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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没有我有
王云琪这厮大晚上扰人清梦,“就知道你睡了,猪都这么早睡得。”
我一个跟斗醒来,“你就是没事欠抽型的。你从拉萨滚回来了?”
王云琪在那边低笑,“美女太少了。下个周去北京,你打扮地像个人样,还有我一个同学。别让人以为哪家小母猪溜出圈。”
“王云琪,我告你,我手下一批美女呢?你自己寻思去。”
“哥现在不缺女人,缺钞票,去北京你包吃包住。”
拉萨,那座日光城,有着文成公主的布达拉宫,是不是牛羊成群,是不是有着信仰的藏民一步一叩首,飘扬着经幡,荡漾着桑烟?
6月27号,□□心情:路边的野花你别采,采了也不要承认了,承认了也不要认错了,认错了还要再去采。献给父亲节。
女人真是麻烦,每个月有大姨妈,还担负着传宗接代的重任。窦文涛曾说:女人是最好的东西。但是女人也是倒霉蛋子。
大姨妈今天特别不配合,肚子绞痛。
我趴在桌子上,难受地想哭。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要生个儿子,这样他就不会痛了,我还要教他泡妞的秘诀。
这样想着,好受许多。突然一个人把文件扔过来,“今天和尚总的会谈怎么没有通知我?”
我爬起来,看着周维,看了一下日程安排,确实忘了。
我的心这个痛,他就这样站在我面前,对我吼。我的眼泪就快很不争气地流出来。但是我没有。被爱的人痛骂,心痛胆痛,但是我不表现出来,我跟自己较劲。
“对不起,周总,下次不会了。我可以跟尚总道歉。”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使劲支撑着,感觉汗珠在身上流淌。“没事。我现在和尚总联系一下。”
“如果病了,就回去休息。”
我低下头拿起电话。说出去的话做完的事就不能收回。
以后说话都是例行公事,以前是现在是,但是两个人在绷着。
这几天一直在找房子,第一我再也不想做地铁了,第二我再也不想被骂了,第三王云琪要来了。找了一室一厅的,我看中了那落地窗,远眺,立交桥、摩天大楼、北京的全夜景尽收眼底。什么时候,整个朦胧点的窗帘,幽暗幽暗地感觉好,也不怕远处高楼有个拿着远程摄像机的偷窥狂。
今天晚上放行,桥桥过生日四个人去蹦迪。
这家“壁花小姐”迪厅是桥桥的一个男性朋友开的,当然爱慕她很久的男性朋友。我们一直撮合桥桥和戴军,戴同学父母都是警察,出身好,人也斯文,自己还开了一个这么大的三层高的迪厅,人还死心塌地,这年代痴心的男孩越来越少,一大把一大把都是风流鬼。
一进门,戴军同学就准备了一米高的蛋糕,感动地我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凑在戴军耳边私语,让音乐师放《nobady nobady》。桥桥媚眼传情地瞅着俺,一副你不出年很多年的样子。
也是这把老骨头再不甩甩就没机会了。
我在桥桥的粉脸上亲了大大一口,“老婆,相公今晚让你爽个够。”
Nobady的歌声一响,我跳上台,扭动起腰肢。我穿了低腰牛仔裤,露肚脐小吊带,这是跳辣舞最诱惑的东西,没有裙子钢管女的大胆、暴露,但是若隐若现挑动着你,让男人的心痒痒,杂念欲动。瞬间弯腰、抬头,一览无余又回味无穷,后仰躺在台上,线条浮现,两只腿叉开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台下掌声雷动,几个小子对我吹口哨,我还一个更婉转的,姐是女氓流一个。
我跳下台,拿起鸡尾酒,一饮而尽。
我用屁股顶一下她们,“怎么样?”
“风骚依然不减当年。”舞池放起悲剧演唱组合的迪曲。
“小弟,再来一杯。”我往周围瞟了瞟,一下子对上那个男人。见鬼,我在心里盘算着。
我拿着酒杯风姿绰约地走过去,我是这么认为的,一般的美男子都为我倾倒,姐不差男人。
“周总,你也泡吧。”我拿眼斜他旁边的男人。
“周小姐,上次见过的,纪念封。”
我伸出手,说着记得记得。翠花那厮闻风过来,“老板,你也来这种地方?”
这个男人眼里藏着一只小兽,黑暗地不见底。不卑不亢地反问,“门口没写不让我进来啊。”
我和斯文男干杯,“舞跳得不错啊。练过?”
“谢谢。”我伸出大拇指,“有眼力。就这么点底子。”
翠花拖着我去跳舞,我不摆周维,以为姐看上他了,有什么了不起,姐不稀罕。
我移开步子,听见斯文男问,“人走了还看,喜欢上人家姑娘了。”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我能听到。我多想倒回去几步,听听那个人说什么。但是姐做人不能那么失败,被人抡一耳光子,又把另一半脸伸出去,只要那个人说爱之深责之切。那他妈的狗扯淡。我不是鸡,鸡记吃不记打,鸡还分品种,我总不能连鸡的素质都没有。
所以我活灵活现地飘走了。
跳完舞我们上二楼唱歌,眼神不由地往那处瞟几眼,人已经不在了。只剩杯子安静地躺在那儿,灯光暧昧,连杯子也暧昧,那杯子对我打kiss,完了,我出现幻觉了。其实是心理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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