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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埋人
在知道亚格桑斯会神法后,姜栖也丝毫不惊讶他抱着她,只是眨眼之间场景转幻就到了另一个房间。
欧式复古雕花大床,水晶装饰吊灯,透明落地窗,绸缎重工窗帘...屋里的摆件每件看上去都精致昂贵。
在第一眼看见自己的房间,姜栖都觉得堪比五星级酒店,哈,其实她也没住过五星级酒店,只是凭感觉认为!
她住的宫殿和这个男人的住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进房间一会,趁亚格桑斯没抱她着么紧,姜栖猛的往地上一跳,离亚格桑斯远远的,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挂着笑意骨子里透着冷淡的男人。
“过来,听话。”亚格桑斯神色淡淡。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姜栖迈着小短腿跳到离亚格桑斯距离最远的沙发上,还一个劲往靠枕里钻。
亚格桑斯换了个姿势站着,如有实质的视线落在蜷缩在沙发边的姜栖,看着她动作,“呵,有点骨气!真不过来?”
“喵...”姜栖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满的肯定,然后又往靠枕里钻。
亚格桑斯笑了,原本硬朗清俊的五官因为这微露的笑意竟柔和了几分,本就俊美如同天神的长相看上去宛若镀了层心旷神怡的微光来。
亚格桑斯出声唤人,等在门口的布鲁丝直接推开大门走了进来,一身笔挺衬衣的他双手背后的站在亚格桑斯三步外的身后,眼睛恭敬的垂下,满脸的严肃。
“主人。”
亚格桑斯不紧不慢说,“外面的人处理完了?”
布鲁丝说,“已经处理干净。”
姜栖缩在靠枕下,一点都不想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亚格桑斯颔首,“打水,还有带个铁笼来。”
布鲁丝下意识的往有动静的沙发上看了一眼,沉声应下,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亚格桑斯就像是没有想起来姜栖一样,拉了根椅子坐下,靠在椅子上,迷人的灰眸微眯。
见久久没有动静,姜栖探出了毛茸茸的小脑袋,看向离她还有一定距离的亚格桑斯。
拿铁笼来干吗?!装她吗?她是人呀!这个死变态,他知道今天一天她的心里阴影有多大吗?
有一刻钟左右,布鲁斯就将隔间的浴池换上水,并带了个铁笼来。
亚格桑斯把外衣脱下之后随意搭在他刚才坐的椅子上。
解开衬衣脖子上的第一颗扣后,看了姜栖一眼。
“都忘了公主还没安置!”
姜栖,“...”开始慌了。
看着亚格桑斯大步向她走来,姜栖小小的身子忍不出又开始颤抖。
“算了!”亚格桑斯徒然觉得没了意思,停下脚步,转身往浴池的方向走,“放你走。”
听到着,姜栖如同大赦,身子矫健的从沙发上窜下来,快步走到门口。在快要出门时,姜栖停了下来,收回迈了一半的小肉爪,她就这模样走了!
“咒法只能持续十小时。”
男人徐徐沉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让姜栖停下的爪子动了起来,毫不犹豫的离开房间。
清晨一大早,东方缓缓升起一抹暖红,晨光渗入云层,丝丝缕缕落在大地,照亮一方土地。
偌大的王宫中,较偏的宫殿出现男人的暴怒同女人不卑不亢的声音。
“叫妮可卡栖出来。”莫柏双眼瞪着横在外门多拉,语气毫不客气,凶神恶煞的模样配上脸上干结的血迹同转动不自然的右眼球,整个人显得格外骇人。
昨日他喝醉了,居然放下戒心,被卡栖这女人伤了眼,在所有国家,男人身上有疤是英勇的象征,可被女人捅的伤口却是奇耻大辱!
决心要让这女人好看,在假山外守株待兔了一夜,没等到人出来。今日一早,太阳还没出来,好不容易来了个早起的侍女,他让侍女从假山缝里进去看看,结果侍女抱了件衣服出来,告诉他,里面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有。
昨日怒意未消,今日又火上浇油,一下子把他点着了,急匆匆的走到卡栖宫。
“尊贵的伯爵大人您应该尊称妮可卡栖公主为公主,还有就是公主殿下昨日未归,不便让伯爵大人。”
多拉本身就看不惯这个莫柏这个伯爵,拉高踩低,经常骚扰妮可卡栖公主,以前她也怕妮可卡栖公主是恶魔,但想着也是自己带大的孩儿,也是帮了不少忙。如今妮可卡栖公主已经被证明不是恶魔了,她就尽她可能保护这孩儿。
“滚开!”莫柏看着丰腴的女人挺着胸,像极了护鸡仔的母鸡,寸步不让的横在大门口。
“妮可卡栖公主不在。”多拉也不怕莫柏声音含着的威胁,声音高亢,没有一分退让的意思。
莫柏怒意一上头,拔出靴上的月牙短刀抵上多拉的脖子,“让不让,不让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不让,伯爵大人请回!”多拉心里还是有些惧怕脖子上的刀,但依旧面不改色,声音高亢,坚决的说。
听到声音,姜栖下床推开门,就看到多拉脖子上的短刀,多拉不肯让他进入的强硬,姜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呵斥!
