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慈郎受伤
随后的一周平静无波,只是裕太和观月偶尔会被我整得很惨。
一周后的这一天,我正窝在雪莲种植区松土,却收到了跡部的电话。
“周助,慈郎被人打了,伤势很严重,刚抢救回来,还没有醒只是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什么?怎么才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
“昨夜。”
“昨夜的事,现在都上午了!”我吼,“我马上回去,在哪?”
“东京综合病院732.”
我啪地挂断了电话冲进房内翻出两包针和一包名贵草药丢进背包,冲下楼,路过客厅时喊了一句,“慈郎出事了,我先回去,你们继续。”
召来天火,我顾不上其他,直飞回东京。
五个多小时后,我终于抵达732号房的窗口。
跳下飞机,我一秒钟都不敢耽误,摸上慈郎的腕脉。
一试之下,怒火腾地就起来了。
“跡部景吾,这笔帐我们之后再算!”
“他怎么样?”
“身上13处骨折,其中两肩、两肘、两腕俱脱臼,再拖过三个小时,他这辈子别想再玩网球!严重的话这双手以后连筷子和笔都拿不稳!”
“这么狠?!”
我从包中翻出天山雪莲,将花瓣揉烂,将汁液细细涂在他身上的伤口上,再将手搭上慈郎的腕脉,“跡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不要打扰我,6小时内,不要再有其他人出声,敢在病房里出生的人都给我丢出去。”
我屏息静气,双手结印,“慈郎。”我轻柔地叫着他的名字,众人都惊得长大了眼。
只见慈郎,从他的身体中飘了出来,站在半空,好不诡异。
“风息,护体;雪羽,凝魂。”一条龙缠绕在慈郎身上,一只白色麒麟浮至半空,慈郎翻身骑了上去,抱住它的脖子,蹭蹭,“好舒服……”
我复又捏住慈郎的脉,不再动。
真气一缕缕进入慈郎的身体,扩充断掉的经脉,凝聚天地之灵气,化开伤处淤血与浮肿,并与雪莲花共同作用,使涂了花汁的伤处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三个小时悄然过去,我放开手,摸出金针和银针。
金针封穴,银针导气。
又三个小时过去,我示意慈郎向他的身体坐下去。
两个慈郎恢复成一个,床上的慈郎睁开了眼睛。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将手搭上他的脉。
“不痛了,好神奇呐!”
“一周之内给我乖乖躺在这里,如果你休息得好,一周后就可以重返球场了。”
“真的?”
“当然,不过三天后开始我每天都要给你做调理。”我抬眼,蓝眸直视慈郎,“伤你的人,是谁?”
慈郎沉默。
跡部递上来一个小小的铁牌,上面的繁复花纹组成了一个徽章。
东京第三大帮,河内组。
“慈郎,你怎么会惹到他们的?”
慈郎摇头,“他们只说是有人雇他们杀我。”
我皱眉,“慈郎,你和谁有仇么,仇大到死都不让你死痛快?”
慈郎一脸茫然。
我把玩着手上的铁牌,眼中浓重杀机一闪而逝。
随手拎出一件黑色西服,检查了兜里的飞针和石子,以及随身的毒。
“不二,你要干什么去?”跡部第一个觉出不对。
我微笑,却带着森冷,“当然是回礼呐,敢惹我雷光,就要有被灭派的觉悟呐。”我一个仰身,从窗台上翻了出去。
我站在河内组总部,居高临下地俯视一地的“尸体”。
“还是不肯说吗?”
“我们真的不知道,只是有人让我们废了他。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们真的不知道!”河内组里的老大战战兢兢地跪在我脚下。
“这样么?”我一个手刀将他劈昏,“那么,就没办法了。”我将墙上的火把扔在地上,看漫天火海淹没整个河内组。
松开手,代表河内组荣耀的铁牌坠落于地,未激片尘。
第二日鸡鸣时分,有人发现河内组一夜间被灭,一个活口未留。
跡部等人焦急地等在病房中,将近破晓时,听到了最新新闻。
河内组,一夜被灭,鸡犬不留。
“一定是周助他……”跡部脸色一变,向外冲去,“司机,带我去手冢家,快!”
