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总是拿错世界剧本

作者:吴艾哲Aizhe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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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大漠之国——流士国和严峻的疫情


      天枫瞿跟陆小凤、花满楼好好道别后,才化为金蝶离开。这一回,她全程都感知得十分清晰。从那个世界脱离后,一本印着《陆小凤传奇》字样的书和她的灵魂融为一体,霎时,所有内容涌进她的脑海,文字化为画面,历历可见。在这本书之前,《倚天屠龙记》和《天龙八部》也浮现出来,和她的灵魂相融。

      这些都是她去过的世界,原来不过是一本本书罢了。庄周晓梦迷蝴蝶,说得当真不错。

      天枫瞿自嘲一笑,从金蝶化为人形,身体还在石窟中下落,她使用腾云驾雾从石窟中飞出,到山顶觅得仙药后,随师傅离开此地。

      待天枫瞿十二岁生辰过完,五戒师傅和她交流了医卜星相之事,十分满意,交待她以后便利用夜观天象的本领去救济苍生,五戒以后就不陪她去四处游历了,以后就是她一个人走修道之路,纵然这一路上阻挠大如江流,也要不畏艰险,一个人淌过去。

      天枫瞿欣然应允,五戒点头:“你十五岁生辰时,记得赶回家里,你母亲、妹妹和义兄一直惦记着你。”

      “我何时有过义兄?”天枫瞿眨眼,似是不解。

      五戒一笑:“待你见了他,便知道了。”她顿了顿,“悦儿,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我想你几番奇遇,应当比师傅更加懂得这个道理。若你有办法站到那个位置,改变一个国家、几代百姓的命运,自然是手到擒来。收养你的红家,可以为你提供一个很好的平台。当你为国家和百姓作出大贡献后,修道上也能更进一步——因为,人类信仰的力量,非常厉害。为师言尽于此,你自己思量。”

      天枫瞿——天亦悦点头,心中明澈若镜。

      翌日,五戒便和天亦悦道别,一个人往南而去。天亦悦腾云驾雾,往北而行。她一路走,一路打着免费治病救人的名头,不但帮人看病,还教人谋生技能,往往是她医好了一批人,便多出一批泥瓦匠、理发匠、铁匠等等社会必不可少的工匠人才。别人问她名字,她想起自己在《天龙》中老百姓对她的爱称,便说自己是“济世童女”或是以枫瞿子自称,口口相传下去,竟是越传越广。彩云国的老百姓苦日子过惯了,很少有人真心不求回报对他们,对这样的好人,他们是塑画形象,建造庙宇,硬生生把她当作神明来供奉了。

      天亦悦对这些事知之甚少,因为自打她能控制去往其他世界后,她的离去就变得频繁起来。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去过金庸先生笔下的全部世界、古龙先生笔下的部分世界和梁羽生先生笔下的部分世界。这些世界去的日子都不长,印象也都不深刻,麻烦的事在后面。这些笔下世界去过后,她去往的世界画风一变,从武侠江湖向变为宫闱斗争向。她走进了那一卷卷她曾经看过的历史中:《新唐史》、《宋史》、《明实录》等等。

      每当进入这些正经历史中,她就被其中的规则勒令不能改变这些世界的走向。她没办法,每每因为济世功勋而被当朝皇帝奉为上宾,却不能真正帮助朝廷做什么重大改革,只能尽自己所能帮助老百姓,但总是无功而返。她亲眼看着一个个王朝覆灭,又无奈一次次遁入深山。

      她终于明悟:只有野史(或是说虚假的历史)能被改写,在真正过去的事件中,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被改变。

      这件事对天亦悦的触动很大,她开始思索起历史的性质和王朝存在的意义。终于,她来到了清朝后的民国,目睹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看到了清王朝日落西山,山河倾颓,四处均是侵略者留下的断垣残壁。

      在那个世界,她待了一百五十多年。她没有只停留在民国,而是游历了那个星球的所有国家:美国、日本、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甚至朝鲜、伊朗等等等等。她学习了不同语系的语言,了解了各种不同性质的宗教,接受了各类新鲜思想,甚至掌握了很多政治制度原理和内容。

      在离开那个世界前,她手边放着五本书:一本是《资本论》,一本是《1984》,一本是《科学革命的结构》,还有一本是《理想国》,还有一套是《毛选》。

      回到原本的世界,缓缓睁开双眼,天亦悦良久没有说话。在明晰人类历史进程后,她却差点在这个时代迷失:此生的我,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呢?换句话说,就算是进入朝堂之上,想要在短短几十年内对朝廷进行重大改革,实现人民集体幸福的目标,也实在是太难了——现在的政治格局不允许她这样做。

