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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兄难弟井上井下
陈少爷不能怨家丁办事不力,谁能想到牛小三拉着牛二蹲在井底解毒呢。
话说牛小三拖着牛二出了天然居,竟然忘了牛二借来骑的小毛驴,只是疾步寻找着水源,把牛二早早的丢进去,少在街上丢人现眼。
可惜没走多远,牛小三也品尝到了“极品”春药的魅力。为什么叫“极品”春药呢?
原来前世随风与情人厮混时,也为了助兴吃过据说是能春心荡漾的药片。也就是心跳过速,情欲高涨,迫不及待想行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现在小小的一杯酒中的含的春药,却让这个历尽千帆的他顶着一个少年,或者说儿童的身子想找人上 床。
奋力的将迷糊中的牛二甩在一户人家的墙角,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顶你个肺!”赶紧的屈膝打坐,开始念清心咒,不管用再换。这次念的是道教的二郎曲,依旧还是定不下心!媚眼看向在墙角的牛二,只见那个呆子被点中穴位,浑身动弹不得,神智不清,但是胸口起伏着,嘴也喘着。牛小三看着如同癞蛤蟆的牛二还是笑了出来。看来一杯的春药还不足以让他上这个二百五二哥!
当牛小三打算对牛三拳打脚踢,缓解身上的春药时,却如同天籁的听到那墙内院落里有打水的声音!强打精神跃上墙头,只见一个中年汉子提着一桶水向后院正屋走去。
连思考都没有,立马跃下墙头,抓起昏迷的牛二,把手腕上的攀越器射向院子里的老槐树。借助攀越器的力量,先跃上墙头,左脚一点借力,轻轻的滑向井口。二话不说的把牛二丢进井里。
牛小三手腕用力,那攀越器的梭头如同白昼里的流星画了一条银色的弧线落入他手中。低头一看水中的牛二起起伏伏,看来井水还挺深的呢。在不下去,牛二就要到“地府”里乡试了。反正是兄弟,就患难与共了,牛小三也毫不犹豫的跳进了井里。
牛小三本着没人看到他带着二哥跳井,打算一会春药解了偷偷的溜走。没成想跳得这家的井正是昨日知道了自己花了大价钱买了鬼宅的霍项。
牛小三带着二哥在井底舒畅的解毒,却吓坏了井上准备打水的霍项!
财叔刚才打水到厨房,霍项读书读的累了要活动活动,就顺手接过木桶要帮忙。财叔当然不肯,最后说让他给母亲熬鸡汤才同意。
霍项提着桶兴匆匆的来到前院,就看了牛小三抓着牛二飞天一幕!惊得他张开的嘴忘了阖上。这院子真的有鬼!那鬼还把抓得人丢进了井里,那鬼手一挥就收了法器,那鬼毫不犹豫的跳进了井里。他是不要吃了那人?
手抖的握不住木桶,掉在了地上。他吓得想上厕所!想到厨房找财叔,可是双腿打着颤,迈不开步子!身上除了一身冷汗,脸色煞白,过了好一会才跌跌撞撞的闯进厨房。
财叔把一把柴火添进灶膛,见少主闯了进来,脸色苍白,连忙说“少爷,怎么了?”
霍项扶着门框,声音颤颤的说“财叔,真的,真的有------有鬼啊!”
话说徐枝飞奔回府,回到自己房间里,把门反锁着,把那牛小三送的寒剑往桌子上一放,立马就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上了头。
那柄寒剑放在桌子上时,剑柄的机关轻触,长长的剑身立刻缩紧剑柄里,如牛小三刚拿出来时的样子。要是平时,如此精密的机关定能惹得徐枝好好把玩。现在他哪里还顾的上?
徐枝读的书多,当然知道周公之礼,人伦大道。但是男孩子变成男人也有难迈的坎。很明白这“极乐散”如何解,青楼女子他嫌脏,家里的丫鬟,又觉得掉了身价。活该他躲在被窝里煎熬着!当然牛小三带着二哥泡冷水澡的方法他不知道。那可是穿越宝典中解春药的经典方法,那徐枝怎么能知道?
徐枝蒙头盖脸的在被窝里,本来就浑身发烫,现在更是热!他一边克制着情欲,一边骂着牛小三。每当思绪想到牛小三时,脑海里就浮现牛小三最后在他耳边说得话语,吐纳的气息。让他把先前压制的情欲又挑起。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把手伸向了下面。
只是轻轻的碰触,他就爆发了。在顶点时,他的嘴里不自主的吐出了“随风,你等着!”
