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真的不想努力了

作者:微云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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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5 章(大修)


      “总算要结束了!”贾赦随手将手里的书往旁边一丢,露出了一个放松的神情,“最近真是要累死了,每个先生都要考试,要是考不过,我觉得他们能掐死我!”

      水昕在一众伴读之中,虽说经义学得不怎么样,但是诗词格律却学得不错,宫学里头,负责这方面的那位严先生就挺喜欢他的。饶是如此,他对于以后不用继续在宫学读书还是很高兴。

      读书古往今来都是一件苦差事。当年太祖皇帝虽说不是个睁眼瞎,一开始也就是粗粗认识几个字而已。但是他却是个好学的,一边打仗,一边手不释卷。等到他有了儿女,就要求儿女也要好好读书,这才有了宫学的存在。宫学就是这个时代典型的精英教育,选择的都是翰林学士乃至内阁学士,不管是哪个皇子,都需要接受严格的教育,要是考试不通过,你就老老实实继续在宫学念书吧!

      好在皇家对于经义的要求不高,但是对于其他方面,比如说算术,律法之类的,都是有着一定要求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子之中还真是没有废物点心。

      虽说没必要背诵那么多的经义,但是这些,学习量也已经比较夸张,他们这些年来,学业很是繁重,如今算是一朝解放了。

      便是苏燮,张奕,唐简他们三个有志于科举的,也是松了一口气。宫学里学到的东西,大多数与科举没有太多的用处,无法就是让他们在真正入仕之前,就有相应的心态和处事准则,他们接下来想要通过科举入仕,还得恶补一下经义方面的知识。

      虽说是从宫学毕业了,之后也不可能就闲着了!作为太子的伴读,他们也在东宫詹事府混了个官职,虽说品级很低,他们却是可以随时面见太子的。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他们身上早就有了浓重的东宫印记,就算是对外说自己跟太子无关,不想掺和太子与英郡王之间的事情,别人也不会相信。因此,大家都接受了詹事府的官职,不过,苏燮他们三个要在家读书,回头还得回原籍参加科举,自然不能天天到东宫来点卯。

      原本贾赦是有心进入詹事府的,可惜的是,贾源如今身体有些糟糕,贾赦放心不下自己的祖父。

      其实六年前的时候,贾源就一度病危,毕竟,他也是老大一把年纪了,当年在战场上受了不少伤,以前的时候,无非就是还算是体壮,所以能够撑着,随着年纪的增长,却是愈发糟糕起来。

      贾源那一次病危,贾家都要准备寿材寿衣了,结果贾源硬生生熬了过来,这些年贾源也一直好好的,但是今年年初的时候,贾源就开始变得愈发消瘦起来,他原本常年服药,如今便是药物,也镇不住身上的旧伤,御医几乎两三天就要去荣国公府,用金针刺穴之法帮助贾源镇痛,按照御医的说法,贾源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了。

      贾赦这些年在荣国府地位稳固,并且日子也比较好过,说白了,还是因为贾源与徐老夫人的疼爱。

      贾赦的弟弟贾政只比他小两岁,从小在贾史氏身边长大,贾史氏对贾政极为偏爱,贾政从小就传出了爱读书,聪明伶俐的名声,之前贾源病重,贾史氏管家的时候,荣国府一度传出贬低贾赦,抬高贾政的传闻,好在之后被徐老夫人压了下去。

      徐老夫人很多时候根本不理解自个这个儿媳妇到底是个什么心态,贾赦也是她亲生的骨肉,是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至于养在祖父母身边,在这个时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徐老夫人也没拦着贾赦跟贾史氏亲近。

      偏偏贾史氏却总是对贾赦不满意,这也是难怪,贾赦对上徐老夫人,那是甜言蜜语一套接一套,但是对上贾史氏,就像是前世的冤家,虽说心里面觉得贾史氏是自个生母,应该孝顺,但是每每多说几句话,贾赦就觉得心里发堵,因此,贾赦跟贾史氏根本亲近不起来,自然也没那么多的甜言蜜语好说。

      反倒是贾政,对外人端得厉害,到了贾史氏那边,恨不得要扮演全套的二十四孝。这般一来,贾史氏不偏着贾政才怪!