      除非——天亦悦从地上站起,眺望远方的明星:除非,王朝倾覆,制度彻底更迭,否则所谓的明君也好,良相也罢,不过是写在史书上好看的寥寥几笔,对于人民而言只是换一种方式受苦而已,并没有所谓的幸福。

      人民的幸福,是建立在完善的制度之上的。只有理想的制度,可以将权力关在笼子里,可以诞生治世能臣,可以让百姓安居乐业、对着国旗高唱国歌,甚至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而毫无一丝怨言。

      那样理想的国度,是由一个国家面临重大危机的事件促成的。眼下,这个机会来了。

      天亦悦夜观星象,发现流士国的方向有魔星闪耀,她掐指一算,竟是天魔破了流士国的护国结界和主要护城结界。现在,天魔入城,以瘟疫的方式肆意吞噬老人孩童的魂魄,若她不赶过去,布下防护大阵、动用仙法,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想着,天亦悦骑上白马,往流士国疾驰而去。

      彩云国的历史中,天下只有九州。殊不知,九州之外才是真正的天下。和彩云国一沙漠之隔的流士国,便是其中之一,其国力之强盛,不亚于全盛时的彩云国,更远胜于现在的彩云国。与彩云国不同,流士国全民皆兵,人均收入远高于彩云国,几乎见不到乞丐和衣衫褴褛之人。而他们的政府官员收入较少,一般官员只比老百姓一个月多能领五两银子左右的供奉。人民吃得饱、穿得暖、物价又低,幸福感比彩云国要高得多。

      流士国有一点是天亦悦不能理解的,那就是这个国家没有宗教信仰。他们全心全意相信并依赖他们的王(这大概和流士国之前的政权因为国王信仰拜水教导致王朝倾覆有关),偌大国家甚至没有一处供养任何神明的地方,就算有,也会被人民很快捣毁——这也是这次天魔轻而易举入侵的缘故,都没有神明或高人布置下的护城结界了,吞吃魂魄还不是手到擒来?

      天亦悦一直游历民间,为百姓治疗失魂症等虚病。所有国家当中,流士国是患虚病最多的,失魂症、鬼上身层出不穷。她怀疑高发病率和百姓无宗教信仰、不供奉土地山神有关,可又没有相关完整的数据,所以不好深入研究探讨。可当她骑马进入流士国的边境后,立时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百姓在街上走着走着便倒了下去,有的小孩被天上飞过的天魔喊了一声名字,一回头就没了气息。

      天亦悦顾不得许多,手上掐决,连打出几道咒语,布成简单阵法,不过也只能暂时缓和眼前危机,顶多能撑两天,不过,这也足够了。她纵马急驰,走一路布置一路阵法,直奔流士国首都当康而去。

      都城当康靠近荷拉沙漠,因此风里都是沙子的味道。天亦悦一路用真气护体,才不至于口腔和鼻腔吸进沙子。突然,她的目光被一队人马吸引过去:

      “王储殿下,您怎么了?您醒醒啊,您醒醒啊!”一个身穿金色盔甲的络腮胡壮汉竟流下泪来,他架着一个头戴紫金头盔、看不清面容的青年的胳膊,防止对方从马上摔下去。另有几个穿着银色盔甲的将士勒紧缰绳围在他身边,其中一个说是要找大夫,御马而去。

      天亦悦掐指一算,算到这紫金头盔的青年竟能影响未来几十年流士国的国运,眉心一蹙,打马上前,对那身着金色盔甲的络腮胡壮汉道:“我是大夫,能让我看看他么?”

      络腮胡壮汉有些狐疑地打量着这个豆蔻年华又美丽得过分的少女:“你是大夫?”

      “路过的专治虚病的大夫。再不救他,他可就没命了。”天亦悦云淡风轻道。

      身穿金色盔甲道络腮胡壮汉,也就是流士国的当朝大将军李丰殷的脸色一时十分难看,他嘴上不依不饶着“治不好拿你是问”,空闲出的一只手却示意围在周围的将士散开,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给王储看看。

      天亦悦并没有去看那男子道面容,甚至没有伸手为男子把脉,她从袖中用内力牵引出一根真丝线,直直缠上对方的手腕,再用真气沿着对方的脉搏探测进对方的身体,当真气运过对方海底轮(丹田)时,她惊讶地“咦”了一声。李丰殷赶忙问:“怎么了?”

      “无甚大事。入侵他体内的天魔竟和他极刚毅的内力较起真来,损耗过多,才致使他昏厥。”天亦悦将真丝线收回来,淡淡道。

      “天魔?那是什么?”李丰殷看着是个大老粗,实际上肚子里的墨水不比文官少,可是“天魔”这个词,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若是换做瘟疫,就好理解一些。瘟病正侵蚀他的身体,不过他有一身武功,又元阳未泄,暂时和对方打得不分上下。”天亦悦微微一笑,“不过,再过一刻钟嘛——他肯定死定了。”

      “你!”旁边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把手中长枪对准了她,瞪大了一双猫儿样的眼睛,李丰殷却按住了他的手:“阿史那鹰,不要轻举妄动,这位大夫只是诊断病症而已。敢问这位大夫——啊,忘了问您的称呼,敢问您尊姓大名?”

