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余恨，两难全

　　楚、三十八年 春

　　现今的楚国都城，繁华似锦，百姓安居乐业，满朝文武也是兢兢业业，一切都欣欣向荣！！

　　可，就在今日，就在这一年春祭之时。当今宣各帝却突然要退位让贤？？

　　可，当今皇子不过才三岁，与宣和帝同辈的皇室也早就无人了。

　　那宣和帝这让贤，以能让的是谁？？？？

　　满朝文武皆是满脸讶异，就在这时宣和帝抬了抬手，不多时，只见一少年缓缓而来。

　　宣和帝没与满朝文武做任何介绍，也无须过多的介绍。因为满朝文武的脸上已是了然，众人一时又惊又恐，又羞又怯！

　　向来能言善辩，叽叽喳喳，吵起来丝毫不亚于市场上泼妇骂街架势的贤臣们，此里都已哑口无言，再也没有人能说出一句话来！！

　　宣和帝看着满朝文武的嘴脸，终于像是打了个胜仗一般，叽笑了一声。

　　痛打落水狗，果然很是痛快“哼哼，想来此人就不用我再介绍了吧，当朝文武见过的，没见过的，想来也都能知道，他但是前楚王之长子，前皇后之子，楚智！也是我楚国一直以来的太子，如今他已十之有六，正是一世春华时。由他继位也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当日，你们相继弹劾，要我费了他。现如今，是福是祸 ，你们自己的账便自己与之清算吧。今日春祭便由太子代办，春祭之后的继位之事，我也无意再参与，你们好自为知！！！”

　　宣和帝说完，便起了身，一抚衣袖打算就此离去。这一举动却是吓坏了所有朝臣，满朝大臣一下跪了一地，哭天抢地，身心俱裂一般“陛下，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

　　“陛下，你不能..........”

　　朝臣们的哭喊却触怒了宣和帝，他突然面若隆冬三九月，满身发出肃杀之气，似随时要提刀杀人饮血的罗刹一般。“不能？？？我有何不能？？？”

　　跪了一地的文武大臣此时已是吓得不轻，瑟瑟发抖，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只能面面相觑，最终迫于无奈，当朝算得上年纪最老的，名望也最高的屈阁老在宣和帝要再次抚袖而去时，冒死进言“陛下，你不要这满朝文武，不要这楚国江山百姓。那你也不要皇后，不要皇子了吗？那可是你自己的皇后，你的亲子啊！！！！”

　　满朝皆知，宣和帝有多厌恶这帝皇位，可，可.....他终归不是，还是接了吗？？？

　　可屈阁老一提起皇后，众大臣心下又吓得一颤，好端端的，屈阁老提皇子就算了，提起皇后干嘛啊？？？？

　　那可是大忌啊，他就不怕陛下再次大怒吗？可不能偷鸡不成，再折把米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宣和帝却不怒了，而是有些觉着好笑，嬉戏一般的看着屈阁老，看着这大殿之上的，自认得高望重，又自认清高于人的满朝文武笑了。

　　轻轻的晃着头笑了“屈阁老，屈启，你们不是一直想去见见朕的皇后吗？那今日，你们便去见上一见吧！！！！”

　　众人此时却都懵了，这就去见了？？？就这么见了？？？

　　可最终不知是太过好奇 ，还是太过的无计可施

　　最终，也全都随着宣和帝一起步入了后宫，当然最终真正能入得内殿的人，也不可能是所有人。只有两个人入了内殿，一、自然是得高望重的屈阁老了，这事本就是他开的口，他去便是自然。二、便是当朝左相，只因他位高权重，最服人心。

　　这二人随着宣和帝步入了内殿，而殿外，随满朝文武而来的还有一人，那便是楚智。

　　楚智年方十六，看着面和心善，可众大臣却是人心惶惶，不敢靠近。

　　楚智，倒也没有太在意，有些面善的向众人行了一礼。吓得众大臣又是一惊，赶忙跪下，可出口时却不知该何唤是好，只能吱吱呜呜的“这，这.........”

