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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
炎热的夏天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少女慵懒地趴在桌面,好无聊。少年早就注意到少女的困倦,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揽过了少女,让她稍稍舒服点。“哥哥,头痛。”少年淡淡的回应“浅浅,坚持一下,快下课了。”少女不再言语,索性往少年身上靠了靠,闭上双眼,呼吸着他的芬芳。
台上的教师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一幕,无奈却也没做任何表示。奇怪的兄妹,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什么事都引不起他们的兴趣,无视课堂,无视所有的一切,三年了,朋友似乎也只有海尔丝一个,安静却静的不真实。周遭的同学继续听着自己的课,许是早就习惯了这一美丽的风景。
美妙的下课铃响起,同学们有序地走出教室。“浅浅,起来了。”少女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不嘛,还要睡。”挪了挪位置,继续酣眠,少年宠溺地望着少女,他的浅浅刚刚睡醒时总是最迷糊最可爱的。低下头,在少女耳边轻语:“浅浅,中午有水晶饺。”“嗯?真的”少女一下子反映了过来,睁开大大的眼睛。
“哥哥坏!哪有水晶饺。”少女略带幽怨地望向少年。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抱歉,“那除了这招,浅浅小公主还能醒地那么及时吗?”少女嘟了嘟嘴,自知理亏,狠狠地嚼起了嘴中的食物。少年望着少女可爱的动作,莞尔。“哇,浅浅,你的食物是不是很好吃啊!看你吃的那么卖命。”海尔丝打趣。两只不安分的手正欲伸向浅浅的食盘。少年不爽地弹掉海尔丝的魔抓,拉起浅浅,直直消失在海尔丝视野。
“哥哥,今天还是不去网球场吗?”少女小心翼翼地问。少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为了她,他不想再踏入网球场,至少他现在没把握心平气和地面对杰瑞,面对曾经的同伴。少女不满地嘟了嘟嘴,拦住少年的去路,“哥哥,浅浅没事了,今天哥哥陪浅浅打一场好不好。”少女琉璃般的眼眸中绽放出期许的目光。少年一愣,还是答应了,他,从不拒绝她。
少年少女再次出现在网球场,大家都不禁有些不自在。杰瑞更是欲言又止。最后只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对不起。少年并未理会。海尔丝则一脸放松,看来,他比他想象的更加成熟。“哟,龙马,来场吧?”少年还是不曾言语,场中的气氛不断下降,海尔丝虽有疑问却也未再做声,他明白,他从来都是这样。“浅浅,衣服。”少女含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少女再次回来,一身纯白的运动衫,干净的耀眼,头发高高束起,活力明媚,不同于往日的娇弱柔美。少年有些闪神,竖起大拇指,浅笑。少女灿烂一笑,挑了挑眉,“哥哥,浅浅不会输哦!”
网球场上,两个白色的身影,同样的紫色球拍,同样的高傲,同样的自信,一个桀骜,一个清冷。少女狡黠一笑,明黄的小球高高抛起,“啪!”悦耳的击打声,小球高速飞去,直奔少年,少年快速回闪。一旁的海尔丝出于好奇在边上观战,不明所以,小优的球是很快,可毕竟是一个普通发球,龙马不可能接不住。奇迹出现了,球竟然直直下落,更快地飞向后场,海尔丝吃惊之余龙马已跑动到位,准确击球,少女有些郁闷地看向自家哥哥。少年则是浅笑。球正准备优雅地飞回场地时,少女的声音响起,不重却让所有人听得见,“performance, start!”少年略感后悔,却也不由得扬起嘴角。没错,表演,开始了。少女仿佛没看见球一样,完全没有挪动步伐,球直接出界。
少女再次发球,海尔丝的动态视力再次产生了副作用。飞来的球仿佛天女散花一般,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越来越多,铺天盖地。少年快速跑动,截击,小球过网直接掉落不再弹起。少女有些懊丧,不该自满,没有什么发球会使少年连丢三次,这刚好是第三次。少女笑了,只有他才能跟上她的步伐呢!第三球,小球以超乎想象的速度飞行,龙马快速跑位,正准备击球,球竟变得无比慢,让人怀疑刚才的速度是假的。直接错过击球最佳时机,少女得分。“哥哥,浅浅的新招哦!”少年点头表示知道,少女总是能带给他不同的惊喜。Performance,顾名思义,表演。第四球,少女只是普通发球,少年亦只是普通接球,平淡无奇,“奇怪!为什么变简单了?”杰瑞不解,海尔丝并未言语,“杰瑞,仔细看小优的步伐,她击球的速度是不是很有节奏。”杰瑞出身音乐世家,自然有些明了,“圆舞曲。”杰瑞豁然开朗。“龙马再不发现,恐怕就要输了。”很明显,少年已经略显慌乱。少女依旧从容。“啪!”,“越前浅优,1:0”
少年心中竟有些不明言语的兴奋,每次和浅浅打球,都会产生这种感觉。少年依旧拿着球拍,高傲地宣布——“还差得远呢!”少女明媚一笑。准备接发。外旋发球,完美的弧线令人赞叹,少女灵巧引排,快速降低球速,不可思议地回击,同样是外旋,球直奔少年的球拍,“啪!”,出界,少女再得一分……
“越前浅优,6:3,胜。”少女坐在场边,稍做休息。少年拿了条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少女擦拭。少女默契地向少年递去葡萄味芬达。“哥哥,你又进步了,这次是6:3,总有一天你会超过浅浅的。”少女有些郁闷地看向少年,少年温暖一笑,“浅浅,你一直都是最棒的。”少年和少女消失在昏黄的天边……留下海尔丝满腔的不满,小优的实力明明强于龙马,怎么自己就没发现呢?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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