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做渣女了

作者:半块西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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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寻到宝贝


      不知道下坠了多久,望着越来越小的洞口,好像乔其乔的冷笑还在,濒死之际,一双光芒万丈的金黄翅膀围住了云婴,终于落地了。

      云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许久之后,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是干的。

      小曼,我很想你。

      我多想像你一样,就这么痛哭一场,都是红尘里打滚的人,难道我注定生得一副铜皮铁骨?

      云婴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很好,跳得还是那么稳,也许要死要活注定不是自己的性格,那就咬着牙往前走吧。

      伤感过后,她终于坐起身子,转着头打量起来,越看越惊,抓起地上的一把土细细摩挲,惊讶到了极致。

      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比玄天宗的校场还要大,昏暗冰冷,一群群闪着微弱光芒的萤火虫盲目地打着转飞舞乱飘。云婴凭直觉跟着点点亮光向山洞深处走去,走了近半柱香的时间,趟过了一片血红的水塘,终于见到了山洞的主人。

      一条像小山一样高大的蛇形白骨盘在青灰色的岩石上。虽然早已化成白骨,但此物生前震慑四方的气势还在,无形的屏障挡在身前,任何人不得逼进。几番试探都不成行,无奈下,云婴放出金龙,金龙一出便锁定了目标,怒目而视,气势汹汹无所畏惧地朝着白骨架直冲而去。

      两股气势碰撞如山洪爆发般,山洞刹时刮起一阵猛烈的邪风,各种妖魔鬼怪的尖叫哭嚎在山洞里回荡,像是成千上万的亡魂在耳边绝望地嘶喊。云婴使劲抓着墙壁上凸起的石块才能不被掀飞出去,妖风刮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脸颊和手面就被割出一道道血口子,不知坚持了多久,在手指即将脱力之际,四周终于平静了下来。站稳身形,这一次,云婴畅通无阻的走到这具白骨面前。

      来到近处,才真正体会它到底有多么庞大震撼,云婴绕着它走了一圈,盘起的蛇身比她住的山洞还要大上两三倍,约三丈高,伸手触摸,白骨比金刚石还要坚硬,蛇头上顶着两只鹿角形的尖骨,四只白骨爪卧在身下,云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具巨型白骨就是上方大殿内那条竞神成龙失败后妖化的魔蛟身躯所化。

      不知生前被谁困在此处,又不知过了多少年,坚硬的皮肉渐渐腐烂,血肉渗入地下,滋养了整个山洞的泥土,怪不得刚才摸着地上的土沙活力充沛,灵气跳跃。原来如此!这一山谷的黄土泥沙在云婴眼里可是比任何天材地宝还要珍贵万分!

      云婴想通前后关节,忙不迭原路返回,打开乾坤袋,弯腰绕着整个山洞收集黄土,灵力运转,所到之处泥土黄沙自动争先强后滚进乾坤袋。

      正一圈圈沿洞倒走着,脚下突然踢到什么异常坚硬的东西,转头一瞧,云婴诧异的睁大眼,这不就是乔其乔拼了半条命也想拿到的那块粉晶吗?未曾想他这么千辛万苦舍出半边身子被撕烂才打散了魔蛟的灵识,粉晶竟然跟着自己一同摔下谷底,这也真是有够讽刺!

      云婴停下动作上前几步伸手欲取,谁知刚刚触上粉晶,难以忍受的灼烧感旋即袭来,手指顷刻间就被烧伤了。

      云婴呲牙咧嘴地跳着脚对手指狂吹凉风,恶狠狠地盯住粉晶半晌,脑筋一转,急忙又上前小心翼翼用裙子下摆托起粉晶一路小跑到山洞深处,抖了抖裙摆把它扔到白骨身边,粉晶一靠近自己的主人,在地上转了几转,飞起来直接冲到魔蛟生前的丹元处就安顿下来。云婴斜着眼哼了几哼,待我炼化了你的主人,看你还能不能嚣张。

