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剧

作者: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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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集-停电了


      湘琴出院到现在,己经过了一个星期,也就是说她在家里闷了一个星期了,只要想起前不久所发生的事,湘琴自己也就不敢乱跑了,有着前车之鉴的教训,让她乖巧听话多了。
      “湘琴,妈妈去买菜,你自己在家千万别乱跑。”江妈叮咛着自个宝贝的湘琴。
      “妈妈,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湘琴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江妈,好似一个在要糖吃的孩子一样,眼神充满了希望之光。
      “现在外头太阳好大好热,而且市场人太多了,你就别去了喔 !”天气热对孕妇来说很辛苦,江妈不希望湘琴跟去。
      “好吧 !”湘琴好失望。
      “不然下午妈妈载你去找哥哥,好不好啊 !”江妈看着湘琴,一副无聊又失望的样子,真是好舍不得。
      “妈妈,直树他在上班,我去找他不好啦 !”湘琴摇摇头。
      “那你要不要约纯美来家里玩 !”
      “纯美她也很忙,每天忙着孩子和婆婆的事,就够她累的了,而且她跟我说过,每次要出门也是要跟她婆婆报备的,很麻烦的。”相较之下,湘琴觉得在这方面上,自己真的是比别人幸福的多了。
      “这样呀!”
      江妈皱着眉头很为难的样子,这菜是一定要买,可是看湘琴这个样子,又不放心放她自己一个人在家里。
      “妈妈,你放心去买菜,我会乖乖的待在家里,不会有事的。”湘琴看到正在为难中的江妈,连忙保证自己在家没问题的。
      江妈很不放心的,一步一回头看着湘琴,还一直叮咛问着她,可以自己一个人在家吗 ? 一个人在家没关系的吗 ?
      “妈妈,我都这么大了,你别担心啦 !”湘琴露了一个好大的笑容给江妈看。
      “那妈妈现在就去买菜喔!! ”江妈听了湘琴的保证,才走出大门。
      江妈一出门,小可爱就跳上沙发,将庞大的身躯挤在湘琴的旁边,头和前脚就朝着湘琴的方向,伸着舌头喘着气。
      “嗳唷~~ 小可爱不要挤啦 !”她看着小可爱。“小可爱你知道吗? 我真的好无聊,白天这整个家里就只有妈妈和我了。”湘琴伸手摸着小可爱头上的毛发,自言自语起来。
      小可爱或许是听到湘琴沮丧的语气想安慰她,就把头和前脚放在湘琴的肚子上。
      “小可爱不可以这样,这里面现在住着小直树,你不可以压他知不知道!!”
      湘琴手指着自己的肚子,对着小可爱很认真的解释着,也不管小可爱听得懂不懂,反正现在家里也只剩小可爱了,她也没得选择了。
      “小可爱,再过几个月小直树就要来报到了,咦~对喔! 小可爱要当叔叔了耶 !”湘琴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高兴的大声对着小可爱说,吓了小可爱一跳。
      “汪~~”小可爱好像在抗议湘琴说的太大声。
      “等小直树长大一点,你要陪他玩,而且要保护他知不知道,嗯 ?”湘琴双手捧起小可爱的脸,很严肃的对着小可爱说。
      “小可爱,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看不见,如果我看不见了,你要帮我顾好小直树别让他乱跑,还有危险的事都不行让他做的,你要帮我陪着他玩耍好不好 ?”
      “汪、汪~~~”小可爱歪着头,看着湘琴。
      “哄~~ 小可爱,你同意了对不对? 不管啦~~我们来打勾勾。”湘琴抓起小可爱的脚,盖起印章来。

      “妈~ 我回来了。”直树回家走到客厅,只看到江妈在看电视。
      “咦~~ 哥哥你回来啦~~”
      就在江妈说完这句话时,啵一声忽然停电了,黑暗瞬间笼罩在直树和江妈四周,伸手都不见五指了,所有的声音也全在这一秒钟里变安静,四周一片的寂静。
      “怎么忽然停电了 ?”
      “妈,湘琴呢 ? 她在哪里 ?”直树语气有些急骤的问着。
      “湘琴,对了湘琴会看不到,赶快~~”江妈被直树一问也开始跳脚。
      “妈,告诉我湘琴她在哪里 ?”直树再次打断江妈。
      “在楼上,湘琴她在楼上,哥哥快拿手电筒~~”
      “我去找她。”凭着脑海里的记忆,直树往楼上的方向走去。
      “湘琴~~ 湘琴你在哪里 ?”
      直树在一片黑暗中来到楼上,眼睛慢慢习惯黑暗后,也开始有了一点点的视觉,不再没有方向感了。
      直树没有听到湘琴的回应,在黑暗中感觉些许的不安。“湘琴你在哪 ? 回答我。”
      “直树,我在浴室里。”湘琴微小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湘琴,你不要动,我来找你就好。”直树摸到浴室的门打开后,慢慢走了进去。
      “好。”湘琴站着等直树。
      “你还好吗 ?”直树找到湘琴,用手摸着她。
      “还好啦~~ 我正在洗澡。”湘琴因直树的靠近,心中感到踏实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手电筒,千万别动知道吗 ?”
      “知道。”

