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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系统有点难过地说道：“当我选择你的时候，我已经花费了五分钟完全了解了你，但是我发现我并没有。”
她感叹她忧伤她恨铁不成钢：“我给你超能力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本系统给你超能力不是让你穿着羽绒服跑到北极来吸海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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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道：“可是，这可是竖琴海豹的宝宝。”
系统作为一个没有实体的AI无法体会毛茸茸的特别之处，她冷漠道：“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当年做科研项目的时候去的是南极，虽然企鹅也很可爱，但是……”格洛丽亚说着又一次抱住了那只可可爱爱的白团子，喉咙里面冒出一声绵长的充满喜悦的呜咽：“好棒……”
系统：“你继续，我要给我的后继者留点醒统名言。”
“警惕福瑞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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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系统，她觉得自己对于人类已经过于了解到了不想要继续了解的程度。
但是这个，杀完罪犯→利落地将对方尸体沉入沼泽→将血衣和血迹一起清理干净→递给被害人一次性手机并且不说话免得暴露声音让被害人自己报警→之后果断离开→去服装店买了御寒服装（？）→然后果断跑到北极来吸海豹（？？）的操作真的迷惑到了她。
“差不多行了吧，姐妹。我看你都要冻成干了。”
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是系统说得没错，北极的天气的确不是正常人能够待的下去的，哪怕已经换上了她能够拿到的最佳的防寒服装，但是她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寒冷正在吞噬着自己的生命。
格洛丽亚飞到一半突然问道：“当你说托尼·斯塔克很有钱的时候，他到底有多有钱？”
系统苦口婆心：“姐妹，被圈养的动物是不自由的动物。”
格洛丽亚道：“你觉得他有钱到能够不在乎钱到给我在北极盖一个屋子吗？”
系统：“……那看来是我给你认错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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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回到那间堪称奢华的单人公寓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一个不速之客。
或者说她才是那个不速之客，因为毕竟对方才是这间公寓的主人。
托尼·斯塔克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旁边立着他的钢铁侠盔甲，看起来和格洛丽亚采用的是同一条路径进入房间。
系统感叹道：“啊，熟悉的超英熟悉的不走门，上头。”
其实托尼·斯塔克今天是查到了他留在公寓里面的信用卡被刷了，再加上DNA检测的结果已经出来——其实出来了一段时间，但是他总是要有一个借口才能光明正大的来。
就连开场白他都已经想好了：我注意到你用了我给你留下的信用卡，别担心，那张就是你的，你可以随便使用，你毕竟是个斯塔克，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如果有问题可以随时联络佩珀balabala之类的。
结果等了一个小时后，转头他就看见格洛丽亚裹得像个人形木乃伊一样进来了。
托尼·斯塔克：“……”
是时候让贾维斯提醒自己不要总是做些没用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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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要是再用‘我发现你刷了我的信用卡’这句话做借口好像有点傻，毕竟明眼人都能知道格洛丽亚到底用信用卡买了什么。
格洛丽亚将自己身上厚重的手套甩到地面上，将毛茸茸的羽绒服帽子掀起来露出她的脸来：“我用了你留给我的信用卡。”
托尼沉默了一下：“看得出来你把钱花在什么地方。”
“是的，我去了一趟北极，我一直都想要去那里看看。”
托尼换了一个姿势，将自己的后背全部托付在身后柔软的沙发上：“挺好的，只要你小心别掉进海里，毕竟我不希望下次咱们再见面是七十年后。”
格洛丽亚沉默了一下，转头去问系统：“我应该先吐槽人掉入冰海里会死，还是应该先说他看起来好像活不到七十年后？”
系统道：“不要轻举妄动，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他在说关于美国队长的笑话。”
格洛丽亚道：“你能解释一下吗？”
系统：“不，我拒绝做解释不好笑的笑话，让笑话变得地狱级的不好笑这种没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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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过来当然还有另外一件事情，DNA检测已经通过，而放任格洛丽亚一个人在外面并不明智——谁知道一个超能力青少年无人管理会惹多少的麻烦：“我来是想让你搬到复仇者大厦去。”
格洛丽亚道：“好。”
“只是好？”
格洛丽亚耸耸肩膀：“看来你也并没有给我太多选择的余地，我在纽约并没有别的容身之处，只要我不想要进入寄养机构的话，只能你安排我住在什么地方就住在什么地方。”