心里越恨牛小三,他的情欲来的就越快。他也没有在压制欲望,顺从着感觉,用手解决。每当高潮时,都喊的是随风,让他即快活又愤恨!
一个下午,徐枝就在情欲里起起伏伏度过,最后邻傍晚了,才起身收拾一团污秽床铺。平日高洁君子怎么能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是下人也不行。
点上君子兰香烛,那漫漫的清香盖过那情欲的味道,才离开房间打起精神来招待已经久等的陈钧。
陈钧没找到牛家兄弟,徐枝又早走了,只好为徐枝善后,结了天然居的饭钱,来徐府找徐枝。
徐夫人陪着陈均喝了两杯茶了,阿枝还没出来,让她怎么不急?不是吃坏了肚子了吧?就是大饭馆做的菜也不让放心。
等的她要去找儿子时,那小子才姗姗来迟。
徐枝对陈钧说“均哥,让你久等了。是不是巴巴来送我礼物啊?刚才我还忘了呢!”
徐夫人连忙拉着他坐下,剜了他一眼说“哪有你这样的,眼巴巴向人讨要生日礼物?”
“婶婶不用说阿枝,我与阿枝是好朋友,又是结拜兄弟。礼物怎么能忘了呢。来人,快把我送阿枝的礼物呈上来。”
说完下人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的小小物件确实盖着锦布。徐夫人笑着说“怎么还有玄虚?是不让我看呢?还是有惊喜?”
“当然是惊喜,我送的这礼,要冷眼一看才有效果,才出惊喜。不过,今日阿枝可是得了一把机关精妙的剑呢。”陈钧说话时透露着羡慕。
徐枝都是成精的人物了,怎么不知道陈钧是肖想他的剑,立马大方的说“娘,今日是儿子的生日。一定要留均哥在家里吃饭,再说了均哥也想和姐夫谈论一下子才能打死老虎。”
徐夫人知道儿子要自己回避一下,也就顺着话说“是啊,阿均今晚就在这饭。婶婶就着人到县丞衙门说声,让大老爷与夫人放心。我还要去厨房看着那卤鸭呢,火候很重要!”
见老娘走远,徐枝不以为意的解开那锦布,露出一本书来,就讪笑的说“均哥,就这个还一看才有效果?才有惊喜?”
陈钧笑着趴徐枝的肩头说“那是,你看啊,接着看。”
徐枝笑着翻看第一页,果然还没看完就赶紧阖上,还东张西望了一下,才说“刚才我娘在,你还在她面前说什么惊喜?”
陈钧摸摸头,无奈的说“婶婶不是没看到嘛!”
把那本书揣见怀里,徐枝对陈钧会心的一笑。
“好了,到我的房间看看那把剑吧。顺便给起个名子。”徐枝带着陈钧向房间走去说。
陈钧点这头也向徐枝说道“那牛家兄弟不知道跑哪了。那牛孝山也没中极乐散,应该会照顾牛孝良的。刚才在天然居的大堂,围观人不少,加上几位好友的添油加醋的散播,那牛孝良的名声明个一定能传到柳树镇。也就不用和他们制气了,气了自己多不划算。”
徐枝狠狠的说“混吃混喝的贱民。老子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看让我见识见识那把剑吧,也不知道那个牛孝良从哪里得来的,倒也精巧。”陈钧迫不及待的说。
有了财叔的跟随,霍春才有胆来到前院,仔细的想财叔说出他所见。
财叔看向墙头,观察了老槐树,心里有了底。就趴在井口喊着“下面的朋友,听的见不?”
霍项紧紧抓着财叔的衣襟,怕他被那吃人恶鬼给吸了进去。
牛小三跳下井就托起牛二,进入冥想中。牛二被凉水一泡,清醒过来,见是一口井不由得恐慌。又见自己被小三托着掉不去就放心了。想骂牛小三,可是嘴发不出声音,想打牛小三,身体又动不了,让他空在哪里郁闷。
只是觉得身子泡在冰凉的水里,却不觉得冷,还觉得很是舒服,难道这里是温泉?
听到上面的问话,牛二急得想哇哇大叫。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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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知道什么才算是情色,俺的写的这张就是出现了几个高潮,春药,春心荡漾,很含蓄的词。为什还封了我的文?如果这样那就没有写的必要了。这里审查太他妈的牛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