　　叫太子吧，好像不太合适？？可叫楚智吧，却更是不敢了。这可是有可能是将来的楚王啊！！！！！

　　众人纠结，楚智倒也没太过刁难，微抬了抬手，示意众人起身。他转身看向内殿，看着宣和帝远去的身影道“皇叔祖说，我虽不是最聪明的一个，也不是最适合做皇帝的一个。可幸得，我心良善，却又不失聪慧！我本以为此生都再无缘这至尊之位，可谁曾想，皇叔祖却与我说，为君者，不求千古一帝，只求良君。为臣者，不求足智多谋，只求纯臣。你们，可能明白？？？”

　　楚智莫明其妙的冒出了一句，众大臣相顾无言，可最后无论是真的明白了，还是假的明白了，回的自然是“明白”二字。

　　楚智也没有深究，只是远远的眺望着，不远处的内殿悠悠着到“皇叔祖厌恶帝位，我本也无意接手，可既然我接了。那么，今日之后，你们将再也不会有提起那个人的资格了！！！”

　　那人？？？？什么人？？？何人？？？众大臣茫茫然，而不得知！！！

　　楚智微微一笑，回过头来，突然走向一位武将，轻施一礼。那武将眉头皱起，却还是还了个礼。

　　楚智伸出一手轻扶一手“何将军不必多礼，听闻何将军曾随行过连老将军门下，可是？？？”

　　何将军随着楚智微抬着起了身，有些为难的看着楚智，可楚智的面上没有太多表情，看着仍是一味的和善，何将军迟疑了些许，最终却还是开了口。“是的，连老将军与我有知遇之恩，当年若是无连老将军，今日只怕我还是一名小卒，无妻无儿，无子无嗣，黄沙埋骨之时，也无人可知！！！”

　　楚智，微笑的看着何将军“不忘前遇之恩，何将军你是个有福之人。日后，何将军不必再回避关于连老将军之事了，只是其他的，便还是不必再提起了，你，可明白？？？”

　　何将军心生喜悦有些激动，可又皱起了眉头“那臣是否可以.....可以.....？？”

　　楚智轻轻的点了点头“可以！日后，便由何将军代皇叔祖去拜忌连老将军一家吧！！！”

　　何将军一时激动得双膝跪地，行了叩拜大礼“谢过陛下，也谢过殿下！！”

　　楚智无奈，今日光顾着干这扶人的活了！！“好了，何将军不必太过激动，以往皇叔祖不许有人去祭拜连老将军一家，是因为皇叔祖觉得，或许，连老将军一家并不想见你们，也不想任何人去叨扰了连老将军一家罢了。只是今日之后，便该让世人都记想连将军一家几代人的功绩，而不再是“那人”的笑柄才是。”

　　那人！！！又是那人，究竟是何人？？？？

　　殿外热闹，殿内安静，却不阴沉。虽然四下寂静，就连一个走动的宫人都不曾有，但是殿内装潢的很是温馨舒适，而不是富丽堂皇。

　　屈阁老与左相一路走来，看来，都觉得这殿内的装潢似乎是有些突兀，但又总说不上来那里不对。只是隐约觉得似乎是缺少了什么，不是宫人，不是花草，也不是贵重的摆件，但是就是缺了点什么，说不上来的感觉！！！

　　可眼下却并不是观赏，点评的时候。而是该好好想想到底见了皇后之后，该说什么，才能劝得陛下回心转意。也应该稳住自己，无论皇后与传言之中的，有多少相似，或是多少不似，都不能乱了阵脚，方能成事！！！

　　自当今陛下称帝以来，不过三年，可就在这短短的三年里，宣和帝让百姓能安居乐业，让北境各国能不敢进犯，让楚国能欣欣向荣，可见其功绩，才能，更何况就现如今的楚国，能有此能力，而又有此魄力的成年皇嗣，实在是少得可怜到没有了。

　　虽说楚智如今也算是成年了，可是....可是，他可不光是前先帝之子这般简单，满朝文武，谁人不曾弹劾过费了他。若是日后真的让楚智登了皇位，那日后........日后.....就不得不让人细思极恐了！！！！