他都快忘了这个问题了。
好像应付子女无论什么样的做法都会存在着一定比例的错误，更何况还是一个他自己完全没有考虑过存在的青少年女孩：“听着，孩子。我没有想要强迫你的意思，住进复仇者大厦只不过是因为那里条件比较好，更安全，更方便，更多朋友。”
“我知道。”格洛丽亚道，而且住进复仇者大厦意味着更多的监控：“所以我很开心住进去。”
这就是她开心的表情？托尼·斯塔克稍微将头往后靠靠，仔细打量了一下她面无表情的脸。
……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大的改善空间。
总之——
托尼道：“我没有别的事情了，所以，我先走了，孩子。”
格洛丽亚道：“再见。”
托尼回过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只是微微一点头，转身走进自己的盔甲里，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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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对于格洛丽亚能够住进复仇者大厦这件事情很激动。
“姐妹，恭喜你！这是你寻父路上的一小步，却是你成鸡之路的一大步！”
格洛丽亚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了：“系统，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我姐妹二人但说无妨（此句话在两分钟之内可以撤回）。”
格洛丽亚道：“为什么你对于让我变成一个花心的……我不好形容，也许叫做player，为什么你对这件事情情有独钟？”
系统思索了一下：“姐妹，因为在这样一个世界，你总是抵挡不了诱惑，毕竟超级英雄大家都是死去活来过命交情，在肾上激素的刺激之下，我觉得说不定你会坠入爱河。但是当人一旦坠入爱河就会陷入牛角尖变得不快乐，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你花心一点谁都爱，这个没了下一个更好，这样难道不好吗？”
最后系统做出了一个结案陈词：“毕竟鸡巧少女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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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决定对于系统这套狗屁理论置之不理，她转了一个话题：“比起这个，如果我搬去复仇者大厦的话，有什么任务要颁布给我吗？”
系统道：“那可是就多了去了，在里面会有很多的cp需要你的鼎力相助，等到你碰到他们我就告诉你；不过首要任务还是钢铁侠和美国队长这一对，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你就可以解锁所有剩余没解锁的超能力。”
“我以为美国队长是个男人，因为美漫文化产生的年代和时代背景看来，能够叫这个名字的大概也只会是白人男性；除非他的创作背景是在最近十年内。”
系统道：“你没说错，就是男的，接下来小心你的发言，一句错话将会将你所有的平权意识还有丰功伟绩全部都抹杀殆尽。”
格洛丽亚道：“我倒是对于他们的性取向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这两个人的名字又是钢铁又是美国，听起来非常的根正苗红钢铁直男。”
系统提起来这个就不困了，她在格洛丽亚的面前缓缓展开了一幅巨大的画面：“姐妹，接下来就由我来给你讲解为什么两个人如此般配，从漫画到动画，从AA到EMH，从616到3490，从MCU到……”
“不用了。”格洛丽亚打断了系统的激情演讲，指着画面最上面一张美国队长的照片说：“看了一下他的紧身制服还有身材，我现在觉得他是根弯苗蓝。”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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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天就要搬去复仇者大厦，但是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行李需要收拾，反倒是对于不擅长和人接触的人来说，见到那些复仇者可能才算是真正的一场硬仗要打。
在那之前，她允许将自己浸入到浴缸的热水当中，享受片刻不被打扰的宁静。
香薰蜡烛飘洒出香气，像是橘子被切开那一刻喷撒出的汁水迸溅在脸上，带来须臾的清爽凉意，后而转为萦绕馥郁的芬芳，滋养着她疲惫的精神。
身体动作产生的波动在温水这样的介质中也跟着一起变得慵懒缓慢，声音不免染上了几分沉闷和黏稠。
格洛丽亚靠在浴缸的靠枕上，暖意和香气的双重攻势之下让她所有的挣扎成了困兽之斗，很快就只有投降这一条出路可以走，她缓缓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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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的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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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猛地睁开眼睛，大半浴缸的水被她迅猛的动作掀起的波浪带入到浴室的地面。
系统道：“怎么了，姐妹？”
格洛丽亚盯着自己的手沉默半饷，最后用手掬起一捧热水拍在脸上：“我想要……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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