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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
虽然这么说,但七人还是聚在了白星乐的屋子里。
“我没有收到这样的任务。”白星乐说,“很突然啊。”
江千尺警觉,“什么任务?之前的苹果树和药剂都是你的任务吗?”
白星乐瞪了他一眼,躺下来枕着手臂,不再说话了。
“什么意思?你们瞒着我们做了什么?苹果树是什么?”周雨亭问道,她看起来有点咄咄逼人。
“亭亭呀,不止我一个人有秘密呢,”白星乐撑着坐起来,“可不能只怀疑我啊。”
江千尺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只当她又在发癫,并且后悔搭理她。
“对不起啊,形势所迫。”白星乐恶劣的笑起来,“好奇心怪重的咧。”
“算了。”周雨亭懒得和她搞,反正白星乐绝对不会说的,而且其他两个一看就什么也不知道,“说点别的,比如下一步怎么处理。”
“额……”叶几许的表情看起来不太自然,“你们不觉得,那个国王的脸很眼熟吗?”
颜鹤归神色变得很奇怪,“什么意思?你见过?”
“不是,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叶几许抠了抠手指,“这个我并不能完全确定。”
白星乐咧开嘴,“这样吗?那我们去确定一下不就好了?”
“去看看倒也不是不行。”许谨之说,“不过,我们有几成把握找到这位……国王?”
“啊,嗯,”白星乐摇摇头,“没有。”
“出去找找不就有了?”颜鹤归说。
“那走呗,”解秋叶说,“出去找。”
这番决定实在有些不太靠谱,所以江千尺一直没说话,他转而观察起白星乐的房间。这个屋子里缠满了藤蔓,还有各种各样的奇怪植物,有的藤蔓上甚至挂满了苹果。
挺诡异的,还有点掉san,江千尺看的有点恶心,反手拽了一下解秋叶的衣袖,然后凑到他耳朵边轻轻的把刚才的发现告诉他。
解秋叶略略的瞟了一眼,“确实恶心,感觉和之前的花店有联系。”
“不会突然钻出食人花吧?”被食人花追的记忆非常不美好,江千尺本就不多的体力如果花在追逐战上,那在面对别的怪的时候他死定了。
“应该不会故技重施了,但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
“有别的追逐战我就死定了。”
“你们还在说什么?赖在这里不走是打算看家吗?”
他们光顾着说话完全没注意其他人已经将所有的对策商量完毕已经准备离开。
“我们来了。”江千尺和解秋叶飞快的翻下床,跑到门边,“走吧。”
“你们又在谈论什么?这么入神。”白星乐走在他们边上,看起来漫不经心的。
“这个嘛,”江千尺眼珠转了转,飞快的想了几种应付的方法,但好像都不顶用,所以他说:“秘密,我和他之间有秘密很正常吧。”
白星乐怀疑的打量了两人,意识到这俩的关系似乎有些不正当,翘了翘嘴角然后跑到队伍最前面去了。
江千尺和解秋叶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意识到了不妙,白星乐怀疑他们,而且一时半会消不下去。她的怀疑可不简单,而且依照这全员疑心病的习惯,他们再那么明显下去,别的人就要怀疑他们了。
而且现在江千尺对别人的怀疑一点没少,比如叶几许,他所提出的问题这时显得太刻意了,而且他一管是不爱提什么的。而且白星乐和周雨亭前面那一波奇怪的对打虽然说很不明显,但是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她们俩站队很明显。虽然自己之前的发言有点莽撞,但是也算探出了一步。
JOKE真是一个坦诚又隐瞒的组织。
“我们别那么明显了。希望我们之间的信任不要那么脆弱,至少能统一战线。”江千尺轻飘飘说完,然后鱼一样的蹿进人群里了。
测嫩娘宫斗剧啊。解秋叶已经有画面了,什么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什么皇额娘,她推了熹娘娘,她推了熹娘娘。最后结局还可以来一发翠果打烂她的嘴和宝娟我的嗓子。
不过现在这些也无所吊谓了,他相信他们之间的信任没那么脆,但是现在为了防着这群疑心病的疯子而导致他和江千尺不得不保持距离,他就觉得格外不爽。
烦啊,怎么不烦。谁被这样都烦。
突然,面前面前跳出一个面板,上面摆着大大的警告词:
禁止前进,请立刻返回房间直到明日早晨。
“回去吧。”周雨亭说,“只能明天再说了。”
他们又不得不掉头回去,白星乐用钥匙把房门打开,先走了进去,后面的人却被拦在了外面。
“看来只有一人一间了。”她说,“很遗憾,不然能乘机开睡衣派对。”
然后她就把门关了,江千尺认为这没什么,正好可以把这种离谱氛围了结。
江千尺找到自己的屋子进去。
这屋子非常中式,还挂着火红色的纱帘,特别诡异。
这绝对是要整死我。江千尺想,所以他打算检查一圈这个诡异的房间。
江千尺屋里有一个很大的雕花实木衣柜,这让他很不安,总感觉有东西会藏在里面,所以他先拉开了衣柜开始检查。
衣柜门拉开时还发出“吱呀”一声,听起来蛮脆弱的,他就没敢全拉开,而是开了一条缝,然后闭起一只眼睛往里看。
他没有看到别的东西,这才放心的把门完全拉开。
里面有一件浅青色带水纹样的长衫,一双相配的鞋,还有一条绑头发用的发带。
“就……这样?”江千尺还是很怀疑,他抖了抖衣服,又检查了鞋底,没发现任何异样。
最后,他看向了那根发带,可以用来绑头发,不过他不会用。
江千尺盯着它几秒,然后把它扔回衣柜里了。
看了一圈屋子也没别的东西,江千尺找了把椅子坐,床他不敢乱躺,也不敢睡。
他本来是要熬到第二天的,可伴随着城堡大钟一声响彻整个城堡上空的,江千尺被强制睡眠了。
“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
什么他在哪……江千尺缓缓睁开眼睛,忽感颈侧阴风阵阵。
他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动弹。
如果他能扭头,就一定能看见一个身穿嫁衣,眼睛被丝娟蒙住,漂浮在半空的女人趴在他肩上对着他的侧颈喘息。
江千尺敢相信自己见鬼了。
那女人见他不动,便从他眼前飘过,嘴里依旧念念有词,听着特别幽怨。
女人在房间里飘来飘去,让这个房间越变越冷。
江千尺恨的要死,他的体温正在极速下降。
女人飘半天结束了,马上又引进来一群小鬼在他面前跳舞。
各种断手断脚头颅内脏满天飞。他们从地面爬上天花板然后纠缠在一起,然后留下黑黢黢鬼影映在墙面上。
江千尺别开头不看,这里体现出的精神状态已经是下个世纪的了。
就这样干熬到早晨,等阳光进入房间时,鬼气才散开,江千尺长舒一口气,晃晃悠悠的打算站起来开门出去。
应该就这一晚,不然他迟早死在这里。
他刚到门口,突然感觉到踩到了什么。地毯上出现了一封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信。
江千尺把它捡起来,拆开:
废瘠之地暗藏危机,请立刻前往。
江千尺把它叠起来塞到胸口的口袋里,然后推开门出去。
其他人脸色也不见得好,估计各有各的折磨,江千尺就没怎么说他那里的抽象掉san派的艺术表演。
国王的操作确实很屑,他人直接不见了,只给了一辆车,和几件武器,然后他们就被迫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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