　　所以，满朝文武都不敢想，只能寄托于皇后，希望皇后能劝动宣和帝，不要太早退位，戓是能换个人也好啊！！！那怕，日后真到了情非得已，非此人不可的时候，那也要给他们点时间，让他们能为自己犯下的错，有所弥补才是，不然，只怕满朝文武将没一个人敢上朝的了。

　　虽说皇后不见得会为他们说话，也未见得能在宣和帝的心中有多少份量。可终归怎么说她也是宣和帝的妻啊，是两位小皇子的亲生母亲啊！

　　不为别的，就为了她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也应该不无不尽心才是？？

　　众人想到皇后，就不得不想到关于皇后的那些传言了。

　　传言，皇后倾玉与“那人”十分相像，所以宣和帝才封她为后，以寄相思，因为关于“那人”与宣和帝的情意，事迹，想来整个楚国无人不知！

　　可也有传言，实则皇后才是宣和帝真正心怡之人，两人自小便青梅竹马，自辽城而来。只是自从那些事后，皇后良善，总觉得欠了连家的，所以才不曾在任何人面前露过脸。

　　还有传言，其实皇后并非楚国人，而是宣和帝多年前出使北境和谈时带回的女子，所以，皇后才不愿见人。

　　可无论传言如何，终归应了一件事，那便是宣和帝与皇后是有情的，不然又怎会有了两位皇子？不然宣和帝后来为何不再纳任何后宫？不然宣和帝又怎会日日只宿在这梨花苑中？？？

　　宣和帝继位不过三年，而皇后产子也不过是宣和帝继位后一年不到的时间。虽然那时之前宣和帝与“那人”的谣言传得是沸沸扬扬举国皆知，可终归，“那人”是回不来了。而宣和帝最后终归不还是纳了皇后，生了皇子，所以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切终于步入正轨之时，却未可知，竟是如此收场！！！！！

　　关于宣和帝与 “那人”的传言，举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邻国都是人尽皆知，虽然传的并不是什么好话，可终归是有此一事的！

　　传言，宣和帝之所以最后称了帝，便是不想辜负“那人”的一翻辛苦筹谋、牺牲罢了。

　　传言，宣和帝之所以称帝，便是为了能替他更好的守护哪那怕已经消失了的连家！！！

　　传言，“那人”天生邪媚，无恶不作，宣和帝是为了利用他，才与他有了那段情！！

　　还传言，宣和帝曾与他有言，相执白首，生死不离，可他为了宣和帝竟不惜杀父弑母，屠杀氏族，这才有了宣和帝！

　　传言，是宣和帝利用了他，所以他伤心欲绝，自此离去，生死不复相见！

　　传言，“那人”天生貌美，倾国倾城，可却是妖魔所化，所以自小便离经叛道，行事欲正欲邪，是为天道所不容，才天生有缺，短命之像！！！

　　总之传言总总，都只不过是世俗之人的猜忌。“他”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他也只要那人知道便好！！！

　　离宣和帝最近的朝臣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世人的谣言是如何评论这二人之事的，他们只知道“这人”是宣和帝的禁忌，无论好坏都不能有只句片语！

　　他们还知道，皇后也是宣和帝的禁忌，宫中人多口杂，可对于皇后的传言，也只是只言片语！！

　　除了宣和帝和两位皇子，无人敢自说见过皇后的圣颜，满朝文武那怕是几次三翻，费尽心机都没人见过皇后的真容，所以才谣传种种！！

　　人心好奇，平日里无人敢提，一提宣和帝就没好脸过。可今日宣和帝却说许他们去见上一见，这是该三生有幸，还是该破釜沉舟？？是该心生喜悦，还是该慷慨就义？？？

　　心情忐忑，可却已无路可退！！！

　　屈阁老和左相越是往里走越心生惊异，越走越深直至走到了内殿最后的厢房前才站定，两人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扉，心潮澎湃，又有些忐忑难安？

