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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
第一种情况:睁开眼,是我邋遢却温馨的猪窝,我会先看手机。
第二种情况:睁开眼,一个强壮、英俊的裸男在我枕边,我会狂撒鼻血。
第三种情况:睁开眼,长江七号加ET对我撒娇,我会摸摸它的外星狗毛加大脑袋。
第四种情况:睁开眼,玉皇大帝和基督正嘿咻,我会低喊“oh ,my god”
第五种情况:睁开眼,简陋拙劣的木屋,一灯如豆的暗光,一长发枯瘦的大爷,大爷缺了一只眼、一个胳膊,另一只眼看不到眼珠全是眼白,另一个胳膊上的手正在我布满银针的胸口针,oh,My lady嘎嘎,这简直是恐怖片+暴力片+科幻片,于是我又闭上眼,吓晕过去!
一晕解千吓o(≧v≦)o~~,汗!
二度睁开眼时,除了依旧简陋拙劣的木屋,墙壁木窗外金灿的阳光暖暖洒在我身上,很舒服。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过去,四分钟过去,五.....啥啥分钟过去......
这个木屋说句实话曾素朴素到姥姥家了。
木头、木门、木窗、木桌、木凳兼我躺的木床,我来回瞪好久,哪有我的小房舒服。我的小房有电脑、音响、衣柜、厨房、阳台兼我最爱最软的席梦思大床,哪像现在硬梆梆的,咯..... 着.....着.....着.....难受 .....
一群乌鸦快乐飞过。
娘哎,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我不是睡在家里的闺床上而是睡在好硬挺的木床上,娘哎,我的身体怎么动不了,娘哎,这瘦小的身板怎么比我原先的竹竿还小几个size,娘哎,我的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痛~
他娘的,这一切到底他娘的怎么回事?
试图动一下手指,仍不行,试图喊一嗓子,仍不行,试图闭上眼睛,行了,可耳朵却敏锐听到木门猝然轻轻的吱呀一声。
我充满期待好奇的三度睁开眼,一眼命中,抖.....身体抖不了,心脏快抖上天,爹哎,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嘭!
嘭!
嘭!
有节奏的声响伴着一只脚逐步向我跳来。
一个手端着看不清物体的木碗,热气腾腾。
一只三白的眼冷冷盯住不能动弹的我。
终于到床前,好、可、怕——
爹哎,我怎么这回还不晕过去,爹哎,沉重的僵尸跳怎么没把碗里的东西撒出去,爹哎,干嘛伸出一个勺子舀了木碗的液体停在我嘴边,爹哎,我不争气的嘴不争气的发抖怎么一下喝下去,爹哎,好苦,好烫,不会是死人的.....
这辈子我从没像今天觉得自己是小强:打不死的蟑螂。
我心底拼命阻止自己不要喝下尔等不明恐怖的液体,身体却自发配合得乖乖喝,喝完顺便不文雅的打个大饱嗝,TTATT,又不是十全大补汤.....
嘭!
嘭!
嘭!
一语未发。
他嘭嘭的来,他嘭嘭的走,他没有轻轻地挥一挥衣袖,同样不带走一丝云彩。
屋门闭合。
如果不是口中仍残留那股腥甜苦涩的味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只能称之为噩梦,我昨晚亲眼所见的梦外梦。
可惜,花非花,梦非梦。
虽然这老头样貌残缺,凶恶活似泰国鬼片的厉鬼,但他给我喂食时太阳光清清楚楚把他佝偻瘦削的残破身体映在我眼底,加上他喂东西的动作根本不粗鲁,甚至可以说温柔、舒服,不然我就算九尾猫妖投胎,也会被吓到驾鹤西去,哪会这么快解决掉后想东想西,oh,My lady嘎嘎,此刻我一直坐极速云霄车的小心肝才一点一滴蹦回胸口,活着能喘气不能动的感觉也如此幸福美好啊~
通过刚刚近距离的接触,我看到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颇似汉朝的短褐﹝粗布做的短衣﹞,长及腰部的白发百分百原装生产,想我原本平凡无奇、无才无色,套句我姐的话连捡垃圾的都不要,种种迹象表明着——我、穿、越、鸟——
是吗?
可能吗?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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