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之同人文

作者:环环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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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遇到入室盗窃



      李泽言

      指针缓慢划过凌晨两点,静谧夜色像被打翻的砚台,伸手不见五指,偶尔漏进几个不和谐的音符。玻璃杯咕噜噜滚落在地,发出很大的响声,同时伴有压低的斥责:“小心点,万一人醒了!”
      对方忙不迭点头哈腰表示歉意:“对,对不起,下次注意。”
      兴许是懒得计较,狠狠瞪了眼后,他猫着腰继续前行。

      不大不小的对话,让被吓醒的你一身冷汗,尤其是记起卧室门栓没有上锁,心更是提到嗓子眼。你睁大眼睛紧紧盯着门外,竖起耳朵,死死揪着被角,一时间身体竟无法动弹。
      万幸,脚步声在门口滞留片刻,便调转至别处,你的心才稍稍落定。
      顺手摸过枕边手机,你小心翼翼溜下床,用棉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哆嗦着想打110。奈何手抖得太厉害,竟然长按1,变成快捷拨号,直接连线到李泽言那里,再想扣掉时,对方已经接起电话。
      “笨蛋,这么晚不睡,是想和言言媲美熊猫眼么?”幽幽叹息夹杂尚未散去的倦意自听筒传来。李泽言冷着脸淡淡瞥过墙上的挂钟,寻思是该好好整顿你毫无规律的作息了。
      你把被子拢得更紧了,所以没有引起窃贼的警觉。但你一听他的声音,瞬间眼泪如大雨倾盆,抽泣了一会儿才道出原委:“李泽言,我家里进小偷了,怎么办?”
      听闻你带着颤音的哭腔,李泽言倏地从床上弹起,意识顿时清醒大半。他有一两秒没有做声,听筒里只剩下他粗重浑浊的呼吸,“你现在待在那里不要动,我去找你。”交待完后,他抓起衣服,大步冲出门。
      话音刚落,你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定格,外面乒乒乓乓的噪音戛然而止,汽车的鸣笛声也离你远去,甚至翩翩起舞的窗帘都滞凝在空中,一切被按下了静止键。
      狂乱不安的心跳骤然平静,一时泛起丝丝缕缕甜密,你不由地翘起嘴角。
      在你以为脱离险境之时,敲门声猝然响起,你吓得缩了缩脖子,赶忙用被捂住脑袋,没敢出声。
      对方步子渐渐逼近,你抖的越来越厉害。脚步声于不远处停留,你趁其不备猛地起身就往外跑,却意外落进一个带着焦糖甜味的怀抱,头顶传来轻笑。
      “笨蛋,想跑到哪儿去?”李泽言抱得结结实实,顺道扯下被角让你露出小脸免得窒息,深邃的目光在黑夜中灼灼莹亮,深皱的眉头在看到你的瞬间舒展开来。
      他发丝蓬蓬的略微凌乱,衣服扣子也歪七扭八,显然是仓促赶到,眼眶下还隐隐透着乌青,和平时沉稳干练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
      你鼻头发酸,所有委屈和慌乱一股脑倾泄而出,搂着他嚎啕大哭。
      他什么也没说,眸底氤氲着无限疼惜静静摩挲你后背安抚。
      待你哭够了以后,他二话不说抱起你往外走,你疑惑不解地问他:“要去哪儿?”
      “去我家…”
      “可是…”
      “先好好睡一觉,剩下的我处理。”依旧是不容拒绝的口吻,他手臂微微拢紧。
      后来,你听魏谦无意说起,那两个人几天后被发现的时候,鼻青脸肿的绑在一起,嘴里还塞了他们自己的臭袜子,差点没被熏死,总结为一个字----惨!!!!

