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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这一次总算没有人吵闹了,但是关凌却发现她闭着眼睛睡不着了,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那块玉佩的事情,之为什么沈晋手中会有另外半边玉佩,她来南国真的是一个巧合吗?经过了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她总感觉自己来南国并不是一个巧合,倒像是有人蓄意而为之,但那个人是谁呢,关凌觉得自己好像快摸到那个人了,却又觉得离的尚远。
昼夜漫长,不知什么时候关凌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不是第一次梦见朱玄祯经历过的事了,这一次她已经很坦然了,她只能作为一个过客冷眼旁观这些记忆中的事,插不了手也改变不了。
“母妃,今天我看四皇兄舞剑好好看,我能不能学啊?”比关凌上次看见的朱玄祯已经长高了一个头了,这一次也换了一个地方,不是在阮府,而是在皇宫,这个地方关凌也曾来过,他们说这里是以前阮妃住过的地方。
一个同阮清风长的很像的女子接住跑来的朱玄祯,耐心的擦了她头上的汗水,温柔的说道:“阿祯想要学剑?但是学那个很累的,你看你四皇兄天不亮就起来练剑,每天白天还要读书,每一次你父皇去的时候,妍娘娘是不是都要他表演,你每次都说四皇兄很累,你也想像他们一样生活吗?”
“母妃我可以的,各位皇兄都有他们的才艺,只有我没有。”朱玄祯委屈巴巴的说道。
“你看各位皇兄每天都愁眉苦脸的,他们并不快乐,你每天可以到处去玩,也不用去读书练字不是很好吗?好了,去玩吧,御花园里面的小池塘又放了一群金鱼,这次的同上次的不一样,快去看看吧。”阮妃耐心的哄道。
朱玄祯毕竟还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很快就被哄好了,带着小太监出了门,走到一半才想起还没有同母妃行礼告退,又带着人倒了回去,但是母妃却不见了,问了宫女才知道回卧房了,坚持要行礼的朱玄祯又摸到了卧房,房内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想看看阮妃在做什么,便将小太监留在门外,偷偷摸摸的溜了进去,很奇怪的是一直跟在阮妃身边伺候的人也全被打发走了。
通过朱玄祯的眼睛看到空无一人的宫殿,直觉应该要发生什么事,一般来说这种时候总会撞破一些不好的事情。关凌想叫住朱玄祯不要再往前面走了,没有行礼就没有行礼呗,何必这么执着呢?但是她的心声,朱玄祯听不见,还是懵懵懂懂的往前跑。
走到门外的时候,屋内传来了阮妃娘娘自言自语的声音,虽然很小声,但是朱玄祯靠的近,所以还是听见了。“阿祯,娘亲是不是做错了,娘亲好想你。”
朱玄祯歪着脑袋想不通他明明就在这里啊,为什么母妃会说很想他,关凌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朱玄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打算想了,既然母妃说想他,那他就进去让母妃看看,于是他很麻利的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了阮妃捧着一块玉佩坐在桌前,他只是看了一眼那块玉佩就移开了,而关凌却被那块玉佩吓到了,那块玉佩就是她花了一万块钱买的,能与沈晋手中的玉佩凑成一块的青莲玉佩。
阮妃看见朱玄祯跌跌撞撞的进门,赶紧将手中的玉佩收起来了,用帕子拂去眼角的泪水,看着面前的人神色有些严峻:“你怎么来了,不是出去玩了吗?”
