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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旁孽字盒,雾迷惊人心
只有墨梦卿跟木映羽前来为他们送行。木映羽满心欢喜的跑到易清寒身边,想看看他收的徒弟是什么样的,结果看了许久都没看到,略微失落“师兄,你不是要我照顾一下你的徒弟吗?他现在在哪儿啊?我怎么没看见?”
易清寒偏头看向风烨,木映羽也随目光落在一个小孩身上。满脸疑惑,木映羽一直觉得师兄收的徒弟应该是资质、灵力、天赋都是极好的年轻人。怎么会、会是这么一个看起来还未满十岁的小孩?
木映羽难以置信道“师兄,这就是你说的徒弟?你真的是认真的?”易清寒点头“给你添的一位小师侄,如何?”
师侄?哦,也对。这小孩既然是师兄的徒弟,那么自己也该算是这小子的师叔了。
风烨见他们在说自己,很懂礼的向他们行礼道“木师叔,墨师伯。我叫风烨,字依溟。刚拜入门下,有许多事情我不是太懂,还是希望师叔,师伯可以多教导、鞭策我。”
木映羽在心中对他暗自打量:不错,这么小还挺懂事的。跟着师兄也算是好事,只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再带出一个小寒夜仙尊来?
木映羽环顾了下四周,问道:“师兄,那他现在跟着你,是要跟你一起出去吗?还有,我怎么没看见故莫啊?他人呢?”
易清寒:“嗯,这是他的决定,不必劝他。故莫在山上还有事,他不来是他的事,没任何人可以绑他来。”
又来啦,师兄这每次都是说着说着,就老是会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简单一点不好吗?
墨梦卿等他们说完叮嘱道“易师弟,此次除了要查清这件事的真相外,记得还要看看烅魔族是否有重起之势。一切小心行事。”
易清寒:“师兄,记得加强一下派内的结界。那次的黑影突然出现,怕是未存善心。”
青浦镇是崚幽峰下的一方小镇,生活富裕,居民和乐。人们之间都是和谐为乐,偶尔吵架,第二天便和好如初。镇子不大,三条小街。一街主食、一街主乐、一街主物。街上的叫卖声络绎不绝:“瞧一瞧,看一看嘞!新鲜出笼的包子,热腾腾的包子!保证你咬下一口,汤汁和香味就会慢慢溢出来。油水汪汪,香而不腻,绝对的让你回味无穷!”
“冰糖葫芦,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嘞!”
青浦镇上最易打探消息的地方便是昌盛酒楼。小二连声吆喝着,各类人物齐聚一堂。各自交流着自己的私事,或是各自打探着自己的消息。易清寒与风烨在酒楼二层靠栏杆处相对而坐。
“两位客官稍等片刻,今日小店实在是忙不过来,人太多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还请两位先喝点茶,我稍后就来!”这位小二解释道,生怕自己的客人会生气,自己会保不住现在的职位。
易清寒轻轻拿起桌上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放于自己嘴前。淡淡地道了一句“我们无事,你先去忙。”
“诶!多谢客官,多谢客官!”得到准许后的店小二松了一口气,就去忙自己的去了。
正当易清寒要将茶杯放在自己嘴边欲喝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朝他们飞来。易清寒面无神色的用手肘撑着桌子,手里紧握成拳,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易清寒继续抿了一小口手中的茶,随后缓缓将其放下,连同手中握着的东西一起放在桌子上。
刚才向他们飞来的,居然是一根细针。易清寒冷淡道“出来,每次都这样。说吧,这次想怎么离开。”
语毕,只见一黑衣锦袍,手中还不停的转着两颗核桃的男子。直接走到易清寒旁边,毫无顾忌的坐下,紧挨着他“你又来!每次都想着法儿整我,你的良心都不会痛的的么?清寒、小寒、寒……”
易清寒打断道:“你再乱叫,信不信我把你嘴给缝上。这里刚好有针,线也好找。”
那人连忙挥手:“别别别……开个玩笑,至于那么认真吗?寒,你也真是的,这么久了,还是老样子。”
“我不喜玩笑。”
这人是谁啊?风烨一直在对面看着他们,观察着。这人为什么可以直呼师尊的名讳?而且师尊还不厌烦,看起来。他们的关系应该像是很好的样子。风烨一直在自己想着,未曾注意到刚才那位一直在跟易清寒说话的那人,现在在直盯着他。
“喂!你是……,看着我们在想什么啊?喂……”那人一直叫着风烨,风烨才晃过神来。手里握着的茶杯也突然抖动一下,洒出些许水来。
风烨望着那人,小心道:“哦,前辈是……?”
那人起身又走到风烨身旁坐下,用手搭着风烨的肩膀“我叫忘渊,是寒的兄长。不过不是亲兄长。小孩儿,我看寒他这次带你出来,相必他很喜欢你吧。我跟你说啊,寒这个人从来都是喜欢独来独往。从没看见他带什么人出来,这次看见他带人出来,我都着实吓了一跳。诶,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说动他带你来的?我真的好好奇啊!”
