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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比武
白笠缓了一会儿,说:“殿下,过几日就是比武大赛了,您还记得吗?”
蓝泊汐放下书,端起茶杯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嗯,记得。”
“皇宫那边传来消息,好像是要您东宫这边派一名大将去南安比武。”
蓝泊汐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比武大赛每三年一次,这样的比赛往往都很重视,皇上怎么会让他一个小小的东宫派人?还是说,皇上这是要将它东宫名扬天下啊!
“啊,这样啊。这事不是还没定吗,到时候再说吧。”蓝泊汐应到。
白笠看着自家殿下:“殿下,这是八九不离十啊。”
“嗯。”
“您东宫明面上没什么武功高强的。”
“那就派自己培养的。”
“这陛下知道了肯定要发怒。”
“父皇早就知道了,你以为私自培养这么多人,能瞒天过海啊!”蓝泊汐冲白笠挑了挑眉,莞尔说到。
白笠:“好吧。”
白笠从地上站了起来,连招呼都不打一下,转身离去,还是轻轻地关上门。
蓝泊汐疑惑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他怎么了吗?
济川,眠山。
“师父,草药拿到了。”百里裕走进舜华宗的大门,一路跑去他师父的炼药房。
舜华派,天下第一派。主修剑法、炼药。这一门派派主便是他们的师父——张于南
张于南是南安人,所有人只知道这一点,就再不知道其他任何身份。他从小习武,天赋异禀,还总是参加各种比武大会,之后在知天命之年成立了舜华派,虽然如今也早已过了花甲之年,但是那高妙的武功和炼药的聪明才智却一点都没退。
这一生,张于南只收了四个内门弟子。
大师兄霍冕。
三师弟蓝泊汐。
还有一个四师弟路洄。
个个武功高妙,医术精湛。
百里裕敲了敲炼药房的门,不过多久,里面传出一个低沉,而又经历了沧桑的声音:“进。”
百里裕推开了门,炼药炉前坐着一位老人,他穿着一身白黑长袍,可那黑色又不像是本来就在上面的花纹,更像是……烧过的痕迹。老人黑白相间的头发乱糟糟得,白花花得胡须飘在胸前,脸上还有几道交错的皱纹。这就是天下第一派派主,张于南。
百里裕走过去,将箱子双手递到了师父的手里,张于南接过,打开箱子看了看。
“嗯,不错,都是上好的品种。”他小心地拿出四瓶“汐岩”,然后对百里裕摆摆手:“行了,你出去吧,我炼药了,跟他们说这几天别来打扰我。”
百里裕不动,就这样跪在师父身旁,张于南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头问:“怎么还不走?”
百里裕冲师父眨了眨眼:“我想旁观。”
“旁观?旁观你可学得会?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悟性有误解?你的悟性都不及你四师弟好。”张于南回他一个微笑,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门。
“好。”百里裕站起来,转身丧着一张脸离开了。一走出门就看见要去格斗场的四师弟。百里裕跑过去走到特身边:“诶,路师弟!”
路洄转头看了看百里裕:“百里师兄好。”
“路师弟这是要去格斗场啊。”
“是,去看看情况。”路洄应到。
百里裕忽然拦住了他,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把脸凑近对路洄说到:“你就不能笑一笑吗?”
“百里师兄是今天遇上了不高兴的是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百里裕很疑惑。
路洄微微一笑,“或许……是习惯了吧。”
“啊,这样……”
元宵节到了,晚上到处是花灯,灯展,照亮了整个纪国。
红色城墙内,宫殿里的晚宴也热热闹闹,大家欢歌载舞,上的菜也丰富了许多。
跳舞的舞女们刚刚下去,就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陛下面前:“父皇,我一直知道汐儿武功高,却没怎么见识过。趁这样的好几回,儿臣想要与汐儿过过手,也给各位助助兴。”
这就是现在皇后的儿子,也是现在皇子——肖陌。
龙椅上的陛下摸着胡子想了想:“这个主意不错。”
台阶下的肖王听到了心满意足的回答,将视线转去蓝泊汐的方向:“汐儿可否方便。”
坐在蓝泊汐一旁的太子妃脸色忧忧地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用口型对他说:“没事吧,小心点。”
“嗯。”
蓝泊汐用右手轻轻将太子妃的手推开,然后将筷子放下,站了起来还顺便整理了一下衣服。迎笑说到:“汐儿可以。”
肖王:“我们都是习剑之人,不如就比剑。”
“好。”
龙椅上的皇上也高兴的格格笑:“来人,拿剑。”
不久,一排人走进宫殿,人手捧着一把剑,都是上好的材质所做,做的也颇为巧妙。
两人在这十几把剑中来回挑选,最终肖王选了一把白玉做的剑。那剑表面光滑,甚至可以倒影出人脸。大约三尺有余,剑柄用的上好的铁敲打制成,看上去也是泛有“高贵”气息。
蓝泊汐看肖王选了一把长剑,他顿了顿,拿起手边的一把短剑。那把短剑只有二尺左右,虽然也是用的上好的铁制成,但相比肖王的白玉长剑,瞧起来要逊色许多。
肖王看着蓝泊汐选了一把普通的短剑,心中感到胜券在握。
“汐儿选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嗯。”
首先两人单手握剑,相互打量着对方,仿佛又一个很大的破绽在等着他们。突然,肖王单手举剑,向蓝泊汐刺来,蓝泊汐身体一歪,完美躲过,肖王也不笨,他当然知道这一击并不能将蓝泊汐怎么样。
他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转,越到了蓝泊汐的身后,蓝泊汐立刻转了身,长剑这是已经想他脖子刺来。
这时全场安静,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胜负和这高妙的剑法。
蓝泊汐身手敏捷,提起短剑,当住了肖王的致命一击。长剑滑着短剑击空,落至地面,硬是将木地板画出了一道深痕。
肖王还是不甘心,又是一口气都不喘的向蓝泊汐压去,蓝泊汐瞪大了眼睛,将后辈一弯,左脚一登,肖王压在他身上面不到半米左右,两人双双后退,眼看马上要撞墙了,蓝泊汐心中一惊,身体一转,两人有重新站了起来。不过站起来之后,肖王的长剑已经抵在蓝泊汐的胸口了。
蓝泊汐甚至感觉到了胸口传来的真真刺痛。
肖王抬抬下颚,一脸骄傲地抱拳腰微弯到:“承让了。”
蓝泊汐笑了笑:“肖王的剑法确实妙,汐儿受教了,比剑,汐儿却不如肖王。”
肖王不知道,蓝泊汐不说,在场的可都看出来了,那场比武中蓝泊汐一直在防,根本没有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龙椅上皇上不说,也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拍手叫好,大臣们等爷纷纷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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