　　他们本以为推门而入之时，看到的会是一抹身影，或坐或站，或巧笑嫣然，翘首以盼，或面容肃冷，横眉冷对，或是清冷高傲，或是刀剑相向！！

　　可是，随着门扉的推开，入眼的室内却空无一人，安静得落针可闻，除了风声，门扉的吱呀声，一切都太过于寂静得有些可怕，好似没有一丝生气。

　　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这不是活人该住的地方吧？虽然阳光洒落，虽然院中鸟语花香，微风抚面，可却莫明的让人心生胆寒，背脊发凉！

　　可宣和帝 看着屋内的一切，却是面部柔和，无声的笑了。他举步缓缓入内，一切应放眼帘，有桌有椅，有床有几。一切都干净整洁，纤尘不染，可却没有人，没有，人！！！！

　　屈阁老与左相相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惧意，可事到如今，总不能无功而返，前功尽弃吧，只能相随而入。

　　他们随着宣和帝的尾随站立，突然看到墙上挂着一副画，画上画的是一位少年，站在一棵开满细白小花的树下，一席锦衣，勾花绣画衣着华贵，嘴角一抹轻笑，眉目弯弯，笑得入人心魂，笑得让人心驰神往。

　　可屈阁老和左相却突然被吓得差点失声尖叫，双目爆突，宛如画上的少年是人间厉鬼，修魔罗刹一般！！！

　　两人被吓得连连后退，全身抖擞着相互搀扶着，才勉强站稳！

　　宣和帝看着害怕的两人，不悦的甩了一个眼刀，回过头时却已恢复了那份温和的微笑，他轻挑着嘴角，看向画上的少年，仿佛那人真的就在眼前一般，温柔的轻声呢喃“我来看你了，想我吗？”

　　而那屈阁老，那么大年纪被吓得险些背过气去，幸得左相极力稳住他。

　　“陛，陛下.........”左相颤着尾音出口，可换来的却又是宣和帝的一记阴沉的眼刀，像是想要剜下他的肉来。

　　宣和帝微歪着头，肃着嗓音道“他，便是你们的皇后！”

　　“呃...........”两声抽气声，屈阁老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若不是他多年身居高位，只怕都要昏死过去了。

　　屈阁老张了老半天的嘴，也只断断续续的冒了一个字“他....他.....他...
　　”
　　可换来的却是宣和帝的一脸萧杀“怎么，阁老不满意吗？”

　　宣和帝向两人步步逼近“是你们心心念念要见皇后的，怎生，现在见了，却是这般表情？你们是想要让朕杀了你们吗？”

　　两人吓得连连后退，抵到了墙边。宣和帝是上过战场的人，功绩不断，争伐了多少年，若他真怒了，便如修罗一般，那怕生得再俊朗，在他们的眼里也是满身戾气，血盘大口，满目狰狞的恶魔一般。

　　屈阁老已经有些语无论次了“他....他怎能是皇后呢？”

　　宣和帝问“他怎么不能是皇后？？”

　　屈阁老指着画像“他是皇后，那皇子是哪来的？”

　　宣和帝一笑，却狰狞得可怕“朕的皇子，自然姓连！！！！”

　　左相心急口快“可连家不是已经..........？？”

　　宣和帝看着两人只是笑，而不语，这两人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双眼瞪得更大了。

　　宣和帝看着两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一味的笑，一味的笑！这两人这下是真的心凉了半节了。

　　自古有名俗语，叫：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就在这两人身心俱裂之时，宣和帝却旁若无人的搬来了一张小几子，他从墙上取下画像，置于桌上，用一方丝帕轻柔的擦拭着“今日，我许你们来见他一面便是要告诉你们，朕的皇后只有他，也只能是他！前楚王身为一国君主，是他负了连家，所以他罪有应得！！”

　　宣和帝说到这时，撇了两人一眼，这两人心下又一颤。难道，传言是真的，先，先帝死是面目全非，难道真的是.........

