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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查文琳酒尚未醒，“林生，这是哪儿？我们不是回家吗？”
“这就是你的家。”
“……”
抱她到床上躺好，林风低头看她。
她醉意朦胧，拽着他衣服，执意不肯放手。
“阿琳，放开。”他低声诱哄。
“不要。”
林风怕压到她，尽量撑着身子。
“林生，什么东西抵着我？是枪吗？”她嘟小嘴。
喉结滚动，林风睇她愈发暧昧“阿琳，委屈你”
烟雾遮眼，大D怒气冲冲“死老鬼，你发情？”
林风头痛。
苏苏几人劝不住，都让他别出去捣乱，可是大D忍不住。
林风回头看他一眼，目光发沉。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整日惦记我阿琳？林风也不是没有脾气？
“林生？我怎么听到大D的声音？”查文琳醉眼迷离。
“阿琳，醒醒。”大D忍不住喊。
林风不免生气。
玉牌掏出，大D一见，身影一闪就消失了。
林风起身，耳听四方，眼观八方，床上被子突然张开，慢慢移动到林风身后。
林风一个转身，玉牌贴在大D眉心位置，床单突然坠落。
大D整张面孔露出，嗷嗷叫唤。
“阿琳！救命！”
查文琳揉揉昏沉的脑袋，起身，看清眼前一幕，“林生，别这样……”
“你在帮他说话？”
“不是，大D救过我，林生，你不能欺负他”
她用欺负。
“是吗？那我就欺负欺负他”一用力，大D被甩飞。
苏苏三人忙将他接住，异口同声“D哥，别让阿琳难做？”
他正在想这话的意思？只见林风一步步逼近……“死扑街，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阿琳是我的人，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众人一惊。想不到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完了，这回真生气了，苏苏三人一看，立刻将大D拽住，对其摇头。
大D狠狠一挣“死老鬼，你当我真怕你？”
“那就试试。”
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大D睇查文琳委屈道，“阿琳，你看，他欺负我。”
另外三人俱撇开脸，不忍直视。
查文琳酒还未醒，见此，又帮大D讲话“林生，D哥他是好人，你不要欺负他……”
那我就是坏人？
回头见大D一脸得意，林风手握她护身符，红绳自动断开，“行，我不欺负他。”咬破指，将血涂在背面，霎那间，护身符里吹起一阵龙卷风，大D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吸进去。
林风用力一抛，护身符飞出卧室，噗通！落鱼缸里，沉到底。
大D破口大骂，水里翻腾着一个个水泡。
林风像没听到，在鱼缸上又加一道符。
底下彻底安静了。
“林生……”
林风回头见她一脸担心，“放心，只是让他安静待一会儿。”
“真的？”
“你不相信，就把符撕掉，放他出来”
查文琳果真走近。
突然，双脚离地。
林风抱她回房，门关上，把人放床上。
他睇她板起脸。
“林生，你生气了？……因为大D？”
“不许提他。”
“可是林生，你以前才不会这样？唔～”一声嘤咛被吞入腹，他堵住她嘴。
查文琳顺从地伸舌头回应，手心摸到他硬硬发茬。
力气如抽丝，衣服不知不觉离身。
林风解腰带，金属伶仃碰撞，查文琳睁开眼睛，“林生～”眼前一张脸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唯有眼底氤氲欲望。
林风竭力控制。
突然，扯过被子将她盖好。
起身，去浴室冲凉。
冷静后，林风躺在床上，身边小人猫一样乱蹭。
林风制住她手脚，“别乱动”
她疑惑，“林生，你怎么睡觉还带着枪？”
“不许乱说”
“可是林生，你好热啊？是发烧了吗？”
“……”
林风几乎一夜未睡。
一觉醒来，查文琳什么也不记得。
窗帘拉开，远处港大校区跃然如目，查文琳心里一暖，原来他早就准备好？
回头看他，他也在看她。
搬来凳子坐阳台，林风回来后，看她还坐那儿。
有这么好看？
走过去。
查文琳手指窗外，话里不掩喜悦，“林生，暑期结束，我就可以进港大读书，听说那里都是精英，我一定努力用功，不给你丢脸”
这话怎么这么像为父争光？
“嗯。”
不咸不淡做回应。
笃笃笃！林风扭头，不懂边个这个时候敲门？
门外一群人凶神恶煞，见门打开，为首的一人直往里冲，“他老母，叫这么久也不开门，阿屎人呢？该不会又跑了吧？”
查文琳听到动静，“林生，什么人这么吵？”
几个陌生的面孔闯入眼中。
她穿睡衣站卧室门口，几名闯入者惊鸿一瞥，
林风条件反射用身体挡住那抹艳色，回头见几个男人眼珠子到处乱瞟，恨不得将小囡藏起来。
众人想入非非，为首的男人吼道“阿屎呢？快把阿屎交出来！”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林风声冷。
其余人闯入其他房间，没找到人，回来告诉为首的一人“大哥，阿屎不在。”
为首的男人冷冷一笑“哼！欠了高利贷还想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走！”
几人来的块，去的也快。
乒乒乓乓，隔壁传来器物打翻声音，林风按耐不住走出门。
“死老太婆，等你儿子回来告诉他，要是再不还钱，就拉你丢河里喂鱼……”
