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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陈千岸最近几天都没在食堂吃过饭,图方便直接打包带走,定了初稿仿佛一样完成了终稿似的,心里的大石头挪了位置,对吃的东西上就有了要求。
想着中午吃什么饭,感觉肚子又瘪下去一圈。
他摸了下肚子,很夸张地说:“感觉八百年没去过食堂了,我好饿。”
“那我们走快点。”江放好脾气地说道。
“这倒不必,”陈千岸有理有据地说:“慢慢走着去才有吃饭的氛围,当然也不能太慢,保持现在的节奏就很OK。”
江放失笑,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一看,道理一大堆。
电梯的光线充足,金属壁光滑的像一面镜子,清晰地映出两个人的模样。
陈千岸欣赏了会自己帅颜,拇指弯曲搭着中指指根部,尖着嗓子唱道:“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翘着兰花指的这只手故意在江放的脸前晃悠,像个不正经的纨绔少爷挑/逗小姑娘。
江放眉心一抽,搞不懂他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恰好电梯开了,他抬脚走出去,陈千岸捏着嗓子唱歌的声音依旧萦绕耳畔,起承转合的“啊啊啊”声。
江放真诚发问:“这么唱歌不累吗?”
陈千岸清清嗓子,放下翘起的兰花指,油腔滑调地说:“为艺术献身,这点牺牲算什么?”
江放觉得他今天异常活跃,提醒他悠着点:“外面风大,别唱了。”
“我不,我就是这么叛逆。”
陈千岸再次翘起兰花指,尖着嗓子学女声:“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
他唱起了另一首歌,一脸陶醉的模样,报应来的猝不及防,走了没多远,就打了一个喷嚏。
陈千岸摸了摸额头:“没发烧啊,我怎么突然打起了喷嚏?”
随后,他看了眼江放,认真地问道:“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江放弯着唇笑了下,无奈地说:“没有。”
陈千岸捕捉到他脸上的笑容,顿时洋洋得意的找他报仇:“还说没有,偷笑都被我发现了。”
江放扯着唇,脸上挂着一点笑:“今天编曲顺利吗?”从陈千岸的状态上看,他猜想应该进行的很顺利,不然不会表现的如此活泼。
陈千岸声调上扬,透露着神气:“等着做我的手下败将吧!”
江放点点头:“有自信是好事。”
他的语调平和,脸上的表情也很温和,但陈千岸听着不对味,好像名不经传的小门派挑战赫赫有名的豪门战队,实力不够自信来凑。
陈千岸感觉被挑衅了,不信邪地问:“你们组有什么大招?”
“没。”江放言简意赅。
陈千岸的好奇心更重了几分,示弱道:“说几句吧,我肯定不借鉴你的创意。”
江放整个人没什么动容,瞥了眼他说:“不是要和我比谁的创意好吗?”
“几辈子前说的话了,你怎么还记得?”陈千岸隐隐约约记得这句话的确是出自他的嘴,但当时就那么随意一说,这家伙太记仇了吧!
他迅速地转移话题,将演绎出“洗心革面”演绎的明明白白:“我们组的歌准备插唱腔,我会负责一部分。”
“猜的出。”听他掐着嗓子唱了一路,这点江放早摸准了,表情无波无澜,格外的平静。
刚才说的不够有吸引力,陈千岸再度拿出他的诚意侃侃而谈:“舞美我们想加些鲜明的传统元素,预计是皮影戏、风筝、剪纸、桃花扇,表演环节的话,有舞狮子、玩双截棍还有绕口令。”
江放想了想:“这些元素如果融合的好,舞台效果绝对精彩。”
陈千岸一点都不谦虚,眼底闪烁着浓浓得意:“等着瞧吧,我们的表演势必将各个年龄段的观众收入囊中,上到6070后,下到0010后。”
一有舞台任务的时候,食堂的人就少的可怜,零零散散几桌人。
陈千岸走马观花一样绕完窗口,基本确定了想吃的东西。
江放选位置坐下,他来来回回跑了三次,打了一份糖醋排骨和红烧肉、一碗麻辣烫、二个包子和二颗鸡蛋,最后带回了一碗汤和一碟水果。
陈千岸把东西全摆在面前,笑意灿灿地说:“快乐这不就回来了吗?想吃什么自己夹啊!”
他的饭量重新刷新了江放的认知:“能吃的完吗?”
陈千岸口吐狂言: “这点算什么,说不定一会我还要再去取呢!”
陈千岸啃着块糖醋排骨,黑漆漆的眼睛巴巴看着他,像只盯着人看的布偶猫,一脸无害,纯真的眼神忍不住让人心生怜爱和呵护:“我把老底都翻出给你看了,就别藏着掖着了,跟我说说你们组怎么搞?”
江放觉得真没什么好说,既然他有兴趣听便简单说了说: “歌名定了《ZIGZAG》,以电子音为主,结合其他乐器增加了节奏感,舞蹈动作我设计好了,在思考用哪些,今天能出结果。还想听什么?”
他没话说了,陈千岸说不出话了。
陈千岸整个人僵在原地,睫毛抖了几下,证明他人还活着。二组磕磕绊绊完成了编曲,而一组已经迈进了编舞部分,而且已经设计好只剩选的环节。
陈千岸的骄傲消失的无影无踪,又一次想皇帝用的是金锄头种地,简直是降维打击,还比什么比!
他反应了会,急忙扒拉几口饭,塞得嘴巴满满的,吃得狼吞虎咽。
江放问道:“你怎么了?”
陈千岸囫囵地咽下去,压根没尝出味道,苦逼兮兮地说:“我想回练习室赶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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