“莫柏伯爵,您这是干什么?真正的勇士是不会把刀放上柔弱的女人脖子。”姜栖将多拉拉到自己身后。
“我本来就不是勇士。”声音阴恻恻,听得让人害怕,莫柏收了刀拉过姜栖的手往前拽。
“伯爵大人,您这是干什么,放开公主!”多拉连忙上前用力扳开莫柏扣着姜栖的手。
两个女人哪有高大,长期锻炼的人力气大,不管怎么反抗,也没能扒开莫柏的手。
莫柏的耐心早被已尽数没了,现在只剩下通天的怒意,抬脚将多拉踢翻在地上,拽着,拖着姜栖往外走。
“放手,我叫你放手...”实力上的悬殊,姜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快被拖出卡栖宫时,随手一摸,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往前面男人的后脑勺一砸。
温热的血从男人后脑勺经过脖颈,润湿了莫柏的深色外衣。
莫柏扭头转向她,眼睛挣得老大,用一种完全不感相信的眼神盯着她。
瞬间!
“砰”,莫柏以种姿态奇怪,直愣愣的倒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姜栖沉默的看着男人在她眼前倒下,目光讷讷地从地上的男人转向手中,这是一把像极了中国锄头的东西,上面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液,是她杀了人的铁证!
“公主...”多拉一时也时愣住了,没料到平时胆子小得孤僻的妮可卡栖公主居然会有杀人的胆子。
这先不说,妮可卡栖公主如果杀的是一个平民,那几乎没事,王公伯爵打杀一个奴役,平民,拿些金币就可以解决。
可现在的问题是妮可卡栖公主杀的是莫柏伯爵,他的父亲米拉克公爵深得哈斯王喜爱,他的母亲切尔芙蕾夫人也是一个公爵的女儿!
“多拉,过来,和我一起把尸体处理了!”
略显沙哑的嗓音清楚,冷静的打断了多拉的思考,“是,公主!”
两个人将地上的尸体架了起来。
“多拉,将地上的东西拿着,从不常有人走的地方走,先稍微处理下血迹。”姜栖指了指地上带着血迹的“锄头”。
多拉身材比姜栖高大,力气也比妮可卡栖大出不少,架起莫柏的尸体,她还是有余力处理这些小事。
姜栖对王宫不熟,跟着多拉走,如今一大早,侍女,侍从,奴役都正往他们主人的宫殿赶去,她们走的这一条小道上没有一个人。
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姜栖随多拉来到一个破败的宫殿,这宫殿随说破败,但从装潢,设计来看,以前居住这的地方一定身份不差。
想是知道姜栖的疑滤,多拉说,“公主,这是以前哈斯王最爱的夫人的宫殿,后来那夫人犯罪,哈斯王也从未来过着,到如今一般人都不往这地方来。”
姜栖环顾一圈,指了指那院内西侧墙内的一棵大树。“埋那!”
亚格桑斯躺在姜栖指的那棵大树上,枝繁叶茂,轻巧的挡去了他的身影。刀刻般下颚线微垂,灰眸半睁,染上了一阵薄怒,好不容易睡了片刻的他被人吵醒了,还又是这个小家伙!
昨日怕他怕得止不住发颤,今天神色不变,冷静镇定的挖坑埋人,真是弱小又恶毒...
亚格桑斯眼里泛起浓郁的杀意!
“多拉,你先回去,我缓会儿!”姜栖盯着树下翻新的泥土。“回去的路上再仔细看看有血迹处理干净没,走吧!”
“是,公主。”多拉担心的看了眼姜栖,迅速按原路返回。
待多拉离开,亚格桑斯对姜栖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瞬间消失在树上,无迹可寻。
一片叶子落到姜栖头上,她抬起头望树叶落的地方看去,眼泪比多拉转身离开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流得更多。眼里也早没了刚刚的冷静从容,取而代之的是害怕,无助...
她杀人了!她居然杀人了,虽然是书中的一个纸片人,可她面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还能清楚的回想起刚刚“锄头”砸进肉里的感觉和声音。
回到住处的亚格桑斯,不直觉的想到刚刚那张无助的脸,冷笑一声,罢了,小家伙的毛还挺顺手,“布鲁斯。”
“主人。”布鲁斯推门而入,态度毕恭毕敬。
“将王宫西南方宫殿院里的尸体处理干净!”
“是。”虽然不明白主人这次为何会处理同他不相关的事,但手下的本分让他没说一个字,关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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