      许墨

      栀子花淡淡香气旖旎弥漫,犹如一缕若有似无的轻烟,若隐若现。蕊芯恰似少女莹白的俏颜,半遮半掩于骨朵中,安静美好。
      但这种情况很快被不速之打破。窸窸窣窣声不知何时从门外响起,只听得“啪”,大门应声而开,两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就着走廊昏黄的灯光,蹑手蹑脚溜进室内,最后一个人稍稍关上门,以免被发现。
      你尚在被窝,吓得浑身一激灵,光着脚下了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外面动静。
      对方很少说话,感觉训练有素,配合也十分默契,几乎没有大的响动,全程只有寥寥数语,例如究竟有没有人在,出现意外如何收场等。
      趁他们忙碌之际,你悄咪咪将锁舌又扭紧一圈,掉头去找手机。摸索了半天才猛地想起,因为下班走太急,落在了公司,可谓是屋漏逢雨,雪上加霜。
      你呆愣愣坐在地面,暗自祈祷他们快点离开,自己不要被发现,躲过这一劫。
      不出片刻,走廊里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匪徒们瞬间屏住呼吸,齐刷刷望向大门,你的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
      对方走到你门口时顿了顿,很快转身打开对面房门,走进去,一切又归于死寂。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继续各干各的。
      这时,屋内的许墨缓缓摘下眼镜,从上衣口袋掏出你的手机,眸光倏地黯淡下来,竟比漆黑的夜色更加深沉,翻涌着惊涛骇浪。他紧抿双唇,胸口起伏不定。
      方才瞥见你房门把手的划痕,他心房骤然一紧,立刻生出不好的预感,尤其是从虚掩的门缝中看到乱动的黑影,这种感觉更为剧烈。但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否则你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听到你挣扎呼救的声音,说明暂时没发现你行踪,他可以运用evol帮助你离开。
      事不宜迟,他换上轻便无声的运动鞋,走到房间角落,周身的光点慢慢扩大刺眼,人渐渐消失在光圈中。下一秒,他便出现在你卧室,看着你惊慌无措,泪痕残存的小脸,他心疼不已,三两步冲上前,接住飞扑过来的你。
      “许墨!”你无声的呐喊,瞧见他熟悉的身影,爬起来一头扎进他怀里,泪水止不住地倾泻而下。
      见你安然无恙,压在他胸口的石头终于落地,还好你没受伤。他双臂紧紧收拢,淡淡青草香气连同他带着颤音的呼吸擦过面颊,低低柔柔在耳边绽开簇簇瑶芳:“我在,别怕。”
      温热的大掌细细抚摸你发顶,他又叮嘱一句:“你先离开,我一会儿回去找你。乖。”
      说罢,你发现自己身体开始一片片破碎,散开,他静静凝视你,眼里满是欣慰,嘴角也勾勒浅浅弧度。再回过神时,你已经置身于许墨家客厅,四下灯火通明。
      正巧此刻对面传来几声巨响,你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一连串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还夹杂他们哭天抢地的哀嚎:“快跑!不然就来不及啦!”
      待他们跑远后,许墨徐徐走出,敲了敲自家房门,你忙不迭跑去,一开门,就对上他笑眯眯地,仿若月牙儿似的眉眼,。
      他打量着你,视线掠过你裸露在外的小脚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抽出自己的拖鞋,弯下腰替你穿好:“这次是我的疏忽,以后我会早点回来,尽量不让你一个人。”
      “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么?”越过他肩膀望向自家屋内,里面黑乎乎一片,看不真切。
      许墨摇摇头,牵起你走进卧室,像哄孩子一般带着温软的尾音:“恐怕不行,现在很乱,明天还会有警察过来做笔录,不可以破坏现场,今天就委屈你暂时住在我家吧。乖。”
      你懂事地点点头,许墨微微笑了,在你额头浅啄一记。
      “想听什么睡前故事?”他躺在你身边,柔光漾在眸底。你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睡去。

      第二天,几个人一个都没落下,被很快抓到了,不仅供认不讳,还在见了许墨后异常乖巧。你问他为什么,他都笑而不语,以后这件事就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白起