　　宣和帝不顾两人的惊恐，继续续叨着“他身为君王，不但不懂得善待股肱良臣，更是为了一已猜忌誓要杀尽连家这世代为国流血牺牲的良臣世家，如此的君，怎配为君！他负了连家，负了世代为国牺牲的将士，更负了天下百姓，臣民。他不惜与敌国结盟，也要赶尽杀绝，若他尚有半点良知，又怎会逼得连玉亲手杀死双亲。他死是咎由自取，而你们......也好不到哪去！！！！身为臣不能正自身，协君王，整日却只懂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却还自觉高人一等，清明廉洁。若不是我不想负了他的一翻心思，不想负了边疆将士，这皇位我看一眼都嫌脏！而你们一个二个，看着人模狗样，可骨子里早就是烂了皮肉，生了蛆，你们吃着国家俸禄，受着百姓的贡养，可你们关心的只有皇室的那几个人，每日吃了多少饭，拉了几泡屎！！百姓穷死饿死，无人问津，边疆将士妻离子散，流血断骨，也无人知道。你们每日只知道在这朝堂之上，吵吵嚷嚷宛如泼妇骂街，都能做得出来。这皇位，多坐一日都让我喘不气来，你们，让我多看一眼都嫌恶心。满朝文武，上至皇亲，下至朝臣，全都如黑水流脓一般，满身恶臭，千疮百孔长满了蛆虫，今日，我便要离开这皇城，日后你们是盛也好，衰也罢，于我无关，至于楚智，若你们日后能做个纯臣，那便还有你们的日子过，如若不然，我便提刀噬血，杀光你们！！！！”

　　这两人早就吓傻了，只愣愣神的看着眼前的人擦完画像，收起画卷，转身离去！！！！！

　　即日起，楚国皇帝又换了一位！！！！

　　楚智继位，称宣和帝为太上皇！！

　　传言，宣和太上皇执妻，执子游历天下，消遥自在去了！！

　　传言，宣和帝执二子，似乎在寻什么东西？？？

　　传言，宣和帝的皇后，似乎........不知道去哪了？？？

　　还传言，宣和帝励精图治去了！！！

　　传言，宣和帝走亲访友去了！！！

　　还传言，..........

　　楚国境内，忽有一日，一处偏远的小山村间，一男子执两个两三岁左右的小娃娃，突然出现，那对小娃娃生得可可爱了，还长得一模一样！！！

　　连辰微仰着小脸看向身边的人“父亲，我们真的能够找到小爹爹吗？”

　　那高大的身影，摸了摸小娃娃的头“若你想你爹娘了，我便送你们回罗刹间，我自己去寻你小爹爹！！！”

　　另一个小娃娃，拽了拽他的衣角，摇头“父亲，爹娘说了让我们陪着你，一起找小爹爹的，若找不到他，不好回吧？”

　　那男子也摸了摸这个小娃娃的头“无碍，我自己寻他便是！！”

　　左边的小娃娃微噘着嘴“可父亲怎知小爹爹还........？”

　　“连辰！！！！”连辰未曾说完，便被连朔喝住，吓得他一跳！

　　那男子却没恼，只是轻笑着抿了口茶，道 “我收到了一封信！”

　　两个小娃娃听完，便好奇的问“什么信，信上写了什么？”

　　男子微笑的取出怀里贴身放着的信件，还留有余温，他轻轻的展开，递给两人！

　　两个小娃娃看着信，可看了一遍又从头再看一遍，可.....这不就是一封普通的信件吗？谁写的？？？也不像小爹爹的字迹啊！他们认得小爹爹的字，爹娘特地教过的！！！！

　　男子见两个小娃娃迷茫，便轻笑着点了点信纸上右下角最未端上画的一个小东西！！！

　　男子道“这是一只兔子，我的！！！”

　　两个小娃娃这才看清楚了，右下角一个很小的一坨，一团，成人指甲盖大小的，画了一只小兔子，那两棵大板牙，出奇的有些大！！！！

　　（这一段其实是番外，也是开头，如果续番，也许会重复）

　　一切的一切总是会有一个开头！！！！！

　　而最初的一切，便是在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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