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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是我的妻子
回来的时候君漠履行诺言带她去海底,周非心心念念想着开了眼界,比参观海洋博物馆刺激,黄条纹相间的鱼群、珊瑚礁色彩斑斓的小鱼儿穿梭其中,水母,数不胜数的海洋生物。
周非看得眼花缭,喜不自胜,头顶的海平面像是玻璃阳光反射下来的光斑。
“你见过美人鱼不?”周非兴奋的恨。
“只见过一次,他们隐藏深海底轻易不露面。”君漠见那次被人鱼拿叉撵着赶可谓记忆犹新。
太凶了,他又不干嘛。
周非大为遗憾,旋即眼眸亮了亮:“我们去龙宫瞅瞅。”她毅然当做免费旅游。
“好,不过我们只能在外面看看。”
唔,,,也对这不是他们家,周非不能惹不必要的麻烦,周非欢快颔首君漠牵着她往深海去。
海中矗立水晶宫殿看到眼前周非才知道什么叫震撼,她远远可见守卫门口的虾兵蟹将,长长的脑袋,银亮的铠甲武装,还有守卫巡逻。
她和君漠站在张牙舞爪的巨珊瑚树下。
“哪来的贼人,快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们尴尬得从珊瑚后面走出来,视觉冲击力超强,铠甲、细腰,头顶的龙角银白的发,确定不是尤物而是龙女??
这年头妖怪太性感了些,周非都稳不住想流鼻血,瞄了眼君漠他目光直白不如说坦坦荡荡,好像看一个和尚,太TM浪费美女了。
君漠揖礼:“路过宝地,多有打扰。”
龙女不介意,一个是同类各方面都好差点就要登临仙界,日后说不定要见面,龙宫这也有几条修成的龙,不过是极少数的存在,另个是普通人类女子。
“你为何和人类厮混一道?”
周非:说来话长!厮混这个词不好听,不过确实如此。
君漠握着她手,往他身后拉拉,毫不犹豫:“她是我妻子。”
龙女一下子明白过来,扯了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原来是深陷情海。
君漠道句多有叨扰,带着周非游走。
到了陆地上,神特么妻子。
“没结婚没扯证你不要胡言乱语,况且我父母也早死了。”周非脸色不大好。
君漠本可以不遵从人间的俗礼,可周非是,要举办个婚礼别人都有的她不能没有,考虑欠佳。
周非不想和他结婚,脚趾头都在反对,提了另个事:“你刚才看那个龙女好看不?”
“确实是美人。”君漠中肯的夸赞句,他对龙女没有非分之想。
靠,这还有敢承认的,周非磨磨牙:“行吧。”
君漠没再吭声,她也总看街上的帅哥屡禁不止。
周非闷闷的不痛快,越看前面某位越不顺眼,抬脚踹上去:“你特么,不刚才还说我是你妻子,怎么转得比翻书还快?”
君漠想了会,这期间周非脸色异常的难看,谁吃独食要特娘的分享,他慢吞吞的说:“吃醋了?”
周非特不爽,白眼快翻出天际外加不屑,“给你脸。”怎么都不顺,迟早有天要把这小子踹了,分道扬鞭,周非愤恨的想。
君漠晾着她。
明天清晨他们从莱州东莱郡出发行半日。
沿路走段,周非越发觉得冷明明太阳正中,走着周非踩着什么东西脚底一滑,君漠在旁边及时扶住她腰。
周非低头寻找罪魁祸首,定晴一看是个头盖骨,脸色变了又变,忙移开脚心里默念:对不起,无意冒犯,要找就找这条龙他拉她来,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
周非非常的不好,万一地下还有头盖骨那?
君漠见她跳来蹦无,惊恐的模样,拉住周非手腕:“没事的。”
“什么时候到?”周非烦躁的问,附近的树木萎靡枝干挂着枯叶,全部来看活像鬼张开手向上抓,她越发觉得不对劲,“你那位朋友好相处吗?”
