她而浪费功力救黄蓉就休想谈起。
“这是条件。”九转头“如何?”
“既然大师都信你,我也信你。”黄蓉点头“靖哥哥,你默写给她看;但欧阳克不许看!”
“好。”他也答应。
一灯大师扶着黄蓉进了厢房,向郭靖招手道:“你也来。”郭靖跟着进房。一灯将门上卷着的竹帘垂了下来,点了一根线香,插在竹几上的炉中。
房中四壁萧然,除一张竹几外,只地下三个蒲团。一灯命黄蓉在中间一个蒲团上坐了,自行盘膝坐在她身旁的蒲团上,向竹帘望了一眼,对郭靖道:“你守着房门,别让人进来,即令是我的弟子,也不得放入。”郭靖答应了。一灯闭了双眼,忽又睁眼说道:“他们若要硬闯,你就动武好了。关系你师妹的性命,要紧,要紧。”郭靖道:“是!”于是一边守着一边将经文默写而下。
“九儿。”欧阳克见他们,便将她叫到一边。
“别急。”九胸有成竹“答应你的事情我也定会做到,把真经给你。”
一灯大师一指点过,立即缩回,只见他身子未动,第二指已点向她百会穴后一寸五分处的后顶穴,接着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一路点将下来,一枝线香约燃了一半,已将她督脉的三十大穴顺次点到。郭靖此时武功见识俱已大非昔比,站在一旁见他出指舒缓自如,收臂潇洒飘逸,点这三十处大穴,竟使了三十般不同手法,每一招却又都是堂庑开廓,各具气象,江南六怪固然未曾教过,九阴真经的“点穴篇”中亦未得载,真乃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瞧得他神驰目眩,张口结舌,只道一灯大师是在显示上乘武功,哪里想到他正以毕生功力替黄蓉打通周身的奇经八脉。督脉点完,一灯坐下休息,待郭靖换过线香,又跃起点在她任脉的二十五大穴,这次使的却全是快手,但见他手臂颤动,犹如蜻蜓点水,一口气尚未换过,已点完任脉各穴,这二十五招虽然快似闪电,但着指之处,竟无分毫偏差。郭靖惊佩无已,心道:“咳,天下竟有这等功夫!”待点到阴维脉的一十四穴,手法又自不同,只见他龙行虎步,神威凛凛,虽然身披袈裟,但在郭靖眼中看来,哪里是个皈依三宝的僧人,真是一位君临万民的皇帝。阴维脉点完,一灯大师径不休息,直点阳维脉三十二穴,这一次是遥点,他身子远离黄蓉一丈开外,倏忽之间,欺近身去点了她颈中的风池穴,一中即离,快捷无伦。
换两枝线香,一灯大师已点完她阴*、阳*两脉,当点至肩头巨骨穴时,郭靖突然心中一动:“啊,《九阴真经》中何尝没有?只不过我这蠢才一直不懂而已。”手中背诵经文,但见一灯大师出招收式,依稀与经文相合,只是经文中但述要旨,一灯大师的点穴法却更有无数变化。一灯大师此时宛如现身说法,以神妙武术揭示《九阴真经》中的种种秘奥。郭靖未得允可,自是不敢去学他一阳指的指法,然于真经妙旨,却已大有所悟。最后带脉一通,即是大功告成。那奇经七脉都是上下交流,带脉却是环身一周,络腰而过,状如束带,是以称为带脉。这次一灯大师背向黄蓉,倒退而行,反手出指,缓缓点她章门穴。这带脉共有八穴,一灯出手极慢,似乎点得甚是艰难,口中呼呼喘气,身子摇摇晃晃,大有支撑不住之态。郭靖吃了一惊,见一灯额上大汗淋漓,长眉梢头汗水如雨而下,要待上前相扶,却又怕误事,看黄蓉时,她全身衣服也忽被汗水湿透,颦眉咬唇,想是在竭力忍住痛楚。
就是欧阳克也是看的目不转睛,虽然从小看过叔父的练功,但一灯所展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见一灯大师已盘膝坐上蒲团,脸色惨白,僧袍尽湿,黄蓉却已跌倒,一动也不动,不知生死。郭靖大惊,抢过去扶起,鼻中先闻到一阵腥臭,看她脸时,白中泛青,全无血色,然一层隐隐黑气却已消逝,伸手探她鼻息,但觉呼吸沉稳,当下先放心了大半。渔、樵、耕、读四弟子围坐在师父身旁,不发一言,均是神色焦虑。郭靖凝神望着黄蓉,见她脸色渐渐泛红,心中更喜,岂知那红色愈来愈甚,到后来双颊如火,再过一会,额上汗珠渗出,脸色又渐渐自红至白。这般转了三会,发了三次大汗,黄蓉“嘤”的一声低呼,睁开双眼,说道“冰火呢?” 一灯缓缓睁眼,笑道:“你的伤好啦,休息一两天,别乱走乱动,那就没事。”黄蓉道:“我全身没一点力气,手指头儿也懒得动。”
“所以啊,你也别动给他补九花玉露丸;瑛姑给你的东西最好不要给大师服用。”九敲敲鼻子“就是离的这么远,我都闻到了毒药的味道。”
“你说什么?”众人大惊。
九儿走向一灯,突然出指;那身法分明就是一灯大师刚才用来治疗黄蓉的摸样,第二指已点向他百会穴后一寸五分处的后顶穴,接着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一路点将下来;看的众人惊讶的无以复加。大师出指舒缓自如,收臂潇洒飘逸,而她则出指如电,手臂轻快柔和,点这三十处大穴,竟也使了那同样的三十般不同手法,每一招却又都是堂庑开廓,各具气象。
“大师,九儿武功阴柔,不能为你多输功力。”她继续如同一灯的身法“所以请大师见谅。”
“姑娘聪慧绝伦,老衲实在佩服。”
因为只是输力,所以她比一灯的时间快了非常多“郭靖,你手上别停啊。”那如莲花仙子的白衫飘然,看的人出神。黄蓉躺着都连连惊叹,想她母亲都大概没有这般精准的记忆。猛然皱眉,看向郭靖。
“得罪了大师。”她汗水淋漓的停手,已然将一灯全身经脉打通“这般您和弟子们无须太过担心了。”
一灯大损元气,但看来却并非受伤过重“孩子,你真是神奇。”
“你可别告诉西毒我也会一阳指了,不然铁定尸体都找不到。”她脸白如雪“瑛姑快要上山了,你们要早做准备才好。”
“九儿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见她如此耗力为,渔樵耕读都不再敌对。
“信不信随你。”她才不解释。
“九儿姑娘,给你。”郭靖已经背完整本经文,简直是崇拜的捧到她面前。
她并不客气,接过,打开就读;片刻之后,黛眉一皱,双手一挥,郭靖的经文全部化为粉末。
黄蓉见状立刻明白“我不信。”
“天下拥有过目不忘的不止你而已。”九自信的告知她“再告诉你一下,这经文最后是用天竺梵语所写;就是黄裳不愿经文落入恶人之手,用于作恶。”
她懂梵文!!!