一个小时后,跡部将全身是血高烧不止已陷入昏迷的不二抱进了医院。
在不二接受抢救时,由雪岚带队归来的青学与圣鲁道夫众人也接到了消息,赶赴医院。
三日后,我醒来。
给慈郎治疗时内息消耗过大,连睡了三天才缓过来。
睁开眼,对上那双带着惊喜的金色凤眸,“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只是睡了三天而已,不碍事。”起身,就要下床,却被手冢按住,“不要乱动,躺着!”
“我饿了。”我微笑着陈述事实。
“我这里有牛肉汤!”慈郎在对面床上遥遥喊道。
我的眼睛刷地睁开,“谁给你的?”
“跡跡部……”慈郎缩了缩脖子。
“很好,”我笑得灿烂,“他居然都不问问能不能喝就给你送来。”
“什么意思?”慈郎变身好奇宝宝。
“中医讲究忌口的,忌口期间,牛羊肉、海鲜、酒、咖啡、浓茶统统不可以碰,否则对病情有害无益。”
“那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那么严重,只是三天而已,接下来的半个月,你就乖乖喝鸡汤吧。”我施施然下床,笑眯眯地走到慈郎床前,抓过他的腕,把脉。
身侧突然冒出七八个黑衣人,我随手一挥,剑气扫过,那些人俱后退半步。
“敢问阁下是?”领头人上前询问。
“奥拉没有向你们提起过我么?”我专心把脉,“慈郎,你认识他们么?”
“莫非您是——修大人?”为首的黑衣人小心翼翼。
“叫我修就好,奥拉让你们来干嘛的?”
“小少爷被打伤的消息传回了小姐那里,让我们来保护少爷。”
我的蓝眸刷地睁开,“慈郎,奥黛拉•哈斯•薇拉是你姐姐?”
慈郎抖动中点头。
“那么你就是奥莱茵•哈斯•薇拉,传说中被英国王室隐于民间的小王子?”
慈郎继续点头。
我闭眼叹气,“你们回去跟奥拉说,他弟弟的伪装合格了。我修•穆斯甘拜下风。还有,伤他的那个帮已经被我平了,拜托你们女皇别找日本首相麻烦了,核弹不是弹弓,想丢就丢的。”
然后我看着仍抖动不已的慈郎,“还有,慈郎,你起码有个王子的样子好不?”
慈郎抖动中摇头。
我无语向苍天。
“慈郎啊,如果我高三毕业前还没有扎下根来的话,我就随你去英国吧,好歹把这些影卫培养出来,不然就你这种小绵羊,很让人担心呐。”
“扎根?”
“娶或者嫁。”我随口回答,顺手写了张方子。
“我娶你好不好?”
我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儿撞上吊瓶架,“慈郎,不要拿这个开玩笑。”
“可是,周助很好呀,做的东西很好吃,医术很好,大家很强,对我很好很温柔,陪着我不嫌我无聊也不嫌我烦,而且睡觉的时候抱着很舒服。”
默。
“慈郎,我懂了,你要找的是一个全职保姆。”
“不是,周助和保姆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想有和周助的宝宝,和保姆不会。”
……
“啊——”我仰天长叹,“慈郎,我们先明确,first,你性别为男;next,我性别也为男,你地明白?理论上不会有宝宝。”
“我知道,只是有那种感觉而已,而且,生孩子很痛,我不想周助很痛,所以不要宝宝。”慈郎睁着大大的眼睛,很认真很认真。
“……”我试图找点儿什么说的,半晌仍无头绪,无比纠结,我低头,“慈郎,我真是败给你了,果然单纯的生物是无敌的。”
“那周助同意了?”绵羊的大眼睛闪亮地一眨一眨。
我无力地挥挥手中的方子,“你先把病养好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哦。”慈郎窝回被子,“zzz……”
“……”我。
“……”影卫。
“……”手冢。
“我去熬药了。”我挥挥方子,向外走去。
“我和你一起去。”手冢跟上来。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