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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生活
周非当这么几年皇帝,脾气大起来,就烦他们推三阻四,她把事交给另个人办不行吗?
“阅历少才更加应该历练,老二你是越活越回去,你忘了初接手朝堂时母后给你多大的案子。”周非真是见不得他的怂样,整天巴结讨好太子。
她本意是想扶持他,谁知他一个劲往太子哪倒,这几年□□立在太子手下干不少实事,风评不错。
□□立识趣闭嘴不说话。
周非又补充:“我会让经历丰富的老臣跟随协助,你们都下去吧,朕累了,。”
“母后,您让儿臣怎么办、、、”
□□立扯扯她袖子,太子瞧瞧周非的脸色,低头不甘愿退出去。
出了宫殿门,□□立为太子打抱不平:“看来老八是指定要搅合殿下的功劳,这都几次了,依我之见母后对她恩宠过重,便不知道出生是谁。”
他正说出太子的心里话,就凭周景睿一个婢子洗脚的生母,让她痛快不少。
“二哥,方才多亏你提醒,否则惹母后不喜了。”太子多看□□立一眼。
你已经惹母后不喜了,□□立表面不动声色,笑笑:“殿下客气了,这都是臣应该做得本分,你是东宫储君自然都应该马首是瞻。”
太子被他三言两语吹捧得飘飘然,感叹说:“若人人都能如二哥般便好了。”
“会得,总有天会的。”□□立说得暧昧。
这是他们私下里得话。
太子到皇贵妃的未央宫诉苦,坐矮凳子上,趴大腿上抱怨。
“这事你不要管了,以后和周景睿有关的事,你统统不要沾惹。”
“爹爹!”太子猛地坐直。
皇贵妃唉叹声:“没看出来,你母后顾忌你日益做大,叫你姑姑往后也消停些。”陛下不砍杨家大司马的职务已经足够给面子了,近年来虽说诸多打压,但没有伤及根本。
他在府里的时候也读过些史书,其中的道理他是懂得,不动杨家等以后太子继位将是一大助力。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周景睿日益做大!”太子愤恨。
皇贵妃的眼里她始终是个孩子,别人的13岁是娇养在府中,不问世事,而她注定要成为大齐的脊梁,柔声劝慰:“你是东宫的主人,未来储君的人选,你母后顾忌你在朝堂上名声过旺,想要扶持起来一个人持衡也情有可原,别管了,避避风头吧。”
“她真的顾忌我是太子干嘛扶持一个人跟我作对?”
皇贵妃在旁边耐心开导她,他喜欢周启的时候,从未想过她以后会是未来大齐的皇帝,别看人人都希望坐皇位,他却觉得没那么好。
晚些时候周非来皇贵妃宫里蹭饭。
这让皇贵妃一喜,旋即转为平淡,她是一年多没来他宫里,但也不去任何别人的宫里,每次都是匆匆,就连宴会上她也是不冷不淡问候句,仿佛避嫌。
皇贵妃习惯了周非的“不近男色”
今晚她一改常态,迟迟不走,周非喝了点酒,凑近皇贵妃,手放他腿处,暧昧道:“我留下来,嗯?”
皇贵妃心思动得极快,他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人事,腰身稍微的往后仰,大掌扶住周非前倾来的身子,她身子柔软的触感通过掌面传达,好比星火燎原他手臂烧似得,两人又离得近,周非眸光迷离的瞧着他,难免会浮想翩翩。
“陛下,我得阻止你犯错。”
周非一脸迷惑,犯错,犯什么错?
皇贵妃柔声提醒:“你忘了,司天台说陛下六年内不宜房事,否则影响国运。”
听完周非想骂人,这都哪跟哪,完全不像她的风格,坐会不乱柳下惠倒数八十个人也排不上她,冷静下问皇贵妃:“这是我说的?”
皇贵妃一迟疑,随即笑道:“自然是陛下。”别人也不可能下这种命令,管着皇帝的私生活。
周非心中起疑,近来发生的事情仔细一想前后矛盾,君漠跑出来说她的记忆有问题、还有锁骨处的刺青、六年内不近男色,干看不给碰,是想憋死她。
君漠的言语仿佛有魔力,在她脑海里展开,如他所说、、、他们原本就是互相喜欢的。
周非一个激灵,这怎么可能,那为什么她会没有记忆,如果连自己都不信还能信谁,她确信记忆里没有的事,就是没有。
她心里始终觉得衡芷不是坏人,本身挖走记忆这件事无根无据,太谎缪谁敢相信。
人们都喜欢遵循主观因素,周非也不例外,等她以后再见到君漠好好问吧,她又生出来种强烈的预感:他们这辈子恐难相见了。
她是人、他是妖,两个世界怎么有交集,想到不会再见君漠,周非又焦灼,她讲不清那种感觉,其实他人还是不错得,就可惜是妖。
就算他是妖碍着她什么事了,她是人类又怎样,在一起没啥影响吧!
“陛下!”皇贵妃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你想何事那么专心?”
周非怔怔看着他:“我想得很专心吗?”
“我喊几声你都没有听见,碰碰你才回神。”皇贵妃一五一十得答。
“看来今日没法侍寝,我躺会再走。”周非站起来伸个懒腰,近日政务繁忙她才会思虑过甚,摇摇头不能再想了,往软塌上舒服得躺着。
皇贵妃端来盘紫得发红的葡萄,粒粒晶莹饱满,剥开皮鲜美多汁的果肉送她嘴边。
周非自动开张吃掉,果肉的馨香在她口里蔓延,懒洋洋转过身背对着他休息,皇贵妃剥了几个葡萄,琉璃盘子放到旁边去,给她捏起肩来。
他那双大手力度适中,并不是毫无章法的按,知道穴位在哪按得她格外舒服,整个人都飘飘然然,周非□□了声,索性趴在床榻上眯着眼享受。
皇贵妃力度重了点,又忙收回来,继续按着:“你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
“我啊,哪有烦心事。”周非舒服趴在枕头上,回来看他:“你这按得挺专业,我觉得不比宫里的技师差。”
皇贵妃笑了笑:“我的特意学得,你前朝的事帮不上忙,想着来未央宫好让你休息的舒服些。”
周非算是感受到,皇贵妃对周启的一片痴心,她生前还对人家爱塔理不理,偏偏去贴刘恒玄的冷屁股,主要是刘恒玄长得堪称绝色,世间少有,她也喜欢,可惜对她同样是不冷不热。
周非亲切拉着他手,宽慰两句:“你是皇贵妃又常年协力六年,若是累着那,这些小事交给底下人做就行了。”
皇贵妃低着头,心下感动:“你是我的妻子,我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等会,我又要走了,我不想一个人睡。”周非半开玩笑在床榻上翻翻身。
她确实不想自己睡,总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她把这种矫情归结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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