黄蓉大惊“你都知道为何还要?”
“因为——非如此不可!”她微笑,转头看向他“拿到了。”
见她满脸汗珠,他明了:在南帝面前她的一切都在保护他,又帮他拿到经文。当下,不顾众人将她拉入怀中。
黄蓉见状脸颊立刻被染红“淫贼,好不要脸。”
郭靖也是目瞪口呆。
“那你就闭上眼嘛。”九儿回头朝她吐舌“郭呆瓜,你给欧阳锋的是假的吧;今天给我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郭靖怎么会拿黄蓉的命开玩笑。
“靖哥哥!”黄蓉立刻出声阻止;这不是承认他们作假在先了。
“哼。”她俏皮的轻笑一下,那笑容就是郭靖也看呆了。
“靖哥哥。”黄蓉有些吃味的打了他一下。
“大师,我们就不参与以后的事情了。”九看向一灯“我们要赶回白驼山。”
“孩子,你可知西毒拿到九阴真经的后果?”一灯大师实不愿放她归去。
九看向他“知道,但九没有菩萨心肠;只是希望欧阳笑的真实,那才是九所求的。”
一灯知道她心虽有善,但不足够善辩是非“你聪慧如此,为何执迷不悟。”
“哪怕地狱之火灼身,九选择的是他的温暖。”九躬身拜别。
一灯叹息“欧阳世侄,可否多留几日?”
欧阳克单手护环于九身上“大师知道的,叔父还等着我们回去。”
“靖哥哥,不能让他们走!”黄蓉大惊“现在九儿身弱,你拦住欧阳克;她自然会留下。”
九明亮的眼闪出一丝血腥“我看你们谁敢!”娇声吓厉,杀气弥身。
欧阳克的扇子也打开。
“天数如此!”一灯遗憾的轻叹“蓉儿,让他们走吧;但世侄,你莫忘了,你叔父的狠毒九儿姑娘的安危;她如此护你,你怎忍看她命丧……”
“九儿若是我妻子,就是叔父再不愿意;也不会出手相杀。”他也有打断“师伯无须为此担忧,在下不会让她有何损伤;毕竟她的伤损害的是我。”他似笑非笑。
一灯点头,但也不放心的看向九。
九双指举起“大师放心,九有后路!”
所以她才来此看习他的一阳指?!
众人都不禁为她的布局惊叹,看似乱来但其实全局都在她手中。
黄蓉都自叹不如。
“怎办?你真要到瑛姑那里教她一年算数?”九看向黄蓉“你要多注意杨康,他鬼点子最多;不能成为西毒的弟子,他一定会另想办法学习上乘武功;为此他会不择手段;你的郭呆瓜太相信他了,你要多提防点。”
黄蓉点头,她的话一点不错。
“那有缘再见。”
“你可看紧这个淫贼了。”黄蓉不喜欢欧阳克,却和九有相惜之意;也看的出来她对他意义不同,但这个不同能多久呢?
“你放心,他再看上你的话,我把你容毁了。”她不真不假的说笑。
“九儿姑娘,你一定要将九阴真经被给欧阳前辈?”郭靖再傻都很担心。
“嗯。”九点头“哎,不过空头衔;下次华山论剑,你让洪七公和黄药师让他不就行了;百年之后他黄土一杯,再厉害也没有用。”
“哈哈。”一灯大笑“还是孩子看的透。”
“也没全部都看透,不然就跟你一样要出家了。”她的俏皮不输给黄蓉。
黄蓉真觉得能和她成为姐妹般的友“九儿,你这么好;怎么会喜欢这个淫贼?!”
“他那么呆,你干嘛这么喜欢?”她反问。
“靖哥哥才不呆,他对我特别好。”黄蓉大声辩驳“不像这个淫贼见一个爱一个。”
“他对我也好啊。”她抱住他“就是这样,你喜欢郭呆瓜,我就是喜欢俊淫贼。”
黑扇打在她额头,他假意板起脸“九儿——!”
吐吐舌,她轻笑。
坦然的对着众人抱拳,目光清朗“那在下和九儿先告辞了。”
“九儿,嘉兴烟雨楼你也来吧,我们一起喝酒。”黄蓉邀请。
“若有葡萄美酒我定到。”她朝她微笑。
于是欧阳克带着九离开一灯众人所在,快马加鞭赶回白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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