君漠指了指前面:“马上。”
周非顺着他指得方向看脸都绿了,石井上面并排摆三个骷髅头,是人的头骨没错,样子有了年头牙齿脱落完,嘴巴像个空荡荡的黑洞似乎在阴森森的笑,石井前面靠个木牌,写着“勿扰”
君漠冷不丁的说:“还可以。”
可以你个锤子,骗鬼那,周非闭着眼睛养养神按揉太阳穴。
周非想:这就是真正妖怪的洞府。
天空旋来阵黑风,他们对面站的人就是祁川了,墨黑的发用华贵的发冠束起,薄薄两片唇鲜红好比成熟期的樱桃,两道直挺的剑眉,肤质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三分寂寥三分邪气,他井边的牌子没立错真的是勿扰。
“找我来干嘛?”说的话也带着冷冷的凉气。
祁川带刺的目光扫过周非,不等君漠回答,抢先步:“你怎么和人类厮混一起?”重重的不满,撇得视线更毒了。
事前君漠有所预料,拉着周非的手紧紧,嗯了声。
祁川瞬间懂了,“你真是疯了,人类都是虚伪狡诈,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迟早你被他们害死,你们两个马上分开。”
分开正好,周非不介意,什么祁川的话也太难听了,“你真是狗嘴吐不出来象牙,人类招你惹你,骂人找一个骂。”周非嘴也损。
“自私下贱的物种。”祁川眼里不屑更多鄙夷的目光投向周非。
“你、、、”
周非跳起来要打人,君漠拉住她赶忙走了,不忘扭头尴尬对祁川道别,“我们走了。”也有些抱歉。
周非只好这么算了那什么祁川一看便是恨角色。
他们走远,君漠充满歉意:“不好意思,今天让你受委屈。”
周非瞪他眼,那意思:你知道就好,“你看看他一开始就挑三拣四,分明找茬。”
君漠嗯了声:“他是对人类偏激些。”
“岂止偏激,简直刻意针对,以后我不想见他。”周非骂他心里有病,也可能受过创伤。
“我尽量。”君漠为难。
叫他来就是为见这个女人?祁川在石井边郁闷了会,离开往东莱方向去。
绕一圈他们回来小镇上,周非拉他去布庄看看,做几套新衣服,下回让君漠来取。
小伙计招呼他们选款式,那边围一推人热热闹闹,周非上前一看中间坐个娇滴滴的新娘子。
原来是试婚服,一对新人要成亲。
那少女眉眼稚嫩,据周非估计应该有十六岁,有句话怎么说:花开得早谢得也早,她不提倡过早结婚,16岁的年纪本来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孩子生孩子,想想便不靠谱,古代人大抵都早熟,他们平均寿命也低。
周非胳膊肘放在柜台后面,无赖的笑笑:“君漠你们这人结婚可真早。”
君漠应了声,视线飘过待嫁的新娘子看向周非:“要不你试试?”
周打个哈欠问:“试什么?”
“婚服!”君漠略微有丝别扭。
伙计是个机灵的,眼看大生意上门,热火朝天介绍各种款式的婚服,苏州云锦。
周非不悦撇他眼,这家伙怎么回事,最近闲的厉害吧:“不试。”
君漠失落了下,继续听伙计介绍。
“我光说没有用,二位随我往后院看看实物,喜欢那个款式选那个。”
“好。”
周非看着君漠就这么跟伙计去了,只好自己也去,他不是要和别的女子结婚,仔细一想除了她君漠身边有别的女子吗?
周非摸浅紫色渐变的薄纱,入目红色的婚服。
伙计立马介绍您眼光真好不过拽的是男款婚服,相配套在这边。
周非扔开,心烦意乱的不想看,伙计和君漠几拉呱啦说一大推,捧上来水晶银白的凤冠,后面长长的流苏,银式的繁花,连带额间的水晶坠,霎时间移不开眼。
“你们家业务可真是齐全。”周非不知道算不算讽刺。
伙计洋洋得意。
君漠适当的提议:“要不你试试?喜欢我们就买。”
伙计听到这句话瞬间眉开眼笑。
“不试。”周非断然拒绝,率先走出店铺。
过两天又整出幺蛾子,君漠请他两位朋友赴宴,现在他们两个在客栈的隔间里。
君漠站在窗口观望,周非支着下巴无精打采。
熟悉的套路,一个男的带去见了他的朋友这代表什么?君漠没有父母。不就等于宣告所有认识人你们在一起了。
周非都懂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硬上。
昨晚君漠问她愿意和他在一起不?周非当然回答不愿意,看他那副德性,周非改口有气无力的说两遍愿意。
他那个高兴劲。
真是个傻子,人和妖怎么可能在一起那,想得时候周非也有参不透的地方。
现在她挺后悔那个决定,真有种赶鸭子上架,如果那时她说不愿意会怎样那?如今无从得知。
算了,姑且骗骗他,她觉得她快待不下去。
祁川同秋月白一道在路上。
秋月白唰的声打开扇子,摇摇晃晃,又合住在手心里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君漠没有双亲,只能请我们来,等会你可不要出岔子。”
他看起来有这么蠢?
祁川嗯声,格外冷漠的扫视着周围的凡人,如同看待蝼蚁。
“自己要作死旁人怎么拦?”