兄长?原来面前这人是师尊的兄长啊。怪不得师尊刚才怎么样都没有生气,还任由他闹。
风烨向他行礼道:“我叫风烨,字依溟。弟子拜见忘前辈。这次其实是我求着师尊让我来的,师尊他人很好,什么事都让我自己决定,从不勉强。若不是师尊将我从雪地里捡回来,我现在恐怕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易清寒望着风烨,肃然道:“风烨,你先出去。我与他还有话要说,一会儿再进来。”风烨离开酒楼,走去街上。
忘渊见风烨离开,拿起刚才放在风烨面前的茶杯就开始喝。
“在魔族可过得好?”易清寒突然说了一句。
“咳、咳咳咳……”还好刚才没喝多少,要不然真得被呛死不可。
“寒,你说什么呢?”忘渊满脸疑惑问着。
“别装,你身上这么大的魔气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要出来好歹隐一下魔气,小心点。”
“我……”不对啊?我明明有隐下自己魔气的,这么久来没人发现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忘渊叹息一声,算了算了,在这人面前,有谁是瞒得过的。这样也好,免得感觉自己瞒着他,心存愧疚。
忘渊: “寒,你就这么说出来,不怕那些正派人士与我为敌啊?那到时候你要帮谁啊?”
易清寒:“那是你与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我又跟你不是敌人。”
忘渊:“……”
这人都什么逻辑?!实在是搞不明白!真不知道你在其他人那是什么样子的?!
“啊——来人,来人啊!这里怎么、怎么突然死人啦?”
一声尖叫,所有人都原地站起。带着好奇之心缓慢移步到尸首旁边,直至一些走到较前面之人看见那只血盒。
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纷纷后退。又开始相互之间谈论起来。
“这好像是死的第四个人了吧?!”
“对啊,对啊!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做了什么?!会有人这么要他们的命,死法一模一样。啧啧……真是惨啊!”
“没错,你们看啊!那尸体旁边还放着血盒,眼睛都不见了,太惨了!”
……
风烨在外面听闻酒楼内出事,立刻返回酒楼之中。忘渊与易清寒他们也早就站在尸体旁,仔细观察着。
风烨走到易清寒面前“师尊。”易清寒嗯了一声,又继续注视着那具尸体。
“你如何看?可否是你那边的人动得手?”易清寒向忘渊问道。
忘渊即刻否认道:“不是,那里现在是我做主,没人敢在我面前杀人。”
风烨也在旁边看着,越看越觉得这人莫名有些熟悉。于是就走到尸体旁边,想确认一下他的猜测是否是对的?
所有人都见他越走越近,紧张的都用力抓着自己,不敢大声喘气,心脏频率逐渐加快,生怕会再出什么事。
待到风烨走近片刻后,什么都没发生。所有人才放下心来,轻微的喘着气。风烨蹲在尸体旁边,看了片刻。转身很认定的说道“师尊,我认识这人,是那天晚上那人。”
易清寒:“确定?”
风烨:“嗯,那天他拿着酒壶,我有看见他的手上有一条伤口。想必是赌博欠钱,被人划得。”
“哦!被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这人叫李全,经常出去赌博,大半夜的时候还来跑来我们这酒楼买酒喝,不给他他还来赖着不走。”一旁的小二抱怨道。
忘渊抓住这点线索,又对这小二追问道“那你可知道他现在住哪?家里还有什么人?可有什么仇家?”
店小二答道:“他家就住在最中间那条街尽头,家里有一妻一子。不过已经离啦,母子二人早就搬离了这青浦镇,这你们恐怕找不到了。不过,仇家我倒是没听说他有过。”
忘渊笑道:“不错嘛!知道这么多消息,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每次来酒楼买醉,都会埋怨几句,我就自然而然给记下了。”
“你方才说,他每次都大半夜来。按理说这么晚,酒楼早就打烊了。你为什么还每晚卖酒给他,而且他现在还是死在你的酒楼里?”忘渊咄咄逼问着,以为这杀人的人一定在这酒楼处,且所有线索都指向店小二。
店小二听他的语气,明白他现在是怀疑他杀了人。连忙摇头解释:“你不会是怀疑我杀人吧?我没有,真的没有。每晚他来酒楼,我都是不厌烦的。可是谁叫他每次不管赌输赌赢,都来买酒,而且每次给的钱都是平时的两倍。谁不希望能多赚点钱呢?所以我就每次都会等着他来。”
忘渊像是抓住了一点漏洞,又逼问道:“不对啊,刚才你也听见那小孩说他手上有条伤口,是欠钱划得。那么他又是哪儿来的双培钱给你?”
店小二是真的被吓到了,手心一直在冒着汗,额头上也一直滴着汗珠,连忙用手擦拭着,还在努力解释着:“真的不是我,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我只是想着这蠢人的钱,不赚白不赚,没有想过要杀他啊!”
忘渊又欲开口,就被易清寒打断道:“此事与他无关,你若嫌无聊,可以先回去。”
忘渊:“易清寒,你说什么呢?我还是不是你兄长啦?!再说,回去有什么好玩的,好不容易遇见这么刺激的事,说什么也要多待些时日。”
易清寒:“不是亲的。”
忘渊:“……”
感情你就只听前半句啊,不是亲的,那也是你兄长啊!
易清寒没有理他,直接对风烨说“风烨,你看看旁边那个纸盒,或许会有线索。”
风烨听完后,拿起那个纸盒看了一眼,又将正对面的那一方对向在场的所有人。
这只纸盒上确实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个字———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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