      马不停蹄地折过身,估摸着过了两日,终于把山谷内所有黄土全部收入囊中,云婴听着腹中异响,在胸口处掏了掏,呆住了,又不甘心地再掏一遍,垂下手。

      失策!竟然没带辟谷丹!日夜不停忙乎这么久,刚刚松下一口气才觉得又累又饿,没想到连个果腹的东西都没有!连连后悔,早知道所谓探索琅嬛福地是这么个情景,别的不说,刚刚采购过半个洞的美酒都得带上啊。一想到酒,更是没精打采起来。就这么垂头丧气地坐在原地颓废了小半日。

      这几日趁着收集黄土,云婴早已把整个山谷探索了个遍,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这竟是个完全封闭的幽暗空间。

      想要破谷而出,还是要从魔蛟身上着手想办法。云婴给自己又是加油又是激励,终于打起精神站起身往深处走,路过血塘时,眼前一亮,低下身子用手指沾了一滴紫红色的池水凑近鼻尖一闻。果然,这乃是魔蛟身上最纯粹的精血,由于太过精纯而不容于土,历经千百年才慢慢凝聚成这么一个血塘。

      就地盘腿一坐,云婴祭出女娲石离体悬在血塘上空,用神识沟通血水,血水似乎很顽固,毕竟是魔蛟之血,多少有点傲气。云婴不信邪,不断加强神识力度,一遍遍沟通。半个时辰左右,平静的血水终于开始冒泡,一缕缕血烟缠向女娲石,女娲石本是流光溢彩,被血丝一层层缠绕,活像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又坚持了半个时辰,连最冥顽不灵的精血都缠了上来,待女娲石恢复本色,血塘终于干枯了。

      满头大汗地看着手中的焕然一新的女娃石,女娲石被这魔蛟精血滋养得竟足足涨大了一圈,这种龙族后裔半步成神的妖兽,身体各处均是无价之宝。云婴虽是女娲一族,可这世间早已没有神族,女娲一族虽是半神之族,但即为半神,也不过是高级一点的妖罢了,拿此等千年魔蛟炼化滋补,云婴觉得自己的运气也算是得天独厚了。

      满意地将女娲石收回体内,只一瞬间,摘花大会重伤未愈的地方竟顷刻痊愈了,云婴站起身,只觉得胸口处畅爽无比,大脑也清醒了几分,饥饿感都淡了。

      得意片刻,云婴终于来到山洞最深处,把魔爪伸向惦记已久的巨型白骨。抬起头仰望着它,盘起来都有三丈啊,修炼到如此也是不易。珍惜般摸了一遍手指能够到的每一块白骨,再次感慨它的体型巨大。这要是伸展开飞翔于天,绕住一座小山头不在话下。若横躺在田间,贯穿一个村落也够了,怪不得每次作祟都要搞得生灵涂炭,实在是胃口太大!

      围着它又转了两圈,像是要永远记住它现在的样子。魔蛟啊魔蛟,这就是你的命,也是我的造化,如果你也有来生,切记做一头好蛟,不要再作恶多端被人捉了去,阿弥陀佛。

      嘴里胡言乱语啰嗦了一阵,云婴这才伸手从丹田出拔出“凤鸣”,手指一撬把剑鞘甩在地上,随着一声剑啸,“凤鸣”剑芒大盛,淡绿色的光芒把原本昏暗的山洞照得犹如白昼。

      云婴手持“凤鸣”,目光坚定起来,运转出全部灵力集于剑锋,脚下一个使力,一道残影绕着白骨在墙壁上四处飞窜,一道道剑风落下组成了一个三层楼那么高的半圆型倒扣大碗。

      咔咔的骨裂声不断在洞中回响,云婴不等骨架塌陷,只一味地瞬移劈砍,又过了一刻来钟,云婴终于停下身形站在一旁,静立片刻,突然用剑饼击了两下手掌。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原本十米高的白骨架瞬间呈粉末状散落在地,又聚成了逾人高的粉末山体。