      “贫道枫瞿子,是一介散修。”天亦悦行了个道士的礼,脸上带着淡淡道悲悯,恍若天人。

      李丰殷眼神闪动几下,忽地想起什么:“您就是当年来过我国的那位……济世童女?”

      “您消息真是灵通,不错,正是贫道。”天亦悦没有否认,现在大敌当前,摆出身份更好办事。

      “原来是您,末将李丰殷。道姑,您救的这位病人正是我流士国的太子——项惊羽。您医好他,我代表流士国定有重谢!”

      “重谢就算了。我只提一个要求。”天亦悦眼神平静无波,“我要千顶帐篷和齐全的医疗设施,对各处患病之人进行隔离救治。”

      李丰殷眼中的疑虑终于消散,露出包涵敬佩、羞愧、讶异等复杂之色来,他一抱拳:“那就麻烦您了。”

      “现在,把这位患者抬到无人打扰的干净房间去,我要运功为他治疗。”天亦悦下命令。

      “不需药草么?”阿史那鹰作为当年的文武状元,学富五车,仍旧很不放心道——哪怕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当年救了流士国无数人民的济世童女。

      “他身体很好,用药太浪费资源。我运功给他,即可助他扛过瘟疫。”天亦悦微笑着看了一眼阿史那鹰。

      阿史那鹰:这个女人竟然敢说给王储用药浪费资源,怎么称得上济世童女的,差评差评!

      不过很快他就为对方一身刚劲内功所折服。

      天亦悦运用北冥神功配合九阳神功为项惊羽隔着白衫疗伤,就如同斗地主打出四个二配合一对王炸——赢定了一样,她不过用功法在对方经脉里走了三圈,对方便睁开一双紫色的眼睛,一低头,看到的就是胸口一对纤纤玉掌(没天亦悦用内功替人疗伤一般是通过前胸传功),再一抬头,对上一双澄澈无波的双眼。

      项惊羽:……

      “放心,我只是个大夫,所以你不用露出那副表情。”天亦悦看他低头沉思,以为他在为被摸了胸这件事懊恼,好意提醒,“我在用功法替你逼出病原,你现在醒了,配合我的功力,调动海底轮的内力,跟着我的真气走遍每个穴位,听到了么?”

      “海底轮是——”项惊羽迟疑抬头,俊毅阳光的脸上有未退的红晕。

      一旁观看的阿史那鹰:夭寿了!!!我家说一不二的王储居然露出这么娇羞的表情!这是情窦初开了么?!

      “丹田。”天亦悦觉得耐心在消耗中,这个王储怎么呆头呆脑的。

      项惊羽看她眉心微蹙,赶紧闭上眼睛,动用丹田内的内力,在对方温和的真气指引下,游走身上的每处穴位,九个大周天后,天亦悦收回手掌,看向出了一身的汗的项惊羽。只见对方一低头,突然吐出一口黑紫色的血来。天亦悦看到,有一丝黑气,顺着呕出的血流走了。

      “走了。”天亦悦眯了眯眼,神情有些严肃,随即恢复一贯的温和笑容,对项惊羽道,“这样,你就没事了,不过身体抵抗力还是不如之前对。我留了一丝护体真气在你身体中,防止再有瘟病找上你。”

      “项某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如何称呼?”项惊羽抱了抱拳,俊美无俦的脸上,那双紫色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天亦悦。

      “贫道枫瞿,道号枫瞿子。”天亦悦微微笑着,回了一个道士的礼节。

      项惊羽一愣,眼神变得暗淡,但接着,他眼睛又是一亮,笑着道:“枫瞿姑娘,我可以这样唤你么?”

      天亦悦对这些称呼并不在意:“王储殿下随意就好。”

      “枫瞿姑娘也不必对我如此生疏,你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唤我惊羽就是。”项惊羽站起身,足足比天亦悦高了一个半头还多。

      身高一米九——估计快两米了,气场两米八。天亦悦这回可是见着真实参照了。她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惊羽公子,你既已大好,贫道也该告辞了。阿史那鹰,”天亦悦看向一旁的阿史那鹰,阿史那鹰正吃瓜吃得开心,猛地被点到名字,下意识道:“末将在!”