      徐老夫人人老成精,对于二孙子却并不怎么满意,贾政怎么说呢,心机是有的,偏偏又藏得不够好,让徐老夫人觉得有一种违和的虚伪之感。小孩子家家的,该如何就是如何,偏偏贾政在家人面前也要虚伪矫饰,徐老夫人看惯了贾赦这一款为了点好东西都能撒泼打滚,没脸没皮的孙子,对小小年纪,肚子里头就不知道多少想法,偏偏又没有那个城府的贾政就不够亲近。

      至于贾代善,别的倒是好,就是耳根子有点软,被贾史氏拿捏得死死的,贾史氏在贾代善那里说贾赦各种纨绔不堪,不比贾政聪慧好学。贾代善自然是信了,贾赦又一向没多少正行,比起从小看起来都比较端方的贾政,显然这态度上就不够端正。又有贾史氏整理日吹耳旁风,想着日后贾赦是要继承爵位的,那么,让小儿子参加科举,搏一个出身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好在贾代善还知道,贾赦被养成如今这个德性,是父母刻意培养出来的,尽管史氏抱怨贾赦各种不是,贾代善并不真的对贾赦失望,横竖,他也用不着多出息,如今这个样子,那是真好。

      贾代善这般,让贾史氏气恼非常,偏偏又毫无办法,只能愈发对贾政好,对贾赦爱理不理。

      问题是,要是祖父母不在,贾赦缺爱的情况下,或许会追求贾史氏的所谓母爱,可这不是贾源老两口都活得好好的嘛,一大把年纪,还总是无条件站在贾赦这一边。有着这样的靠山,贾赦对贾史氏就没什么期待了。你就算是不喜欢我,我也是荣国府世子,比起贾政所得到的所谓母爱,贾赦是里子面子都有,他干什么还想要更多呢?

      只要老荣国公和老荣国夫人在,那么,贾赦在荣国府的地位就不容动摇。而如今贾源看起来有些不行了,贾赦又有新的靠山了!这让贾史氏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没什么办法。

      贾史氏要说手段肯定是有的,但是手段再厉害,对付那些小妾是没问题,却不能使在公婆身上,即便知道贾赦能这般嚣张,那是仗着老国公夫妇的偏爱,可他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她想过让贾政去讨好公婆,但是,贾政那脾气,在贾源夫妇那里根本讨不了好。徐老夫人还好,总归给孙子一点面子。贾源可是个混不吝的,他当年跟着太祖太宗上阵打仗的时候,为了争取一点好处,那是半点面子也不要,当朝跟人家扭打的时候都有。贾源看不惯贾政的脾气,直接将贾政骂哭了的时候也有的。

      贾政本来就有些玻璃心,经过几次之后,除了正常的请安,等闲不敢往荣庆堂那边去。

      贾赦对于贾史氏的那点手段也觉得心烦,但是他更心烦的还是自个祖父的情况!不光是贾源,其实徐老夫人如今年纪也大了,她当年或许嫁给贾源的时候是情势所迫,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她早就跟贾源有了感情,如今贾源这般英雄迟暮,徐老夫人也是难过,这些年身体也有些不好。

      贾赦甚至偶尔听过,贾史氏在自个院子里头暗中骂自己的公婆就是老不死的,要不是贾赦这个做儿子的不好去告自个生母的刁状,他能直接将这事捅出去。饶是如此,贾赦对自个的生母也是心寒。祖父母并无对不起母亲的地方,贾史氏嫁过来几年,都未曾有孕,甚至暗中下手,落过好几个通房侍妾的胎,这些都被徐老夫人给帮着遮掩了下来。

      徐老夫人自个是世家出身,对于庶子庶女本来也不放在心上。一开始的时候,甚至一直不许那些通房侍妾有孕。只是,贾史氏嫁过来好几年都未曾有孕,偏偏贾代善在外征战,风险有很大,徐老夫人就贾代善一个亲生的儿子,其他的都是庶子,贾代善成婚的时候就都分出去了。万一贾代善有个万一,徐老夫人可不想过继那些庶子的子孙为嗣,这才停了那些通房侍妾的避子汤。在贾赦出生之前,贾代善的一个通房流掉了一个成形的男胎,只将徐老夫人气得要死,但是贾史氏那时候有孕,即便徐老夫人有什么想法,也只能忍了。等到贾赦出生,徐老夫人就将前事一笔勾销,再多的庶子,也不如一个嫡子!

      但是,贾史氏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依旧恨上了婆母,尤其贾赦一出生,就被徐老夫人抱走了,更是让贾史氏恼怒不已,贾赦从小养在徐老夫人身边,跟贾史氏不亲,自然是贾史氏也迁怒上了。

      对于长辈的恩怨,贾赦知道得很少,他也很难理解这些,只是,祖父母都这般年纪了,自个母亲却暗中诅咒,这让贾赦心里很不舒服。

      如今宫学这边算是结业了,贾赦顿时归心似箭。

      太子这边知道贾源的情况,又是赏赐了一批药材补品,又表示,等到老荣国公好了,贾赦就可以过来,无论什么时候,詹事府都会给贾赦留一个位置。对于其他伴读,太子也是差不多的说法,不管他们是去参加科举,还是准备做别的,只要他们愿意,詹事府都会给他们保留一个位置。

