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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并没有呢,今天正好是我值日,我扫地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温湛一脸天真的眨了眨眼睛,虽然说这样做很智障,但是一想到那天李佳怡下课的时候并没有去他的办公室,而后在他的课上,或者在班会课上,都会遭到他的百般刁难和难堪,虽然李佳怡是一笑而过的,但李佳怡不介意,并不代表温湛不介意,温湛也并不是那么冷血,她也是个人,相反,她的感情特别细腻,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李佳怡这几天笑得都很勉强,清楚地感觉到李佳怡有些力不从心。
注意到徐老师强烈的视线,温湛也全当不知道,实际上心里骂娘,看着徐老师灼热的视线,温湛倒是一脸天真无害的模样,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无声中,她似乎是在问道,老师,你还有事情吗?
看到少女这番模样——勾人的桃花眼里面全是信任,依赖和无知,短短的头发被水润湿了,倒是显出了几分性感,宽松的T恤衫里若隐若现的锁骨,还有裸露在外面大片雪白的皮肤,徐老师感觉自己起了一些生理反应,而且还被懵懂无知的少女看见了,索性也不解释了,直接关上了大开的宿舍门,然后从里面上个锁,温湛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她刚想开口说话,然而当她发出“你”这个字的第一个拼音首字母时,就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她被徐老师推到了学校的板床上,学校的板床不是很软,相反的还挺硌人,温湛摔到床上的时候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心里面很不爽,但演戏就要演全套,她弱弱地发出了闷哼的一声,惹的徐老师更加的疯狂。
上套了,少女尽量不让自己的嘴角往上翘起,控制好语气以后,她开口道:“老师……你……干什么…?”少女控制好语气,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略显颤抖和附带着一些哭腔,毕竟少女和一个中年男人的力量差距很大,放屁一个打军体拳的,一次能把好几个混混打得屁滚尿流的,黎梦跆拳道黑带也未必打得过她,不过她还是要象征性的装柔弱一些,显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非常不走心的挣扎了几下,以后索性也就不挣扎了,到像是放弃了,实际上就是懒,不想演了。
虽然有很多意料之中,但这件事里最让温湛震惊的是当时徐老师的表情,和他说话威胁的语气,那简直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贪婪,猥琐,恶心,令人作呕,面部扭曲,脸上的笑容可以说是笑出了一个诡异的程度。他像是森林里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撕咬着面前所得到的一块鲜美的嫩肉。徐老师尽数的压在温湛的身上,肥硕的双手压制着少女的手腕,房间里弥漫着少女的哭声,原本清冷的声音再加上一些委屈,竟让人听出一些怜惜出来,少女无力的质问“你难道不怕报应吗?你难道不怕我去教育局告你吗?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当然,少女说的这些,之前也有很多的少男少女说过,徐老师当然已经司空见惯了,他将那些威胁的语言毫不避讳地说出了口,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它像是一条快要上钩的大鱼,而且它已经咬上了鱼钩,太阳高高的升起,房间床边的某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亮亮的东西一闪而过。
徐老师一只手擒住温湛的两只手,另一只手试图扯开她的衣服,他一边动作,一边口头威胁道“我是老师,你是学生,我在教育局和学校绝对说的上话,不信的话,明天你大可一试,你觉得有多少人愿意或者是会相信你呢?你好好的,我不会伤害你。”温湛:_,我就静静的听你在那瞎几波扯。
姓徐的其实非常的了解初高中时女生对待名声清誉这件事情的态度,所以说他的心里战术,对于别的女生来说,打得非常成功,但他并不知道,温湛,只要她想,她可以变成任何的性格,而且她也并不在意名声和清誉这个东西,但不在意,不代表她愿意,清白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但在有必要的情况下她不会以身涉险,她可不是那种喜欢糟践自己的人。
温湛宽大的T恤衫内穿着两件紧身背心和一件束腰,跟俄罗斯套娃似的,一件接着一件,以至于徐老师扯了半天,也没有扯出个所以然出来。
这戏来的快,去的也快,温湛并不是一个喜欢玩弄别人心里的人,她比较喜欢实在的物理攻击,而且她也懒得猜别人的心思,她掐着时间,大概看到徐老师说的差不多了,于是就止住了哭声,整个人安静的不像话,差不多跟个水龙头似的有个开关键,这让徐老师手中的动作一顿,心里有些发怵,温湛水灵灵的桃花眼盯着徐老师,眼神有着说不出的意味,应该说是轻蔑冷漠,看他似乎像是在看待某一种动物一样。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温湛直接左膝盖往他那里一顶,然后大腿收力,膝盖往胸口缩,最后直接用大腿发力,膝盖小腿和脚腕借力,奋力地往他腿间一踹,她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到三秒钟,她宿舍里就传来了一声哀嚎,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痛呼声,温湛有些嫌弃的掰开了他擒着自己的双手,徐老师疼痛难忍,他感觉全身上下都疼得很,一边在地上疼得直打滚,一边嘴里咒骂着臭婊子,我要告你之类的话,温湛倒是一脸平静,像是这个人不存在一般,任他一个人当跳梁小丑。
在任何中学,高中里,殴打老师,轻则记大过,全校通告批评,重则直接开除,劝退,温湛怎么会不知道?她做任何事情都会考虑结果,更何况这个徐老师在教育局里和学校里绝对说的上话,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柄和证据,温湛的高中,亦或是以后的大学生活算是玩完了。
“我没有上过幼儿园,我在最偏僻的农村乡下长大,四五岁开始洗衣服,做饭买菜,家里面我妈重男轻女我爸长年酗酒赌博不回家,他们俩从小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温湛随手抓了几把头发,然后冷漠地说着似乎这并不关自己的一个事情:“我并不想表达什么,就想告诉你,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我从小就知道走一步看十步,我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后悔,任何事情,我都留有退路,剩下的人生道理就该你自己去监狱里慢慢的醒悟了。”温湛说着便伸手从床头的某个角落里拿出了放在那里,不知道拍了多久的手机。
与此同时,温湛的宿舍门门口,一个拿着钥匙的少女勾着嘴角笑了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另一把钥匙,打开了旁边的一扇宿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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