      “带我去见李将军,他之前答应我的一千顶帐篷和齐全的医疗物资,可不能食言。”天亦悦神态自然走出房间,阿史那鹰赶紧对项惊羽行了一礼,也跟着出了房间。

      项惊羽摸了摸还仿佛留有对方指尖温度的胸口,不知想到什么,轻轻一笑,声音浑厚,极富磁性:“有趣~”

      李丰殷房内

      李丰殷从阿史那鹰口中得知项惊羽身体大好的消息,二话不说,振臂一呼,手下干将“呼啦啦”鱼贯而入,站了一片,他对天亦悦抱了抱拳:“这些人,任凭您调遣。”

      天亦悦戴着自制的半面具,抱拳道:“李将军大手笔,不过我要带这些人去到各个疫情重灾区,可能一去无回。所以还是希望李将军问一问,如有不想去的,也能理解。”

      李丰殷目光如电,扫过在场的所有的将士,他们顿时齐声道:“愿为流士国流尽最后一滴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天亦悦摇摇头:“我不要你们赴汤,也无需你们蹈火。不过,这次疫情比赴汤蹈火更加严峻,可能你们这边觉得呼吸上不来,下一瞬就去阎王那儿点卯了。我再说一遍,如果有家庭原因或者特殊情况不愿意去的,都可以留下。如果现在你们是碍于李将军的面子不好说话,一会儿在路上临时变卦,那问题可比你现在就要求请辞严峻得多。”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有一些将士的确打着这样的算盘,这下被点出顺便断了退路,一时间犹豫不决。最终,有七个将士商量好,一起对李丰殷抱拳道:“李将军,对不住,我等家中还有妻儿老小,若是在此战中丢了命,家中无法交待。”几人说完,离开了队伍。

      李丰殷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看向天亦悦,眼中有歉意之色:“道姑,一千顶帐篷和物资末将已准备好,不知送去哪里?”

      “先准备一百顶给我带走。受灾最严重的不是都城当康,而是当康的邻城——甪端(lu四声)。甪端也毗邻荷拉沙漠,到时就把剩下帐篷、物资的一半安置在荷拉沙漠和城池的交界处吧,得了疫病的百姓就送去那里,方便隔离,也方便观察病情。留下的四百五十顶帐篷,我会分批派人来拿,方便在其他受灾等地建设防疫站点……”

      天亦悦走到李将军贴在墙上的流士国地图前,把她的计划详细说与李丰殷听。李丰殷越听越凝重,特别是天亦悦提到“必须佩戴口罩才能前往疫区,最好眼部也戴上玻璃头盔”时,忍不住道:“这又是为何?”

      “疫病从眼、口、鼻都能进入。”天亦悦叮嘱道,“我手上有一些口罩,是从其他地方带来的,马上分给各位将士,能抵挡一段时间。但是——”她手上有一批n95 口罩,不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若是流士国自己能生产口罩,那就免去了诸多麻烦。

      “但是什么?”阿史那鹰问。

      “口罩资源是有限的,很快会损耗完。贵国若有勘探人才,可以去寻觅一种名为‘石油’的物质,又叫‘肥可燃’,此物深藏地下,粘稠漆黑,开采需要一定时间,此物燃烧后可得油烟墨,其‘黑光如漆,松墨不及也’,同样,这种东西也是制造口罩的关键性用品。”

      “我们这儿有现成的油田,不过化石油为口罩,这太难了。”李丰殷道。

      “有油田便好办。”天亦悦把之前画好的提炼石油为聚丙烯的机器模型图纸以及生产医疗口罩的流水线图纸从袖中拿出:“不知李将军可认识精通机械方面的匠人?”

      李丰殷看一眼阿史那鹰,阿史那鹰赶忙走到天亦悦面前:“我在这方面颇有钻研。”

      天亦悦点点头,把图纸交给对方。在阿史那鹰展开图纸并露出震惊神色后,她淡淡道:“这个图纸的价值,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阿史那鹰抬起双眼,碧色的眼里全是凝重,他朗声道:“这两张图纸的价值,可至少换五个城池。枫瞿子道长,您就白白给了我们?”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李丰殷赶紧走过来看看图纸上究竟画了什么,他对机械只懂个边角,但也能看出这两张图纸价值非凡,别说是五座城池,十座城池都未必能得到——有了提炼石油的办法,何愁民生,何愁经济?想到这儿,他也把目光投在天亦悦身上:“此礼太过贵重,我需禀明殿下,再做——”

      “李将军有什么事找我?”项惊羽推门而入,身上还是只着一件白色亵衣,笑吟吟地抱着胳膊问,声音饱含磁性,一双眼扫过在座的各位,定在天亦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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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枫瞿的政治抱负初现,流士国会成为她施展抱负的平台么?让我们拭目以待!
    此章是我在我阅读了大量抗击疫情中的英雄壮举后写成的,写的时候身心激荡,只求一波评论,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之后会有专门一本书刻画疫情中奉献自己力量的医生,到时还请大家多多指教!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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