朱玄祯被阮妃的脸色吓到了,有些颤抖的说道:“母妃对不起,儿臣刚才离开的时候还未向您行礼。”
“不必了,以后没有人通传不得擅自进来,听见没有?”阮妃的声音可以称的上严厉了,朱玄祯的小身板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因为他一直没有回头,所以关凌也看不到阮妃的神色,看不到那块玉佩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殿下您醒了吗?今日还要去上早朝吗?”一到上朝的时间,书白就自动出现在门外提醒道,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精神,都不睡觉的吗,昨天晚上搞到那么晚,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
“不去,别喊了。”没睡醒的关凌脾气有点大,将床上的枕头一扔又倒了回去。一觉醒来,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天上了,关凌醒来也没有直接起床,而是坐在床上,回忆着昨晚做的梦,她零星还记得一些,玉佩的事她也还记得的,就是有点模糊了,所以她要想起来确定那块玉佩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块玉佩。
“书白!”关凌朝门外喊道,然后又静坐在床上等着。
“殿下,书白去厨房安排您的早膳了。您要起了吗?属下这就去叫人送热水来。”没有等到书白,却等到了一直在角落默默等候的书秋。
“算了,本宫再躺会儿。”虽然春天来了,但是还有倒春寒,早起还是有点凉,反正也不去上朝还不如在被窝里面多躺一会儿,关凌说行动就行动,快速的又躺了回去,盖上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杯子,果然舒服。
书秋也不像书白一样会劝几句:“那殿下想起的时候再叫属下,属下就在门外候着。”书秋尽忠职守的守在门外,虽然很有可能殿下会等到书白回来之后再起,但是殿下一刻未起,他便一刻不离。
“书白哥你回来了,刚才殿下叫你了,我问殿下起不起,殿下说不起,这会儿恐怕又躺回去了。”书秋一见到书白就将刚才的情况说了,他们有人说殿下只喜爱书白,而他书秋却一直得不到殿下的重视,让他使点手段,但是他觉得殿下和书白都是好人,也不曾有人亏待过他,这样就挺好的,何必去打乱这个局面。
书白点了个头,示意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你先去做其他的事,这里有我就行了。”
“书秋你这个木鱼脑袋,这么好的机会你就拱手让给书白了,你看书白多聪明,从不让这些人轻易靠近殿下,难怪殿下这么宠爱于他,你就等着以后殿下将你忘到脑后吧。”书秋刚出门就被原来朱玄祯院子里面的大丫鬟拦下了,之前这人在院子里面的时候,虽然说是大丫鬟,但是朱玄祯却很少让她伺候,只是占了一个名额罢了,关凌来了之后就连这个名额也不给她了,直接让她不要轻易进院子里面。
“书落姐姐,书白哥挺好的,一直以来都是他跟在殿下身边的,你我还未进府之前书白哥就在了,殿下一直信任他也没有问题啊。”书秋装傻充愣的说道。
“好什么好,以前殿下偶尔还会让我们伺候,但是你看看这一年,你我进过几次殿下的院子,以前是不能进屋子,现在是不能进院子,恐怕以后就是不能进府了。”书落焦虑的说道。
“书落姐姐你多虑了,我先去干活了。”书秋低头躲避书落的眼神,小跑着走了。
“没用的家伙。”书落在原地气的跺脚。“既然你不想过好日子,就别怪姐姐抛下你了,反正我也说过了,是你自己不识好歹的。”
院门口发生的一切关凌都不知道,她昨夜做了一晚上的梦,也睡得不好,倒回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次又做了一个梦,但不是朱玄祯的记忆,也不是她的记忆,而是一个春梦。“卧槽,堕落了堕落了。”关凌从梦中醒来,拍着自己的脸,回忆起梦中的点滴,脸变得通红,但是她居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
书白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料想关凌已经醒了,于是小声的在门外喊道:“殿下,您醒了吗?”
关凌拍了拍自己的脸,尽量的保持镇定。“醒了,你让人端水来吧。”
等关凌磨磨蹭蹭的起了床,脸已经恢复原来的颜色了,书白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委婉的说道:“殿下要不然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吧,属下让人去准备午膳。”
“午膳?中午了?”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关凌还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每一天都是兢兢业业的早起上朝,没想到昨日才得知自己有望找到玉佩就放松了。
“嗯,晌午了。”
“你让书秋去,本宫有话要问你。”关凌觉得还是早一点问了早点安心,既然在小的时候朱玄祯就见过那块玉佩了,那后来又让书白去沈府找玉佩,说明她应该发现了什么,现在她不在了,就只有身边的书白应该最清楚了。
书白:“殿下想问什么?”
“本宫忘了一些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但是最近模糊又想起了一些,你去沈府是不是找一块莲花形状的玉佩?”
“殿下想起来了?属下确实奉您之命去沈府找一块青莲玉佩。”书白不知道关凌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答了。
“那我再问你,我让你去找那块玉佩做什么?或者在去找这块玉佩之前我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殿下只是让属下去找这块玉佩,并没有说要用来做什么,异常也没有,殿下只是进了一趟宫,出来之后脸色不太好,然后回来的路上在茶楼碰见了四皇子和魏姑娘,您执意要上去,后来的事您应该也知道了,出来之后就让属下找机会去沈府了。”书白想了想那日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那日沈相可在宫中?”
“不在,属下记得那日殿下出宫门的时候刚好遇见了沈相进宫。”那日朱玄祯看到沈晋之后脸色更苍白了,但还是打了个招呼。
“行,知道了,你下去做事吧。”关凌觉得自己脑子现在特别乱,一切好像都快连成一条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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