      云朵层层堆叠,将弯弯弦月包裹得密不透风。漆黑漆黑的夜色多了丝渗人的凉意,你打了个冷战,翻身把被子收紧了些,继续在美梦中畅游。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你嗓子突然干涩得不行,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气息,快要冒烟。从被窝里探出手,迷迷糊糊摸向床头柜,空空如也。你懒懒不想动,但着实口渴得要命,心中天人交战了一会儿,不情不愿爬出来,灯都没开,摇摇晃晃走出卧室。
      半路上,你貌似踩到一块软绵绵的垫子,和地毯的质感不同,肉乎乎的,还有温度。你眨巴眨巴眼,隐隐察觉到不太对,但说不上哪里不对‘。恍恍惚惚地愣了几秒后,生理本能战胜理智,驱使你向厨房走去,眯着眼摸了瓶矿泉水,咚咚咚灌下大半。
      久旱逢甘霖的畅快让你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你晃晃脑袋,一步一晃返回卧室,恰好白起电话打来,你顺势接起,声音懒懒,脑子一片浆糊。
      “我任务结束了,给你报个平安。”尽管那头的白起听上去稍显疲惫,却仍不忘记和你的约定,并且一如既往履行着。
      你还没开口,突然客厅发出巨大的碰撞声,你一愣,下意识喊了句:“谁?”回答你的是嗲嗲的猫叫,你翻了个白眼,又是个淘气包。
      白起在那头警觉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半开玩笑道:“没什么,猫咪而已。”
      “你什么时候养了猫,我怎么不知道?”白起眉头深深皱起,在脑海中搜寻关于你养猫的记忆,结论是,没有。
      此话一出,你脑袋嗡嗡作响,那根本不是什么可爱猫咪,很有可能是可怕匪徒!你手心紧张的冷汗直冒,手机差点落在地上,压低声音向白起求救:“怎么办,我该怎么做?”
      白起也意识到情况严重性,扭头冲进夜空中,衣服都没来及换,径直朝你家飞去。
      听筒里大风呼啸而过和他强装镇定的声音一同传来,他一步步指导你如何不被发现:“你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赶紧到阳台打开窗户,我马上就到。”
      此刻,另一个房间的歹徒已经找得差不多,可能还是不满意,他嘴里骂骂咧咧,对桐柏指手画脚,满脸不耐烦:“快点!别找那边了,赶紧先把能搬的搬走!”语毕,掂了掂手里闪着冷芒的水果刀,慢慢悠悠朝卧室走来,脚步声在静谧的深夜中尤为刺耳。
      你吓得差点摔跤,快步奔向阳台,在他推开门的瞬间拉开窗户,白起纵身跃进室内,不动声色把你护在背后,和对方正面对峙。
      月色惨白,照得对方愈发狰狞,他见白起略显单薄的身形,没忍住噗嗤乐了:“哟,什么时候搬来救兵........唔!”话还没说完,白起一脚踢翻他,瞬时没了声动静。
      另外几个人见状,大叫着冲上来,免不了又一顿胖揍,他们哀嚎连连,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告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不敢了,好汉饶命啊!”
      白起眸中难掩怒火,有狠狠赏了几脚后才愤愤停手。掏出手铐给他们带上,拎着后颈一个接一个扔出窗外,瞬间被无情的飓风吞噬,在风暴中体验着过山车的快感。空中偶尔漏出他们的哭喊:“我们错了,放过我们吧。大侠!”
      你看着他们风中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既同情又好笑,忽而又想起他方才护着你的种种,心头暖暖的,泛起丝丝甜甜蜜涟漪。
      回过头,白起还在打手机,像是在交代什么,感受到你灼热的视线,他又说了一句,便匆匆挂断,长臂一伸,揽你入怀。
      “以后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家了,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力度大得惊人,还沉浸在阵阵后怕中。
      你拍拍他后背,用欢乐的语调安抚着,试图缓解紧张气氛:“还好你在,所以我已经没事啦,谢谢你。白起。”说完,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落下如羽毛般柔软的浅吻。
      果不其然,白起脸刷地红透大半,羞涩地撇过脸望向远处:“咳咳,嗯,没事。”
      当晚,白起主动在你家客厅睡了一宿。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把罪犯带走了。飞飞也是从那天起,成为了你家长期住客。那几个小毛贼,据回忆,见到他们时,还在空中荡来荡去,落地以后被人搀回警局的,连着半个月都不会走路。据说是头晕。