      而问道顾衡的时候,顾衡却是摇了摇头:“殿下,你也知道,我的心思不在朝堂之上,在詹事府,我也就是平白占个位置,帮不了殿下什么,而在外面,反而容易帮殿下转圜。”

      徒景瑞沉默了一下,他握住了顾衡的手,说道:“小舅舅,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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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小到一个公司的运营,大到一个国家的运转,本质上也就是两件事,一个是财政,一个是人事。
    某种意义上来说,文官这个阶层掌握了超过一半的人事权,他们对于财政之权也充满了渴望。
    以前的时候,工部这个地方是个耗钱大户,不光别想着挣钱,不亏本就算是不错了,但是轮到顾衡入了工部,工部简直就变成了一个金光灿灿的小金人,随便手指头缝里面流出一点,那就是钱啊!
    摊上这样的,谁不眼热呢!
    因此,一个个都表示,这种好事,不能只是工部的,尤其是户部,觉得所有跟钱粮有关的东西,都应该归他们管,因此,在朝堂上直接表示,应该让顾衡去户部,需要匠人的时候,直接从工部调用就行。
    而吏部呢,也表示,这事他们想要插一手,甚至为此愿意给那些做事的工匠一个小官,礼部呢却是跟着抬杠,士农工商,工匠都能做官了,那读书人岂不是跟着不值钱了!但是礼部对于小钱钱还是很感兴趣的,无非就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相应的由头。至于兵部,谁都知道,兵部就不能随便碰钱财的事情,要不然难免要被上头疑心,但是兵部会哭穷啊!哪怕如今早就没什么仗可打了,但是要钱的时候,兵部是不甘示弱的。比如说,各个军营都到了换装的时候了,工部要提供相应的装备,一些老卒也该退役了,不能一直占着位置,得让年轻的士卒顶上,要不是,都是一帮老弱病残,还打什么仗啊!
    总之一个字,钱!摊上钱这个问题,便是圣人都得眼里头冒金光,没办法,人生在这事上,绝大多数事情都能用钱来解决,如果不够,那你需要更多的钱。
    虽说中原一直是个官本位的国家,权势比钱可靠,但是前朝的时候开始,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些豪商就开始培养自己的代言人了。
    六部心里头不爽,恨不得自个赤膊上阵,也跟着分一杯羹,圣上自然更加不爽了!凭什么啊,这些都是我小舅子搞出来的,朕愿意让他为国效力,可是不是为了你们六部效力呢!一个个干活干得不干脆利索,倒是想法特别多。
    当皇帝的时间越长,对于下面那些文官的操守越不信任。尤其是自家老丈人,为了自家的所谓清名,简直冷酷无情到家了,人家说天家无情,圣上觉得自己还是个性情中人,但是自家老丈人,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当他下了决心之后,那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动摇。
    圣上可不是什么愿意忍气吞声的性子,他也不想让自个儿子忍着自己的外家,等到徒景瑞大了一些之后,圣上就在徒景瑞那里戳破了顾家的盘算。
    徒景瑞很是郁闷了一阵子,不过想想,顾家如今缩头不出,本来也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帮助,一朝天子一朝臣,而朝堂上头,却是一朝首辅一朝臣,内阁的阁臣都换了好几个了,就算是之前跟顾家有些香火情分,如今也淡掉了。
    顾家如今也就是名义上清贵,实际上,论起实权却是差远了。
    而顾家这般,其实也给徒景瑞省去了不少麻烦,别的不说,他起码没必要让外家的人占了多少坑,没有足够的位置安置其他那些愿意为自己效力的人。
    已经徒景瑞很快就看开了,他不缺效忠的文人,作为太子,还长成了,天然就是正统,下面那些文人,但凡是讲点道理的,都得老老实实承认他是储君,正常情况下,都不好驳斥他的意见,如此,就算是他们并非效忠与他又如何呢?
    何况,这些文臣在朝堂上看似影响力很大,可若是手里头没有切实的力量,那么,文臣的权势其实就如同虚幻的泡沫一般,反而不是那些看起来无所事事的勋贵。别的不说,这些勋贵都掌过兵权,在军中颇有些人脉和影响力,你无缘无故想要下手,说不定人家就直接带着手底下的人反了,哪怕到时候镇压下去了,那也是一场麻烦。
    何况,在徒景瑞看来,有一个顾衡就足够了,顾衡虽说不擅长四书五经,但是他目光长远,很多时候,随口几句话就能切中要害,最重要的是,他不是那种空想家,而是实干家。
