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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周五的时候当林凡还是拎着包包站在江子萱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江子萱强忍住无尽的笑意，“舍得来了？”眉毛一挑，没有错过林凡脸上瞬间闪过的各种神情，鄙夷的愤怒的隐忍的无奈的和那么一丝丝的炫耀。林凡自我调节的能力很强，心想着你拽着吧你，反正现在秦厢的房间里面住的是我。
其实她还没有住进秦厢的方间，依旧停留在客卧中。不过林凡自动忽略。在她看来江子萱就是秦厢的姘头，并且还是前姘头，所谓前姘头就是不要脸外加死皮赖脸的结合体。就是等着她结果的人。
昨天晚上她将江子萱留在客卧的所有的衣服都清出来房间，胡乱地堆砌在地上。秦厢甚至也被她的动静惊动，倚着门看着热火朝天整理房间的林凡问她在干什么。
林凡狠狠地看着一堆的衣服，曾经她很很喜欢里面的两条裤子，一看就是好货，颜色鲜艳但是不夸张，有一种舒心又明亮的感觉。
但是自从知道所有的衣服都是江子萱的，她连带着觉得所有的衣服俗气的还不如街上卖菜的大妈的，一切都变得很碍眼。
“干什么？”她站起身，走到秦厢的面前，秦厢的个子不比林凡的高多少，两个人几乎是同样的身高。但是站在秦厢的面前，林凡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低人一等。
林凡努力扩张自己的气势，“扔衣服咯。”然后转身继续从衣柜中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往外边扔，仍在地上的时候还用她没有穿鞋，光着在地上踩的脏脏的脚丫故意来回踩了两下。丝毫没有顾及这个是秦厢的家，丝毫没有顾及秦厢很重视那个叫江子萱的女人。
“放回去。”秦厢说道。
“偏不！”林凡蹲在地上，试图把抽屉里面不属于自己的内衣裤也全部扔出去。只是她的衣物本来就少，秦厢家即使是客卧的衣柜也是三面开的连体橱柜，江子萱的衣服一旦被扔出去，整个柜子就显得空空荡荡。
“我说放回去。”秦厢的嗓音依旧冰冷，多了一点的怒气。
林凡听出语调中的危险的意味。但是被一股子的斗气的情绪所控制，秦厢说什么，她偏不要做什么。这个时候秦厢多年和当事人还有被告原告纠缠的经验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她于是退后一步，暗自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她发现这个叫林凡的女孩子越来越能挑动她的情绪，虽然通常的时候都是惹她生气，但是被人挑动情绪是很不好的一件事情。秦厢知，于是试图抵挡。
“好吧。”对峙了三分钟，林凡甚者能够听到客厅里面挂钟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然后她听到秦厢这么说话。
林凡很高兴，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觉得自己整个人一阵的轻松。林凡其实是在挑衅江子萱在秦厢心中的地位。林凡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起码以前和任何的男人交往——甚至很最顺眼的王贤易交往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故意激怒过对方。对于各种各样的男人，在拥抱她的时候所拥有另外多个女人，她都没有明显的感觉。反正不过是交易的关系，一个给肉。体，一个付金钱……
但是在秦厢的这边，她觉得自己不断的失控。明明知道不应该挑动秦厢的情绪，但是看着江子萱这么堂而皇之地拥有这个家的半壁江山。林凡觉得与其这么委屈的生活，不若挣扎个鱼死网破。
所以她觉得她胜利了。不是么？秦厢最终妥协了。
只是后来秦厢说的话却让她的心情一下子从欢呼雀跃的定点，坠落湖底。
“那么，把她的衣服放到我的房里去。”秦厢淡淡地说道，甚至没有看林凡。
“你什么意思？干嘛留着那个贱人的衣服？”林凡倏地站起身，一个箭步冲到秦厢的面前，“你还在想着那个小贱人。”
秦厢却一把将林凡抵在墙上，“再让我听见你说‘小贱人’三个字，你就给我消失在我的屋子里。”秦厢语气中明显有了不悦的意味，眯着眼睛看着林凡，林凡却突然觉得这样的秦厢很性感。她在心底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么？
林凡却控制不住自己，她甚至幻想着秦厢职业套装下面性感的裸.体，应该比所有她经历过的男人都性感和柔软吧？她看着秦厢鲜艳的红唇，却咽下一口口水。
“还有，把你卖了也买不回这些衣服的钱。”秦厢淡淡地说，“不要妄想再和江子萱比较什么。”秦厢只是觉得林凡这么做大抵是觉得江子萱实在太优秀，所以女人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嫉妒的情愫。江子萱着实很优秀，淡定中透出一种了然的霸气。
“你这个是什么意思？”林凡挣脱秦厢的控制，“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还等着江子萱回这个屋子？”林凡睁大眼睛，瞪着秦厢。
秦厢也放开她，半倚着门框，“你以为呢？你会在这里呆上多久？”似乎是有点鄙视的意味，“我的房子不会租给一个无业游民……当然更不会租给妓.女。”秦厢淡淡地说道，故意在最后的两个字上放慢节奏加重音节。满意地看到林凡被这两个字挑动情绪，整个人开始狂躁。
“你……你再给我说一遍。”林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按照秦厢的性格她一定会一个字一个字地也往外蹦，让林凡充分地享受一下被人不断叫“妓.女”侮辱人格的乐趣。但是一瞬间又觉得有点不忍心。这两个字是林凡的死穴。
“事实的话用不着重复。”秦厢终于还是忍住了想要继续和林凡斗气的心情，“想要别人看得起你，你就要先看得起自己。‘清者自清’，学中文的不是这么句话也不知道吧？你要是不是，谁都不能颠倒黑白。你要是是，哼哼。”秦厢冷哼两声，“就别怪别人看你的眼神带贱。”
秦厢甩门出去，并不再说什么，林凡愣愣地站在卧室的最中央，看着一地杂乱的衣服还有梳妆镜中倒映出来的那个披头散发的，眼影浓重的自己，有点茫然，有点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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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虫子很多。。ORZ~~~
谢谢帮我抓虫的亲们~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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