      周棋洛

      夜空中,绚烂多彩的焰火恣意绽放,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迸发出欢呼叫好声,你倚靠在阳台护栏上,和某位国际巨星煲着电话粥,偶尔瞥眼天际光彩夺目的烟花,心头涌上一丝惆怅。
      “阿薯,你那边好吵,在干什么呀?”那头的周棋洛似乎心情很好,声音都沾染了浓浓的笑意,连带着你也笑弯眉眼,半是娇嗔半是埋怨地应他:“据说是某个男生因为不能陪女朋友过节,所以特意准备的。”
      周棋洛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音调拖得老长,神秘兮兮向你打探男生的名字,你被问的莫名其妙,没好气回怼:“我哪知道呀,我又不认知他!”
      刚好这个时候,又是一声巨响,你狐疑地向上看,哪里还有烟花的影子。随后一阵细微的响动,你身体一僵,耳朵竖起,仔仔细细分辨声音来源,赫然发现竟然来自空无一人的客厅。
      意识到这个事实,你汗毛瞬间直立,整个身体都不自觉绷紧。你脚尖点地,在保证不发出任何声响的前提下,悄咪咪移步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张望。两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闯入视线,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你赶紧带上门,掐掉电话,用短信和周棋洛说明情况,手心不自觉地冒起冷汗:“洛洛,不好了,家里进来了三个陌生人,在到处乱翻。”
      不出一分钟,周棋洛回执消息送到:“先躲进衣柜,我已经在路上,保护好自己。”当在路上那几个字出现时,你的心也突然安定下来,你找了个较大空间的橱柜,悄无声息地藏身于此。
      话分两头,周棋洛此刻正坐在出租车上,火急火燎往你家赶,本来他是想给你惊喜的,没料想会出现这种意外,尤其看到你那条信息,他整个人都快要从车子里冲出去了,指尖都遏制不住地发颤。他剜了眼不紧不慢的司机,湛蓝色眼眸隐隐泛起金芒,银光从发梢处蔓延开,车子越来越快,不要命似的超过前面十几辆车,疾驰而去。
      外面的声响渐渐变小,最终归于平静。躲在柜子里的你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寻思终于逃过一劫,正暗自庆幸之时,橱门猛地被拉开,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钳住胳膊,拖着往外走。对方很野蛮,完全不懂怜香惜玉,不多时,你的小臂已经被掐红一圈,疼得你直皱眉。
      你挣扎了几下,对方不耐烦地又攥紧了些,紧接着是一声厉喝:“老实点!哇”
      剩下的半句还卡在喉咙里,就被一声枪响打断,男子嗷嗷直叫,捂着耳朵在地上滚来滚去,脸被鲜血染红大半。
      另外两个歹徒见状想逃,结果一人吃了一颗子弹,顿时血流如注,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抱着伤处哀嚎不已。
      “滚!”银发青年冷冷吐出一个字,吹了吹枪口的烟,像看死人一般盯着他们,金色瞳眸中杀意不减。
      几个人吓得气都不敢出,屁滚尿流地跑没了影。
      你注视着立在门侧,从头到脚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身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叫他,半天没开口。
      “阿薯,我回来啦,你有没有想我?”下一瞬,周棋洛脸上又恢复到往常爽朗开心的笑容,瞳孔变成湖水蓝,潋滟着柔柔波光,将你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许久都不撒手,奶声奶气地控诉:“我走的这几天,你都不说想我的,哼!”
      “其实,我很想你。”你揉揉他发顶,从之前的惊恐中慢慢回神,对他的说法予以反驳。
      周棋洛淘气地眨眨眼,故意表现出不相信的样子:“真的你光说是不行的呀,要有所表示才可以!”不待你回答,他自顾自接话下去:“我刚刚英雄救美了,是不是值得一顿火锅呢?不对,一顿不够,两顿?不行!两顿也亏了,要不这样,一周的火锅?实在要是请不起,你考虑考虑以身相许?”
      第二天,那几个小贼的家庭住址,身份履历就在网上出现了,而他们曾经犯过的案子也被一一曝光,尤其是那些证据不足的,都相继出现了决定性证据,皆可以定罪。很快他们被逮捕归案,被判了刑,数罪并罚,不得缓刑和假释。与其有关的犯罪团伙也一一落网,大快人心。

