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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博会
“我不舍得。”骆冰严讲着,亲了亲她的脸颊,眸子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低眸瞧着微隆的小腹,大手轻抚着:“初初,我们就生一个好不好?”
“好啊,不过……你要戒掉重欲的毛病。”阮曼初没想到,原来他怎么不想自己生,他怎么疼自己。转身捧起男人的脸颊,四目交对。
骆冰严笑了一下,凑过去将小女人圈在怀里,在唇上亲了一口:“我可以结扎。”
她眸色微动,略微震惊了一下,嘴角弯成一个弧度:“呵~~骆冰严,让你少想点那些事就怎么难吗?”
“初初~~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手在后背徘徊着,皙白的肌肤下,透着诱人的粉红色,红唇轻张,等着他品尝。喉结滚动,羽翼下的眼眸酝酿着一股火热,凑上去将她的唇含住,轻咬起来,轻声讲:“你这个姿势,就是在诱惑我。”
“我没有!”她控诉道,将双腿夹紧:“别……别伤到孩子。”
“我最近,都很轻的对吗?”他很有分寸,也有尺度,可对某人向来是乱了方寸和尺度的。
时光的流逝在这一刻,格外漫长。漫漫长夜一切都看起来十分平静,眼看着就要到进博会了,阮曼初最近忙的不可开交,每天都会到公司。周明也一直在云溪阁做最后的调度和调整。她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都已经十一点了,疲惫的按着鼻梁。
电脑在这个时候,跳出了视频,抬头见到骆冰严在另外一头:“老公,你进博会还赶得回来吗?”
“我这里处理的差不多了,后天回国。进博会第二天我就能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小心点。”骆冰严十分担心她的安全,进博会的第一天重中之重,保安一定会十分严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嗯,你那里是白天,快去忙吧。我要回家睡觉了,困死了。”阮曼初打着哈气,一脸倦意。他的目光看向右下角后,笑着说道:“初初,我陪你吃个宵夜。”
“好啊。”她拿出放在一旁的食盒,还微温。打开后里面是蔬菜和肉,宵夜她基本不吃主食,多补充点蛋白质。安静的夜晚伴随着骆冰严的各种嘱咐,她逐渐进入睡意,期待着他尽早的归来。
进博会第一天:
空旷的道路上徐徐开来几辆车,最中间的是一辆红旗,车头各插着一面小小的红旗,前后都有一辆车是保镖坐的。阮曼初在休息室里看着领导人的车子,缓缓驶入进博会,一会儿还有开幕仪式。她和了一口水之后,打起精神走出休息室,往主会场去。
隆重的开幕式如火如荼的举行着,阮曼初站在稍微前排的位置,身着一身黑色西装,长发披与肩头,优雅温婉的站在那里。在一群男女企业家中格外亮眼,盛大的仪式在春意盎然的坏境中进行着。阮曼初面带笑意的站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主席昂扬斗志的讲话中结束了。蔚蓝色的天空中洋溢着四散的气球,她抬头看向天空,记忆仿佛将她拉回了高中毕业那会儿。
灼热、毒辣的太阳晒的阮曼初有些恍惚,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脸上传来一丝凉意。骆冰严拿着冰可乐贴在她热辣的脸上,接过冰可乐,不顾形象的喝了起来。从骆冰严身后传来郭邵敬的声音:“看来吸管是不用了。”
“我就说,她怎么会要吸管?愿赌服输500。”骆冰严毫不客气的朝着郭邵敬摊手要钱。
阮曼初嫌弃的撇了两人一眼:“啧~~无聊。”
郭邵敬掏出钱包,拿出五张大钞拍在他手心:“今天中饭你请!”
“你们下午不是要去ktv,还要和我吃饭吗?”阮曼初疑惑的看向两人,而且还是不能带她的那种。
“我们不急,让骆少爷请我们吃完饭,再去。”郭邵敬勾住他的肩膀讲到。
“可以……”阮曼初点点头,原本打算回公司吃,看来不用回公司了。
骆冰严目光落在,比自己矮一截的女人身上,手搭在她肩膀上,无意间碰到了某物:“想吃什么?”
阮曼初眉头一紧,将他的手拨开:“你手拿开!”
“你这个尺寸,够不到遭人非礼的地步。”目光落在平平的胸前,眼眸中略带嫌弃。
“呵呵~~”阮曼初轻笑着,捏了捏拳头,眼底却是满眼的笑意。他见如此立刻就前面跑了,郭邵敬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脸上挂着笑容。
那段时间是最青春,最快乐的。等阮曼初回神的时候,她已经在往回走的路上,站了一个小时,挺着小孕肚真的有些累。摸了摸四个月的肚子,上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说长得的还不错,就是孕妇体重不重而已。
这件事被骆冰严不停念叨,现在的一日四餐已经提升到一日五餐了,可那又怎样,阮曼初秉承着少吃多餐的惯例,吃的不多。她都已经知道,下次产检的时候,骆冰严要说什么了,无非是‘初初,你吃的太少了。说好的孕期长五斤呢?’‘老婆,多吃点才能白白胖胖。 ’之类的。
中午阮曼初作为陪同,和领导人一起吃了饭。领导人伙食简单中透着一股奢华的气息,她作为一名商人混迹在政客中间,压力颇大。耳边响起的都是各国语言,北京市长宣梓锋作为陪同一起出席了这场进博会,他做到阮曼初的身边,客气的称呼到:“阮小姐。”
“宣市长,你好。”官方性的打招呼。
宣梓锋没想到她居然认识自己:“阮小姐,听说您怀孕了?”
“是啊,四个多月了。”阮曼初摸了摸小腹,一脸幸福:“一会儿下午我要早些走。”
“辛苦。”宣梓锋四下望了望,并没有见到骆冰严,狐疑的问道:“骆先生,没来吗?”
“他出差了,明天就能见到我先生了。之前我先生从帝都回来后,和我说起过宣先生,说你年轻有为。”阮曼初违心的夸了宣梓锋一句,骆冰严在她面前可从未提过他,除了那次在电话里。
宣梓锋一听,眸色中是晕不开墨:“骆先生,谬赞了。不知阮小姐,爱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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