      扶着墙壁休息了好一段时间,心知即将面对什么,翻出三生三世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在眼前过了一遍,又掏出小酒壶把仅有的酒全部灌下,终于下定决心般。

      闭上眼,将“凤鸣”缓缓地举过头顶,剑锋一转,咬牙蓦地朝后颈处插了进去,待剑身齐根没入后背,云婴忍着剜心的疼痛,头部传来阵阵晕眩,狠狠心,一鼓作气,抬臂向后弯曲,反手伸出五指紧紧抓住自己的颈骨一端,猛然一抽,伴随着毁天灭地的疼痛,云婴终于将脊梁骨整根抽出,白骨森森,血顺着骨头往下淌,整只手转瞬间被染红,因着背后有“凤鸣”撑着,云婴就以上半身直挺挺的姿态倒在了地上。

      真TM的疼!

      云婴闭着眼全身发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心里全是哭爹喊娘,又把所有讨厌人的祖宗八代拉出来在心里骂了一遍,终于用手中的脊梁骨戳地支起上半身,盘腿坐好,又是一阵破口大骂,这次直接骂出声响来了。

      狠狠地将脊梁骨扔进眼前的白骨山粉末中,云婴双手掐诀,死死盯着白骨粉末和那根血淋淋的脊梁骨。

      “生灭源玉髓!”云婴爆喝出声。

      话音刚落,白骨碎末就旋起一阵小型龙卷风,卷着那根脊梁骨越升越高,渐渐旋成一个大型龙卷风,狂风般刮了出去。血红脊梁骨在这阵白骨粉末聚成的桀骜不驯地狂风中横冲直撞,两股力量你追我赶,好一阵较量,彼此妥协后,这才逐渐平稳下来。悠悠刮回到云婴面前,白骨粉末旋转着与脊梁骨两相凝成一体,一个时辰后,一个逾人高的大骨条立在云婴面前。

      云婴扶着墙吃力的站起身,抬手握住比她还高的脊梁骨,神识把整条骨头包裹起来,紧紧束缚着它。

      “缩骨术。”云婴这次连喊得力气都没有了,全身虚汗,整个红裙都湿透了。

      脊梁骨在云婴手中一次次缩小,颜色越来越惨白,终于缩到原来的大小,脊梁骨发出刺眼的白光,阴森森的,叫人看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

      云婴调动仅有的神志,手下一个起落,一鼓作气把脊梁骨又插回原处,不等喘口气,反手握住“凤鸣”的剑柄,噗的一声从后面拔/了出来。

      完成这一切,云婴一头栽倒在地,忍不住自嘲道,这一次,还当真是铜皮铁骨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云婴不是被疼醒的,而是被活活饿醒的,揉着干瘪的肚皮,把散落在一旁的“凤鸣”插回丹田,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抬腿就要往外走。走了没两步,似乎被什么挡住了,换个方向走,又被挡住了。

      云婴当即大感不妙,突然,脚下一个圆形咒阵闯入眼帘,黑辘辘的冒着阴寒之气,如此邪恶的阵法,怎么会?!不敢置信的后退几步,又仔仔细细转身扫过一圈,阵中扭曲的咒文,狂野的纹饰,无一不在印证云婴的猜测。

      这竟是一个以灵魂和肉/体为祭,以永世不得超生为代价,诅咒阵中的生灵活活困死在此处!

      这是谁恨她入骨,连自己的灵魂都祭奠出去,就为了困住她?她自问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如此天怒人怨啊!

