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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走的时候,我在母亲的床头下放了两万块钱,把那陈胖子送的两瓶酒放在了父亲的床下,我不想跟他们解释什么,因为我不管怎么解释,他们都会让我拿回来的,是的,他们老了还是在为我们着想,好的留给我们,我能说什么。
小夏抱着我母亲,眼睛隐隐好像有眼泪,小夏说:“阿姨叔叔,有空我们就回来看你们。”母亲和父亲站在村口望着我们,等我们走了好久,我从后视镜里还看到了他们的身影冲我挥手,我此刻也控制不住眼泪了。
一回到南京,方红梅就打来电话,问道:“于老板大忙人啊,这几天也找不到你的人。”我说:“方大美女老惦记着我这个小作坊的老板干嘛啊,我又不是什么爆发富。”
方红梅温怒的说:“谁跟你扯这些,我真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我心想,你方红梅,如果跟我扯钱的话,那就免谈,有个杨天刚我已经头疼了,你再跟我要钱,我成什么了。
我笑笑说:“你还有事要求我啊,那杨局长呢。”
方红梅:“少提他,铁公鸡,我家里有困难,我想跟你借个三万块钱,我借你的,我一定还。”
我想都不想说:“方大美女啊,不是我不帮你啊,我最近确实再没有多余的资金了,过些日子吧,我有我一定给你送去。”我想先把她拖住了再说,什么过些日子,那都是屁话。
方红梅笑着说:“于老板,你别开玩笑了,我确实有空难,如果你不借的话,那我就只能去杨局长那去了,讲你多么无情。”方红梅提到杨局长提别讲的高声。
好你个方红梅啊,现在就开始向我要挟了,我他妈找个妓女也没这么贵啊,果然如陈胖子所说,这种女人碰不得。
我赶紧笑笑说:“方美女,你这么说,我成什么了,你真有困难的话,那我想想办法,给你借点去,这样吧,晚上找个地方好好谈下,我顺便给你把钱带过去。”
方红梅在那头笑嘻嘻的把电话挂了。
我卡里面到目前还有三百多万的存款,这可都是我如恶狗般守护着,看着的财产,你咬我一口,我不咬你半死,也要咬掉你一块肉。没有了这些,那我还不如街头的乞丐,我不想为了证明什么,我只想活的有个人样,走在街上让人看的起你,生活质量过的安逸一点,我再累我情愿。
来到方红梅所说的咖啡馆,方红梅坐在靠里的桌上叫我过去,方红梅对我笑笑,我坐在对面,把钱放在桌上说:“钱我是凑来了,我可不是什么取款机,这钱是给你了,我也打算想着你还。”
方红梅怒气的看着我说:“你的意思是这当我们分手的理由。”
我笑笑:“我们说白了根本就不是情人关系,何来什么分手,我只是让你记住,在我这,不要用这种方式跟我要挟。”我这是给她的一个警告,我不想以后不明不白的往她身上扔钱。
方红梅啪的一耳光扇了过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任何一个女人扇过耳光,正想一巴掌还过去,方红梅流着眼泪指着我说:“姓于的,你以为你谁,谁稀罕你的两个臭钱。”说完气哄哄的把包一拿走了。
我在在坐异样的眼光中,喝着一口咖啡,把钱收了起来,给陈胖子打了个电话。
回到家,躺在沙发上,小夏给我泡了杯茶,很惊讶的看着我的脸说:“老于,脸怎么了,这么红。”
我把小夏的手从我脸上拿开说:“皮肤过敏。”叹了口气,想着刚才的事,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万一方红梅真去找杨局长,那我怎么办?
小夏急忙起来说:“那我去给你找药。”
我把小夏拉住说不用,把小夏抱在怀里,想想,还是小夏对我不错,这以后真和小夏结婚了会怎么样,我也不是没想过,起码说不上我对她有没有真感情,但她对我肯定是真。
早上起来陈胖子给我打电话,说钱已经给过去了,她也没说什么。我笑笑说麻烦你了。陈胖子很诡异的笑了下说:“老于今天来我鸡窝坐坐。”
钱还是得给方红梅的,虽说不情愿,但给了起码自己心里图个踏实,没必要弄个鱼死网破。
到了陈胖子的鸡窝,环境还算不错,鸡鸭成群,陈胖子从包里拿了包九五之尊,给我打了一支,他说:“这烟我一般是招待贵宾的,他杨天刚来我这的时候我还没用这烟给他发过,兄弟对你可是没话说的。”
我看着陈胖子说话的时候那脸上的肌肉都在动,我不由得想笑,心想他那老婆真是白瞎了,也就是他陈胖子有几个钱,照陈胖子这长相,搁在我们那农村,借农村老辈的话说他这种长相想娶媳妇,难。陈胖子的老婆虽说三十多,可看起来跟那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没两样,皮肤被滋润的白如玉脂,身材丰满,屁股圆润,看的我都替她可惜,可陈胖子还不要脸的说是他老婆主动追的他,把他老婆弄上床,他就没花一束花,一张电影票。我听了暗笑,你他妈花的是钱,花的大把大把的钱。花和电影票那是对付女大学生的男女们。
陈胖子点上烟,咪着眼说道:“老于,带你长长见识去。”
我说:“你这鸡窝难道还有什么好地方我不知道的。”
跟着陈胖子进到鸡窝内部,从后门进去,后门有两个打扮服务员生的打手,这里面还有两个,此处比较隐蔽,你要不是有人带根本找不到这,从一个暗格进去,只见里面乌烟瘴气,真可以说是群魔乱舞,形形色色的男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都是有两个钱的人,来此处是放纵寻找寂寞的人,我惊讶说:“陈胖子,行啊,这还别有洞天。”
陈胖子笑笑说:“于老弟啊,这世上的事你永远也弄不清,你别看它的外表华丽端庄,可暗地里有几个能知道它真正的面目,我这也是把你当朋友,才把你带进来。”
我惊叹陈胖子的手段,能光明正大的开个度假村,而里面能弄个不知道干什么买卖的地方。陈胖子跟边上的服务生说了句什么,不一会服务生送来几颗蓝色的药丸,我知道这就是在我们身边,而我们不轻易看到的□□。
陈胖子对我笑笑,指着药丸说:“老于,要不要试试,这感觉能把你送到你达不到的快感。”
我忙摇摇头说:“这东西我是不会碰的。”
陈胖子一副见惯的样子说:“老于,这是□□,吃一颗没事的,这不是□□,真是那东西我也不会给你碰。”
在陈胖子的鼓动下,和自己的心理作用下,真想试试这东西什么感觉,看着边上摇头的男女们那么疯狂。我拿起一刻药丸,陈胖子对我一笑,我心里想了很多,还想到了父亲和母亲站在风中朝我挥手的情景,突然想到了小夏,她笑着坐在一桌饭菜前等我,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小夏让我突然清醒。我把药丸放下,走了出来,深深的吸了口外面的空气,说不上很清新,但比起里面是两个世界,我知道里面的世界,是我永远无法触摸,无法猜透的。
陈胖子也跟了出来,拍拍我的肩说:“老于啊,你真他妈没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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