    徒景瑞做了几年的太子,这段日子在朝中听政,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朝堂上很大一部分官员,说起别人的时候,那叫一个头头是道,他若是想要反对什么,那理由是一个接一个,但是让他拿出一个可行性方案的时候,就是一堆大话空话。按照这些文臣的说法,那就是只要皇帝勤修道德,垂拱而治,那就天下太平!
    太平个毛啊!这天下的道理都被这些读书人说尽了,徒景瑞才不相信这些狗屁倒灶的话。顾衡跟徒景瑞做了几年的同窗,徒景瑞受到了严重的影响,那就是对于什么圣人之言,产生了各种怀疑。
    尤其,顾衡看书的时候喜欢比对,结果,就从先秦墨家残余的一部分资料里头,找出了一堆关于孔子的黑料。这位圣人自个都不能说是又多少道德,结果到头来,倒是去约束别人了。
    不过孔子总算是要脸的人,在他不讲究礼法的时候,他其实不会对下面的弟子叽叽歪歪,他心里头知道是错的,虽说不肯认错,却也不会指鹿为马,说这是对的。
    但是轮到孔夫子的那些徒子徒孙,一个个可就要无耻太多了,堪称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许多文人最擅长的就是用圣人的标准去要求别人,用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恨不得其他人都要耻于言利,自个呢,却是大捞特捞,只恨捞得不够多。
    之前太祖太宗的时候,这样的情况还不明显,毕竟,太祖老人家当年要起兵造反,无非就是被贪官污吏盘剥太甚,这才提三尺剑,揭竿而起,有了如今的天下。太祖太宗在任的时候,对于贪污受贿虽说不能说是零容忍,却也极为忌讳,一旦发现,虽说不至于剥皮实草,却也往往要抄家流放,好不容易捞到的银子,最后发现都是给皇家做了嫁衣。那时候的官员,很是消停了一阵子,就算是有些盘剥之举,也做得非常隐晦,生怕被发现了。
    但是等到先帝的时候,老实了一阵子的这些官员渐渐就忍不住了,比起深受其害的太祖,先帝对于官场上的事情还有民间的事情了解不多,因此,对官员也宽容了许多,自然给了他们上下其手的余地。
    轮到当今继位,他根基不深,先太子留下的阴影又比较重,先太子是原配嫡子,雅量宽宏,有英明果决,要不然也不至于在群狼环伺之下,先帝依旧对先太子信任非常。先太子一死,先帝的一口气几乎泄掉大半。
    当今虽说之前也被追封了生母,册封了太子,但是跟先太子比起来,却多有不足之处,继位之后呢,才一意要表现出孝道,足足守了三年孝,宫中无一子一女出生,除此之外,当今呢,对下面的群臣也表现得比较宽仁,这算是求名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实际上外放那些官员贪污受贿的可以说是层出不穷,尤其是一些寒门出身的官员,原本家里虽说不至于穷得叮当响,却也是长安米贵居大不易的那种类型,因此,他们外放之后,刮地皮刮得比什么人都狠。还是那句话,他们觉得自己穷怕了,所以,愈发想要捞更多的钱,过更好的生活,才能证明自己的命运已经改变了。
    太子在知道那些官员的情况之后,顾衡随口分析了一下那些官员的心态,只叫太子目瞪口呆。
    只是太子终究只是太子,就算是他想要整顿吏治,如今也还不是时候,只能暂时忍着。但是如今,那些官员一个个恨不得将自己的得力帮手生吞活剥了,太子难免心中不快,当下很是不满地在当今那里告了一状,当今自个本来也就对那些官员颇为不满,如今又有太子从中添油加醋,心里头愈发有了想法。
    顾衡那边,却是懒得理会这对至尊父子到底心里头在想什么,他琢磨了一番之后,觉得自己目前做得东西,归根结底,服务的还是中上层,底层最多只能帮着做工,根本享受不到相应的福利,琢磨了一番之后,顾衡便想着能不能试一试改良纺织机。
    顾衡之前没见过纺织机,不过工部就有样品,这年头的纺织机效率比较低,复杂一点的织锦机,熟手一天也不过是一两寸光景,想要做好一匹上等的锦缎,花费的时间几乎要是成年累月的那种。这种效率,简直叫人无话可说。
    顾衡对于什么珍妮纺织机一点也不了解,不过这并不影响,看到了那些织工如何使用纺织机之后,顾衡就有了主意,人力有时而穷,人力纺织机因为需要用到人工的缘故,做不了太大,自然影响效率,因此,顾衡一番权衡之后,决定尝试使用水力推动纺织机,只需要在河流比较密集的地方筑坝蓄水,搞个小型的水库,就能推动好几架大型纺织机,这般一想,顾衡立马跑回去画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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