      震惊过后,云婴反而冷静下来,她历经三世,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仔细回想,眼角扫到一颗粉晶,蹙起眉头,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前前后后捋了一遍,一手握拳击入掌内,原来如此。

      此处魔蛟乃是半步成神的龙族后裔,又有谁能真的杀得了它?定是琅嬛福地仙府内的前辈在它又一次作乱之时,用了什么了不得的仙门手段将它捉拿至此,却最终发现根本无法彻底将其剿灭。

      以防它千年后等自己魂消身散陨落时再次出世霍乱天下苍生,干脆先抽出其灵识封印于仙府大殿的墙壁上,再以自己的灵魂肉/体为祭,将这头魔蛟困于这个咒阵中,永生永世看守它的尸骨!

      而自己误打误撞,竟然把这魔蛟的骨血炼入体内,咒阵自动把她认做魔蛟,才出现了眼下的一幕。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揣测没有纰漏,云婴无可奈何道,前辈,你这回困错人了啊……我要真有什么翻天覆地,移山倒海之能,又有颠覆苍生的野心也行也就罢了。可我不过是顺势飘落于此的孤魂野鬼,最大的心愿不过是爱一个人,你这永世不得超生的代价用在我身上,不值得呀。

      不过说什么也没用了,和死人有什么道理可讲,而且是不知道作古多少年的死人,除了认倒霉,还是认倒霉。

      整张脸揪在一起想了半日,目光又移到那颗粉晶上,心下一亮,对呀,既然需得分开封印诅咒,就说明灵识和蛟身不能合并在一处,虽说魔蛟的黑雾被乔其乔打散,但灵识未必就完全消散,这粉晶既然一起被封印在墙壁上,必然是灵识的一部分,自己只要和这颗粉晶合体,那不就有机会冲出咒阵?

      心下急转,云婴凑近粉晶仔细查看,越看越像是乔其乔求婚时戴在她手上的那枚粉钻,想到此处,不禁用手去摸,果然,剧烈的灼烧感再次袭来,不待云婴撤手,猝不及防,一股迸发着恨意的漆黑魔气骤然从粉晶中窜腾而出,直直钻进云婴的眼睛,指尖的灼烧感随之淡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惨叫冲口而出。

      云婴捂着双眼倒在地上打滚,两只眼睛像是活活被人用尖刀剜出,又像是被泡进剧毒水中,魔兽的恨意顺着眼睛流入四肢百骸,这可比抽筋扒骨还要难以忍受千万倍,云婴三生三世都没经历过这种疼痛,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就此解脱了才好。

      可是被困在咒阵中,四面碰不到石壁,云婴翻滚惨叫到嗓子都哑了,终于身体一松,疼晕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云婴是被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唤醒的,刚要召出金龙戒备,来人就在不远处停下了。

      听着略微急促的呼吸,彷佛不敢靠近,云婴察觉此人没有杀意,索性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装死。

      来人原地站了许久,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般,缓缓走近。

      云婴…

      继续装死。

      待来人终于走到眼前,云婴就要暴起弹身吓吓他之际,一只手突然抚上她的眼,手指微微发抖。

      云婴暗想,这谁?胆子这么小,我瞎又不是你瞎!我疼又不是你疼!抖屁啊抖!胆子这么小还怎么吓你?依此人这小胆量,一个诈尸就直接能被吓得驾鹤西归,魂还大地了。

      还在胡思乱想,来人双手扶着她的肩,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面放在地上,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云婴心下一惊,这特么不会是奸/尸吧…来人就缓缓地把她的上半身抬起来,单膝跪地,让她的肩膀搭在腿上,头倒进怀里,又托住她的头摆正,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擦过她的眼底。