      凌肖

      黑压压的云层笼罩天际,闷雷声滚滚而至,你无意识打了个冷战,抓过枕头盖住脑袋。身体在被窝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嘴里嘀嘀咕咕:“明明都入秋了,怎么还会打雷?”
      手机嗡嗡响,草草扫过上面人名,你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扣掉。外面雷声似乎更大了些,仿佛就在你背后炸开,一声声撞击心房。你不争气地哭肿了眼睛,被角死死攥在手心,愤懑不平地抱怨某个罪魁祸首-熊孩子凌肖。
      本来你俩约定今天搬家,结果左等右等,天都黑了,他也没出现。气急败坏地打电话质问,那头却淡淡的回复:“急什么,再等会儿。”你当场暴走,呵呵两个字送给他,扣掉电话。之后,任凭他再怎么打,你都视而不见,让他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
      一道亮眼的银光划破夜空,在雷声到来的同时,有什么东西哗啦啦碎了一地。你直接从床上蹦起,警惕心十足地大喊一声:“谁在哪里?”那一刻四下无声,回应你的只有沉默。
      你疑心自己听错了,起身打开门,客厅空荡荡的伸手不见五指,地板也洁净如初,没有任何异样。你转身准备回屋,这时,冰冷的触感贴上下颌,嘴巴被带着汗臭味的大手死死捂住,差点让你窒息。
      对方阴恻恻地威胁,喉咙发出的声音像是生锈的废铁,干涩暗哑:“说,钱在哪儿?”
      你脑袋一片空白,半天没回应。对方不难烦地扣着你脖子,半拉半拽地往卧室拖,抬手把你扔到床上:“赶紧的,老子我没时间和你浪费。”
      你揉搓着痛处,心里盘算着如何与之周旋,碰巧棉被下凌肖电话再度打来,你悄咪咪按下接听,故意说得很大声掩盖听筒的声音:“你想要钱是么,不在这里,我带你去书房!”说完,又迅速挂了,一切做得滴水不漏,对方竟然丝毫没察觉。
      对方见有利可图,上前狠狠抓起你往外扯,经过客厅时随手打开灯,你眯眼一瞧,沙发后面还蹲着两个人,低头各干各的。
      走了两步,有人在外面打了个响指,周遭瞬间遁入黑暗,大门吱呀被推开。凌肖狂妄的身姿缓缓逼近,掌心里森白的电光交错,噼里啪啦作响,远远望去,好似从地狱穿越而来的审判者,周身萦绕的阴冷气场让室内温度骤然降低好几度,冷得发抖。
      琥珀色瞳孔中弥漫着浓浓杀意,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戏谑,嘴角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妮子,今天来替咱们搬家的人不少啊,小爷我可要好好招待。”
      话音刚落,他瞬时移步,上前捏住对方手腕,银白色电流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舌,行云流水般游走全身,顿时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起,震耳欲聋。其他两个同伴直接吓傻了,瘫在地上,腿肚子打转,想跑都不敢。大约十几秒后,被教训的歹徒口吐白沫,抽搐着被扔在他们脚边。
      凌肖漫不经心地投去一瞥,懒洋洋地发问:“怎么,你们也想试试?”他弯下腰,唇角弧度加深。
      对方差点吓尿裤子,连连摆手,拖着老大,逃也似的冲出去,边跑边喊:“鬼呀!”
      凌肖斜倚在门框,目送他们走远后,他关好门,徐徐转身,看向你时已经换了副面孔。微微挑高眉,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抱起你就走。
      “你要去哪儿,你疯了?”看着前进的方向,你脑海中警铃大作,突然觉得比起那几个人,眼前的熊孩子才是更可怕的存在。你使劲儿锤他一记,试图让他收手。
      凌肖丝毫不为所动,一字一顿地,嫌你力度太小:“啧啧,饭都吃饭哪儿去了,你手不疼?”
      “不。不要你管。”
      “你说的,自己记好了,待会儿别求我。小爷我心情不错,明天就翘课吧。你觉得怎么样?”
      “下雨了,我衣服还在外面……”
      “没事儿,反正也穿不着。”
      第二天开始,凌肖就常住你家了,说你东西太多搬过去麻烦,他没什么东西,直接人来了就行。
      至于那几个小贼,第三天新闻说,医院多了几个莫名被雷劈的伤患,最多的一个人竟然一天之内被劈了二十次,简直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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