阿婆浑身发抖，似经受不住恐吓。
一看阿婆晕过去。
“喂！别装死！”
是可忍孰不可忍，林风走过去，扶起阿婆。
“喂，警告你别多管闲事！”大佬出声威胁。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阿婆算什么本事！”
几人一看，禁不住淫：笑，“妹妹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是想帮阿婆出头吧？这样好了，你陪我们去玩玩，说不定阿婆的债可以不用还。”
有人伸手想要揩油。
林风一把将他手腕握住，把查文琳护在怀里。
“老东西，看来你是活的不耐……啊！”咔嚓一声，他整只手脱臼。
“贱格！我已经报警。”
几人回过神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临走时，狠狠瞪两人。
……
林风扶阿婆靠坐在沙发上，用手掐她人中。
阿婆幽幽转醒。
看清眼前人，阿婆忙道谢。
“你们是隔壁刚搬来的吧？”
“是，我们就住你正对门。”查文琳道，又问，“对了，阿婆，你儿子呢？”
提起阿屎，阿婆未免泪眼婆娑“阿屎啊，他最近整日不见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他本来很孝顺的，从来没有扔下我不管，可是后来不知怎么染上赌瘾，这段时间高利贷三天两头来家里，把家里弄的一团乱，还问我阿屎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老人家不住叹气。
两人帮阿婆收拾，顺便又陪阿婆多聊了几句。
回到对面，关上门。
“林生，我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余光瞄向鱼缸，回忆突然涌出，“大D！”
忙不迭过去将符撕掉，玉牌突然飞出，带出水散在外。
查文琳用手接住。
“D哥？”小心翼翼。
大D心痛，这么久才想起他？待玉符中，欲哭无泪。
“D哥？你还好吗？”
大D开始自闭。
“放心吧”苏苏几人躲在神龛下面，出声道“D哥他只是失恋，等他消化一段时间，自然转好。”
哼！玉牌里传来他冷冷一哼，大D情绪泛滥“别以为我会祝福你？阿琳，他大你那么多，迟早扔下你？”
“你这是咒我早死？”林风在一旁出声。
“是又怎么样？死老鬼？要不是我英年早逝？你以为我会输给你？”
“行了，D哥，你骂林生，就是咒我早点当寡妇？”
大D无言以对。
客厅风扇吹不散暑期闷热，林风煮好饭端出来，额头上已满是汗。
查文琳伸手为他擦去，林风捉她手腕，睇她，一时出神。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林生～”查文琳一时害羞，躲避他视线。
想起对面阿婆，查文琳忙不迭挣脱他，去给阿婆送饭。
林风一手落空，不由失落，眼睛盯着她消失方向，嘴角微勾。
没几日，那群人又上门。
林风替阿婆赶走他们，阿屎至今未归，林风不得已问阿婆“阿婆，你有你儿子的头发吗？”
“干什么？”阿婆好奇。
“看看你儿子在什么地方，让他早点回来照顾你。”
“对唔起，这些天麻烦你们了。”阿婆转身，去柜子里找了一截阿屎的头发。
阿婆把头发递给林风，说“这是阿屎的胎发，我保存了这么久，就是怕他以后会出什么意外。”
可怜天下父母心。
林风让阿婆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头发，然后把黑发白发绑在一起，扶阿婆坐下。
手拿一根朱砂线，绑在阿婆右手食指上，林风抬头看阿婆，友情提示“阿婆，忍着点。”
阿婆点头。
取一根香使劲插入阿婆食指，阿婆脸色骤变，咬紧牙关不发声。
想要寻得儿子，就要做出牺牲。
林风用香把绑在一起的头发点着，放玻璃杯里。又拉阿婆食指接触火苗。
阿婆终于忍不住，张大嘴，未及呼痛，林风用杯子罩住了她嘴巴。
烟雾袅袅，阿婆眼前似看到阿屎一路走来痕迹，眼睛慢慢闭上。
林风把一根香插在她嘴里，让她含住。
阿婆迷迷糊糊在香灰上画出一副线路图。
林风用天干地支配合香的长短，计算每段线路距离。
待香烧完，林风已大致算出阿屎所在位置。
看一看查文琳，林风犯难。
“阿琳，你先回去。”
“干什么？”
“我拔完香，泄了那道气，自会找你。”
“拔香会泄气？是这样吗？”查文琳顺手拔掉了含在阿婆嘴里的香。
来不及阻止，噗——一股恶臭顿时弥漫在周围。
林风屏住呼吸，迅速抱起查文琳往门外跑。
查文琳味觉顿时惨遭蹂，躏，“好臭。”
把她放下，查文琳忍不住嗔怪，“林生，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了你又不听”
下楼去，招来的士，查文琳同林风上车。
司机问“去哪儿？”
林风：“红磡码头。”
两人直达红磡码头。
阿屎东拼西凑正准备跑路，不料一只脚刚踏上船，肩膀被人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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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捣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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