      这人正用手帕之类的绢子给她擦拭双目流下的血痕,因为动作实在太轻,反反复复擦个没完,云婴扎在对方怀里闻着笼罩着自己强烈的土腥味,终于受不了。

      “你是穿山甲吗?还是在泥里滚了一圈,这一身什么味儿这么呛人!”云婴突然脱口而出道。

      对方一惊,云婴见装死装不下去了,干脆自己坐了起来,夺过对方手中的帕子,用力往眼下擦了擦。

      来人僵在原地,并不作声。

      片刻,对方又掏出个什么东西,用两指抬起云婴的脸,云婴正要挣扎别过脸去,眼睛上突然传来丝丝凉意,很舒服,云婴停下折腾的意动,享受似的叹了口气。

      “二师兄吗?”云婴随口问,玄天宗能对自己有点好脸色的除了二师兄不做他想了。

      对方的手顿了顿,须臾,又有药滴下来,似乎把一整瓶药都倒光后,对方这才用手指极轻的晕开药液,云婴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她用手抓住对方的手指,摸索一番,颇为修长细腻的手指上大大小小遍布了伤口。

      僵了片刻,对方单手将她的手拿开,又去晕眼皮上的药液,直到整个眼眶各处涂满均匀为止,云婴早就不耐烦了。

      “喂,你是哑巴吗?”云婴朝对方的方向“望去”。

      依然不应,只是有布料撕扯的声音传来,来不及多想,一条清凉柔软的布条盖在了云婴的脸上,约两指宽,刚刚好蒙住眼睛的位置,来人耐心地一遍遍调整松紧,确认布条力度适中舒适,才缓缓在她脑后打了个蝴蝶结,云婴左右晃晃头,布条似乎很长,打了结还能在后面飘荡,如果从第三者角度看,应该还算颇为美观飘逸。

      这布条就覆盖在鼻子上方,像是从贴身的中衣上撕扯下来,又软又凉,极为舒适,似乎还带着股冷冷的霜花清香,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云婴摸摸下巴,这人不是二师兄,但肯定认识的人,不知道怎么误闯到此地,可是此处不是没有出口吗?

      云婴把神识放大,一下子铺向整个山洞,片刻,大惊失色,竟然在她跌落的洞口处敞开了一个缝隙,可上面如此多的金刚石,她早先也想过从那个洞口逃生,但洞口距离谷底几十丈高,如果她御剑而上,手中就没有家伙去劈开堵住的金刚石。

      难道此人是用剑劈开了坚硬无比的金刚石?那他的剑可是把极品宝剑了!然而神识再一探查,谷底并未有多出的碎石落下,当下迷惑起来,这人到底是如何移开金刚石,又为何会跑来谷底呢?难道是琅嬛福地的五色灵石终于被抢空了,不甘心跑到下面来继续寻宝?

      “喂,小哑巴,你也看到了,这谷底一目了然,什么也没有,你这趟可是白来了。”云婴担心对方察觉她炼血炼骨之事,忙着阻止此人探索此地的心思。

      对方似乎真是个哑巴,一概不应。

      云婴正摸着下巴揣测此人的来意,身体突然一轻,腾空而起,原来此人一手穿过她的腋下环住肩膀,一手抄起她的膝盖,稳稳的来了个公主抱!云婴感觉手臂下的身板异常坚实,很硬,但骨骼却很纤细,身条应该不错,若是个美男子…嘿嘿嘿。

      走了几步,来人停下了,换了个方向,又停下了。

      云婴见此人和自己之前的反应一模一样,不禁在他怀里发出一阵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

      此人也察觉有异,却依然没有放开手,就这么抱着她立在原地,微微侧过头,终于发现了那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得圆形咒阵。

      云婴趁机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一屁股坐回地上,正色道,“死心吧,我出不去,你自己赶紧逃命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说完又想起什么,急忙道,“有吃的吗?给我留点!我快饿死了。”

      沉默片刻,对方俯下身子,一只手凑近她嘴边,似乎就要把什么亲自喂到她嘴里,云婴赶紧抬起手一抓,往空中一抛,瞎着眼还接了个正着,咂咂嘴,嫌弃道,“又是辟谷丹,嘴里都淡出鸟了,好想吃鸡啊!”说完就自暴自弃地往后一平躺,大声呻/吟喊着。

      对方又沉默片刻,脚步声响起,渐渐变远,终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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