秋月白叹口气温和的笑了下,有些事不试过是不会懂得。
他请朋友来,周非肯定在人前充足场面,够意思了吧,他们俩的事不急于今天得说清楚,否则就是当众打君漠脸。
两位英俊帅气的朋友一登场,周非拿出接见国家领导架势亲切握手,轮到祁川时彼此很有默契隔着空气晃了晃快速移开。
周非嘴贱:“呦呵,大兄弟你来了。”
“、、、”
君漠适当的咳嗽声缓解尴尬:“都落坐吧。”
秋月白带礼物就罢,祁川也带礼物。
周非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祁川高傲从后面拎出来半人高的木箱,好奇的驱使周非打开木箱,并排金光闪闪的金子,周非往下扒了扒底下全部是金元宝,她口水差点流出来,发自内心的感叹:“这么多!”
太豪了,谁结婚送这么多。
祁川冷哼声评价:“庸俗的女人。”他没什么好送的,要送便送些实用的。
看在他送钱多的份上,周非原谅他的庸俗。
估计君漠采一辈子药也换不了这么多钱,做坏妖怪真有钱。
周非赶紧合住箱子,生怕谁跟她抢。
宴会开席他们各自聊聊近况,也有照顾到周非,这时候凸显秋月白的善舞长袖,话题不断其乐融融。
问什么周非如实得答,显不够热闹暮地周非站起:“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都要喝得开心,我先干为敬。”
“月白先生,我敬你。”周非又倒了杯酒。
秋月白也站起,和周非碰下杯:“非非姑娘,客气了。”仰头喝尽,以示诚意。
反观君漠像个小媳妇似的坐着。
“那个祁川兄,之前我们有点误会喝了这杯酒过往就掀篇,我先干。”周非痛快的喝了。
祁川端起来小抿口,周非见他剩的多不依:“你这太不够意思了,显得我诚意不够,我喝六杯你喝三杯,这样我心里也过得去。”君漠在底下拉她袖子,周非不理。
秋月白看热闹不嫌事大:“祁川喝了吧,非非姑娘为人豪爽。”打开扇子悠悠扇着笑。
周非亲自斟三杯酒,祁川一杯一杯接着往下喝。
君漠暗忖完了,祁川三杯倒,周非是个烂酒品他知道的。
周非手肘撑桌面扶着额头。
祁川看见眼前好多星星。
“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两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谁输谁喝酒。”
祁川出乎意料的颔首。
周非还唱首难忘今宵,难忘今宵,特别有央视腔调。
祁川拿着酒杯晃晃,长腿一伸,眼睑下绯红:“唱得比驴叫还难听。”
周非恼了,“哐”拍桌:“有能耐你唱!”
魔音贯耳,三个不约而同的捂住耳朵。
秋月白和君漠从来没听过祁川唱歌,一言难尽,周非的一场酒给炸出来。
临分别秋月白和君漠一人解决一个。
周非睡醒窗外的天已经暗了,她脑袋昏昏沉沉喝酒的缘故,忆起宴会的事、、、君漠在收拾屋子,周非第一时间跑下床找到那箱黄金心满意足的沉醉其中:“我们这辈子都花不完。”
“我们再多办几次?”
君漠,“、、、”
周非兴奋挨个把金元宝数数重新锁箱子里,她希望君漠多几个祁川兄这样的朋友。
找出秋月白送的礼物,周非按耐不住打开手掌大的盒子,锦缎里面躺个类似竹节的乐器,晶莹发白,说玉不像玉。
周非举起来给君漠看:“这是什么东西?”
君漠接过来打量番,诚实道:“不知道。”
“你问问他。”
“不会好吧。”别人送的礼物最主要是个心意。
周非从重新拿过来,懒懒支着手肘躺床上,放在正上方仰望:“要是他送错了那?”
君漠想有道理,去外面,指尖发蓝光,专注的横撇竖捺写字,写完化作道光线遁入夜幕。
吃完饭的功夫,君漠收到信封转给周非看。
哎呀,确实拿错了,这个骨哨随传随到兴许是种机缘特赠与弟妹,君漠欺负弟妹可以喊我来收拾他,拿好!
难怪君漠让她自己看。
君漠把骨哨取来用红绳穿着多加两个玛瑙珠绑她手腕上:“戴着吧,月白好歹是散仙,他的骨哨珍贵有驱邪避灾的功效。”
周非小小咦了声:“你不生气?”说好的占有欲那?
“???”君漠,“对你有好处的东西我为何要生气?”
“还是说你对月白有妄想?”
“没有。”周非彻底闭嘴,想想君漠的表现才是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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