      直树摸黑找到手电筒和蜡烛,在浴室里点蜡烛会比拿手电筒方便,虽然有了微弱的光线,但对湘琴的视力来说助力并不大。
      “喂~~ 这样你看的见吗 ? ”直树心里很明白,湘琴是看不清楚的。
      “还好。”这当然是湘琴的善意谎言。
      “来,我帮你洗。”
      “嗯。”湘琴也不拒绝,因为她真的看不到。
      “直树,我~~”
      湘琴本想跟直树说,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一直在恶化的事,可想想还是打住了,直树不想让她为此事烦心,怎样她也要做到不被眼疾,给影响到心情,只是真的是很难很难的。
      “怎么话就说一半呢 ?”直树透过微弱的光线,看着湘琴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没有啦 ! 刚才停电时我心里在想,怎么会在我洗澡的时候停电咧 ?!”湘琴决定还是不要告诉直树,她知道的事了。
      “你这个小笨蛋,停电还会选时间的吗 ?”直树相信一定还有后续。“ 然后呢 ?”
      “因为看不见,在浴室里我又不敢乱动,所以就在想,如果这时候妈妈上楼找我,那我到底要不要应声 ?”
      “这还要想吗 ? 当然是要应声。”直树想着,这是什么怪问题 ?
      “嗳唷~ 我的意思是说,我在洗澡又没穿衣服,那多不好意思 !”
      “这么黑谁看的到,而且妈又不是男的,有什么关系。”
      “嗯~ 这样说是没有错,可是总是会觉得怪怪的啊~~”
      “你呀~~ 脑子里老是爱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直树露出一抺宠爱的笑容。
      “我才没有咧 !”
      “好了。”直树牵着湘琴站远一点,避免被水喷到。“你先站在这里,等我洗好再一起出去。”
      “好。”湘琴想着,未来自己就是要这样过日子了,这好像是在先预演。“直树。”
      “嗯 ?”
      “将来我要是看不见了,应该就会像现在这样每一天、每一时,都要依赖着你,然后我会成为你的负担,连小直树长的跟你像不像也不知道。”湘琴有点哽咽的说。“最重要的是,小直树如果也跟我一样有夜盲症,那直树要怎么办,直树会变得很可怜的。”
      一直以来湘琴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能协助直树与他并肩,如今湘琴就要在未来的某一天,变成直树的负担,协助变成负担,这是她万万也想不到的变数。
      “小笨蛋,照顾你们是我的责任,那不叫负担,还有不是每个夜盲症的人都会看不见的,就算小直树也有夜盲症,不表示他也会看不见,另外,我一点也不可怜,知道吗 ?”
      直树洗了个战斗澡,他怕湘琴站太久会不舒服,在他说完话的同时,人己经走到湘琴身边,牵起她的手引导她走出浴室,他真的不担心湘琴失明后,是不是会变成他的负责,只要湘琴待在他的身边,就算是负担,他也会觉得是甜蜜的负担。
      “好啦~~ 你一点也不可怜。”
      “来小心走 !”直树小心翼翼牵着湘琴。
      “你坐着,我去拿毛巾帮你擦干头发。”直树蹲下来。“还有,你一定要记住一件事 !”
      “什么事 ?”
      “只要未来有你同行,任何事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也全不是问题,记住了吗 ?”
      “嗯~~ 记住了。”

      台北的夜晚是个不夜城,越夜就越美丽,有事、没事、找事的,在这深夜之中,任何角落里都可能遇上任何事,这是谁也无法预料得到的。
      林莫凡刚接生了一个新生命,透过他的手来到这世上的新生儿,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离开了医院莫凡并不是要回家,他去了一家算得上高级的PUB,这个PUB的主人是他高中的同学,林莫凡是这里的常客。
      “最近很少来,都在忙什么 ?”
      李劲在办公室里,透过超大的玻璃窗看着楼下的一切。
      “还不是老样子,看诊和迎接新生命。”莫凡喝了一口酒。
      “是吗 ? 上次打给你,你不是说有个病人正在急救,电话中我好像听见,有人非常着急的叫着湘琴。”李劲转个身,把视线从楼下的PUB移回到好朋友的身上。
      李劲,身高180留着一头到肩的头发,五官轮廓很深,没有台湾原住民的血统,给人的感觉却有着原住民的气息,浓眉大眼是属于阳刚型的帅气俊挺,个性海派喜欢交朋友但又不深交,林莫凡算是唯一他结交最深的一个了,他喜欢热闹,所以开了间高级PUB。
      “你的耳朵还真灵,下次要说你坏话前,记得提醒我。”莫凡看着坐到对面沙发的李劲。
      “怎么?还是忘不了心上人。”李劲脸上有揶揄的笑容。“看来你这阵子忙的人,应该就是她喽 !”
      “是啊~~ 就是在忙着她。”莫凡一点也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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