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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一辈子就一次,当然要好好准备
白林川年少闯荡娱乐圈,见识了许多人情冷暖,亦获得许多人脉手段,而立之年遇见钟夏,历经波折终成眷侣,后来白楠槿出生,为了陪伴妻儿,白林川退出娱乐圈创立临夏传媒,二十年风风雨雨,引领临夏成为娱乐圈的领军者。
白林川为人圆滑周到,做事亦留有三分余地,从不得罪人,白楠槿继任后,对内培植人手,对外开展了一些系列电影电视剧,获得许多好评,亦因身世和长相留下许多传说。
文竹到了临夏传媒的门口,姜然便迎了过来,领着文竹直达顶楼。
白楠槿的办公室干净利落,文竹刚坐在沙发上,谈话声便从外边传过来,文竹急忙起身,白楠槿望向局促不安的文竹,笑道:“你来了。”
外边跟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白楠槿向文竹招手道:“文竹。这是从小看我长大的王叔叔,也是公司的董事。”
文竹唤好。
王渡看着文竹,一脸慈爱,道:“前阶段听你爸说,还以为你在闹着玩,原来是打算收心了,既然结婚了,以前的事就忘了,好好过以后的日子,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白楠槿道:“一辈子就一次,当然要好好准备一下,到时王叔您一定到场。”
王渡听了这话,拿茶杯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很快笑道:“那是,事也说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来送您。”
王渡推手,“别,你忙着,你自己走了。”
“那我让姜然送您。”
王渡走后,文竹靠在沙发上,眼睛亮亮的盯着白楠槿,“这青天白日的,我是替谁挡抢呢!”
白楠槿倚在沙发另一侧,轻笑道:“书上没告诉你,太聪明的女人过得不幸福吗?”
文竹不认同的摇摇头,道:“这王叔叔话里有话,是说给我听的吧!”
“他女儿是王子萱。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老婆是天底下最好的那一个。”
白楠槿刻意拉长调,调情般说出了这话,文竹不由得耳后一热,文竹长“哦”一声,想必白楠槿本是这王家女婿的最佳人选,被自己半路抢走了,低语道“那他也不会乱说吧!”
白楠槿伸手把文竹拉到身边,肌肤相贴,白楠槿从文竹背后环住自己,低声道:“这是翻旧账?”
文竹才意识到自己像一个恋爱的女孩一样在斤斤计较,刚刚白楠槿说的‘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正说到了她的心里,也许每个姑娘无论经历了什么,都在内心期待一个完美的婚礼,想到这,文竹微微皱眉,似乎被他吃定了一样,便推着白楠槿,像只炸毛的小刺猬。
白楠槿忽然倾身吻上文竹,来势汹汹,文竹还来不及反应,双手还在白楠槿胸前,拉扯着他的衣襟,白楠槿把文竹压在沙发上,吻渐渐变了味道,有慢慢下延的趋势,文竹抬头,雾蒙蒙的眼眸望着白楠槿,“不行……”
白楠槿抬头,染了情欲的桃花眼更加魅惑。“怎么……”
“你这房间隔音一点都不好。”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文竹又推了白楠槿一下,无奈白楠槿纹丝不动,白楠槿压在文竹耳后,低语道:“不过你那点小声音,除了我谁也听不见。”
文竹瞬间脸色全红,用力踢了白楠槿一脚,趁白楠槿笑时,从他怀中出来,跑进了屋里的洗手间。
文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红润光滑,眉眼柔情似水,大概男女之间总会有一种化学反应,比任何化妆品都来得明显。但比起外在的变化,更多的是内心的改变,学会依赖,学会付出,学会期待,而这些,文竹显然还没意识到。
晚上,来客轩包房里。
菜刚上,季以枫推门而入,嚷道:“听前台说你来了,正好我不用花钱了。”话音刚落,季以枫便看见一旁的女孩。
季以枫没见过文竹,只觉得是个极漂亮的姑娘,玩笑道:“哟,二爷都结婚了,带个姑娘出来不适合吧!”
话音刚落,背后安悔使劲怼了他一下,道:“二哥嫂子晚上好。”
白楠槿冰冷的眼神撇过来,季以枫瞬间了然,若是因为自己打趣的话惹得小夫妻不和,罪过就大了,迅速露出一副笑脸,“不好意思呀,妹妹,我就是开个玩笑,咱们二爷洁身自好,绝不乱勾搭,你就放心吧!”
白楠槿默默地把文竹爱吃的菜挪向文竹,见文竹一脸漠然,只露出礼貌微笑。
四人加了菜,季以枫道:“文竹妹妹听说还是学生吧!”
“已经毕业了。”
季以枫不改本性,“你们学中文的,美女很多吧!”
白楠槿把菜放到季以枫前面,笑里露着冷意,“吃饭的时候说话,容易噎着。”
饭后,文竹去了洗手间。
季以枫道:“上次剧组的事,是道具的问题,还有前两天那个演员临时解约,我按照线索查下去,发现这两件事都与一个人有关系。”
“谁”
“路余,这个人,要手段有手段,要情商有情商,现在路家大权都在他手上,就是他上位的方法有点不入流,圈子里有人瞧不起他。而且,我还查到之前他打算和文家联婚,后来你就跟结婚了,请问白二爷,你是干了什么缺德事让人家记恨上了吧!”
白楠槿瞟了他一眼:“你会不会说话。这是别再文竹面前提,她什么也不知道。”
季以枫嗤笑。
白楠槿起身,“我去看看。”
文竹从洗手间出来,一个满身酒气的人截住去路,调笑道:“美女,要不要交个朋友?”
文竹皱眉,后退几步,准备绕道而行,那人再次截住。
文竹道:“你不让开我报警了。”
男人嘲笑道:“你报吧,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文竹刚拿出手机,那男人便要拉文竹的手,文竹嫌恶的后退,忽然那男人一个大叫一声摔倒在地,白楠槿把文竹拥在身后,低道:“你没事吧!”
文竹觉得白楠槿像个从天而降的英雄,伸手抱住白楠槿的一只胳臂,道:“没事。”
季以枫匆匆而来,看见地上不停喊疼的男人。
白楠槿表面依旧风轻云淡,但凭借多年相识,季以枫依旧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怒气,便道:“你们先回去吧,这事我来处理。”
白楠槿似乎不打算就此罢手,没有要走的意思。
文竹扯了扯他的手。
白楠槿道:“一般人来不了这层,你帮我问问他是谁,我先回去了。 ”
季以枫看着两人背景摇头叹气,心道:这是动心了,真是想不开。
感情的复杂在于无法控制,也许每个人都试图去主宰情感,可随着感情的加深,想要的越来越多,计较的也就越来越多,会期盼对方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会情不自禁为对方考虑,会善意的隐瞒,会把对方看成是唯一救赎,感情一旦到了自身无法控制的时候,离别才会显得格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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